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姐甩来四万账单,我反手报警送她吃牢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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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家门,压抑的沉默就被江河的咆哮声撕碎。

“文然!你现在满意了?高兴了?我姐的面子,我的面子,我们江家所有人的脸,都被你一个人扔在地上,踩得稀巴烂!”

他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双眼通红,堵在门口,不让我进屋。

我平静地看着他,把包放在鞋柜上,换好鞋,然后抬头迎上他愤怒的目光。

“从你站在你姐那边,让我‘好好说’的时候开始,你的面子,就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她是我姐!我亲姐姐!”他几乎是吼出来的,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我脸上。

“我是你老婆!”我毫不示弱地反唇相讥,“在你心里,我这个老婆,还不如那四万块钱重要,对吗?”

“你这根本就是偷换概念!”江河气急败坏地在客厅里踱步,“钱是小事,面子是大事!你让我在我姐夫面前怎么抬头?你让我在我妈面前怎么交代?”

“交代?你要交代什么?”我冷笑一声,“去告诉你妈,她养了个好儿子,为了维护姐姐的敲诈行为,不惜牺牲自己的老婆。去告诉你姐夫,他娶了个好老婆,虚荣拜金,打肿脸充胖子,最后还得让他来派出所捞人!”

“你……”江河被我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

他大概从未想过,一向在他面前温和隐忍的我,嘴巴可以这么毒。

我懒得再跟他废话,转身走进书房。

几分钟后,我拿着一份文件出来,甩在他面前的茶几上。

白纸黑字,标题刺眼。

《离婚协议书》。

“签了吧。”我看着他,“我成全你们姐弟情深,也放过我自己。这个家,我是一天都待不下去了。”

江河的身体猛地一僵,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茶几上的协议书,又抬头看看我,眼神从愤怒变成了震惊。

“离婚?文然,你……你来真的?”

他大概以为我只是在气头上,像以前无数次争吵一样,只要他服个软,哄一哄,事情就过去了。

可惜,这次不一样了。

“我什么时候跟你开过玩笑?”我拉开餐椅坐下,姿态从容,“财产分割方案,我都写清楚了。这套房子,首付是我爸妈出的,婚后我们共同还贷的部分,我可以折算成现金给你。车子归你,存款一人一半。我什么都不要,只想尽快离开这个让我窒息的地方。”

我的冷静和决绝,显然超出了江河的预料。

他愣住了,那股嚣张的气焰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走过来,拉住我的手,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声音也软了下来。

“然然,别这样,我知道今天是我不对,我**,我不该向着我姐……我给你道歉,行不行?你别说气话,我们不离婚……”

他开始道歉,开始挽回,说着那些我们之间重复了无数遍的台词。

若是从前,我或许会心软。

但今天,在派出所里,看着他为了他姐姐而责备我的时候,我的心就已经死了。

我用力抽出自己的手,站起身,与他拉开距离。

“江河,晚了。有些东西,碎了就是碎了,粘不起来了。”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告诉他,“我心如死水,没得商量。”

说完,我不再理他,径直走进卧室,关上了门,反锁。

**在门板上,听着外面他懊恼的捶墙声和无力的哀求声,心中一片死寂。

这一夜,我睡得格外安稳。

而江河,大概是彻夜未眠。

凌晨三点,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我皱了皱眉,按了接听键。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而阴冷的男声,带着一股子压迫感。

“弟妹,手段挺硬啊。”

是高明,江岚的丈夫。

他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却让我后背莫名一窜凉意。

“今天这事,算我高明栽了。不过,山不转水转,以后在圈子里做事,还是小心点好。”

这不是商量,是**裸的威胁。

那是一种上位者对底层小人物的轻蔑和警告,仿佛我只是一只可以被他轻易捏死的蚂蚁。

“别以为这件事就这么完了。”

他说完,不等我回答,就径直挂断了电话。

听着手机里的忙音,我没有感觉到恐惧,反而笑了。

一种被激起斗志的冷笑。

很好。

我本来只想解决家庭内部的矛盾,现在看来,有人想把战火烧到外面来。

真正的战争,现在才算正式开始。

我打开床头的笔记本电脑,幽暗的屏幕光映在我脸上。

我在搜索框里,一字一顿地敲下了几个字:宏远建设,高明。

你不是想玩吗?

我奉陪到底。

看看最后,到底是谁,玩不起。

周一,我像往常一样走进公司。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不同寻常的安静。

路过的同事看到我,眼神都有些躲闪,欲言又止。

我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

刚在座位上坐下,总监的内线电话就打了过来,让我去他办公室一趟。

总监办公室里,烟雾缭绕。

他疲惫地掐灭烟头,看着我,脸色凝重。

“文然,市中心那个地标性建筑的项目,甲方那边……刚刚发邮件过来,要求暂停。”

我的心猛地一沉。

那个项目,是我呕心沥血跟了半年的成果,从方案设计到结构优化,每一个细节都倾注了我的全部心血。上周五,我们刚刚通过了最终方案评审,怎么会突然被叫停?

“为什么?”我追问,“理由是什么?”

总监叹了口气,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甲方给的理由是,‘对主设计师的个人能力存在疑虑’。”

他顿了顿,压低了声音。

“文然,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我们公司的一个大客户,宏远建设的副总,高明,今天早上亲自给甲方老总打了个电话。”

高明!

果然是他。

我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我早就知道他会报复,但我没想到,他的动作会这么快,这么狠。

他这是要直接在我的专业领域里,对我进行定点狙击,釜底抽薪!

“总监,这是公报私仇!我的设计方案是通过了专家组评审的,他们不能因为一个电话就……”

“我知道,我知道你的能力。”总监打断了我,脸上满是无奈,“但文然,我们是做生意的,和气生财。宏远建设虽然不是我们的直接甲方,但在这个圈子里,抬头不见低头见,为了你一个人,去得罪高明、得罪宏远,不值得。”

不值得。

这三个字,像三根钉子,狠狠扎进我的胸口。

“所以,公司的决定是?”我听到自己冷静地问。

“你先休息一段时间吧。手头的工作,我会让小王先接替。等这阵风头过去了再说。”

这话说得好听,其实就是将我调离核心岗位,彻底架空。

我没有再争辩什么。

我走出总监办公室,回到自己座位上。

我面无表情地开始收拾东西。

晚上回到家,迎接我的是江河暴怒的脸。

他显然已经知道了公司发生的事。

“看到了吗?文然!这就是你得罪我姐夫的下场!”

他把一份文件狠狠摔在桌上,那是我前几天还在修改的项目合同。

“现在好了!你的项目黄了,被公司雪藏了!你满意了?”

我看着他因为利益受损而扭曲的脸,连跟他吵架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知道吗?我们公司最近正在跟宏远谈一个大单!就因为你,现在整个项目组都可能受影响!到时候我被穿小鞋,甚至被辞退,都是你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