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里当隐形人,不如西北当学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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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农场的日子,比我想象的还要艰难。

父亲每天都要去参加高强度的劳动,挖渠,垦荒,天不亮就出门,天黑了才拖着一身疲惫回来。

因为我是小孩,农场没有给我安排重活,只让我跟着其他家属一起,拔拔草,捡捡牛粪。

农场的家属们,大多是和丈夫一起被下放过来的。

她们看我的眼神,总是带着同情和一丝鄙夷。⁤⁣⁤⁡‍

“这孩子真可怜,摊上这么个爹。”

“她妈也真是狠心,就这么把孩子扔下了。”

我从不理会这些闲言碎语,只是默默地做着自己的事。

每天,我最期待的,就是傍晚时分,站在村口,等着父亲回来。

无论多累,他看到我的那一刻,脸上总会露出笑容。

他会变戏法似的,从口袋里掏出一些东西给我。

有时候是一颗野酸枣,有时候是一只烤得焦黑的土豆。

那是我一天中最甜美的零食。

很快,冬天来了。

西北的冬天,冷得能把人的骨头冻住。

我们的土坯房四处漏风,晚上睡觉,我和父亲把所有能盖的东西都盖在身上,还是冻得瑟瑟发抖。

父亲的身体本就不好,高强度的劳动加上严寒,他很快就病倒了。

他发起了高烧,躺在床上,烧得满脸通红,嘴里不停地喊着胡话。

我吓坏了,哭着跑出去找人帮忙。

可农场里的人,大多冷漠自保,谁也不愿意惹麻烦。

我求遍了所有人,最后还是隔壁的张婶心善,偷偷塞给我几片退烧药,和一小包红糖。

“孩子,快回去给你爸熬点姜糖水,让他发发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