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少爷归来:拿走百亿家产后,他们全家跪求我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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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接回豪门那天,保姆抱着假少爷哭得撕心裂肺:“我的儿啊,你受苦了!

”而我的亲生父母,却冷漠地看着我这个真少爷,仿佛在看一个碍眼的垃圾。他们不知道,

我早已不是那个在乡下任人欺凌的少年。我名下的资产,足以买下他们引以为傲的整个集团。

他们更不知道,这场认亲,不过是我精心策划的一场复仇游戏的开始。

1我踏入江家别墅大门时,一场闹剧正在上演。一个穿着洗得发白旧衣服的中年女人,

死死抱着一个身穿高定西装的少年,哭得肝肠寸断。“小屿,我的小屿!是妈妈对不起你,

是妈妈没用,让你吃了这么多年的苦!”那少年,也就是江屿,被她抱在怀里,

脸上写满了嫌恶和不耐。“够了!你这个疯婆子!谁是你儿子!”他一把推开女人,

力道之大,让她踉跄着摔倒在地。我名义上的母亲,贵妇林岚,立刻心疼地上前扶住江屿,

紧张地上下打量:“小屿,没吓着吧?别跟这种人一般见识。”父亲江正宏则沉着脸,

对旁边的管家怒喝:“怎么回事?这种不三不四的人怎么放进来的?还不快把她给我扔出去!

”那中年女人,是当年在医院抱错孩子的保姆,也是江屿的亲生母亲,王翠芬。而我,沈言,

才是江家真正的儿子。今天,是我被“认祖归归宗”的日子。可笑的是,从我进门到现在,

没有一个人看过我一眼。他们的眼里,只有那个养了十八年的假少爷。王翠芬趴在地上,

哭着抬头,目光越过众人,落在了我身上。她的眼睛猛地一亮,挣扎着朝我爬过来:“小言!

你是小言对不对?我的儿子!”她枯瘦的手抓住了我的裤脚,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

混杂着泪水和激动。“儿子,我是妈妈啊!你看看我!”我垂下眼帘,看着她。

这就是我的亲生母亲?一个为了自己的儿子能过上好日子,狠心将我丢在乡下,

让我自生自灭的女人。我的心底没有一丝波澜,只有一片冰冷的死寂。

江屿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妈,你快看,这个疯婆子认错人了,

她把那个乡巴佬当成她儿子了。”他这声“妈”,叫得自然无比。

林岚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她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厌恶和鄙夷。

“你就是沈言?”她的声音又冷又硬,“既然回来了,就安分一点。

我们江家养了小屿十八年,他就是我们的亲儿子。你别妄想取代他的位置。

”江正宏也发话了,语气带着高高在上的施舍:“我们会给你一笔钱,安排你去国外读书,

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们的生活。”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仿佛我才是那个多余的外人。

而地上那个哭嚎的女人,则是他们急于摆脱的污点。我没有理会江家人的话,

只是缓缓蹲下身,看着王翠芬。“你认识我?”我轻声问。王翠芬激动地点头,

泪水糊了满脸:“认识,怎么不认识!我怀胎十月生下的你啊!你一出生,

手腕上就有一块小小的红色胎记,跟月牙儿似的。”她说着,就去掀我的衣袖。

周围的佣人们都伸长了脖子,好奇地看着。江屿的脸色微微一变,

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我没有躲闪,任由她掀开了我的袖子。白皙的手腕上,

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王翠芬愣住了,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不……不可能!

怎么会没有?我明明记得有的!”她疯了一样抓住我的手,翻来覆去地看,

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不可能,不可能……”我轻轻抽回手,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眼神冰冷得像腊月的寒冰。“这位大婶,你认错人了。”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盆冰水,

兜头浇在了王翠芬的头上。她瞬间僵住了。江屿长舒了一口气,随即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他走到我身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乡巴佬,算你识相。想跟我斗?

你还嫩了点。”他以为,我是在向他服软。可他不知道,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

江正宏不耐烦地挥挥手:“好了,闹剧该结束了。管家,把这个疯女人处理掉,

别让她脏了我的眼睛。”管家立刻叫来两个保安,准备把王翠芬拖出去。

王翠芬绝望地哭喊着:“不要!我没疯!他就是我儿子!他手腕上真的有胎记的!

”就在这时,我淡淡地开口了。“等一下。”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我身上。

我走到江屿面前,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你说,我是乡巴佬?

”江屿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心慌,但还是梗着脖子说:“难道不是吗?一身穷酸味,

看着就让人恶心。”“是吗?”我微笑着,缓缓抬起手。下一秒,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

狠狠地扇在了江屿的脸上。啪!整个客厅瞬间死寂。所有人都惊呆了。

江屿捂着瞬间红肿起来的脸,不敢相信地看着我:“你……你敢打我?

”林岚第一个反应过来,尖叫着冲过来:“你这个野种!你敢打我儿子!

”她扬起手就要朝我打来,却被我轻而易举地抓住了手腕。“江夫人,”我捏着她的手腕,

力道不大,却让她无法动弹,“说话之前,最好先搞清楚,谁才是野种。

”我的目光转向地上瘫坐着的王翠芬,又扫过一脸震怒的江正宏。最后,

我的视线落在了江屿身上,那双惊恐的眼睛里,映出了我冰冷的面容。“你说我没有胎记?

”我慢慢卷起自己的右边衣袖。在同样的位置,一个鲜红的、月牙儿形状的胎记,

赫然出现在众人眼前。“那这个,”我的声音很轻,却像重锤一样砸在每个人的心上,

“又是什么?”王翠芬的哭声戛然而止,她死死地盯着我手腕上的胎记,整个人都傻了。

江屿更是脸色煞白,身体摇摇欲坠。我欣赏着他们精彩的表情,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哦,

对了,我忘了告诉你们。”我松开林岚,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银行卡,在指尖把玩着。

“就在刚才,我收购了**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我看着江正宏瞬间僵硬的脸,

一字一句地说道:“从现在开始,我才是**最大的股东。”“江先生,以后,

请多指教了。”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2江正宏的脸,从震惊,到愤怒,再到不可置信,

最后化为一片灰败。“你……你说什么?”他声音都在发抖,“你收购了江氏的股份?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虽然不是顶级豪门,但在本市也是有头有脸的大企业,

市值几十个亿。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那是一笔天文数字,

一个从乡下来的穷小子怎么可能拿得出来?“你不信?”我笑了笑,

将手中的银行卡随手扔在茶几上。那是一张纯黑色的卡,卡面上没有任何多余的纹饰,

只有一个低调奢华的“S”形暗纹。江正宏的瞳孔猛地一缩。作为商场上的人,

他不可能不认识这张卡。环球至尊黑卡,无限额度,全球发行不超过十张。拥有它的人,

无一不是富可敌国的存在。“这张卡……”江正宏的声音干涩得像是被砂纸磨过。“哦,

我养父给的零花钱。”我轻描淡写地说道,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错。养父?

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一个乡下少年,哪来的这么厉害的养父?林岚最先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她尖锐地叫道:“你在撒谎!你这个骗子!你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卡!一定是你偷来的!

”她说着,就要扑过来抢那张卡。我眼神一冷,还没等我动作,

一个身影更快地挡在了我面前。是管家。他躬身拦住林岚,态度恭敬却不容置喙:“夫人,

请您冷静。”他的目光转向我,带着一丝探究和敬畏:“这位……沈先生,

您刚才说的是真的?您真的收购了江氏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我挑了挑眉:“白纸黑字,

还能有假?”管家的腰弯得更低了:“那么,从法律意义上来说,

您现在确实是**最大的股东。”他顿了顿,补充道:“也是我们江家,新的主人。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劈得江家三口人外焦里嫩。新的……主人?

江正宏的脸色涨成了猪肝色,他指着管家,气得浑身发抖:“老张!你疯了!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才是这个家的主人!”管家只是平静地看着他,

眼神里没有丝毫波澜:“江先生,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江家的祖宅,

以及名下大部分资产,都属于**的财产。现在集团最大的股东是沈先生,那么这些,

自然也就归沈先生所有。”“也就是说,”管家微微一笑,做出了最后的总结,“从现在起,

你们住在这里,需要经过沈先生的同意。”江正(宏)的身体晃了晃,几乎要站立不稳。

林岚和江屿更是面如死灰。他们从高高在上的主人,一瞬间变成了需要看人脸色的房客?

这比杀了他们还难受!“不!我不信!”江屿歇斯底里地大叫起来,“爸!他是在吓唬我们!

他一个乡巴佬,怎么可能……”他的话还没说完,我的手机响了。我接起电话,开了免提。

一个沉稳有力的男声从电话那头传来:“小言,事情都办妥了吗?”“嗯,差不多了。

”我淡淡地回应。“那就好。我派过去的律师团队应该已经到了,有什么法律上的问题,

你直接让他们处理。对了,给你转了五百亿备用金,不够再跟爸爸说。”五……五百亿?

备用金?江正宏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已经不是天文数字了,这是神话!

整个**的市值,也不过几十个亿而已!

电话那头的声音还在继续:“那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你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不用顾忌什么血缘关系。爸爸永远是你最坚强的后盾。”我嗯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整个客厅安静得能听到针掉在地上的声音。江家三口人,包括地上那个王翠芬,

全都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整齐的脚步声。

十几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的精英男女鱼贯而入,为首的一人走到我面前,

恭敬地鞠了一躬。“沈先生,我是您养父派来的首席律师,张伟。

我们团队将全权负责您在**的股权交接事宜,以及……处理您在这里遇到的一切麻烦。

”张伟说着,目光冷冷地扫过江家三口。那眼神,就像在看三只待宰的羔羊。

江正宏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他“噗通”一声,瘫坐在了沙发上。

林岚和江屿也吓得瑟瑟发抖,再也不敢多说一个字。我走到主位的沙发上坐下,双腿交叠,

姿态闲适。我端起佣人刚刚送上来的茶,轻轻吹了吹热气,然后看向脸色惨白的江屿。

“你刚才说,我是乡巴佬,一身穷酸味?”江屿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笑了笑,放下茶杯。“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跪下,给我磕三个头。”“然后,

从这里滚出去。”我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江屿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屈辱和愤怒在他眼中交织。让他给一个他一直看不起的乡巴佬下跪?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你……你别太过分!”他色厉内荏地吼道。“过分?”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

“你鸠占鹊巢十八年,享受着本该属于我的一切,现在还觉得我过分?

”我的目光转向林岚和江正宏:“还有你们。一个对我这个亲生儿子厌恶至极,

一个要把我赶出国门,永不相见。”“你们是不是忘了,这里,到底谁才是主人?

”我的话音刚落,首席律师张伟就上前一步,冷冷地开口:“江屿先生,我提醒你,

你现在身上穿的,住的,用的一切,都属于沈先生的财产。如果你拒绝执行沈先生的命令,

我们有权以非法侵占他人财产的罪名,立刻报警,将你带走。”报警?江屿彻底慌了。

他从小养尊处优,哪里经过这个阵仗。他求救似的看向江正宏和林岚。然而,

江正宏已经面如死灰,一言不发。林岚虽然心疼儿子,但在巨大的恐惧面前,

她也只能无助地流着泪。江屿的膝盖一软,就要跪下去。就在这时,

一直瘫在地上的王翠芬突然像疯了一样扑过来,抱住了江屿的腿。“不要!小屿!你不能跪!

”她哭喊着,“你是妈的儿子!你怎么能给别人下跪!”她抬起头,

用一种祈求的、卑微的眼神看着我。“小言……不,沈先生!求求你,放过小屿吧!

他不是故意的!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一个人的错!”她开始用力地扇自己的耳光,

一下比一下重。“是我鬼迷心窍!是我当年把你换了!你有什么怨气,都冲着我来!你打我,

你骂我,只要你放过小我屿就行!”看着她这副护犊情深的样子,我只觉得无比讽刺。当年,

她为了让自己的亲生儿子过上好日子,毫不犹豫地抛弃了我。现在,她又为了保护这个儿子,

来求我这个被她抛弃的儿子。何其可笑。我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你觉得,

你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3王翠芬的动作僵住了。她愣愣地看着我,

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不解和茫然。是啊,她有什么资格?一个抛弃了亲生骨肉,

导致这一切悲剧的始作俑者,有什么资格来祈求我的原谅?“我……”她张了张嘴,

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脸上只剩下绝望。江屿被她抱着腿,一脸的嫌恶和不耐烦,

他用力一脚踹开王翠芬。“滚开!你这个恶心的女人!谁要你假好心!

”他把所有的怨气和恐惧,都发泄在了这个他血缘上的母亲身上。

王翠芬被踹得在地上滚了一圈,撞到茶几角,额头立刻见了血。但她仿佛感觉不到疼痛,

只是痴痴地看着江屿,嘴里喃喃着:“小屿……我是妈妈啊……”这场面,真是人间惨剧,

又滑稽可笑。林岚看不下去了,她虽然恨王翠芬,但更心疼江屿要受辱,她咬了咬牙,

走到我面前。“沈言!你到底想怎么样?”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依旧掩不住骨子里的高傲,

“我知道我们对不起你!但小屿是无辜的!他从小就在我们身边长大,他什么都不知道!

”“无辜?”我重复着这个词,像是在品味一个笑话。“他享受了我十八年的人生,

抢走了我的父母,我的家,我的一切。现在你告诉我,他无辜?”我的目光冷了下来,

直视着她,“林岚,你摸着你的良心问问自己。如果今天,

我只是一个一无所有的乡下穷小子,你会让他跪下给我道歉吗?”“不,你不会。

”“你只会像扔垃圾一样,把我扔得远远的,然后继续和你这个‘宝贝儿子’,

过着你们幸福美满的生活。”林岚被我问得哑口无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因为我说的,

是事实。如果我没有带着滔天的财富和权势归来,我的下场,只会比垃圾还不如。“所以,

收起你那可怜的母爱吧。”我冷冷地说道,“在我这里,一文不值。”我不再理会她,

目光重新落回江屿身上。“我的耐心是有限的。”“跪,或者,滚。”冰冷的两个字,

像是最后的审判。江屿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知道,

他没有选择了。在被警察带走和下跪之间,他只能选择后者。“噗通”一声。江屿双膝一软,

重重地跪在了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客厅里所有佣人都低下了头,不敢看这屈辱的一幕。

林岚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捂住了嘴。江正宏则闭上了眼睛,仿佛不忍再看。只有我,

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头呢?”我提醒道。江屿的身体僵硬着,每一寸肌肉都在抗拒。

但最终,他还是缓缓地弯下腰,将他那颗高傲了十八年的头颅,重重地磕在了地上。“咚!

”“咚!”“咚!”三声闷响,像是三记重锤,敲碎了他所有的尊严和骄傲。

也敲在了江正宏和林岚的心上。磕完头,江屿趴在地上,身体因为屈辱而剧烈地颤抖着,

肩膀一耸一耸,压抑地哭了起来。“好了,”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现在,滚吧。

”江屿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他低着头,不敢看任何人的眼睛。他用尽全身的力气,

踉踉跄跄地朝门口跑去,像一只丧家之犬。“小屿!”林岚哭喊着想要追上去,

却被我身后的保镖拦住了。“沈先生没有发话,谁也不能离开。

”保镖的声音像机器一样冰冷。林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江屿的身影消失在门外,

然后崩溃地瘫倒在地。处理完江屿,我的目光转向了还躺在地上,额头流着血的王翠芬。

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哀求。“我……”“你也滚。”我直接打断了她。

对于这个女人,我连多说一句话的兴趣都没有。王翠芬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偌大的客厅,现在只剩下我和江正宏、林岚夫妇。哦,还有一群战战兢兢的佣人,

和一队面无表情的律师保镖。气氛压抑到了极点。江正宏终于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他仿佛瞬间老了十岁,背都有些佝偻了。他看着我,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悔恨,有不甘,

但更多的是恐惧。“你……你到底想做什么?”他沙哑地问道。我走到他面前,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口,然后抬起头,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我想做什么?

”“当然是……”我凑到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

轻轻说道:“拿回属于我的一切。”“然后,看着你们,一无所有。

”江正宏的身体猛地一震,瞳孔骤然放大,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景象。

我满意地看着他的反应,然后退后一步,对身后的首席律师张伟说:“张律师,从现在开始,

清点江家的所有资产,包括房产,车辆,古董,字画……”“所有属于**名下的财产,

全部封存。”“另外,通知他们,三天之内,从这里搬出去。”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

都像一把利刃,狠狠地插在江正宏和林岚的心上。林岚尖叫起来:“你不能这么做!

这是我的家!”“你的家?”我冷笑一声,“从现在起,不是了。”我环顾四周,

看着这栋我本该从小长大的豪宅,看着这些本该属于我的奢华。“对了,”我想起了什么,

补充道,“他们搬走的时候,除了身上的衣服,任何东西,都不准带走。

”“因为这里的一切,都是我的。”这句话,彻底击垮了林岚最后的心理防线。她两眼一翻,

直挺挺地晕了过去。江正宏手忙脚乱地扶住她,冲着我怒吼:“沈言!你这个畜生!

你不得好死!”我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骂吧,趁现在还有力气。”“因为很快,

你连骂人的力气,都不会有了。”说完,我不再看他,径直朝楼上走去。那里,

有我原本的房间。虽然,它被江屿占了十八年。但是现在,我要亲手把它拿回来。

4我推开二楼最大那间卧室的门。里面的一切都带着江屿的痕迹。墙上贴着篮球明星的海报,

书架上摆满了游戏光盘和**版手办,衣帽间里挂着一排排价格不菲的名牌服饰。奢华,

张扬,充满了被宠溺的痕迹。这一切,本该是我的。我环视一圈,眼神没有丝毫波动。然后,

我做了一个简单的决定。“把这里面的东西,全部扔出去。”我对跟在我身后的管家说。

管家愣了一下,随即恭敬地低下头:“是,沈先生。”很快,几个佣人走了进来,

开始动手清空房间。他们把那些名牌衣服、**手办、昂贵的电子设备,像扔垃圾一样,

一件件地从窗户扔了出去。楼下传来江正宏撕心裂肺的吼声:“住手!你们住手!

那些都是小屿的东西!”没有人理他。很快,卧室变得空空荡荡,

只剩下一张床和光秃秃的墙壁。我满意地点点头,然后走到窗边。楼下的草坪上,

堆满了五颜六色的“垃圾”,像一座小山。江正宏就站在这座“垃圾山”前,气得浑身发抖,

林岚被他扶着,还在嘤嘤哭泣。我看着他们,就像在看两个小丑。这时,我的手机又响了,

还是养父。“小言,听说你把你那个弟弟的东西都扔了?”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笑意。“嗯。

”“扔得好!那些垃圾,早就该清理了。对了,爸爸已经让设计师过去了,

你想要什么风格的房间,直接跟他说,保证让你满意。”“不用了,爸。”我淡淡地说,

“我不打算住在这里。”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为什么?不喜欢吗?”“不是。

”我看着楼下那两个绝望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这里太脏了。”“而且,

好戏还没看完,住在戏台子上,多不方便。”养父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

哈哈大笑起来:“好!不愧是我儿子!有仇必报,有怨必还!那就按你的想法来,需要什么,

随时跟爸爸说。”挂了电话,我转身对管家说:“给我安排一家酒店。”“是,沈先生。

”管家立刻拿出手机开始安排。我没有再多看楼下的江正宏夫妇一眼,

径直走出了这栋已经属于我的别墅。当我走出大门时,

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已经悄无声息地停在了门口。司机恭敬地为我拉开车门。

我坐进车里,车子平稳地驶离。从后视镜里,我看到江正宏和林岚追了出来,

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惊慌和恐惧。他们大概是怕我这一走,就真的让他们净身出户,流落街头。

可惜,游戏才刚刚开始,我怎么会这么快就让他们结束呢?车子一路疾驰,

最后停在了一家本市最顶级的五星级酒店门口。酒店经理早就带着一众高管在门口等候,

看到我的车,立刻迎了上来。“沈先生,欢迎光临!您的总统套房已经准备好了。

”我点点头,在众人的簇拥下走进了酒店大堂。就在这时,

我眼角的余光瞥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江屿。

他正和一个穿着暴露的网红脸女孩在大堂吧的卡座里拉拉扯扯。他似乎喝了不少酒,

满脸通红,眼神迷离。“宝贝,再陪我喝一杯嘛……”他拉着女孩的手,耍赖似的说。

女孩一脸嫌弃地甩开他:“喝什么喝!你现在就是个穷光蛋!还想让我陪你?做梦!

”江屿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你说什么?你敢说我是穷光蛋?”“难道不是吗?

”女孩抱着手臂,冷笑道,“你被赶出江家的事,现在整个圈子都传遍了!

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江家大少爷?醒醒吧!”女孩说完,拿起自己的包,扭头就走,

临走前还不忘鄙夷地啐了一口。江屿愣在原地,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显然受了极大的**。

他猛地抓起桌上的酒瓶,狠狠地摔在地上。“啊——!”他像一头受伤的野兽,

发出了愤怒而无能的咆哮。周围的人都向他投来异样的目光,指指点点。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扒光了衣服的小丑,暴露在所有人的目光下,无地自容。他抱着头,

痛苦地蹲了下去。我站在不远处,冷冷地看着这一幕。这就是他曾经的生活?纸醉金迷,

众星捧月?现在,这一切都被我亲手打碎了。这就是他抢走我人生的代价。我收回目光,

正准备上楼,一个声音叫住了我。“沈……沈言?”我回头,看到一个穿着西装的年轻男人,

正一脸不确定地看着我。是江屿的“朋友”,也是本市另一个富二代,李浩。我记得他,

在过去的资料里,他没少跟着江屿一起欺负人。李浩快步走到我面前,

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真的是你啊!刚才没敢认。哎呀,你可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他显然也听说了江家变天的事情。我没说话,只是冷淡地看着他。

李浩有些尴尬地搓了搓手,然后指了指不远处蹲在地上的江屿,

压低声音说:“那个……江屿他……你打算怎么处理他?”“处理?”我反问。“是啊,

”李浩的眼神里闪烁着精明的光,“他现在就是一条丧家之犬,以前得罪的人可不少。

你要是想出口气,兄弟我帮你!保证让他……”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脸上的笑容充满了恶意。这就是所谓的“朋友”。江屿得势时,他们是称兄道弟的好哥们。

江屿失势时,他们是第一个上来踩一脚的墙头草。我看着李浩那张谄媚的脸,

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你是想,在我面前表忠心?”我问。李浩愣了一下,

随即点头哈腰:“沈少您说笑了,我哪敢啊!我就是看不惯江屿那小子以前嚣张的样子!

现在他落难了,我这不是想替您出口恶气嘛!”“哦?”我眉毛一挑,“这么说,

我还要谢谢你了?”“不敢不敢!”李浩连忙摆手。我盯着他看了几秒,然后缓缓开口。

“既然你这么想帮我‘出口气’。”“那好,我给你一个机会。”“你去,把他两条腿打断。

”“这件事,就算过去了。”5。李浩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仿佛没听清我在说什么。“沈……沈少,您……您开玩笑的吧?”他结结巴巴地问。

“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吗?”我面无表情地反问。李浩的额头上瞬间冒出了冷汗。

打断江屿的腿?他虽然看不起现在的江屿,但江正宏和林岚还在。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江家再怎么落魄,也不是他一个李家能轻易得罪的。他刚才那么说,不过是想讨好我,

踩一捧一,在我这个新晋的江家主人面前刷个好感。可他万万没想到,我竟然会来真的!

“怎么?”我看着他惨白的脸色,淡淡地问,“不敢?

”“不……不是……”李浩的脑子飞速运转,试图找个借口,“沈少,这种粗活,

哪能让我来干啊!脏了您的眼!我这就叫人来,保证办得妥妥当当!

”他以为这样就能蒙混过关。但我直接戳破了他的伪装。“不用了。”我冷冷地看着他,

“我就要你,亲自动手。”“要么,你去打断他的腿。”“要么,我打断你的腿。

”“选一个吧。”我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压迫感。李浩的腿一软,

差点跪在地上。他惊恐地看着我,又看了看不远处还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江屿,

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他知道,我不是在开玩笑。这个从乡下回来的真少爷,

手段远比他想象的要狠辣得多!他今天要是敢说一个“不”字,

恐怕真的走不出这个酒店大门。恐惧战胜了一切。李浩咬了咬牙,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他从旁边的消防柜里,抽出了一根红色的金属撬棍。然后,他一步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