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只信女兄弟,我跳崖后他又悔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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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传来霍沉枫冰冷刺骨,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声音:

“你这个神经病,疯狗!什么时候能不逮着小梦咬?!”

“你给我记住,把儿子还给我,你才有资格跟我提条件!”

随后他跟警察同志说不认识我,便匆匆挂了电话。

我握着手机,浑身冰冷,连呼吸都带着疼。

他怎么能这么狠心?

就算他不信我没害死公婆,不信孩子已经没了,

可我们夫妻一场,他怎么能说不认识我?

在我求救无门时,他的一句“不认识”,比赵鹏的侵犯芸姐的毒打,更让我绝望。

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就不肯信我一次?

警察看着我失魂落魄的样子,叹了口气:

“姑娘,没有身份信息,也没有人证,我们很难立案,你要是实在没地方去,我们可以联系救助站。”

救助站?

我摇了摇头。

我行尸走肉般走出派出所,朝霍家别墅走去。

我不需要救助,我只需要两千块,只需要一场体面的天葬。

夜露打湿我的衣服,山风刮得骨头缝都疼。

环山公路蜿蜒曲折,我扶着护栏一步一步往上爬。

天快亮时,我终于看到半山腰上的霍家别墅。

也终于在一片破碎裙角画出一片红树林。

这时,老年机突然响了,我赶紧接起。

天葬客服的声音满是不耐烦:

“姜**,今天是支付尾款的最后期限!”

“你到底凑到钱没?实在没钱就选土葬,别耽误我们安排其他顾客啊!”

我一急,又咳出一口血,慌忙擦干净,向她保证:

“能凑到!我今天一定能凑到!”

“求您再等等,今天之内,我一定把钱打过去。”

挂断电话,我攥着手机和裙角碎片,用尽最后力气按响了别墅大门。

霍沉枫看到我浑身是血的样子,眼神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

我踉跄着冲过去,跪在地上抓住他裤脚,声音嘶哑得不像样子:

“霍沉枫,求你,把那两千块还给我。”

我举着满是血红色的破裙角,哽咽道:

“霍沉枫,你不是要儿子吗,我把他埋在这里,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我直记得那是一片红树林,一片怎么跑也跑不到尽头的红树林。”

谁知叶梦跟在他身后出门,瞳孔皱缩一下,讽刺道:

“沉枫,她肯定是在装可怜想骗钱,你可别忘了,她当年的抑郁症报告都是假的。”

霍沉枫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刚才那一丝心软荡然无存。

他一把拍开我画的‘地图’,居高临下看着我,像看一堆垃圾:

“我说过,把儿子还给我,你才有资格跟我提条件!”

“在此之前,我不会在你身上浪费一分钱!”

绝望瞬间将我灭顶。

我不知道还能去哪弄那两千块钱,我不想土葬不想轮回。

我只想要回我的钱去天葬,死的干干净净有什么错?

为什么这点要求他们都不让!

积压了三年的委屈失去孩子的痛苦被诬陷的愤怒求死不能的绝望,

全都在这一刻汹涌而出,淹没了我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