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校都知道,校草他爹是我妈的新男友开学第一天,我在学校后巷的煎饼摊,
遇到了逃课买加肠加蛋豪华煎饼的年级第一沈星衍。他捏着刚找零的五块钱,
我攥着刚出炉的煎饼,我们在飘着葱花香的狭窄巷口面面相觑。他身后,
教导主任的怒吼由远及近:“沈星衍!你又逃自习——!”我面前,
我妈的新男友举着糖葫芦惊喜挥手:“晚晚!沈叔叔来接你放学……星衍?你怎么在这儿?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后来,全校都在传,年级第一和吊车尾的绯闻。
沈星衍把我堵在图书馆角落,冷着脸递来一本笔记:“下次月考,敢不及格试试。
”我翻开来,里面密密麻麻,全是我试卷上的错题详解。
扉页上还有一行小字:“教女朋友学习,不算丢人。
”---第一章煎饼奇缘与家庭伦理剧九月的江城,热气还没完全褪去。
开学第一天下午最后一节自习课,我,苏晚晚,十七年来第一次尝试逃课。原因很简单:饿。
中午因为帮同桌去小卖部抢**版偶像周边,完美错过了食堂的糖醋排骨。最后一节自习课,
胃里的空虚感战胜了对校规的敬畏。
目标:学校后巷那家传闻中好吃到让人灵魂出窍的“老王煎饼”。我熟门熟路地溜到围墙根,
找了处监控死角,利落地翻了过去——感谢我那个热爱户外运动的老妈,
从小培养了我还算敏捷的身手。后巷狭窄潮湿,飘荡着复杂的气味,但此刻,
什么都盖不住煎饼摊传来的、混合着蛋香、面香和甜面酱的致命诱惑。摊位前居然没人,
天助我也!“老板,一个煎饼,加肠加蛋,多放辣,不要葱!”我几乎是扑到摊位前,
眼睛盯着铁板上滋滋作响的面糊,咽了口口水。“好嘞!”老板动作麻利。等待的间隙,
我百无聊赖地四处张望。然后,目光定格在巷子另一头,
一个同样鬼鬼祟祟翻墙下来的身影上。白衬衫,深蓝色校裤,肩线挺括,侧脸干净利落。
他落地后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径直朝煎饼摊走来。我的大脑宕机了三秒。沈星衍?
仪式学生代表发言专业户、传说中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连头发丝都透着学神光辉的沈星衍?
他也会逃课?还是为了一个煎饼?他似乎没注意到我,或者说,注意到了但懒得理会。
走到摊位前,声音清冽:“一个煎饼,加肠加蛋,多放香菜,多刷酱。”老板乐了:“嘿,
今天怎么了,都吃豪华版?稍等啊,这位同学的先好了。”我的煎饼递到了面前。金黄酥脆,
香气扑鼻。我赶紧掏钱,手忙脚乱。沈星衍就站在我旁边,
距离近得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像是阳光晒过的棉布味道,混着一点好闻的皂角香。
他微微侧头,看了一眼我手里的煎饼,又看了看我,眉头几不可察地挑了一下。我敢打赌,
他认出我了。毕竟,作为年级稳定的吊车尾选手,我也算是“风云人物”——反面教材那种。
最尴尬的不是和年级第一在非法场所偶遇,而是我们俩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他捏着刚找回来的五块钱零钱,我攥着烫手的煎饼,在飘着葱花和香菜味的狭窄空间里,
大眼瞪小眼,谁都没先动。直到——“沈星衍!!!你又给我逃自习——!!!
”一声中气十足、怒火滔天的咆哮,如同惊雷般从巷口炸开。教导主任老张,
顶着他那标志性地中海发型和因为愤怒而涨红的脸,以不符合他体型的速度冲了过来。
我魂飞魄散,煎饼差点脱手。完了完了,被抓现行了!开学第一天就逃课,
还被教导主任逮到,我妈知道了非得扒我一层皮!沈星衍显然也愣了一下,但他反应比我快,
瞬间恢复了那副清冷镇定的学霸模样,
仿佛刚才那个点煎饼要“多放香菜多刷酱”的人不是他。老张气喘吁吁地冲到我们面前,
手指颤抖地指着沈星衍:“你、你……你说你肚子疼去医务室,医务室老师说根本没见到你!
原来是跑这儿来了!你可是年级第一,全校的标杆!怎么能带头违反校纪校规?!
”沈星衍面不改色,甚至还能礼貌地微微颔首:“张主任,我确实是身体不适,出来透透气,
顺便……”“顺便买个煎饼是吧?!”老张痛心疾首,目光一转,终于落到了我身上,
眉头皱得更紧,“苏晚晚?又是你!上学期期末考年级倒数,开学第一天就逃课!
你们俩……你们俩怎么回事?”“我们没关系!”“我们不熟!”我和沈星衍异口同声,
然后互相看了一眼,又迅速别开视线。老张的眼神更加狐疑,在我们之间来回扫视。
就在这气氛凝固到极点、我几乎能想象到明天升旗仪式上被点名批评的惨状时,
一个充满惊喜的、洪亮的中年男声插了进来:“晚晚!哎呀,真是你啊!沈叔叔来接你放学,
你妈说你可能……”一个穿着POLO衫、身材微胖但看着很和蔼的中年男人,
举着两串红艳艳的糖葫芦,乐呵呵地从巷子另一头出现。他的话,
在看清楚沈星衍的那一瞬间,戛然而止,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煎饼摊老板翻饼的动作停了,教导主任张大的嘴忘了合上,我手里的煎饼忘了吃,
沈星衍……他脸上那万年不变的冰山表情,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慢慢转过头,
看向那个举着糖葫芦的男人。男人,
也就是我妈上周末刚介绍给我认识、据说相处得不错、有望成为我未来继父的沈建国同志,
看看我,又看看沈星衍,再看看旁边气得冒烟的教导主任,脸上的表情从惊喜到茫然,
再到震惊,最后定格在一种混合着尴尬、心虚和“事情大条了”的恐慌上。他干咳两声,
试图找回声音:“星、星衍?你……你怎么在这儿?”沈星衍闭了闭眼,再睁开时,
已经恢复了平静,只是那平静底下,似乎酝酿着风暴。他看向沈建国,
声音比刚才更冷了几分:“爸。这话该我问你。你来我们学校后巷,举着糖葫芦,找苏晚晚?
”“爸???”我和教导主任,再次异口同声,只不过这次是惊呼。世界安静了。
只剩下煎饼在铁板上轻微的嗞啦声,以及我们几人之间诡异流动的尴尬空气。所以,
我妈的新男友=沈星衍他爸?所以,我未来可能要和年级第一成为法律意义上的兄妹?所以,
我们刚刚在教导主任面前上演了一出“继兄妹(未遂)煎饼摊尴尬偶遇记”?信息量太大,
我的大脑彻底死机,只能机械地咬了一口手里的煎饼。嗯,真香。就是场面有点太下饭了。
---第二章流言蜚语与图书馆“威胁”“惊!
年级第一沈星衍与吊车尾苏晚晚不得不说的关系!”“煎饼摊私会?教导主任抓包!
疑似见家长?”“学霸与学渣的禁断之恋?反转!竟是重组家庭兄妹(伪)?”开学第二天,
各种添油加醋、匪夷所思的流言就以燎原之势传遍了整个江城一中。版本之离奇,
细节之丰富,让我这个当事人都叹为观止。我和沈星衍,彻底火了。走在路上,
四面八方都是探究、好奇、暧昧、甚至嫉妒的目光。去小卖部,能听到窃窃私语;去厕所,
能看见别人指指点点;就连上课,都有后排同学传纸条问我是不是真的和沈星衍“有一腿”。
天地良心!我们一共就见了两次面,一次在煎饼摊,
一次在昨天被教导主任“请”去办公室接受思想教育兼双方家长(我妈和沈叔叔)会谈现场。
两次场面都尴尬得能用脚趾抠出三室一厅。沈星衍那边显然也不好过。
他那种走到哪里都自带光环的人,现在光环上蒙了一层桃色的阴影。但他不愧是学神,
定力惊人,面对各种目光和议论,完全不为所动,依旧该上课上课,该做题做题,
仿佛那些流言蜚语只是耳旁风。只有我,水深火热。
我妈在了解了“煎饼摊事件”全过程(省略了沈星衍也逃课且点了豪华煎饼的细节)后,
先是哭笑不得,然后拉着我语重心长:“晚晚啊,沈叔叔人真的很好,
他儿子……就是星衍那孩子,我也见了,懂事有礼貌,成绩又好。以后说不定就是一家人了,
你要跟人家好好相处,知道吗?别再……嗯,闹出什么误会了。”她顿了顿,又补充,
“对了,你沈叔叔说,星衍成绩特别好,你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多问问他。”问沈星衍?
杀了我吧!想象一下那个画面:我拿着不及格的数学试卷,
怯生生地敲开他房间门(如果我们真的成了一家人的话),“哥哥,
这道题我不会……”然后他冷着脸,用看弱智的眼神瞥我一眼……我猛地摇头,
把这个可怕的画面甩出脑海。然而,命运(或者说我妈和沈叔叔)并没有放过我。周五放学,
我刚走出校门,就看到沈叔叔那辆黑色的SUV停在老地方。车窗降下,
露出的却不是沈叔叔的笑脸,而是沈星衍没什么表情的侧颜。“上车。”他言简意赅,
甚至没看我。“沈叔叔呢?”我扒着车窗,心里警铃大作。“公司临时有事。
他让我顺路送你。”沈星衍目视前方,仿佛多说一个字都是浪费。“不顺路吧?
”我家和他家明明是两个方向。他终于转过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明明白白写着“你说呢?
”。压迫感十足。我缩了缩脖子,权衡了一下拒绝他然后告诉我妈导致混合双打的可能性,
认命地拉开了后座的门。“坐前面。”他又开口,语气不容置疑。
我只好硬着头皮坐进副驾驶。车厢里弥漫着他身上那种干净的皂角香,
还有一丝极淡的、像是薄荷糖的味道。我僵着身子,系好安全带,目不斜视地盯着前方。
一路无话。气氛比上次在煎饼摊还要凝固。直到车子在一个红灯前停下,他忽然开口,
声音没什么起伏:“下周一月考。”“啊?哦。”我愣了一下,不明所以。“上次期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