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了渣王听男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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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虐文女主那天,系统让我走完割肾跳崖情节。我反手把男主绑在床头,

给他循环播放《男德经》。「听好了,王府第一条规矩:娘子永远是对的。」「第二条,

要是娘子错了,参照第一条执行。」渣王醒来暴怒:「你找死!」

我捏住他下巴灌下十全大补汤:「乖,多吃点肾好,以后还要给姑奶奶洗脚呢。」

---第一章:穿成虐文女主,反手绑了狗男主我醒来的时候,头痛得像是被驴踹过,

浑身软绵绵的使不上一点力气。入眼是古色古香的帐幔,雕花大床,

空气里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该死的甜香。完了,芭比Q了。这场景,这配置,

跟我昨晚熬夜吐槽的那本番茄虐文《王爷的替身囚妃》里,第一章的描述一模一样!我,

林笑笑,二十一世纪的社畜兼资深网文读者,居然穿书了?

了那个被狗男主宸王虐心虐身、最后惨遭挖肾给白月光替身当药引的倒霉蛋女主——林笑儿?

!脑子里“叮”一声,一个冰冷的机械音适时响起:「检测到宿主灵魂绑定,

《王爷的替身囚妃》情节正式启动。您的任务是走完核心情节:1、被宸王司徒绝挖取肾脏。

2、心灰意跳下悬崖。完成后即可返回原世界,并获得一亿奖金。失败则抹杀。」

我:“……”抹杀你个头!那本破书我熬着夜一边看一边喷,肺都要气炸了。

女主全程忍气吞声,被男主虐了挖肾,挖了肾跳崖,跳崖还没死透,被男二救了之后,

男主又跑来纠缠,最后居然还能HE?就因为她长得像男主的白月光替身柳飘飘?HE个屁!

这种渣渣就该被捆在树上弹唧唧弹到死!「宿主请注意,核心情节不可违背。」

系统冷冰冰地提醒。“违背你奶奶个腿儿!”我在心里咆哮,“让老子给那种渣渣捐肾?

还要为他跳崖?做你的春秋大梦!不就是抹杀吗?来啊!谁怕谁!老子就算死,

也要先阉了那个司徒绝,为民除害!”大概是没见过我这么刚的宿主,系统卡壳了三秒,

然后……它居然下线了?!**?怂了?就在这时,

门外传来一阵沉稳又带着几分迫人气息的脚步声。来了!狗男主来了!根据原著,

他现在就会冲进来,掐着我的下巴,质问我为什么恶毒地推他的“飘飘”落水,

然后不顾我刚刚小产(是的,原著里女主还被他搞到流产了!)身体虚弱,

直接把我拖去地牢,准备择日取肾。妈的,光是想想血压就飙升到了天灵盖!

我猛地从床上弹起来,环顾四周。不愧是王府,房间大,摆设也多。

我的目光锁定在床柱上挂着的、用来束帷帐的几根华丽绸带,

以及旁边小几上放着的一套看起来没动过的、冷掉的茶水上。就它了!

我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扯下那几根绸带,手感丝滑,够结实!又把茶壶里的冷水全泼自己脸上,

强行清醒。脚步声已在门外停下,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清晰可闻。我深吸一口气,

躲到了门后,心脏砰砰直跳,手里紧紧攥着那几根绸带。“吱呀——”门被推开,

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迈了进来,带着一身凛冽的寒气。不得不说,这狗男人皮相是顶好的。

墨发玉冠,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薄唇紧抿,一身玄色锦袍衬得他肩宽腰窄,气场迫人。

可惜,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他大概是没想到我会躲在门后,

进门后目光直接扫向空无一人的床榻,眉头瞬间蹙起,戾气顿生:“林笑儿,

你搞什么……”就是现在!我用尽吃奶的力气,猛地从后面扑上去!

一手用手肘死死勒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把手里的绸带往他手腕上缠!

司徒绝显然没料到我会突然发难,

更没料到我一个“刚小产”的弱女子会有这么大的力气和胆子!他猝不及防,

被我勒得闷哼一声,下意识地挣扎反抗。“找死!”他低吼,手肘狠狠向后撞击我的腹部。

**!真疼!我疼得眼前发黑,但求生欲(主要是想弄死他的欲望)支撑着我死不松手!

我知道力量悬殊,硬刚肯定不行,全靠偷袭和一股不要命的疯劲!“找你先人!

”我一边死死缠着他的手腕,一边用脚去绊他下盘,“乖乖给老子躺下吧你!

”我们俩就像两只搏命的野兽,在华丽的地毯上翻滚、扭打。花瓶被撞倒,屏风被扯歪。

他武功是高,但我穿过来前好歹为了减肥学过几天女子防身术,

加上完全不顾形象的撕咬抓挠,专攻下三路,一时之间,

他竟被我这种泼妇式的打法给弄懵了,没能立刻挣脱。趁着他一个疏忽,我利用床柱的优势,

拼命将他一隻手腕拉过去,用绸带飞快地绕了几圈,打了个死结!搞定一只!

他另一只手还想来抓我,被我低头狠狠一口咬在手腕上!“呃!”他吃痛,动作一滞。

我抓住机会,如法炮制,把他另一只手也拽过来,跟第一只手并排捆在了雕花床柱上!

做完这一切,我几乎是虚脱地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都疼,

嘴里还有股血腥味,不知道是他的还是我牙龈出血。

司徒绝被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绑在床柱上,他奋力挣扎,额角青筋暴起,

眼神像是淬了毒的刀子,死死剜着我:“林笑儿!你竟敢……本王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闭嘴吧你!”我喘匀了气,爬起来,走到他面前,拍了拍他那张俊美却扭曲的脸,

“阶下囚就要有阶下囚的觉悟。”我扯下最后一块完好的帷帐绸带,不顾他的怒骂和威胁,

强行塞进了他的嘴里。世界终于清静了。看着他只能发出“呜呜”声,

眼睛喷火却无可奈何的样子,我心情大好。接下来,该干点正事了。我在房间里翻箱倒柜,

终于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我想要的东西——一根鸡毛掸子。可能是丫鬟用来打扫高处灰尘的,

做工还挺结实。我拿着鸡毛掸子,走到被绑得结结实实的司徒绝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司徒绝,鉴于你前期虐待女主,哦不,是虐待我的种种恶行,

以及后期还想挖我肾的歹毒心思,本法官,呸,本王妃现在正式对你进行审判和教育!

”我清了清嗓子,用鸡毛掸子指着他的鼻子,开始了我单方面的输出。“第一条,

也是最重要的一条!娘子永远是对的!记住了吗?”司徒绝:“呜!呜!呜!

”(翻译:放肆!放开本王!)“看来是记住了。”我满意地点点头,

鸡毛掸子在他面前晃了晃,“第二条,要是娘子错了,参照第一条执行!明白?

”司徒绝:“呜——!!!”(翻译:你找死!)“很好,领悟得很快。”我笑眯眯地,

“现在,我们来复习一下男德基本准则。”我拿着鸡毛掸子,

一边说一边在他身上不轻不重地戳着。“要守男德!不能打老婆!不能骂老婆!不能纳妾!

心里眼里只能有老婆一个人!那些个白月光替身黑月光,统统都给老娘有多远滚多远!

听明白没有?”司徒绝挣扎得更厉害了,眼神里的杀意几乎要凝成实质。可惜,

他现在就是砧板上的鱼,任我宰割。我看着他这副无能狂怒的样子,心里那叫一个爽!

原著里女主受的委屈,流的眼泪,此刻仿佛都找到了宣泄口。我越说越起劲,

把现代网上看到的那些“男德经”、“好丈夫准则”乱七八糟地糅合在一起,

对着他念经一样喋喋不休。从“老婆的命令要服从,老婆的道理要盲从,

老婆的行动要随从”,到“工资全交,家务全包,剩饭全消”,再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逆来顺受,绝不还口”……司徒绝从一开始的剧烈挣扎,到后来的眼神麻木,再到最后,

他甚至闭上了眼睛,一副“不听不听王八念经”的绝望姿态。我也不知道自己说了多久,

直到口干舌燥才停下来。看着被绑在床柱上、嘴被堵住、一脸生无可恋的司徒绝,

我摸了摸下巴。光是思想教育还不够,得来点实际的。我记得原著里,

这渣王后来就是因为纵欲过度(主要是跟那个替身柳飘飘),加上早期被女主……呃,

也就是我,气到肝郁,所以肾有点虚。呵呵。我眼珠一转,有了主意。我走到门口,

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表情,拉开门,对着外面可能存在的守卫,捏着嗓子,

用一种既担忧又焦急的语气喊道:“来人啊!快来人!王爷……王爷他晕倒了!快!

快去请太医!再让人炖一碗最补元气、尤其是补肾的十全大补汤来!要快!

”门外果然有守卫,听到我的喊声,一阵骚动。有人快步跑去请太医和通知厨房,

有人想进来查看。我立刻挡住门口,脸上挤出几滴硬憋出来的眼泪,

带着哭腔道:“王爷刚才突然就晕过去了,脸色好难看……你们别都挤进来,

惊扰了王爷怎么办?留下一个人帮忙就好,其他人快去催太医和补汤!”也许是我演技太好,

也许是我“王妃”的身份还有那么一丁点作用,守卫们犹豫了一下,

最终只留下一个看起来比较愣头青的小侍卫,其他人都散去了。我关上门,

对着那个紧张兮兮的小侍卫露出一个“和蔼”的笑容。“别怕,王爷只是需要‘静养’。

”我特意加重了静养两个字,然后指挥他,“来,帮我把王爷扶到床上去躺好。

”小侍卫不疑有他,赶紧上前,帮我把被捆着手、堵着嘴的司徒绝从床柱上“卸”下来,

搬到了床上。期间,司徒绝一直用杀人的目光瞪着我,如果眼神能杀人,

我早就被他凌迟处死了。可惜,不能。我笑眯眯地对他做了个“嘘”的手势,

然后对小侍卫说:“好了,这里没你的事了,出去守着,任何人都不准放进来,

王爷需要绝对安静。”小侍卫看了看床上脸色铁青、双目圆睁(气的)的王爷,

又看了看一脸“担忧”的我,似乎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最终还是听话地退了出去。

很好。现在,就等我的十全大补汤了。没过多久,丫鬟战战兢兢地送来了一个食盒,

里面是一碗热气腾腾、味道浓重的汤药。我接过食盒,打发走丫鬟,关好门。

端着那碗黑乎乎、散发着古怪气味的十全大补汤,我一步步走向床边。

司徒绝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又开始剧烈挣扎起来,“呜呜”声更响了。“王爷~乖,

该吃药了。”我笑得像个诱骗小红帽的狼外婆,“这可是妾身特意为您准备的,

大补哦~吃了肾好,以后才能好好‘伺候’姑奶奶我,给姑奶奶端洗脚水啊~”我伸手,

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他死死咬着牙关,眼神屈辱又愤怒。“啧,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撇撇嘴,手上用力,几乎要捏碎他的下颌骨。他吃痛,闷哼一声,

牙关终于松了一丝缝隙。我眼疾手快,直接端起那碗滚烫的十全大补汤,

对着他的嘴就灌了下去!“呜!咳咳咳……”他被呛得剧烈咳嗽起来,汤药顺着嘴角流下,

弄湿了衣襟。但我不管不顾,直到把一整碗汤药全都灌进了他的喉咙,一滴不剩!灌完药,

我松开手,满意地看着他狼狈地咳嗽,脸色因为呛咳和怒气涨得通红。“司徒绝,

你给我听好了。”我收起笑容,用从未有过的冰冷语气说道,“从今天起,游戏规则,

由我来定。你再敢动挖肾跳崖的念头,我保证,下次灌进你嘴里的,就不是补汤,

而是穿肠毒药!”他似乎被我这突如其来的狠厉震慑住了,咳嗽声渐渐平息,抬眸看着我,

眼神复杂难辨,有愤怒,有惊疑,还有一丝……陌生的审视。我懒得理他,

把空碗往旁边一扔,发出清脆的响声。“好了,今晚你就在这儿好好‘休息’,

消化一下本王妃的教诲和补药吧。”我打了个哈欠,折腾了大半夜,真是累死了。

我毫不客气地把他往床里面踹了踹,然后自己在床外侧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拉过被子盖上。

“睡觉!敢吵醒姑奶奶,明天给你灌两碗!”说完,我闭上眼睛,

不再理会身后那道几乎要在我背上烧出两个洞的视线。身心俱疲之下,

我竟然真的很快就睡着了。迷迷糊糊间,我好像听到身边传来压抑的、粗重的喘息声,

还有……某种咬牙切齿的嘀咕?“林笑儿……你很好……”嗯,姑奶奶当然好。我翻了个身,

继续会我的周公。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呢。---第二章:白月光替身?

给你表演个手撕绿茶我是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的。“王爷!王妃!不好了!

柳侧妃听说王爷身子不适,担心得不得了,一定要过来看看!”是昨天那个小侍卫的声音,

带着惊慌。我烦躁地揉着眼睛坐起来,扭头一看,旁边的司徒绝早已经醒了。不对,

看他眼底那浓重的黑眼圈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这家伙可能根本一晚没睡。

他依旧被绑着手(虽然我睡着后他自己挣扎得松了些,但没完全挣脱),

嘴里的布团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用舌头抵出来一小半,此刻正眼神阴沉地死死盯着我,

如果目光能实质化,我估计已经被他千刀万剐了。“看什么看?”我没好气地踹了他一脚,

“没听见你的心肝宝贝飘飘来了?”司徒绝:“呜!呜!”(翻译:放开!让她进来!

)“想得美!”我嗤笑一声,慢条斯理地起床,整理了一下睡得皱巴巴的衣服和头发。门外,

柳飘飘那矫揉造作、带着哭腔的声音已经响了起来:“王爷~王爷您怎么样了?

飘飘好担心您啊!您快让飘飘进去看看您吧!是不是姐姐……是不是姐姐她惹您生气了?

您千万别气坏了身子……”哦豁,这就开始上眼药了?我走到门边,并没有立刻开门,

而是隔着门板,懒洋洋地开口:“哟,是柳侧妃啊?这一大早的,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

王爷好着呢,就是昨晚‘累着了’,现在还在歇息,不见客。”门外的哭声戛然而止,

随即是柳飘飘带着惊疑和一丝嫉恨的声音:“累、累着了?姐姐这是什么意思?

王爷他……”“就是字面意思啊。”我故意把声音放得又软又媚,“王爷昨晚……嗯,

很是龙精虎猛呢,我们折腾到大半夜,他这才刚睡下不久。妹妹你还是请回吧,

别打扰王爷休息。”我这话一出,门里门外的两个人都僵住了。司徒绝在床上猛地挣扎起来,

喉咙里发出愤怒的“嗬嗬”声,眼神像是要喷火。门外的柳飘飘更是瞬间变了调,

声音尖锐起来:“你胡说!王爷他……他怎么会……”“怎么不会?”我拉开一条门缝,

露出半张脸,对着外面那个穿着白衣、打扮得跟死了爹一样(哦不对,

原著里她好像就是靠这副楚楚可怜的白莲花样勾引男人的)的柳飘飘,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

“王爷是正儿八经娶了我这个王妃的,我们夫妻之间有点闺房之乐,不是很正常吗?

倒是妹妹你,一个侧妃,大清早跑来正妃门口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王府的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柳飘飘被我怼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大概从来没想过,

以前那个唯唯诺诺、任她拿捏的林笑儿,会变得如此牙尖嘴利。她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我说:“你……你定然是对王爷用了什么妖法!我要见王爷!”说着,她就要往里冲。

我直接把门完全拉开,挡在门口,双手抱胸,冷笑着看着她:“想硬闯?可以啊。

不过别怪我没提醒你,王爷现在脾气可不太好,要是惊扰了他,迁怒于你,

到时候可别又哭哭啼啼地跑来怪我。”柳飘飘被我唬得脚步一顿,她狐疑地看了看我,

又试图探头往我身后张望。我身后,

司徒绝被捆着手倒在床上的身影若隐若现(我特意没完全挡住),他嘴里还塞着布团,

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看起来确实……挺像是被“折磨”过的样子。

柳飘飘的眼睛瞬间红了,这次是真的气红的。“王爷!王爷您怎么了?!

您是不是被这个毒妇挟持了?!”她尖声叫道,又想往里冲。我直接伸手,

一把揪住她的衣领!柳飘飘没想到我会直接动手,吓得尖叫一声:“啊!你干什么?!

放开我!”“干什么?”我凑近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阴恻恻地说,

“教你做人啊,小绿茶。”说完,我毫不客气地拽着她,直接把她拖进了房间,

然后“砰”地一声甩上门!房间里,司徒绝看到柳飘飘被我像拖死狗一样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