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王归来:躺平的我被冰山总裁带娃堵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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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将“躺平”奉为人生信仰的我,毕生追求就是混吃等死,享受每一个能虚度的午后。

一年前的一场意外,让我的人生偏离了预设轨道,也让我下定决心彻底告别过去。一年后,

那个只存在于财经杂志封面上的冰山女总裁,抱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奶娃娃,堵在我家门口,

手里还拿着一份“父亲责任协议”。第1章:天降“负”翁1下午三点,阳光正好。

我躺在出租屋的单人沙发里,双脚架在茶几上,

手里捧着一本翻了半个月还没看完的《存在与虚无》。这书催眠效果一流,

比任何助眠药都管用。对我来说,人生最美好的事,莫过于在一个无人打扰的午后,

听着窗外若有若无的市井喧嚣,感受着阳光把身体晒得暖洋洋,然后安然睡去。这种状态,

我称之为“积极性躺平”。一年前,我从那片尸山血海中“死”里逃生,

给自己办了场风光的“葬礼”,销毁了所有身份,然后像一滴水汇入大海,

消失在茫茫人海中。我叫陈安,现在的身份是一家便利店的夜班店员,上四休三,

月薪三千五。工作清闲,老板不管事,完美符合我对“混吃等死”的全部想象。

“咚、咚、咚。”敲门声不轻不重,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节奏感,打破了满屋的静谧。

我叹了口气,把书盖在脸上。催房租的?不像,房东大妈的敲门声能把楼震塌。

社区送温暖的?更不像,我这破地方,送温暖都得绕着走。敲门声还在继续,执着而规律。

我极不情愿地从沙发上挪起来,趿拉着人字拖去开门。猫眼早就坏了,我也懒得修,

平白给生活增加不必要的悬念。门“吱呀”一声打开。门外站着一个女人。

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职业套裙,衬得她身段高挑利落。脸上没带什么表情,

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眼神像淬了冰,清冷又疏离。我认识这张脸。或者说,

任何一个关注财经新闻的人,都认识这张脸。纪语凝,纪氏集团的掌舵人,身家百亿,

以铁腕和冷面著称,商界送她外号“冰山女王”。她怎么会在这里?我的大脑宕机了半秒,

随即开始飞速运转。仇家追杀?不可能,我的“葬礼”办得很成功,

全世界都以为“阎王”已经死了。商业合作?更扯淡,我全身上下加起来不超过三百块,

唯一的资产就是这间月租八百的出租屋。我的目光从她那张完美得像AI建模的脸上,

缓缓下移。然后,我看到了她怀里抱着的东西。那是一个小小的、粉雕玉琢的奶娃娃,

大概一岁左右,穿着一身粉色的连体衣,像个糯米团子。小家伙正睁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

好奇地打量着我。不知为何,当我的视线和那双眼睛对上时,

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陈安?”纪语凝开口,声音和她的人一样,

没什么温度。“是我。”我点点头,身体堵着门,没让她进来的意思,“纪总大驾光临,

有何贵干?买水还是买泡面?出门左转三百米有家便利店,报我名字……不打折。

”她没理会我的贫嘴,只是将怀里的孩子往我面前送了送,同时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两份文件,

递了过来。一份是亲子鉴定报告。另一份是……《父亲责任协议书》。

我盯着那几个扎眼的黑体字,感觉整个世界都开始变得不真实起来。

纪语凝镜片后的目光扫过我乱糟糟的房间,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一年前,皇朝酒店,

1302房。需要我提醒你更多细节吗?”我的记忆瞬间被拉回到那个雨夜。

那天是我“葬礼”的头七。我一个人在酒吧喝得酩酊大醉,不仅是为了庆祝新生,

也是为了祭奠过去。后来发生了什么,记忆很模糊,只记得一片柔软和温热,

还有一个女人压抑的哭声。醒来时,房间里只剩我一个,床头柜上压着一沓钱。

我当时只当是场荒唐的梦,拿上钱就走了,转身便将此事抛之脑后。我万万没想到,

那场梦不仅是真实的,还附赠了一个“豪华大礼包”。我看着那个小奶娃,她也看着我。

小家伙忽然咧开没长几颗牙的嘴,对着我“咯咯”笑了起来,还伸出胖乎乎的小手,

似乎想让我抱。我的心,又被撞了一下。那双眼睛,那笑起来的弧度,简直就是我的翻版。

亲子鉴定报告都不用看了。“所以,”我艰涩地开口,指了指孩子,又指了指自己,

“我……喜当爹了?”纪语凝推了推眼镜,语气平淡得像是在宣布今天的天气。“准确地说,

你是一年前就当爹了。现在,我需要你履行作为父亲的责任。”她把那份协议又往前递了递。

我没接。我看着她,看着她怀里的孩子,

又看了看我这间不足二十平米、堆满泡面盒和啤酒罐的出租屋。阳光依旧温暖,

但我的“积极性躺平”计划,好像……彻底破产了。我成了一个负债累累的“负”翁。

2“我拒绝。”**在门框上,双手抱胸,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纪总,

你找错人了。我,陈安,月薪三千五,四海为家,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养活自己都费劲,

更别说养个孩子了。你这孩子金枝玉叶,跟着我得吃糠咽菜,何必呢?

”纪语凝似乎早就料到我会这么说,脸上依旧没什么波澜。她只是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孩子,

轻声说:“她叫芽芽。陈安的安,纪语凝的语。安语。”我愣住了。“她出生后,

医生说她有轻微的自闭倾向,不喜欢和人接触。除了我,谁抱她都哭。”纪语凝抬起头,

目光直视着我,“但她好像……不排斥你。”我看向那个叫芽芽的小家伙。

她果然还在看着我,黑葡萄似的大眼睛里没有丝毫怯意,反而充满了好奇。“协议你看一下。

”纪语凝的语气不容置喙,“你不需要负责她的抚养费,相反,我会支付你薪水。每月十万,

税后。你的工作只有一个,扮演好一个父亲的角色。陪她玩,接送她上幼儿园,参加家长会。

简单来说,全职奶爸。”每月十万?我掏了掏耳朵,怀疑自己听错了。这薪水,别说当奶爸,

当孙子都绰绰有余了。“协议期一年。一年后,如果你表现合格,我们可以续约。

如果你想离开,我也不拦着,并会一次性支付你一笔补偿金。”纪语凝继续加码,

“协议期间,你需要搬到我那里住。你的生活起居,有专人负责。你唯一要做的,

就是对芽芽好。”搬进她的别墅,有专人伺候,每月拿十万块,工作内容只是陪孩子玩?

这……这不就是我梦寐以求的“终极躺平”吗?从个体户躺平成了集团化躺平,还带薪!

我承认,我心动了。但我脸上依然保持着最后的倔强。“纪总,你这算什么?包养我?

我陈安虽然穷,但也是有尊严的。”“你可以理解为一份工作。”纪语凝淡淡地说,“或者,

你也可以理解为,这是你作为父亲,必须承担的责任。钱,只是附带的。

”她怀里的芽芽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开始扭动着小身体,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小手依旧固执地朝我伸着。纪语凝看着女儿,眼神里难得地流露出一丝柔软和无奈。

她尝试着往前一步,将芽芽递到我面前。“你……抱抱她?”我的身体比大脑反应更快。

几乎是下意识地,我伸出了手。当那团温热柔软的小身体落入我怀中的瞬间,

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异感觉瞬间包裹了我。她很轻,像一团云,却又很重,

重得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压在了我的胳膊上。芽芽在我怀里,非但没哭,

反而咯咯笑得更开心了。她用她那光秃秃的牙床,在我下巴上轻轻啃了一下,

留下一点湿漉漉的口水。痒痒的,暖暖的。

我那颗在刀口上舔血多年、早已变得坚硬如铁的心,在那一刻,

仿佛被什么东西融化了一个小角。“协议我签。”我听见自己的声音说,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但有言在先,我只负责当爹,别的……概不负责。

”纪语凝的嘴角似乎向上弯了一下,但快得像个错觉。“可以。”她点头,

“收拾一下你的东西吧,车在楼下等。”我低头看了看我这间屋子。几件换洗的衣服,

几本没看完的书,还有半箱没喝完的啤酒。“没什么好收拾的。”我说,“直接走吧。

”过去的一切,我早已舍弃。现在这些,也没什么值得留恋的。或许,换个地方躺平,

也不错。第2章:协议同居3纪语凝的家,不能称之为别墅,应该叫庄园。

车子驶过长长的林荫道,最终停在一栋三层高的白色建筑前。喷泉、草坪、花园,

还有一个巨大的游泳池。我那间八百块的出租屋,大概还没这里的卫生间大。

一个穿着得体、头发花白的老管家早已等在门口。“**,您回来了。”老管家恭敬地行礼,

然后好奇地看向我,以及我怀里的芽芽。“福伯,这是陈安,以后就是芽芽的爸爸。

”纪语凝的介绍言简意赅,“这是福伯,家里的管家,你有什么需要都可以找他。

”福伯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凝固,但很快恢复正常,朝我微微躬身:“陈先生,欢迎回家。

”“回家”这个词,让我有些恍惚。我有多久没听过这个词了?

自从我亲手为自己立下墓碑的那天起,我就再也没有家了。

“爸爸……抱……”怀里的芽芽忽然奶声奶气地冒出两个字。我浑身一震,低头看着她。

小家伙正仰着脸,一双大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充满了期待。这是她第一次开口叫我。

我的心,又被狠狠地撞了一下。“哎。”我应了一声,声音比蚊子大不了多少。

纪语凝在一旁看着,眼神有些复杂。她大概也没想到,女儿会这么快接受我。

福伯引着我们进了屋。屋内的装修是极简的冷色调,一如纪语凝本人,精致、昂贵,

但缺少人气。我的房间在二楼,芽芽的儿童房隔壁。巨大的落地窗,柔软的大床,

独立的衣帽间和浴室。比我之前住过的五星级酒店总统套房还要奢华。福伯说:“陈先生,

您的衣物和生活用品已经准备好了,如果您有其他需要,随时吩咐。

”我看着衣帽间里挂得整整齐齐的、连吊牌都没摘的名牌服装,

感觉自己像个误入藕丝洞的盘丝洞……不对,是误入盘丝洞的孙悟空。“那个……福伯,

”我叫住他,“有没有……宽松点的T恤和人字拖?”福伯愣了一下,

随即微笑道:“我马上为您准备。”纪语凝抱着手臂,靠在门框上,淡淡地看着我。

“看来你适应得很快。”“环境所迫。”我耸耸肩,把睡眼惺忪的芽芽放到床上,

给她盖好小被子,“为了更高质量的躺平事业,牺牲一点个人习惯是值得的。”她没说话,

只是看着我笨拙但轻柔地给芽芽掖被角的动作,眼神闪烁了一下。“协议里有一条,

”她忽然开口,“在芽芽面前,我们要表现得像一对正常的父母。”“什么叫正常?”我问。

“比如,偶尔的……身体接触。”她说这话时,视线飘向了别处。我明白了。

这是要演戏给孩子看。“行,没问题。”我爽快地答应,“专业演员,童叟无欺。

不过得加钱。”她瞪了我一眼,那冰山脸上终于有了点裂缝。

“协议薪水已经包含了你的表演费用。”说完,她转身就走,留下一个冷傲的背影。

我看着她的背影,摸了摸下巴。这冰山,好像也没那么难相处。4同居的第一晚,

我就领教了当奶爸的艰难。半夜三点,我被隔壁的哭声惊醒。那哭声又细又弱,像小猫在叫,

听得人心都揪起来了。我一个激灵从床上弹起来,冲进隔壁房间。芽芽正坐在婴儿床里,

小脸哭得通红,小手在空中乱抓。纪语凝比我先到,正手足无措地站在床边,

一脸的冰霜都快急化了。“怎么了这是?”我问。“不知道,突然就哭了。尿布换了,

奶也喂了,就是不停。”纪语-凝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没察觉的慌乱。我走过去,

试探着把手放到芽芽的额头上。有点烫。“发烧了。”我立刻做出判断。多年的战场经验,

让我对人体体温异常敏感。“发烧?”纪语-凝的脸色瞬间白了,“那……那怎么办?

去医院?”“半夜三点,去医院折腾,大人孩子都受不了。”我一边说,

一边把芽芽从婴儿床里抱出来,“福伯呢?让他准备温水和毛巾,还有退烧贴。

”我的语气冷静而果断,仿佛天生就该处理这种场面。纪语-凝愣愣地看着我,

好像第一次认识我一样。她大概没想到,我这个看起来吊儿郎当的咸鱼,

在关键时刻竟然比她这个当妈的还镇定。她不知道,在过去的十年里,

我处理过比这凶险百倍的场面。战友中弹,伤口感染,高烧不退,在没有医疗条件的野外,

我就是他们的医生。福伯很快送来了东西。我用温水浸湿毛巾,一遍遍地给芽芽擦拭身体,

手心、脚心、腋下……动作熟练得仿佛做过千百遍。怀里的小家伙似乎感觉舒服了些,

哭声渐渐小了下去,变成了小声的抽泣,像只受了委屈的小兽。纪语-凝站在一旁,

默默地看着。灯光下,她的影子被拉得很长,显得有些单薄。“你……好像很懂这些。

”她轻声问。“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我随口胡诌,“以前邻居家小孩,

天天半夜发烧,看会的。”她显然不信,但也没再追问。屋子里很安静,

只剩下我给芽芽擦拭身体的水声和她细微的呼吸声。不知道过了多久,

芽芽的体温终于降了下去,在我怀里沉沉睡去。我抱着她,坐在床边的地毯上,一夜未动。

纪语-凝也没有离开,她就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静静地陪着。天快亮的时候,我抬头看她,

发现她竟然靠在沙发上睡着了。卸下了所有防备的她,

看起来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冰山女王,只是一个为女儿担忧的普通母亲。

我轻手轻脚地把芽芽放回婴儿床,然后拿起沙发上的薄毯,轻轻盖在了纪语-凝身上。

就在我直起身的时候,她忽然睁开了眼睛。四目相对,空气仿佛凝固了。

她的眼神里没有了白天的冰冷和疏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情绪,有惊讶,有探究,

还有一丝……我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谢……谢谢。”她低声说,拉了拉身上的毯子。

“协议内容而已。”我恢复了那副懒散的样子,打了个哈欠,“记得给我算加班费。

”她没说话,只是看着我,目光深邃。我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转身想走。“陈安。

”她忽然叫住我。“嗯?”“你……到底是什么人?”又是这个问题。我笑了笑,回头看她,

晨曦的光从窗外透进来,在我脸上投下一片模糊的光影。“我就是我,

一个想躺平而不得的倒霉蛋。”第3章:幼儿园风波5芽芽的烧很快就退了,

第二天又变成了那个活蹦乱跳的糯米团子。纪语-凝要去公司处理一堆焦头烂额的事务,

于是,接芽芽放学的“重任”就落到了我的头上。下午四点,

我开着纪语-凝那辆低调奢华的宾利,出现在了“维多利亚国际双语幼儿园”的门口。

这地方,光听名字就知道学费有多贵。门口停满了各式各样的豪车,我这辆宾利混在里面,

也只能算中等水平。家长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男的西装革履,女的珠光宝气,

聊的都是几十上百亿的生意。我穿着福伯给我找来的T恤、大裤衩和人字拖,靠在车门上,

显得格格不入。很快,我就成了全场的焦点。那些贵妇名媛们看我的眼神,

充满了鄙夷和不屑,仿佛在看什么混进天鹅群里的癞蛤蟆。“这人谁啊?司机吗?

穿成这样就来接孩子,太不体面了。”“你看他靠的那辆车,宾利慕尚,纪总的车吧?

估计是纪家新来的司机。”“纪总?她不是还没结婚吗?哪来的孩子?”“你不知道?

听说纪总有个私生女,一直养在国外,最近才接回来。”“啧啧,真是可惜了,

那么一个天之骄女,居然未婚先孕……”这些议论声不大不小,正好能传进我的耳朵里。

我掏了掏耳朵,全当没听见。嘴长在别人身上,爱怎么说怎么说。只要不影响我躺平,

天塌下来都与我无关。就在这时,一辆骚包的红色法拉利一个甩尾,

嚣张地停在了幼儿园门口,堵住了大半个通道。车门打开,

一个穿着花衬衫、头发抹得锃亮的年轻男人走了下来。李浩宇,浩宇集团的公子哥,

也是纪语-凝众多追求者中,最死缠烂打的一个。这家伙我有点印象,

上个月还在财经杂志上看到他,吹嘘自己投资眼光如何独到,一年赚了几个亿。但在我看来,

不过是个靠着老子作威作福的草包。李浩宇一眼就看到了我,或者说,看到了我身后的宾利。

他径直朝我走来,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傲慢。“喂,新来的?”他用下巴指了指我,

“纪总呢?”“公司。”我言简意赅。“呵,一个司机,架子还挺大。”李浩宇嗤笑一声,

绕着我走了一圈,目光在我的人字拖上停留了半秒,眼里的鄙夷更浓了,“纪总也真是的,

怎么找了你这么个货色当司机,拉低了她的档次。”我懒得理他。跟这种傻子计较,

只会拉低我的智商。幼儿园的门开了,孩子们像一群快乐的小鸟一样涌了出来。

我一眼就看到了芽芽。她背着一个小小的粉色书包,由老师牵着,正东张西望地找人。

“芽芽!”我朝她挥了挥手。芽芽看到我,眼睛一亮,立刻挣开老师的手,

迈着小短腿朝我跑了过来。“爸爸!”她这一声“爸爸”,清脆响亮,

瞬间让整个幼儿园门口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我身上。

尤其是李浩宇,他的表情像是吞了一只苍蝇,精彩至极。“爸……爸?”他指着我,

又指着扑进我怀里的芽芽,结结巴巴地问,“你是她爸?那纪总……”“你说呢?

”我抱着芽芽,挑了挑眉。李浩宇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他一直以为纪语-凝是高不可攀的冰山女神,现在女神不仅有了孩子,

孩子的爹还是眼前这个穿得像地摊货一样的“司机”?这对他来说,是奇耻大辱。“不可能!

”他失声叫道,“纪语-凝怎么可能看上你这种废物!你就是个吃软饭的小白脸!

”他情绪激动,声音很大,周围的家长们都看了过来,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芽芽被他的样子吓到了,在我怀里缩了缩,小嘴一瘪,眼看就要哭出来。我的眼神,

冷了下来。“嘴巴放干净点。”我看着李浩宇,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寒意。

6被我这么一看,李浩宇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他大概是被我眼神里的寒气给镇住了。

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自己居然被一个“小白脸”给吓住了,顿时恼羞成怒。“**,

**还敢瞪我?”他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一个靠女人上位的软饭男,装什么大尾巴狼!

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尊卑有别!”说着,他竟然伸手朝我怀里的芽芽抓来,

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着:“小野种,让你爹妈……”他的话没能说完。因为他的手腕,

被我抓住了。我出手的速度很快,快到在场的所有人都没看清我的动作。

他们只看到李浩宇的表情瞬间扭曲,额头上青筋暴起,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啊——!

我的手!我的手要断了!”我捏着他的手腕,面无表情,手上缓缓用力。

骨头错位的“咔咔”声,在安静的空气中显得格外清晰。“我刚才说过,让你嘴巴放干净点。

”我的声音很平淡,像是在陈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看来你没听懂。

”李浩宇身后的两个黑衣保镖见状,立刻冲了上来。这两个家伙看起来人高马大,

太阳穴高高鼓起,显然是练家子。但在我眼里,跟两只待宰的鸡没什么区别。

我甚至没有松开李浩宇的手,只是在他们冲到近前的瞬间,抬起脚,一左一右,

闪电般地踹在了他们的膝盖上。“砰!砰!”两声闷响。两个壮汉连我的衣角都没碰到,

就直挺挺地跪了下去,抱着膝盖在地上打滚哀嚎。整个过程,不超过三秒。全场死寂。

那些刚才还在窃窃私语的家长们,此刻全都目瞪口呆,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他们无法相信,

这个穿着人字拖、看起来懒散无害的男人,竟然有如此恐怖的身手。

纪语-凝就是在这时候赶到的。她刚下车,就看到了这混乱的一幕:李浩宇被我捏着手腕,

疼得鬼哭狼嚎;他的两个保镖跪在地上,生死不知;而我,抱着他们的女儿,像一尊杀神,

站在一片狼藉的中央。她愣住了,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不解。我看到她,

眼神里的寒意才稍稍退去。我松开手,像扔垃圾一样把李浩宇甩到一边。“滚。

”我只说了一个字。李浩宇连滚带爬地上了他的法拉利,一溜烟地消失了。

我低头看了看怀里的芽芽。小家伙大概是被吓坏了,把头埋在我怀里,一动不动,

小身体还在微微发抖。我心里一疼,轻轻拍着她的背,柔声安慰:“芽芽不怕,爸爸在。

”纪语-凝快步走了过来,从我怀里接过芽芽,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她没有受伤,

才松了口气。然后,她抬起头,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目光看着我。“你……”她想说什么,

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他吓到孩子了。”我淡淡地解释了一句。这理由,

连我自己都觉得敷衍。但纪语-凝没有再追问。她只是抱着女儿,看着我,良久,

才轻声说了一句:“我们回家。”第4章:冰山的裂痕7回家的路上,车里的气氛有些凝重。

芽芽大概是真的吓坏了,趴在纪语-凝的怀里,小声地抽泣着。纪语-凝一边轻声安慰女儿,

一边透过后视镜,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我。我能感觉到她的目光,但我假装不知道,

只是专心开车。我知道,今天的事,已经让她对我产生了巨大的怀疑。一个普通的夜班店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