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捡了个小白脸

开灯 护眼     字体:

全文阅读>>

我穿越了,还在路上捡了个受伤的小白脸。剑眉星目却总是露出像小狗一样的眼神看我。

养了他三年我发现了他的真实身份。为自保我想跑。他却眼泪汪汪将我箍在怀中。“阿舒,

你别抛下我。”啊喂,你先把你身后滴血的剑放下啊。1我叫贺舒。这是我穿越的第三年。

三年前我掉入湖中,穿越到了三百年前,成为了贺府的**。巧的是,原来的这位贺府**,

也叫贺舒。她患了重病,贺父,也就是她的父亲,重金求医,但却依旧治不好。

贺父与贺夫人一夜白头,就连棺材都给她备好了,就在奄奄一息之际,却突然奇迹般好转,

此后不过多久便痊愈了。没错,是因为我来了。真正的贺舒一咽气,我就穿越到了她的身上。

醒来时我吓了一跳。入目皆是穿着古装的人,

还以为是在落水后被救到了什么电视剧拍摄现场。婢女小荷扑到我的身上嚎啕大哭:“**,

我还以为你再也醒不过来了呜呜呜呜呜。”我吓得忘记推开她:“谁是你家**?这是哪啊?

”之后郎中诊断我是重病期间烧坏了脑子,失了忆,只需要好好休养便好。

我也没向贺父和贺夫人做过多的解释,穿越这种事这么匪夷所思,

说出来只会让他们觉得我是真的烧坏了脑子。因为大病初愈,贺父不要求我学什么琴棋书画,

只拍着我的头。“咱们舒舒,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学学之前感兴趣的草药,别提多爽了。

表面上我整天闲散度日,但背地里我仍然在调查我穿越的事情,寻找回家的办法。

虽说上班很辛苦,但是我深知现在的生活并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原来的贺舒的。

我是个孤儿,从小就羡慕有父母的孩子,所以在刚穿越来的那段时间,面对贺氏夫妻的疼爱,

我生过“要不然就一辈子呆在这”的想法。但很快就被我甩掉了,因为我知道,

这些疼爱是贺舒的,若是我安然享受,这会让我觉得像是偷了她的气运。

我曾在深夜路过贺父房前,听到他们二人交谈。“夫人啊,你有没有觉得,

舒舒痊愈后不怎么亲近我们了啊。”“那郎中不是说舒舒是失忆了吗,兴许以后就好了,

再怎么样她也是我们的女儿啊。”“唉,也是,她健康就好。”我在门口沉默了良久才离开,

或许是因为我的到来,原来的贺舒才会离开。我暗地里查穿越的原因,没告诉任何人。

但回家的方法并非那么轻易就能找到,我已经在这待了三年了。今日又是中秋月圆,

家宴过后我偷偷溜出了府邸,去到了东市的一座宅院。2“阿回!我来了!

”我推开宅院大门,一个束着马尾的少年便从院中出来。他拉住我的手:“你来啦,快来,

我今日雕了许多小木人,给你看看。”他叫顾余回,是我三年前在路边捡到的。

那年小荷说要带我去城郊散心,我在河边树下看见个剑眉星目,皮肤白皙的帅哥,

皱眉闭着眼,脸上还有血痕。我知道路边捡到的男人不能要,但是他是个帅哥啊。

我将他送到了医馆,他醒来时满眼都是警惕。

我弯着眼睛:“我路过巷子发现你躺在那浑身是伤,就把你带到了医馆来。”他低着头,

声音淡淡:“谢谢。”好有磁性的声音,更喜欢了。“你怎么会受伤啊?

需不需要我帮你什么?”他沉默良久没说话。算了,我也不是什么喜欢逼迫别人的人,

世上帅哥千千万,这个没了下个来。我正要离开,衣角却被拽住。我低下头,他抬头看我,

原本凌厉的目光变得楚楚可怜,眼里还含着似有若无的泪水。他说他叫顾余回,

有个好赌的爸重病的妈,欠了人家的债所以被追杀。他眼角滑落的泪水让我狠狠心软,

忽略了他身上那件虽然破碎但是极品料子的衣裳。我替他还了赌债,

不过讨债的人倒是有礼貌,接了钱还和我说谢谢。顾余回扯着我的衣角,眼睛瞪成杏眼,

可怜巴巴:“我一定会把钱还你的,只是……我现在无处可去,能不能收留我?

”可怜的帅哥,拿下拿下。不好将他带回家,我便让他在东市的宅子住下。贺家经商,

房产多到数不过来,自然没人在意这套稍偏的宅子。他靠雕些小木头卖钱来还我,

我说过不需要,他依旧坚持,我也就随他去。他算是我在这个世界交的第一个朋友,

我知道他亲人不在身边,便总是在节日时来陪他。我发誓绝对不是因为他的脸。

顾余回拉着我进了屋,向我展示他雕的小人。不得不说他木雕的手艺出神入化,

小人都栩栩如生。他将一个披着发的小女孩放在我手上:“这个……送给你。

”我仔细端详手上的木雕小人,惊讶:“这是我吗?”他点点头,

眼里带着笑意看着我:“觉得可爱便雕了。”我将木雕小心翼翼放入袖中,

弯着眼向他道谢:“谢谢你。”在凑近他时却闻到一丝血腥味,我以为是闻错,

又仔细嗅了嗅。察觉到我的动作,顾余回后退一步,转头摸摸鼻子,眼里慌张一闪而过。

不过一瞬他就将手伸到我面前,眨着眼,语气可怜:“今日雕刻的时候划伤了手,好疼。

”我急忙拉过他的手检查,发现果然手心划破一道大口子,想来血腥味是从这发出的。

我在房中找出药箱替他上药,埋怨:“怎么这么不小心啊,这几天你不要再调了,

等手好了再做。”他似乎是松了口气,嘴角扬起笑:“好,听你的。

”3中秋之后我没再见过顾余回。他只留了张字条,告诉我接了个大单子,这几日出城去了。

他不在我也懒得去东市宅院,家里的草药也用完了,我正好去药铺抓一些。

药铺的边上是京城最大的茶楼,我路过时有些好奇,便进去逛了逛。

茶楼里的小厮看见我便迎了上来,带着谄媚的笑:“贺**您来了,今天也和往常一样吗?

”我被热情的小厮吓得后退一步,想来应该之前贺舒经常来这个茶楼,所以这小厮认识她。

为了不露出破绽,我点点头:“嗯,和之前一样吧。”小厮领着我上了二楼雅间,

我坐在雅间中听楼下说书人讲最新的话本。那些话本无聊透顶,

无非就是一些什么城郊王府的王公子爱上了青楼的花魁,

但花魁誓死不从;西市李公子的原配去世,他便找了个相似样貌的女子养在家中睹人思人。

这些古代版的霸道总裁爱上我,去世白月光的替身等情节,我早看过百八十遍了。

在雅间做了半个时辰,瓜子都磕没了一盘,我拍拍手下了楼。结果刚下楼梯,

就听见那说书人一拍桌子,说起了一桩秘闻。“城郊有座离魂坛各位都听说过吧,

每年年中午夜,天降异象,将虞族秘宝与麒麟血共同放入离魂坛中,便会出现五星连珠,

出现祥瑞。”台下的人嗤笑。“你胡说八道吧,离魂坛早年间就是个祭祀用的祭坛,

早就荒废了,什么天降异象,五星连珠,都是骗人的把戏。

”说书人手中的案板用力一拍:“三年前年中午夜不就出现了五星连珠,

京城内可人人都瞧见了,真的是我胡说。”闻言我挑了挑眉,

三年前五星连珠之日正是我穿越过来的时候。台下的人闻言倒是没再反驳,

说说笑笑便将此事当做说书人的玩笑话过去了。我在茶楼等到说书结束,

在茶楼后拦下了说书人。我将一锭银子放到他手中:“刚刚您说的离魂坛那事是真的吗?

”说书人掂了掂手中的银子,凑到我耳边:“这事啊,

我是听之前交好的虞族巫师喝醉了和我说的,保真。”“那虞族巫师在哪?

”说书人摆摆手:“三年前在离魂坛被暗阁的人杀了,好像是为了抢什么秘宝。”暗阁?

秘宝?我紧接着问:“什么秘宝?”说书人摸着下巴想了想,

转身进茶楼后的书房拿出了一张图:“就是这个,白玉麒麟刃,我听那虞族巫师说,

只要用这个匕首取有麒麟血之人的心头血,一同放入离魂坛,便能出现祥瑞。

”说书人凑在我的耳边悄悄和我说:“姑娘,我劝你别打这个宝物的主意,暗阁的人也在找,

那些人,穷凶极恶得很啊。”图上的匕首有些眼熟,我收下图纸,道了谢,

快步离开茶楼回了贺家。4我好像在哪听到过白玉麒麟刃这个名字。

回到房间后我仔细想了想,忽的想起来。贺父曾和我说过,

五日后京城内最大的拍卖行恒成将要拍卖失落的虞族秘宝,

拍卖行老板还递了帖子到府上邀请贺父前去参见。那秘宝的名字好像就叫白玉麒麟刃。

我敲敲贺父的书房门,房内传来声音:“进。”我端着茶进了书房:“爹爹,还在看账本啊。

”贺父抬起头,看见是我,脸上扬起笑,将账本放在一边:“舒舒来了啊,怎么了?

”我顺势走到贺父身后给他捏肩膀:“没事啊,就是看爹爹太辛苦了,来给爹爹捶捶肩。

”“你这小丫头。”贺父宠溺地打趣,“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有什么事要求我?

”我嘿嘿笑了两声,捏起肩膀来更起劲了:“爹爹最懂我了,

前几日我听爹爹说恒成的拍卖会邀请了爹爹去参加,我能不能和爹爹一起去啊?

”贺父不以为然:“当然可以啊,想去便和我一同去。”“谢谢爹爹!

”离拍卖会还有些日子,我趁着这几日去了一趟说书人说的城郊离魂坛。

我在侍女小荷那里打听到,离魂坛其实是早些年前皇家祭祀用的祭坛,

但是因为祭祀效果不好,很早就荒废了,因为地势偏远,平日里那边也没人去。没人去正好,

方便我行动。马车将我拉到了城郊,距离离魂坛还有些距离,我让车夫停了车。

给了车夫一锭银子:“我去散散心,你不用跟着,原地等我就好。”离魂坛在一片森林中间,

正如小荷所说,他就是一个巨大的祭坛,只不过不同的是坛中间有奇异的符号,

不是常见的画符,看起来像是某个民族的文字。我还在研究地上的符号,

身后的林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我转身躲入旁边的树后,探出头来看。林中飞出两人,

一阵刀光剑影后,两人各站一边,好像都受了伤。其中有个人有点眼熟,我定睛看,

发现竟然是顾余回。怎么回事?他不是说接了个大单吗?怎么会出现在这?还拿着剑?

顾余回对面是一个束着马尾的青年,脸上有一道长长的刀疤,从额头蔓延到左脸。

青年提剑指着顾余回:“顾余回,你还记得这吗?三年前,就在这,我脸上的疤拜你所赐。

”顾余回勾唇笑笑:“你若是有气,便也给我脸上来上一道。”青年嗤笑一声:“谁稀罕,

我要的是秘宝和你的心头血。”顾余回眼神变得冷峻,没了先前的闲散:“你休想。

”“那便无需多言!”青年手中的剑一偏,向顾余回刺去。我怕待久了被他们误伤,

转身跑出了林子,赶回贺府。5回到贺府后我越想越不对,

顾余回不是说接了个大单子这几日都不在京城吗?怎么会出现在离魂坛,还拿着剑在打架?

我得去问问他。第二日我去了东市宅院。我敲了很久的门都没人来开,便推门进去。

院内无人,屋内的木雕工具都落了灰。不知道顾余回什么时候会回来,

我坐在院子中那棵梨树下的石桌旁等他。这几日一直在忙着找回家的办法,没怎么好好睡过,

刚坐下便有些困了,风吹过梨树飘下一些白如雪的梨花,院内弥漫着梨花的香味。

我趴在石桌上睡着了。再醒来时,顾余回正坐在我旁边刻着木雕,我身上还盖着一条毯子。

见我醒来,他放下手中的刻刀,向我递来一杯温热的茶水:“醒了?饿不饿?

”我接过茶水抿了一口,摇摇头。顾余回又拿起刻刀开始刻着手上的木雕,

这次似乎是个小猫。我想起白天看见的场景,开口:“你这几天去哪了?”他没抬头,

手里的动作不停:“有个富商找我雕几扇窗子,我这几日都在他府上雕窗。

”我直直盯着他:“是吗?”“是啊。”脸不红心不跳,真能装。我也没再和他兜圈子,

将茶杯用力在桌上一放,语气带着不悦:“今天我在城外看见你了,在离魂坛。

”顾余回手中的刻刀一顿,眼神偷偷瞟了我一眼又转开。见他不说话,我有些不爽,

掰过他的脸看我:“这就是你说的给富商雕窗?你骗我?”顾余回眨眨眼睛,

眼尾瞬间泛着红,可怜兮兮地看我:“我今天是出门买些吃食,碰上了之前讨债的人,

他想打我一顿,我便跑了,谁知他一直追着我就到了城外。”他挽起衣袖,

手臂上是一块紫痕:“你看,这是他打的,好疼。”说着说着他眼眶更红,眼泪大颗大颗掉,

我急忙掏出手帕细细擦着他的眼泪。但我没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