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侯府吃绝户后,我重生到恶毒婆母身上杀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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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媳妇,辛苦你了。”

“我如今病重,也就只有你和欣远守着。”

“你放心,我的嫁妆财产,大头定然是你们大房的。”

我拉着沈氏的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给她吃下一颗定心丸。

听我这样说,沈氏脸上立刻浮现出笑意。

眼中汹涌闪动的,是如潮般的欲望。

我向江欣远招了招手。

他立刻上前,跪在我面前。

“母亲,可是有什么吩咐?”

“欣远,你是侯府的嫡长子,是母亲心头的肉。”

“你弟弟是个立不起来的,将来侯府也只能靠你了。”

“只是……”

“你如今与媳妇尚无子嗣。”

“你父亲年迈,心思却活。”

“我当家多年,自然知道他豢养外室。”

“他在外头多的是私生子。”

“我只怕,将来他们要与你争家产啊。”

我蹙着眉,一副为儿子忧虑的样子,长叹了口气。

沈氏与江欣远交换了个神色,立刻拉着我的手表起忠心。

“母亲,媳妇知道!”

“公爹在城南烟柳巷瑞花巷,城北花桥街寻芳巷都有宅子养着外室!”

“烟柳巷和花桥街的那两个**都有了孩子!”

“最大的已经十四岁了!”

“公爹还是用您嫁妆里的银子置办的宅产!”

我微微阖眸,泪水无声滚下。

看似悲痛至极,实则心中的畅快压抑不住。

我这婆母嚣张跋扈了一辈子,自以为全家都被她踩在脚下。

殊不知被枕边人欺骗了十数年之久。

甚至连外室的孩子都十四岁了,她竟还恍然不知。

实在可笑。

“欣远,娘有个法子。”

“烟柳巷中的青楼,有几个得了花柳病的花魁。”

“若将她们贴身的衣物送到烟柳巷的宅子,送给你父亲的外室……”

话说到一半,我的声音猛然止住。

“不可不可此计太过狠毒,那毕竟是你亲生父亲!”

“罢了罢了,不过是几个外室子。”

“分些财产便分些吧。”

“只要你父亲别被蒙了心智,要将爵位传给外室子便好。”

听完我的话,江欣远眸中闪过一丝暗芒。

伺候我喝过汤药之后,夫妻二人便退下了。

“依我看,母亲此计甚好!”

“得个花柳病又死不了人!”

“大不了我承袭爵位之后,多找几个好大夫为父亲诊病便是了。”

“绝不能让那几个卑贱的庶子骑在我头上拉屎!”

我侧耳听着江欣远夫妻的声音渐渐远去,嘴角勾起一个浅笑。

这个在我临死之前还不忘给我灌下哑药替他保守秘密的公爹。

甚至在我临死前扒下我祖传玉镯送给烟柳巷那个外室。

倘若得了花柳病全城传遍,该又如何呢?

我咳嗽了声,将一直在外面候着的王嬷嬷叫了进来。

“听说欣远在外面,又欠了不少赌债?”

王嬷嬷面露犹豫,却还是点了点头,

“大公子近日去账房想要支两千两银子。”

“按照夫人您的意思,账房没有支给他。”

我眸色微凝,点了点头。

“大公子如今越发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