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为了让我选边站,竟然在我饭菜里下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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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桌上的气氛,死寂得像一座坟墓。我坐在这座坟墓的正中央。左边是我爸,右边是我妈。

他们之间隔着一条无形的楚河汉界,而我,就是他们争夺的唯一城池。一盘油焖大虾,

红亮诱人,摆在我爸手边。他亲自剥了一只,小心翼翼地放进我面前的白瓷小碗里,

虾肉Q弹,汁水饱满。“林晚,”他开口,声音里带着刻意的温和,“尝尝爸做的虾,

你最爱吃的。你妈那个人,连虾线都处理不干净,吃了闹肚子。”话音未落,

我妈的冷笑声就像一把淬了冰的刀子,精准地插了过来。“呵,林建国,你还有脸说我?

你自己看看你那盘糖醋里脊,糖和醋的比例都搞不清楚,甜得发齁,酸得倒牙,

是想把我女儿的牙给弄坏吗?”她一边说着,

一边将一盘色泽金黄的糖醋里脊往我面前推了推,筷子夹起一块,

不由分说地就要往我碗里放。我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一下。他们的战争已经持续了三个月。

自从提出离婚那天起,这个家就不再是家,而是战场。客厅的古董花瓶,我妈的最爱,

被我爸在一次争吵中“失手”打碎。我爸珍藏的**金庸武侠小说,被我妈当着他的面,

一页一页撕碎了扔进马桶。他们毁掉了所有曾经共同珍视的东西,现在,

他们开始试图毁掉我。不是肉体上的毁灭,而是精神上的。他们逼我选边站。每天,

我都会收到他们各自发来的长篇微信,控诉对方的种种不是,细数自己的付出与委屈。

每一条信息的结尾,都像一句魔咒:“晚晚,你跟妈妈,妈妈以后把所有都给你。”“晚晚,

你得认清你妈是个什么样的人,跟着爸爸,爸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

”我成了他们在这场婚姻战争中,最重要的一块战利品。谁能得到我,谁就仿佛赢得了全部。

今天这场“最后的晚餐”,更是将这场争夺推向了顶峰。明天他们就要去民政局办手续了,

关于财产分割,早已在律师的介入下尘埃落定。唯一的悬念,就是我这个刚满二十岁的女儿,

抚养权早已不适用,但“心”的归属,却成了他们最后的执念。“林晚,吃妈妈的里脊。

”我妈的声音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林晚,先把虾吃了,爸给你剥的。

”我爸的语气也硬了起来。我看着碗里那只孤零零的虾,又看看悬在我碗上空,

颤颤巍巍夹着里脊的筷子,只觉得一阵灭顶的窒息。“我……我还不饿。

”我艰难地挤出一句话。“啪!”我妈把筷子重重地拍在桌上,那块里脊掉在桌面上,

滚了几圈,沾上了油污。“不饿?林晚,你是什么意思?你是在给你爸脸面,

故意不吃我做的菜吗?我白养你这么大了?我十月怀胎生下你,我一把屎一把尿拉扯你长大,

现在你连我做的菜都不肯吃一口了?”她的话像一串机关枪的子弹,

劈头盖脸地朝我扫射过来。眼圈瞬间就红了,那副样子,仿佛我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

我爸立刻抓住了机会,用一种悲天悯人的语气说:“行了,周琴,你别在这里演戏了。

女儿不想吃,你非逼着她干什么?晚晚,来,吃虾,爸知道你心里委屈。

”他将那碗虾又往我面前推了推,眼神里充满了期待和鼓励,仿佛我只要吃了这只虾,

就是对他最大的肯定,就是在这场战争中,将胜利的旗帜插在了他的阵地上。我看着他们。

一个泪眼婆娑,扮演着被亲生女儿背叛的悲情母亲。一个故作宽宏,

扮演着理解女儿、善解人意的慈父。真是可笑。他们用“爱”作为武器,

用“亲情”作为枷锁,试图将我牢牢捆绑在他们各自的战车上。我的沉默和中立,

在他们看来,就是一种背叛。“我说了,我不饿。”我加重了语气,

声音里透着我自己都能察觉到的疲惫和厌烦,“你们能不能不要再逼我了?”“逼你?

”我妈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猛地站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我这是逼你吗?

我这是爱你!林晚!你知不知道你爸在外面都干了些什么?

他跟他们公司那个新来的小妖精眉来眼去,天天借口加班,实际上呢?”“你胡说八道!

”我爸也拍案而起,脖子涨得通红,“周琴你别血口喷人!你自己呢?

天天拿着我的钱去跟你那帮牌友打麻将,输了钱就回家摔摔打打,这个家有一点家的样子吗?

”“林建国你这个没良心的!我打麻将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给你拉关系,

为了你那点破生意!”“拉关系?你拉的关系就是把家里的积蓄都送给别人?

”战争再次爆发。那些翻来覆去、早已听得我耳朵起茧的陈词滥调,

又一次被他们声嘶力竭地吼了出来。恶毒的咒骂,刻薄的指责,

在餐厅小小的空间里碰撞、炸裂。而我,依然坐在这座坟墓的中央,像一个被遗忘的祭品。

我没有哭,也没有劝。因为我知道,一切都是徒劳。在他们的世界里,只有输赢,没有对错。

我只是觉得冷,一种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寒意。我看着桌上那些渐渐冷掉的菜肴。油焖大虾,

糖醋里脊,还有我最喜欢的清蒸鲈鱼,和我妈的拿手菜,香菇炖鸡。每一道菜,

都曾经是我童年记忆里最温暖的符号。现在,它们也变成了武器。吵了大概十分钟,

他们似乎也累了。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最终,又回归到死一样的寂静。他们重新坐下,

喘着粗气,恶狠狠地瞪着对方,仿佛是两只斗败了的公鸡。然后,他们的目光,

又不约而同地,黏在了我的身上。我爸深吸一口气,似乎是想换一种策略。

他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用近乎哀求的语气说:“晚晚,爸不逼你。

你……你就当可怜可怜爸爸,吃一口,就吃一口,行吗?”他指着那盘虾,眼神里满是祈求。

我妈见状,不甘示弱,她甚至绕过桌子,走到我身边,蹲了下来,仰着头看我。

她的脸上还挂着泪痕,声音哽咽:“晚晚,妈妈求你了。

你是不是连妈妈最后一点念想都要掐灭?你就吃一口里脊,让妈妈知道,

你心里还是有妈妈的……”一个在乞求,一个在卖惨。他们将自己放在了最卑微的位置,

用这种方式,对我进行着最残忍的道德绑架。我看着他们,忽然觉得一阵反胃。

胃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烧,从胃脘一路烧到喉咙口。我感到一阵突如其来的眩晕,

眼前的一切都开始变得模糊,桌上的灯光分裂成无数个晃动的光斑。怎么回事?

我今天一整天因为心烦,几乎没吃什么东西,只是在回家前喝了一杯水。

那杯水……是回家后我爸递给我的。他说:“晚晚,累了吧,先喝杯水润润喉。

”那杯水……也是回家后我妈递给我的。她说:“晚"晚,看你嘴唇都干了,

妈给你倒了杯温水。”他们一人拿着一个杯子,站在我面前,一模一样的笑容,

一模一样的期待。我当时没多想,因为太渴了,就接过了离我最近的我妈手里的杯子,

一口气喝了下去。当时我爸的眼神,似乎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而现在,

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不只是眩晕,我的舌尖,泛起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苦涩和麻木。

我猛地看向桌上的菜。油焖大虾,红得那么鲜艳,那么不正常。糖醋里脊,

那股酸甜的味道里,似乎也夹杂着一丝微不可查的、陌生的气味。

一个荒谬到让我浑身冰凉的念头,像一条毒蛇,猛地从我心底钻了出来。不,不可能的。

他们是我的父母。虎毒尚不食子。他们怎么可能……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或许只是我最近压力太大,休息不好,产生的错觉。我需要证据。我需要一个方法,

来验证我心中那个疯狂而可怕的猜想。我的目光,缓缓地在桌上巡视。最后,

落在了我们家养的那只小猫,**的身上。**正趴在不远处的地毯上打盹,

它是我高考结束后,他们为了庆祝我考上大学,一起去宠物店买回来的。那时候,

他们还没有撕破脸,我们还是一个完整而幸福的家。现在,连**,

似乎也成了他们角力的工具。我爸总是偷偷给它喂昂贵的进口猫粮,我妈则每天都给它梳毛,

把它打扮得漂漂亮亮。我深吸一口气,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碎我的肋骨。

我缓缓地站起身。我爸和我妈都愣住了,不解地看着我。我没有理会他们,

径直走到**身边,轻轻地把它抱了起来。它在我怀里蹭了蹭,发出满足的咕噜声。

我抱着猫,重新走回饭桌。“你们不是都想让我吃吗?”我开口,声音干涩得像砂纸在摩擦,

“好啊,我吃。”听到这句话,他们的眼睛瞬间都亮了。

那是一种混杂着狂喜、期待和胜利在望的复杂光芒。我看着他们的脸,心中最后一点温度,

也彻底被抽干了。我笑了。不是冷笑,也不是嘲笑,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悲凉的笑。

“不过,在吃之前,我们先做个小实验,好吗?”我抱着**,坐在椅子上。然后,

在他们惊愕的目光中,我先用筷子夹起我爸碗里的那只虾,

将上面鲜红的酱汁仔仔细细地刮掉,只留下白生生的虾肉。然后,我将那块虾肉,

递到了**的嘴边。**是只嘴馋的猫,闻到肉味,立刻伸出粉色的小舌头,想要去舔。

就在这时,我爸的脸色,刷地一下,白了。“林晚!你干什么!”他猛地站起来,

声音尖锐得变了调,“猫不能吃这个!油盐太重了!对它身体不好!”他冲过来,

想要抢走我手里的虾肉。我轻巧地一侧身,躲开了。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问:“爸,

你是在担心油盐太重,还是在担心别的东西?”他的眼神闪烁着,嘴唇哆嗦着,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的心,一寸一寸地往下沉。我没有再理他,转而看向我妈。

我又用另一双干净的筷子,夹起那块掉在桌上的糖醋里ges,在清水碗里涮了涮,

洗掉了外面所有的糖醋汁,然后,同样递到了**的嘴边。我妈的反应,比我爸还要激烈。

她几乎是扑过来的,一把打掉了我的筷子。那块里脊肉掉在了地上。“你疯了吗林晚!

”她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你想害死**吗?你知不知道你安的是什么心!

”她的表情因为恐惧和愤怒而扭曲,那样子,仿佛我才是那个心思歹毒的恶人。

我看着掉在地上的肉,又看看她惊恐万状的脸,笑了。眼泪,却不受控制地顺着我的笑纹,

滚滚而下。真相,已经昭然若揭。他们没有胆量真的下致命的毒药,那需要承担法律责任。

但他们,却真的在我最爱吃的菜里,各自加了料。或许是过量的、会引起剧烈腹泻的泻药,

或许是别的什么能让人迅速感到不适的东西。他们都在赌。赌我吃了对方的菜,

然后身体出现状况。到那时,他们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将所有的罪责推到对方身上。“看!

你爸/妈就是这么恶毒!为了争你,不惜给你下药!你还敢跟他/她吗?

”他们想用我的痛苦,我的病,来作为攻击对方的炮弹,来作为争取我同情的筹码。

在他们的计划里,我不是他们的女儿,我只是一件工具,一个道具,

一个可以用来陷害对方、证明自己才是“受害者”的完美证物。多么可笑。多么……可悲。

我抱着怀里瑟瑟发抖的**,只觉得这个世界荒诞得像一场噩梦。“为什么?”我轻声问,

声音里带着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平静。他们俩都僵住了,像两尊被点了穴的雕像,

脸上的惊慌失措还没来得及褪去。“为什么?”我又问了一遍,抬起头,目光从我爸的脸上,

缓缓移到我妈的脸上,“你们是我爸妈,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

你们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晚晚,你听我解释……”我爸艰难地开口,

声音嘶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让你看清楚**真面目……”“我真面目?

”我妈立刻反唇相讥,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林建国你还有脸说我?

往菜里下巴豆霜的人是你吧!你想让晚晚拉肚子拉到脱水,然后你好扮演你的慈父角色,

对不对?”“你血口喷人!那药明明是你下的!我亲眼看见你鬼鬼祟祟地往厨房里藏东西!

”“那是维生素!倒是你,你昨天晚上偷偷摸摸在网上查‘让人快速生病的无害方法’,

别以为我没看见!”他们又吵起来了。在真相败露的这一刻,他们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

没有对我这个差点被他们算计的女儿有任何歉意。他们唯一的念头,

就是把脏水泼到对方身上,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我看着他们丑陋的嘴脸,

听着他们不堪入耳的互相攻击,胃里那股翻江倒海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再也忍不住了。

“够了!”我猛地站起来,用尽全身力气,发出了一声嘶吼。整个世界,瞬间安静了。

他们都被我吓住了,呆呆地看着我。我抱着**,一步一步地后退,

远离那张让我作呕的餐桌,远离那两个让我感到无比陌生的“亲人”。“你们问我,要选谁。

”我的声音在空旷的餐厅里回荡,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你们处心积虑,

甚至不惜用这种下作的手段,就是为了让我选一个,对吗?”我看着他们煞白的脸,

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冷。“好啊,我选。”“我告诉你们我的选择。”我顿了顿,

深吸一口气,然后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说道:“我选择,让你们,从我的世界里,

彻底消失。”“从今天起,我林晚,没有爸爸,也没有妈妈。”“你们的战争,你们的财产,

你们的恩怨,都和我,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你们赢了,你们都赢了。你们成功地,

彻底地,失去了你们的女儿。”说完,我没有再看他们一眼。

我抱着怀里唯一还有温度的小生命,转身,头也不回地朝着大门走去。身后,

传来了我妈撕心裂肺的哭喊:“晚晚!你不能这样!你回来!妈妈错了!妈妈真的错了!

”紧接着,是我爸慌乱的、带着悔意的叫声:“晚晚!是爸爸**!你别走!你听爸爸解释!

”他们的哭喊和哀求,在我听来,只觉得无比的讽刺。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当他们在我的饭菜里下毒的时候,当他们满心期待地看着我,

希望我吃下那口“毒药”来成全他们的计谋时,他们有没有想过,我是他们的女儿?不,

他们没有。在那一刻,他们心中只有自己,只有输赢。我已经死了。

在他们做出那个决定的瞬间,“女儿林晚”就已经被他们亲手杀死了。现在,站在这里的,

是一个全新的,与他们再无瓜葛的,独立的个体。我的手,握住了冰冷的门把手。“砰!

”身后传来一声巨响,似乎是有人跪在了地上。但我没有回头。一次都没有。我拉开门,

毅然决然地走了出去,走进外面的夜色里。关上门的那一刹那,

我将那个曾经被称为“家”的地方,将那两个曾经被称为“父母”的人,

将那二十年沉重得令人窒息的“亲情”,彻底地,永远地,关在了身后。外面的空气,

带着初秋的凉意,吸入肺里,却让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清醒和自由。我抱着**,

漫无目的地走在小区的路上。路灯将我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孤单,却也决绝。我的口袋里,

手机在疯狂地震动。不用看也知道,是我爸和我妈打来的电话,发来的信息。我没有理会。

我走到小区花园的长椅上坐下,将**放在腿上,轻轻地抚摸着它柔软的毛发。

小家伙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情绪,乖巧地趴着,用它温热的身体,传递给我一丝慰安。

我该去哪里?我不知道。我今年大三,学校离家不远,但我平时是走读。宿舍的床位,

早在开学时就被我妈以“家里住着舒服”为由,让给了更需要的同学。我的身份证,银行卡,

所有的重要证件,都在那个“家”里,在我房间的抽屉里。我现在身上,

除了这部手机和不到一百块的现金,一无所有。我像一个被连根拔起的植物,

被抛弃在了一片陌生的荒野上。手机的震动终于停了。取而代之的,

是一条又一条的微信消息提示音。我沉默了很久,终于还是划开了屏幕。

满屏都是他们发来的信息,红色的未读标记,刺眼得像血。我爸:“晚晚,你到底在哪?

快回家吧,外面不安全。爸爸知道错了,爸爸给你下跪道歉行不行?”我妈:“女儿,

你别吓妈妈,你快回来。妈妈保证,以后再也不逼你了。你想怎么样都行,只要你回来。

”我爸:“都是你那个妈的错!是她先提议的!我只是一时糊涂,被她给带歪了!

”我妈:“林建国你放屁!明明是你先说要给晚晚一个‘教训’,让她知道人心险恶!

我只是没拦住你!”看,又来了。即使到了这种时候,他们想的依然是推卸责任,互相攻讦。

他们的道歉和忏悔,廉价得像路边的传单,我不信,一个字都不信。

我将他们的微信全部设置了免打扰,然后打开了通讯录。我能找谁?朋友吗?我的朋友,

大多都知道我家里的情况。每次跟她们倾诉,她们都会同情地抱着我,骂我爸妈是**。

可是,然后呢?她们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家庭。我不可能去她们家借住,给她们添麻烦。

而且,这种堪比电视剧还狗血的家丑,我实在没有勇气,再向第三个人详细描述一遍。老师?

辅导员?报警?我脑子里闪过无数个念头,又被自己一一否决。报警有什么用?警察来了,

最多也就是进行家庭矛盾调解。他们会对我爸妈进行批评教育,然后让我跟他们回家。回家?

回到那个比地狱还可怕的地方?不,我绝不。我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力感。原来,

脱离了那个家,我竟然如此寸步难行。就在我茫然四顾,不知所措的时候,

手机屏幕再次亮起。这次,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喂,你好。

”“请问是林晚,林**吗?”电话那头,是一个沉稳的男声。“是我,请问你是?

”“你好,林**。我姓张,是您爷爷生前委托的律师。有些关于他遗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