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后重生:陛下,你的江山我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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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您醒了?太医说您动了胎气,万万不可再动怒了。

”贴身宫女含翠端着一碗黑漆漆的安胎药,眼圈红肿,声音里满是藏不住的悲切。

我抬起沉重的眼皮,看着熟悉的承乾宫,还有含翠那张担忧的脸,一瞬间恍如隔世。“含翠,

现在是什么时辰?”我的声音嘶哑干涩,像被砂纸磨过。“回娘娘,刚过午时。

”午时……我不是应该在冷宫里,被一杯毒酒赐死了吗?怎么会回到这里?

回到我第五个孩子……还在的时候?“皇上呢?”我撑着身子想坐起来。

含翠连忙放下药碗扶住我,“皇上……皇上在凤鸾宫陪着贵妃娘娘。听说贵妃娘娘受了惊吓,

也……也动了胎气。”凤鸾宫,又是凤鸾宫。又是沈嫣然!我猛地推开含翠的手,

腹中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但我顾不上了。前世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

每一个画面都清晰得令人发指。1我赤着脚,踩在冰凉的金砖上,疯了一样冲出承乾宫。

宫人们惊慌失措地跟在身后,一声声“娘娘”的呼喊被我甩在脑后。我的腹部坠痛难忍,

但我知道,我必须去,必须亲眼看看。凤鸾宫外,禁军林立,将整个宫殿围得水泄不通。

看到我,为首的禁军统领张德海面露难色,上前一步拦住我。“皇后娘娘,您不能进去。

陛下有旨,任何人不得打扰贵妃娘娘安胎。”“滚开!”我双目赤红,死死盯着他。

张德海是我父亲一手提拔上来的,此刻却成了拦住我的走狗。“娘娘,请您不要为难属下。

”他垂下头,不敢看我的眼睛。我冷笑一声,不再与他废话,径直朝着宫门撞去。

身后传来宫女太监的惊呼,张德海也慌了神,连忙命人拉住我。“放开本宫!

你们这些狗奴才!本宫才是这后宫之主!”我拼命挣扎,

指甲在禁军的铠甲上划出刺耳的声响。就在这时,凤鸾宫的大门“吱呀”一声开了。萧玄,

我爱了十年,辅佐了十年的男人,一身明黄龙袍,面色冷峻地站在门口。他身后,

跟着一脸柔弱,梨花带雨的沈嫣然。她穿着一身素白的长裙,小腹微微隆起,

一只手抚在上面,另一只手紧紧抓着萧玄的衣袖,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吵什么?

”萧玄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眼神像看一个陌生人。“陛下!”我挣开禁军的钳制,

踉跄着跑到他面前,“臣妾的孩子……臣妾的孩子没了!”我说着,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

这不是演戏,这是刻骨铭心的痛。即使重来一次,失去孩子的痛苦依旧让我窒息。

萧玄的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目光落在我平坦的小腹上,随即又移开了。

“太医不是说你只是动了胎气,好生休养便无大碍吗?嫣然也动了胎气,你身为皇后,

不想着为朕分忧,反而在此大吵大闹,成何体统!”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好一个“动了胎气”。我那已经成形,却被一碗藏了红花的燕窝粥活活扼杀的孩儿,

在他口中,竟只是“动了胎气”?而沈嫣然,那个下毒的罪魁祸首,

却成了需要他安抚的受害者?“萧玄!”我连名带姓地喊他,“你摸着你的良心问问,

我的孩子是怎么没的!那碗燕窝粥,是沈嫣然亲手送来的!”“放肆!”萧玄脸色一沉,

厉声呵斥,“你自己不小心,竟敢诬陷贵妃!来人,皇后失仪,言行无状,即刻送回承乾宫,

禁足三月,没有朕的旨意,不许踏出宫门半步!”他的话像一把把尖刀,将我凌迟。

我看着他护在身后的沈嫣然,看着她嘴角那一抹得意的,转瞬即逝的微笑。前世,就是这样。

我被禁足,沈嫣然趁机收买我宫中之人,一步步架空我的权力,污蔑我父亲通敌叛国。最终,

我林家满门抄斩,我被打入冷宫,饮下毒酒。而他萧玄,和他的心上人沈嫣然,坐拥江山,

恩爱不疑。重来一世,我绝不会再让悲剧重演!我笑了,笑得凄厉而疯狂。“萧玄,

你是不是以为,我还会像以前一样,哭着求你相信我?”萧玄被我的笑声惊得一愣。

我一步步逼近他,直到我们之间只剩一尺之遥。“你错了。”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从今天起,我不会再求你。我失去的,我会亲手拿回来。欠了我的,

我会让他千倍百倍地偿还!”说完,我不再看他,转身就走。这一次,我的背脊挺得笔直。

身后,传来萧玄错愕和震怒的声音。“林晚卿!你给朕站住!”我没有回头。萧玄,

我们的账,慢慢算。2回到承乾宫,我遣退了所有人,只留下含翠。“娘娘,您吓死奴婢了。

”含翠的声音还在发抖。我看着她,眼前这个忠心耿耿的丫头,

前世为了给我送一床过冬的棉被,被沈嫣然的人活活打死在冷宫外。“含翠,你怕吗?

”我问她。含翠愣了一下,随即坚定地摇了摇头,“奴婢不怕!奴婢只怕娘娘受委'屈!

”我心中一暖,拉过她的手,“好,从今天起,我们谁也不受委屈。”我让她取来纸笔,

开始写信。一封给远在边关,手握三十万兵权的父亲,镇国公林威。

一封给我那掌管京城禁军,却只听我一人号令的兄长,林修。前世的我,太过相信萧玄的爱,

以为只要我贤良淑德,就能换来他的真心。我劝父亲交出兵权,劝兄长忠君爱国。结果呢?

换来的是林家满门忠烈,血染刑场。这一世,我不会再那么天真。这江山,他萧玄坐得,

我林家为何坐不得?写完信,我用特制的火漆封好,交给含翠。“想办法,立刻送出去,

务必亲手交到父亲和兄长手上。”含翠知道事关重大,重重地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我独自坐在殿中,冷静地复盘着眼下的局势。萧玄的禁足令很快就会下来,

我必须在被彻底困住之前,做好安排。首先,是清理宫里的人。前世,

我身边出了不止一个叛徒。其中最致命的,就是我的陪嫁嬷嬷,张嬷嬷。

她是母亲身边最信任的人,却在关键时刻,将伪造的父亲通敌信件交给了萧玄,

成了压垮林家的最后一根稻草。而她之所以背叛,是因为她的儿子在**欠下巨额赌债,

被沈嫣然的人拿捏住了把柄。我冷笑一声。这一世,我倒要看看,她还怎么背叛我。“来人。

”我扬声道。一个小太监应声而入。“去,把张嬷嬷给本宫叫来。”很快,

张嬷嬷便躬着身子走了进来。“娘娘,您找老奴?”我看着她那张看似忠厚的脸,

心中一片冰冷。“嬷嬷,你跟了本宫多少年了?”张嬷嬷一愣,随即笑道:“回娘娘,

从您出生起,老奴就伺候您了,快二十年了。”“是啊,二十年了。”我幽幽地叹了口气,

“嬷嬷的儿子,今年也该有二十五了吧?”张嬷嬷的脸色瞬间变了。

“娘娘……您怎么突然问起犬子?”“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我端起茶杯,

轻轻吹了吹上面的热气,“听说他最近在外面不太平,欠了不少钱?”“啪”的一声,

张嬷嬷手里的帕子掉在了地上。她猛地跪下,脸色煞白,“娘娘!娘娘饶命啊!犬子无状,

老奴……老奴一定想办法还上!求娘娘不要告诉老爷和夫人!”我放下茶杯,走到她面前,

亲自将她扶了起来。“嬷嬷,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我的声音很温柔,

却让张嬷嬷抖得更厉害了。“本宫怎么会怪你呢?你是本宫的奶娘,你的儿子,

就是本宫的弟弟。他有难,本宫岂能坐视不理?”张嬷嬷惊疑不定地看着我。

我从妆匣里拿出一张银票,塞到她手里。“这里是一万两,你先拿去,把赌债还了。剩下的,

给他做点小生意,别再胡闹了。”张嬷嬷捏着那张银票,手抖得像筛糠。她不明白,

一向对下人严厉的我,为何会突然如此大方。“娘娘……这……这使不得啊!”“拿着吧。

”我拍了拍她的手,“本宫只有一个要求。”张嬷嬷连忙道:“娘娘请讲!只要老奴能做到,

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我看着她的眼睛,缓缓说道:“从今天起,凤鸾宫那边有什么动静,

本宫要第一时间知道。事无巨细,全都要报给本宫。能做到吗?”张嬷嬷的身体僵住了。

她终于明白,这不是恩赐,这是交易。也是警告。我能查到她儿子的赌债,就能查到更多。

她没有选择。良久,她深深地低下头。“老奴……遵命。”3打发了张嬷嬷,我并未松懈。

一颗棋子远远不够。我要在萧玄的皇宫里,布下一张天罗地网。我叫来心腹太监小安子。

“小安子,你在宫里人脉广,本宫交给你一件事。”小安子立刻跪下,“娘娘请吩咐,

奴才万死不辞。”“去查,宫里有哪些人的家人被扣在宫外,或是握有把柄在别人手里的。

”我声音压得很低,“尤其是那些在御书房、凤鸾宫和各大要紧宫殿当差的。

”小安子是个人精,立刻明白了我的意图。“娘娘是想……”“不该问的别问。”我打断他,

“给你十天时间,把名单和他们的把柄都整理出来,交给本宫。这件事,

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我递给他一个沉甸甸的钱袋。“事成之后,还有重赏。

”小安子接过钱袋,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娘娘放心,奴才保证办得妥妥当当!

”有了张嬷嬷这条内线,再掌握了这些人的把柄,沈嫣然和萧玄的一举一动,都将无所遁形。

做完这些,我才感到一阵疲惫袭来。腹部的坠痛感依然清晰,提醒着我刚刚失去了一个孩子。

前世的我,为此消沉了许久,给了沈嫣然可乘之机。这一世,我没有时间悲伤。

我要把眼泪变成刀,刺向我的敌人。果然,不出半个时辰,萧玄的圣旨就到了。禁足三月,

闭门思过。传旨的太监是萧玄身边的大红人,李德全。他宣读完圣旨,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我。

“皇后娘娘,接旨吧。陛下说了,您身子不好,就在宫里好生休养,莫要再惹是生非了。

”这语气,哪里是对待皇后,分明是在训斥一个不懂事的宫婢。我面无表情地接过圣旨。

“有劳李公公了。”李德全见我如此平静,反倒有些意外。按以往的经验,

这位皇后娘娘早就该哭闹起来了。“娘娘若是没什么吩咐,奴才就先告退了。”“等等。

”我叫住他。我从手腕上褪下一个成色极好的翡翠镯子,递了过去。

“李公公在陛下面前劳心劳力,本宫也没什么好东西,这个镯子就当是本宫请公公喝茶了。

”李德全眼皮一跳。这镯子是先皇后的遗物,价值连城。他不敢接。“娘娘,

这……这太贵重了,奴才不敢收。”“本宫让你拿着,你就拿着。”我将镯子硬塞到他手里,

“以后,还要多劳烦公公在陛下面前,为本宫美言几句。”李德全捏着冰凉的镯子,

心里跟明镜似的。这是皇后娘娘在向他示好,也是在拉拢他。他犹豫了片刻,

最终还是收下了。“娘娘言重了,这都是奴才分内之事。”他躬了躬身,态度恭敬了不少。

送走李德全,含翠不解地问:“娘娘,您为何要对他那么客气?他可是皇上身边的人。

”“正因为他是皇上身边的人,我们才要拉拢。”我淡淡地说道,“萧玄不是要禁我的足吗?

那我就让这皇宫里,处处都是我的眼睛和耳朵。”从这一天起,承乾宫的大门紧闭。

我开始了名义上的禁足生涯。每日里,我除了看书、抄经,便是在殿内养神,

仿佛真的认命了一般。但暗地里,一张巨大的情报网,正以承乾宫为中心,迅速铺开。

张嬷嬷每日都会借着送东西的机会,将凤鸾宫的动静报给我。“娘娘,贵妃今日胃口不好,

只用了半碗燕窝。”“娘娘,陛下今晚又宿在了凤鸾宫,赏了贵妃一对东海明珠。”“娘娘,

贵妃今日召见了吏部尚书沈大人,好像在商议什么。”沈大人,就是沈嫣然的父亲。前世,

他就是踩着我林家的尸骨,一步步爬上了丞相之位。我将这些信息一一记下,

拼凑出沈家和萧玄的图谋。而另一边,小安子也没让我失望。十天后,

他将一份厚厚的名单交到了我手上。上面详细记录了数十名宫女太监的姓名、职位,

以及他们被拿捏的把柄。我看着名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萧玄,沈嫣然,你们的游戏,

现在才刚刚开始。4禁足的日子,过得比想象中快。一个月后,我收到了父亲和兄长的回信。

信是用密语写的,只有我们父女三人能看懂。父亲在信中问我,是否已下定决心。若我点头,

他三十万林家军,随时可以挥师南下,清君侧,定乾坤。兄长则告诉我,

京城禁军已尽数在他掌控之中,只待我一声令下。我看着信,心中百感交集。前世,

我何尝没有这样的机会。可我为了那可笑的爱情,亲手葬送了林家的一切。这一世,

我绝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我提笔回信,只有一个字:“可。”做完这一切,

我开始着手下一步计划。要想扳倒沈家,必须先剪除其羽翼。沈嫣然的父亲,

吏部尚书沈从文,贪赃枉法,结党营私,早已不是什么秘密。

只是萧玄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为他遮掩。要想动他,

必须找到一个让萧玄也无法包庇的铁证。我将目标锁定在了今年的秋闱上。前世,

就是这次秋闱,沈从文大肆卖官鬻爵,将自己的亲信安插到各个重要职位,为日后架空萧玄,

掌控朝堂打下了基础。而揭发此事的,是江南才子张居正。他因不满科举舞弊,一怒之下,

血溅金銮殿,当场撞柱而亡。此事在当时引起了轩然**,

但最终还是被萧玄和沈家强压了下去。张居正成了牺牲品,沈从文却安然无恙。这一世,

我不仅要让张居正活下来,还要让他成为刺向沈从文最锋利的一把刀。我再次叫来小安子。

“去,派人出宫,到江南寻访一位名叫张居正的举人。找到他之后,告诉他,若想实现抱负,

为国效力,就来承乾宫见我。”“娘娘,这……禁足期间,私自召见外臣,可是大罪啊。

”小安子有些为难。“怕什么?”我冷笑,“天大的事,有本宫担着。你只管去办。

”我给了他一块出宫令牌和足够的银两。“记住,此事一定要隐秘,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小安子领命而去。我知道,这步棋很险。一旦被萧玄发现,我就是万劫不复。

但富贵险中求,要想成大事,就不能畏首畏尾。在等待张居正消息的日子里,

宫里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沈嫣然怀孕满三月,胎像稳固,萧玄大喜,下旨大赦天下,

并晋沈嫣然为皇贵妃,赐协理六宫之权。消息传来,整个后宫都为之震动。皇贵妃,

地位仅次于皇后。协理六宫,更是将我这个皇后的权力架空了一半。含翠气得直跺脚。

“娘娘!这实在是欺人太甚!您还禁着足,她倒先爬到您头上去了!”我却异常平静。

“急什么?她爬得越高,摔下来的时候,才会越疼。”我提笔,

给新晋的皇贵妃写了一封贺信,又从库房里挑了一尊上好的白玉送子观音,命人送去凤鸾宫。

我要让所有人都看到,我这个皇后,是多么的“贤良大度”。沈嫣然收到我的贺礼,

得意非凡。她以为我真的怕了,服软了。当天下午,她就带着一群宫人,

浩浩荡荡地来到了承乾宫。美其名曰,探望。实则,是来耀武扬威的。“姐姐,

妹妹听说你身子不适,特地来看看你。”她抚着小腹,笑得一脸无害。她身后的宫人,

个个趾高气扬,用挑衅的眼神看着我。我懒懒地靠在软榻上,连眼皮都懒得抬。

“有劳皇贵妃妹妹挂心了。本宫只是偶感风寒,不碍事。”我的称呼,

让沈嫣然的脸色微微一僵。她以为我会像以前一样,要么愤怒,要么悲伤。却没想到,

我会如此平静地接受了这个称呼。“姐姐说的是,都是一家人,不必客气。

”她很快调整好表情,在我对面的椅子上坐下。“陛下也是,总是担心姐姐。

前几日还和妹妹说,等姐姐禁足结束,定要好好补偿姐姐呢。”她故意提起萧玄,想刺痛我。

我却笑了。“是吗?那本宫可要多谢陛下的恩典了。”我顿了顿,话锋一转。“说起来,

妹妹这胎,可要好生养着。毕竟,这可是陛下的第一个皇嗣,万万不能有任何闪失。

”我的话,像一根针,精准地刺中了沈嫣然的痛处。她的孩子,

是踩着我的孩子的尸骨得来的。这件事,是她心中永远的鬼。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抚着小腹的手也不自觉地收紧了。“姐姐说的是,妹妹……妹妹一定会小心的。”“那就好。

”我端起茶杯,下了逐客令,“本宫乏了,妹妹请回吧。”沈嫣然碰了一鼻子灰,

悻悻地带着人走了。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冷。沈嫣然,你的好日子,

还在后头呢。5半个月后,小安子终于带回了消息。他找到了张居正,并将我的话带到。

张居正听后,并未立刻答应,只说要考虑三天。三天后,他给了小安子答复。他愿意见我。

我心中一块大石落地。张居正此人,有经天纬地之才,亦有宁折不弯之傲骨。前世,

他宁愿撞死在金銮殿,也不愿与沈从文同流合污。这样的人,一旦决定投靠我,

便绝不会背叛。我安排在一个深夜,让小安子偷偷将张居正带进了承乾宫。为了掩人耳目,

张居正换上了一身太监的衣服。见到我时,他直接跪下行了大礼。“草民张居正,

叩见皇后娘娘。”“张先生请起。”我亲自将他扶起,“深夜召先生入宫,实属无奈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