导语刚到家，我就被人从背后偷袭熊抱。黑暗中，一道娇媚的女声响起：「老公，别急嘛。」

一只布满老茧的手在我小腹处游走，我浑身一僵。我“老公”是游泳队的，双手光滑如玉。

他，不是我。灯亮后，我看着衣衫不整的女友和她身边的壮汉，笑了。

她骂我废物给不了她要的生活，我只是打了个电话。当全球唯一的超跑停在餐厅门口时，

她哭着跪下求我原谅。第1章致命的拥抱刚到家，我就被人从背后熊抱。

一股陌生的男士香水味混着汗味，冲进我的鼻腔。紧接着，一个我熟悉无比的声音，

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娇媚入骨的语调说：「老公，别急嘛。」粗糙的手掌在我小腹处游走，

带着一种急不可耐的力道。我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了。这个声音是我的女友，李莉。

但这双手，绝对不是我的。我是个程序员，常年敲代码，指尖有些薄茧。而我，

为了体验生活，给自己捏造的“老公”身份，是个省游泳队的运动员。手掌应该光滑无瑕，

带着消毒水的味道。搂住我的这双手，却覆盖着厚实粗硬的老茧，像是常年抓握重物的人。

他，不是我。或者说，他认错人了。把我当成了李莉口中的另一个“老公”。屋内一片漆黑，

我刚参加完一个项目庆功宴，喝了点酒，脑子还有些发懵。但这一瞬间，

所有酒意都化作了冷汗，从我脊背上渗出。这个男人是谁？他是怎么进来的？我的钥匙，

还是李莉的钥匙？从搂住我的姿势判断，这个男人身材魁梧，比我高出一个头不止。

我冷静地没动，甚至控制住自己没发抖。「宝贝，怎么不开灯？想玩点**的？」

身后的男人声音粗犷，带着一丝油腻的喘息，他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

他捏了捏我的腰。「嗯？你最近减肥了？怎么这么瘦。」我心里冷笑一声。是啊，我一米八，

体重一百四，可比不上你怀里那个一米九的“老公”吧。空气，安静得可怕。

背后那个男人的呼吸，陡然粗重起来。他好像也终于意识到，怀里抱着的这个身体，

轮廓不对。太硬了，也太平了。「你……你是谁？」他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惊慌。

我没有回答。而是用一种极其平静的语气，对着虚空中的某个方向，开口了。「李莉，开灯。

」啪。客厅的灯被猛地打开。刺眼的光线下，我终于看清了眼前的景象。

第2章当面对质一个穿着紧身背心，肌肉虬结的壮汉，正用一种见了鬼的表情看着我。

他的手还僵在我的腰上。而门口的开关旁，站着我的女友，李莉。

她穿着一身性感的真丝吊带睡裙，脸上画着精致的妆，此刻却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场面一度十分滑稽。我慢慢地，一根一根地，掰开那个壮汉的手指。

「抱歉，我想你抱错人了。」我看着他，语气平淡。壮汉猛地后退两步，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惊慌失措地看向李莉。「莉莉！这……这是怎么回事？他不是说今天不回来吗？」

李莉的眼神躲闪，不敢看我。「我……我以为他要加班……阿哲，你听我解释……」

我没理她，目光转向那个壮汉。他大概二十七八，一身腱子肉，脖子上挂着粗大的金链子，

手腕上戴着一块闪闪发亮的金表，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我是暴发户”的油腻气息。

「解释？有什么好解释的？」壮汉反应过来了，惊慌过后，反而是恼羞成怒。他上前一步，

仗着身高优势，居高临下地瞪着我。「小子，你就是莉莉那个废物男朋友？

一个月挣万把块钱，也配得上我们莉莉？」

他上下打量着我身上因为加班而有些褶皱的优衣库衬衫，嘴角撇出一个轻蔑的弧度。

「看你这穷酸样，连件像样的衣服都买不起。莉莉跟着你，图什么？图你夏天不开空调，

冬天不舍得开暖气？」我笑了。体验普通人生活的这两年，为了装得像一点，

我确实过得很“节俭”。没想到，这成了他们攻击我的理由。「王猛！你别说了！」

李莉终于急了，上来想拉他。王猛一把甩开她，指着我的鼻子骂。「我说错了吗？

一个大男人，没车没房，成天骑个破共享单车上下班，你算什么东西？」他挺起胸膛，

炫耀似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肌。「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这才是男人！我能给莉莉买她喜欢的包，

能带她去高级餐厅，你能吗？软脚虾！」我看着他拙劣的表演，眼神越来越冷。

我转头看向李莉。她低着头，双手绞着衣角，一副委屈又无辜的样子。「阿哲，

对不起……我……」「对不起什么？」我打断她，「对不起你出轨了，

还是对不起你找的这个，品味有点差？」李莉的脸瞬间涨红了。她猛地抬起头，

眼神里不再是愧疚，而是怨毒。「孙哲！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我跟你在一起两年了！

你给了我什么？」「我闺蜜过生日，男朋友送的是香奈儿！我过生日呢？

你送我一个拼多多上九块九包邮的毛绒玩具！」「王猛说得没错！你就是个废物！

我受够了每天挤地铁，受够了为了省几十块钱的外卖费自己做饭，

我不想再过这种一眼望到头的日子了！」她像是要把这两年的所有委屈都发泄出来，

声音尖利刺耳。原来，我以为的同甘共苦，在她眼里，只是煎熬。我为她亲手做的每一顿饭，

在她看来，只是廉价的替代品。心，在那一刻，彻底凉了。第3章最后的晚餐「所以，

你跟他好了多久了？」我问。李莉被我平静的语气问得一愣。她大概以为我会暴跳如雷，

或者痛哭流涕。「……三个月。」她嗫嚅着说。三个月。我想起来了，三个月前，

她说要去办一张健身卡，塑造体形。健身教练，就是眼前这个王猛吧。

我甚至还为她所谓的“上进”而高兴，鼓励她坚持下去。现在想来，真是个天大的笑话。

我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我走进卧室，拿出我的行李箱。一个很小的，

20寸的登机箱。我在这里的东西不多，几件换洗的衣服，几本书，一个笔记本电脑。

我开始默默地收拾东西。李莉和王猛都看呆了。他们可能设想了一万种鸡飞狗跳的场面，

唯独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孙哲，你……你干什么？」李莉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搬走。」我头也不抬，把叠好的T恤放进箱子。「房子是我租的，

下个月的房租我已经交了，你们可以住到月底。水电煤气我会结清。之后，你们好自为之。」

我的冷静，似乎让李莉感到了恐惧。她冲过来，想抢我的行李箱。「不！阿哲，你别这样！

我们谈谈！我知道错了！」王猛一把将她拽了回去，脸上带着一丝不耐烦。「莉莉，

跟这种废物有什么好谈的？他走了正好，今晚我们就能……」他的话没说完，

但意思不言而喻。我扣上行李箱，站起身。「不必了。」我看着李莉，一字一句地说，

「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了。」「对了，」我像是想起了什么，「你送我的那块手表，

还有我送你的那些‘廉价’礼物，我们最好也算清楚。」李莉的脸色更白了。

她突然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开口道：「好！孙哲，就算分手，也得吃顿散伙饭吧？

我们好聚好散，总行了吧？」她顿了顿，看了一眼王猛，像是得到了某种指示。「就今晚，

环球中心顶楼的法式餐厅，我请客！算是……算是我们对你的补偿。」

我看着她和王猛交换的那个眼神，心里明镜似的。鸿门宴。他们不是想好聚好散，

是想在我这个“穷鬼”离开之前，再用金钱和地位，对我进行最后一次公开处刑。

想让我在最高档的餐厅里，像个小丑一样，仰望他们所谓的“上流社会”。好啊。

我正愁这场戏不够精彩。「行。」我点头，露出了今晚第一个笑容，「我一定到。」

第4章餐厅羞辱环球中心顶楼的“星辰”法式餐厅。水晶吊灯折射出璀璨的光，

悠扬的钢琴曲在空气中流淌。穿着体面的男男女女低声交谈，刀叉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我到的时候，李莉和王猛已经到了。他们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可以俯瞰整个城市的夜景。

王猛换了一身看起来价格不菲的西装，头发梳得油光锃亮，手腕上的金表在灯光下格外刺眼。

李莉则穿着一条露背的黑色长裙，妆容精致，亲昵地挽着王猛的胳膊，笑靥如花。看到我，

她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换上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阿哲，你来了。」

我穿着下班时那件优衣库衬衫，和这里的氛围格格不入。周围几桌的客人，

已经投来了打量的目光。王猛清了清嗓子，刻意提高了音量。「服务员，点餐！」

他把菜单推到我面前，用一种施舍的语气说：「孙哲是吧？别客气，想吃什么随便点。

今天这顿我请了，就当是……莉莉甩了你，我给你的一点精神损失费。」他哈哈大笑起来，

引得旁边几桌的人都朝我们看来。我没看菜单，只是平静地看着他。「是吗？

那我就不客气了。」李莉在一旁假惺惺地劝道：「阿哲，你别点太贵的，王猛挣钱也不容易。

」这话看似在为我着想，实则是在提醒我，我消费不起这里。王猛立刻大手一挥，

装作豪爽的样子。「莉莉你说的什么话！一顿饭而已，我王猛还请不起吗？」他转向我，

挑衅地扬了扬下巴。「小子，听见没？放开了点！别给你前女友丢人。」我点点头，

拿起了菜单。「那就……先来一份Almas鱼子酱吧。」服务员的表情瞬间变得有些微妙。

王猛愣了一下，显然没听过这个名字。「什么玩意儿？鱼子酱？行，给他上！」他为了面子，

硬着头皮说。服务员礼貌地提醒：「先生，我们这款Almas鱼子酱，

每份的售价是二十五万人民币。」空气，瞬间安静了。王猛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像是被人当头打了一拳。「多……多少？」他结结巴巴地问。「二十五万。」

服务员重复了一遍。王猛的脸色从红变紫，再从紫变青，精彩纷呈。李莉也惊呆了，

她用力掐了一下王猛的胳膊，眼神里满是责备。我故作惊讶地看着他们。「怎么了？

不是说随便点吗？猛哥，你不会……请不起吧？」我学着他刚才的语气，

叫了他一声“猛哥”。王猛的额头上渗出了冷汗，他死死地瞪着我，像是要用眼神把我杀死。

周围的食客们已经开始窃窃私语，看向这边的眼神充满了玩味。羞辱别人不成，

反被将了一军。这位“猛哥”的脸，现在比猴**还红。他咬着牙，

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小子，**耍我？」我摊开手，一脸无辜。「耍你？

是你自己说的，放开了点。这家餐厅最贵的就是这个，我点了，有什么问题吗？」「你……」

王猛气得说不出话来。李莉赶紧出来打圆场，她强笑着对服务员说：「不好意思，

他开玩笑的。我们换一个，来一份普通的黑鱼子酱就行。」然后她压低声音，

对我怒斥道：「孙哲，你什么意思？你明知道我们消费不起，故意来捣乱的是不是？」

我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觉得可笑。「是你自己说的，要补偿我。二十五万，

买断两年的感情，我觉得挺划算的。」「你！」李莉气得浑身发抖。王猛一拍桌子，

站了起来。「够了！孙哲，别他妈给脸不要脸！老子今天就把话挑明了，我就是比你有钱，

比你强！莉莉选择我，是她聪明！」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宝马车钥匙，重重地拍在桌上。

「看见没？宝马5系！顶配！你这辈子都开不上！」他指着手腕上的金表：「劳力士！

十多万！你一年的工资！」他又指着李莉脖子上的项链：「宝格丽！上个月我刚送的！你呢？

你送过什么？」他每说一句，声音就大一分，仿佛要让整个餐厅的人都听到他的“战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