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雀掀桌之后,金主爱而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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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订婚那天,我主动提了分手。

他没有太**澜,淡定如常,“契约婚姻而已,影响不到我们,不许跑。”

可第二天,我就被停课了,老师提醒我,如果再拎不清,我梦寐以求的出国进修的机会也没了。

我告诉了裴良州这件事,第二次提了分手。

他直接挂脸,轻咬着我的腿警告,“不许提分手!退学也好,乖乖呆在我身边,我给你当画家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钱。”

然后独断专行给我办了退学,在别墅里新建了个大的画室,让我作画。

可我第一次进画室,就发生了坍塌,千千万万玻璃碎片从天而降,划破我的脸,**我的身体,我不仅毁容,还伤了右手筋骨,再也拿不起画笔。

医院走廊里,裴良州拥我入怀,语气兴奋,“你怀孕了,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

我刚从手术室出来,声音哽咽,“我已经堕胎了,我们分手。”

他的笑容僵在了脸上,瞬间戾气四溢,不复往日温柔,“金丝雀没有谈条件的权利,主人不抬手,你死都飞不出去笼子!不信试试看。”

裴良州以为我还是当年那个走投无路到卖身的女孩,说的自信满满。

可当我真的毁了笼子之后,不可一世的裴少爷却慌了,求我别走。

......

晾着我的第十天。

裴良州的司机来了。

“少爷说,让您跟他一起回老宅。”

这话让我心颤了一下。

我知道裴良州的脾气秉性,做事做绝,不容忤逆,凡是不顺他的意,都会付出代价。

他从不让我接触他的圈子,这个节骨眼却一反常态,

我清楚这一程,不会有好结果,可我连违背他的资本都没有。

最走投无路的时候花了他一百多万,用于交学费和治疗心脏病,虽然这三年我一直在暗戳戳赚钱,准备跟他两清,但是还差十万,我还需要点时间。

我听话下床,身上的伤,并没有好透,每走一步还是会疼。

艰难上了车。

裴良州整个人阴沉的可怕,我坐在他旁边,紧张到抠手,把手抠出血都不觉得疼。

年少时被父亲家暴留下的不良习惯,我以为在裴良州的呵护下已经改掉了,没想到害怕的时候还是会出现。

只是现在,裴良州不再心疼我的无助,连看不都不看我一眼。

到地方后,裴良州冷冷说了句,“跟上。”

跨步进了客厅。

一个笑容甜美透着贵气的女孩,小跑到裴良州面前,亲昵的挽住了他的胳膊。

“未婚夫,你怎么回来了?你不该在忙吗?”

“来给你送个仆人,随便用,她什么苦都能吃!”

裴良州的声音毫无感情。

我虽然早有预料自己不会有好下场,但是听见这话,还是忍不住心中酸涩。

所有人的视线都移到我身上。

我尴尬的僵在了原地,低头把右脸的伤口藏匿。

硬着头皮喊了声,“夫人好。”

“你好啊。”

顾清一炽热的目光仿佛是要把我燃尽,她应该知道我是谁,我等待着接下来的审判。

但是没有了下文,她没有在长辈面前挑明我是个情妇。

而是拉着裴良州坐到沙发上,继续商讨着婚礼。

在欧式风格和中式浪漫中纠结。

一家人其乐融融,笑声不断。

我站在原地不知道何去何从。

顾清一的声音再次响起,“吴妈,带着夏溪**换身衣服去侍弄后花园的花吧,那工作唯美轻松,很适合她。”

可我花粉过敏。

沾上之后,会浑身长疹子,痒到生不如死,而且我现在浑身是伤,沾上花粉之后,更是难受。

不知道顾清一是故意还是不知情,但不论如何,我不会好受。

我朝裴良州投去祈求的目光,他冷冷看了我一眼便移开视线,随即指了指屏幕上的婚纱,“这个好看,很适合你。”

也是,我现在,是下人。

有些期待,不该有。

我跟着吴妈去换衣服,特意选了个宽松的仆人装,掩盖微微隆起的肚子。

我确实动了流产的念头,但是医生劝我,我常年吃药,此后可能不会再有孩子了。

我真的很想要一个家,有一个我全心爱着,并且全心爱着我的人,我最终没忍心,和医生一起骗了裴良州。

想到这我心疼的厉害。

捂着心口大喘气,良久,才平复。

出了换衣室。

恰看到,顾清一靠在裴良州肩膀上,“婚礼定在一个月后,好不好。”

“好。”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