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白裙学姐讨回公道,逆袭成正义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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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美术生总在画室看到穿白裙的诡异女孩,女孩会诱导人走向死亡。

他曾因害怕躲着女孩,导致同门师兄遇害。愧疚之下他主动接近女孩,

发现她是当年被老师剽窃作品后含恨而亡的学生。帮她讨回公道,驱散怨灵,

从懦弱的旁观者逆袭成正义的践行者!第1章:画室里的“她”炭笔在画纸上摩擦,

发出沙沙的声响。我叫陈宇,美院大三学生。现在是晚上十点,704画室只剩下我一个人。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沉默的灯火。画室里很安静,只有我笔尖的声音,

还有石膏像投下的、被灯光拉得奇形怪状的影子。我又看见她了。就在大卫石膏像的后面,

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正静静地站着。她的头发很长,遮住了脸,

只有一点苍白的下巴露出来。她就那么站着,一动不动,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但我知道,

她不是。我的心脏开始不规律地跳动,后背的汗毛一根根竖了起来。我能看见鬼,

这是我藏了二十多年的秘密。大多数时候,它们只是沉默的过客,可画室里的这个不一样。

她身上带着一股刺骨的怨气,光是看着,就让人手脚发冷。我的手抖了一下,

一截炭笔掉在地上,滚进黑暗的角落。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年前的画面。

同样是这个画室,同样是深夜,我看见她站在师兄周凯的身后。

周凯那时候正在为毕业设计烦恼,整个人很憔itui。她就那么安静地陪着他,像个影子。

当时我怕得要死,收拾东西的手都在哆嗦。周凯还回头问我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我什么也没敢说,只是胡乱编了个理由,几乎是逃出了画室。我逃掉的,

是师兄最后的求救机会。第二天,消息传来,周凯从704画室的楼顶跳了下去。

警察的结论是,毕业压力太大,抑郁自杀。只有我知道,不是。或者说,不全是。

是那个白裙女孩,是她身上那股能把人拖进深渊的绝望,诱导了师兄。

“对不起……对不起……”我低下头,双手**头发里,指甲掐着头皮。

愧疚感像一只冰冷的手,紧紧攥住我的心脏,让我喘不過氣来。如果当时我能勇敢一点,

哪怕只是拉着师兄一起离开画室,结局会不会不一样?没有如果。我成了懦弱的旁观者,

而他,成了冰冷的墓碑。从那以后,我刻意避开深夜的704画室。可今天为了赶一张作业,

我不得不留下。我抬起头,那个白裙女孩还在那里。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注视,微微侧过头。

虽然看不见她的眼睛,但我能感觉到,一股冰冷的“视线”落在了我的身上。

不能再待下去了。我猛地站起来,椅子腿和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我不敢再看她,

胡乱地把画具塞进包里,每发出一点声响,我的心就抽紧一分。

我感觉那股阴冷的怨气正一点点向**近,像黏腻的蛛网,缠上我的脖子,我的手脚。

我抓起背包,几乎是踉跄着冲向门口。就在我的手碰到门把手的瞬间,

身后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那叹息里,带着无尽的疲惫和冰冷的绝望。我逃出了画室,

一口气冲下七楼,直到肺部**辣地疼,才停下来大口喘气。晚风吹在被冷汗浸湿的背上,

一片冰凉。我回头望向画室那扇亮着灯的窗户,仿佛能看到那个孤单的白色身影。周凯师兄,

对不起。我又逃了。第22章:别再靠近窗户愧疚感折磨了我一夜。第二天我去上课,

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精神萎靡。画室里,同学们三三两两地讨论着,气氛有些不对劲。

“听说了吗?李然昨晚也差点出事。”“怎么了?他不是在画室赶稿吗?”“说是画到半夜,

人魔怔了,一个劲儿说‘灵感来了’,就要往窗户外面爬,幸好保安巡逻听见动静,

给拉回来了。”我的心猛地一沉。李然?又是704画室?我快步走到李然的画架前。

他脸色苍白,眼神涣散,

嘴里还在喃喃自语:“就差一点……就差一点我就抓住了……”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他看的方向,正是大卫石膏像。而我,则看到了别人看不见的东西——那个白裙女孩,

正站在李然的身后,她的手,几乎要搭上李然的肩膀。一股寒意从我的脊椎窜上天灵盖。

她又开始找下一个目标了。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周凯的悲剧,不能再重演!那一瞬间,

积压了一年的愧疚和恐惧,仿佛找到了一个宣泄口,变成了一股滚烫的勇气。

我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胆子,一把抓住李然的胳膊,将他从画架前拽开。“你干什么!

”李然被我吓了一跳,不满地吼道。周围的同学也都看了过来,眼神里充满不解。“别画了,

”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今天别再待在画室,回家休息。”我的声音不大,

但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持。李然还想说什么,但接触到我从未有过的严肃眼神,他愣住了,

最后不情不愿地嘟囔了一句“神经病”,开始收拾东西。我能感觉到,

李然身后那股阴冷的怨气,因为我的介入,此刻全都转移到了我的身上。

那是一种被触怒的、更加冰冷的恶意。我甚至能“听”到她无声的质问:为什么要多管闲事?

我没有回头,但我知道,她就在我身后。一整天,我都感觉如芒在背。

同学们看我的眼神也变得很奇怪。大概是觉得我今天行为反常,

又去招惹本就精神恍惚的李然。我不在乎。我必须做点什么。逃避,只会让悲剧循环往复。

夜幕再次降临,同学们陆陆续续地离开。我没有走。我把画室的灯全部打开,

然后搬了张椅子,坐在画室的正中央,那个女孩每次出现的位置附近。我要等她。

我要问清楚,她到底是谁,到底想要什么。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画室里静得可怕。

我的勇气在一点点流失,恐惧则像藤蔓一样重新爬上心头。我握紧了拳头,

指甲深深陷进掌心。陈宇,你不能再逃了。想想周凯。终于,当时钟指向十点整,

画室的温度开始骤降。我呼出的气,在空气中凝成了一团白雾。她来了。

她出现在大卫像的阴影里,缓缓地、一步一步地向我走来。这一次,我没有逃。

我强迫自己坐在椅子上,看着那个白色的身影越来越近。阴冷的怨气扑面而来,

像要把我冻僵。我的牙齿在打颤,身体抖得像筛糠。“你……”我的喉咙发干,

好不容易才挤出声音,“你到底是谁?”她停在了离我三步远的地方。“你……想要什么?

”我鼓起全身的力气,颤抖着问出了第二个问题。这一次,她有了反应。她缓缓地抬起头,

那张被长发遮挡的脸,第一次完整地露了出来。那是一张极其清秀但毫无血色的脸,

眼睛是两个空洞的黑窟窿,里面翻涌着无尽的痛苦和怨恨。她没有回答,只是抬起一只手,

指向了墙边的一排储物柜。第3章:她的名字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

那是一排老旧的铁皮储物柜,上面落满了灰尘,许多柜门都已经生锈。“那里……有什么?

”我问。她没有再给我任何提示,身影开始变得模糊,周围的温度也渐渐回升。她要消失了。

我立刻起身,顾不上残存的恐惧,冲到那排储物柜前。大部分柜子都上了锁,

只有几个是开着的。我一个个拉开,里面除了废弃的画笔和干涸的颜料,什么都没有。

她到底想告诉我什么?我急得满头大汗,又不敢弄出太大动静。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

我注意到其中一个柜子的柜门下方,有一处不正常的划痕。我蹲下来,用手机灯光照着,

发现那里的铁皮似乎被撬动过。我试着用力去掰,柜门纹丝不动。

我从画具箱里翻出一把刻刀,沿着缝隙**去,用力一撬。“嘎吱——”一声刺耳的响声后,

柜门被我撬开了一条缝。我把手伸进去,摸索着。柜子里面是空的,但在最内侧的壁板上,

我摸到了一块松动的隔板。我心里一动,用力把隔板抽了出来。隔板后面,

是一个隐藏的夹层。夹层里,静静地躺着一个厚厚的画夹。我心里狂跳,把画夹拿了出来。

吹开上面的灰尘,封面上用娟秀的字迹写着两个字:溪月。我打开画夹。里面不是完整的画,

而是一张又一张的草稿。星空、流云、陨石坠落的轨迹……那些线条灵动而富有生命力,

即使只是草稿,也能看出作者惊人的才华和想象力。我一页页地翻着,越翻越心惊。

这些构图,这些元素,我太熟悉了!当我翻到最后一页,看到一张完整的构图草图时,

我彻底呆住了。那幅画的角落,有两个字:《星陨》。《星陨》!

那不是我们学院张国栋教授的成名作吗?那幅让他一举成名,奠定了他画坛地位的作品!

为什么……为什么这本画夹里会有《星陨》的创作草稿?而且看起来,

比张教授最终呈现的版本,构思更加恢弘,更加……原创。我脑子里一片混乱。

一个可怕的念头浮现出来。

白裙女孩……溪月……《星陨》……张国栋教授……这些线索串联在一起,

指向一个我不敢想象的真相。我把画夹紧紧抱在怀里,冲出了画室。我需要找人商量,

我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我的死党,赵磊。“咚咚咚!”我用力敲着赵磊的宿舍门。“谁啊,

催命呢!”赵磊骂骂咧咧地打开门,看到是我,愣了一下,“陈宇?

你这脸色怎么跟见了鬼一样?”我喘着粗气,把画夹拍在他桌上:“你看这个。

”赵磊狐疑地打开画夹,他也是学画的,一眼就看出了这些草稿的价值。“**,

这谁的稿子?牛逼啊!”他惊叹道,“这构图,这想象力……咦?等等,

这……这不是张老头那幅《星陨》吗?”“你再看这个。”我翻到封面,

指着“溪月”两个字。赵磊的表情也渐渐凝重起来。我把在画室遇到的一切,包括周凯的死,

李然的异常,以及那个白裙女孩的指引,全都告诉了他。他听完后,半天没说话,

只是来回踱步。宿舍里只有他拖鞋摩擦地面的声音。“陈宇,”他停下来,看着我,

“这事儿……太大了。如果你的猜测是真的,那张国栋就不是剽窃那么简单了,

那是一条人命。”“我知道,”我看着他,“所以,你信我吗?”赵磊沉默了很久,

最后拿起桌上的画夹,用力合上。“我他妈的,”他看着我,眼神里有一种豁出去的狠劲,

“就陪你疯一次!”第4章:被尘封的档案有了赵磊的支持,我心里安定了不少。第二天,

我们开始分头行动。我去图书馆的旧报纸档案室,查找几年前关于美院的新闻,

赵磊则托他学生会的表哥,帮忙查一个叫“溪月”的女生的学籍档案。

张国栋是五年前凭借《星陨》一举成名的。所以,我们要找的,是五年前,甚至更早的信息。

旧报纸散发着霉味,我一页一页地翻着,眼睛看得又干又涩。美院那几年的新闻,

大多是画展、学术交流,一片祥和。没有任何关于学生意外死亡或丑闻的报道。

一下午毫无收获。我揉着酸痛的脖子,靠在椅子上,感到一阵无力。也许是我想多了?

就在这时,赵磊的电话打了过来,声音压得很低,但透着兴奋:“查到了!五年前,咱们系,

确实有个叫林溪月的女生!”我一下子坐直了身体:“她人呢?

”“档案上写着……”赵磊顿了一下,“‘因抑郁症于大三下学期主动退学’。

之后就没有任何记录了。”退学?不是死亡?可我分明看到的是一个鬼魂。“你等一下,

”赵磊那边传来翻动纸张的声音,“我表哥还帮我搞到了一张当年的入学集体照扫描件,

我发给你。”手机震动了一下,我点开图片。那是一张像素不高的集体照,

几十张年轻的脸庞挤在一起。我一眼就看到了她。第二排,最右边的位置,

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她笑得灿烂又温柔,眼睛像弯弯的月牙,

手里还抱着一本速写本。就是她!那个在画室里纠缠不休的怨灵,

生前竟然是这样一个阳光明媚的女孩。照片上的她,和档案里的“抑郁症”,

形成了巨大的反差。我不相信这样一个热爱生活的女孩会无缘无故抑郁。

“退学手续是谁办的?”我追问。“经办人……”赵磊的声音沉了下来,“是她当时的导师,

张国栋。”所有线索都指向了同一个人。我和赵磊在学校的小树林碰头,交换了信息。

“现在怎么办?”赵磊问,“档案上写的是退学,张国tou又是她导师,

我们总不能直接冲到他办公室质问他吧?”“那就去会会他。”我看着手里的照片,

心里已经有了决定。我们找到了张国栋的办公室。他正戴着老花镜,审阅着学生的作品。

看到我们,他皱了皱眉,扶了扶眼镜,露出一个“和蔼”的笑容:“是陈宇和赵磊啊,

有什么事吗?”他那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让我一阵反胃。“张教授,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我们想向您打听一个人。”“哦?谁啊?”“林溪月。

”我死死盯着他的眼睛。当我说出这个名字的瞬间,我清楚地看到,他端着茶杯的手,

不易察覺地抖了一下。茶水溅出几滴,落在他名贵的西装上。他的笑容僵住了,

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而冰冷:“你们问这个干什么?她早就退学了。”“我们只是好奇,

”我继续试探,“听说她是个很有才华的学姐,她的毕业设计一定很精彩吧?”“胡说八道!

”张国dong的声调陡然拔高,臉上的伪善面具彻底撕裂,“她因为精神问题,

根本没能完成毕业设计!你们两个,不好好画画,整天打听这些陈年旧事做什么?

闲得没事干吗?”他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们,

语气里充满了警告的意味:“我告诉你们,不要乱打听,更不要乱说话!这对你们没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