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三年,我甩了冰山总裁后她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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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穿成舔狗男配,我兢兢业业扮演了三年总裁未婚夫的角色,

最终换来的只有冷漠与无视。一朝觉醒,我累了,不舔了。退婚,搬家,开启我的躺平人生。

可我没想到,当我彻底放手后,那个高高在上的冰山女总裁,却开始慌了。

1“滋啦——”上好的西冷牛排落在滚烫的石板上,瞬间升腾起诱人的香气。

我熟练地翻动着牛排,看着它的表面迅速焦化,锁住内里的汁水。

这是我为纪若雪准备的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周年纪念晚餐。我们订婚三周年。墙上的挂钟,

时针已经指向了九。我关掉火,将牛排盛入温热的盘中,然后安静地坐在餐桌对面,

看着那份牛排的热气一点点散去。三年前,

我毫无征兆地穿进了这本名为《霸总的契约甜心》的都市小说里,

成了书中同名同姓的炮灰男配,陈飞。一个除了家世背景一无是处,

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为了衬托男主角,并在最后被男女主的爱情碾碎,家族破产,

下场凄凉的工具人。而我的未婚妻,就是本书的女主角,冰山女总裁,纪若雪。

为了不重蹈原主的覆辙,我花了整整三年时间,试图用真心去融化这座冰山,改变情节。

我为她学烹饪,为她挡酒,为她处理所有她不屑一顾的麻烦。我活成了她的影子,

她的附属品,一个随叫随到、不知疲倦的“全能”未婚夫。结果呢?我得到的,

只有她永恒的冷漠,和一句“陈飞,做好你分内的事”。桌上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

是纪若雪的助理发来的消息。“陈先生,纪总今晚有个临时跨国会议,无法赴约了,

请您见谅。”又是这样。我拿起手机,没有回复,只是平静地拨通了纪若雪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背景音里是清晰的键盘敲击声和助理用外语汇报工作的声音。

“什么事?”她的声音一如既往,没有温度,甚至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耐。

我看着桌上那份已经凉透的牛排,开口了,声音平稳得连自己都有些意外。“纪若雪,

我们退婚吧。”电话那头沉默了。敲击键盘的声音停了,助理的汇报声也戛然而止。

过了几秒,纪若雪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和嘲弄。“陈飞,

你又在玩什么把戏?欲擒故纵?这种手段太低级了。”我笑了笑,是发自内心的。

“没有把戏,纪总。我只是累了,不想再扮演你的未婚夫了。”“你配不上我,

我也高攀不起你。就这样吧。”说完,我没有等她回答,直接挂断了电话,

然后将她的号码拉进了黑名单。做完这一切,我站起身,走到那份凉透的牛排前,拿起刀叉,

慢条斯理地将其切开,送入口中。肉质已经老了,汁水也流失了。很难吃。

就像我这三年的感情一样。2第二天一早,我提着一个半空的行李箱,

走出了这栋我住了三年的别墅。我的东西不多,几件换洗的衣服,一本看了无数遍的旧书,

还有一个牙刷。至于这三年的时间里,

纪若雪以生日礼物、节日礼物的名义送给我的那些名表、豪车、奢侈品,我一样没带。

我将别墅的钥匙和一张银行卡放在了玄关的鞋柜上。卡里是这三年来,

纪家以“零花钱”名义打给我的所有钱,我一分没动。关上别墅大门的那一刻,

我感觉压在身上三年的大山,终于被搬开了。空气中飘着清晨青草的湿润气息,

我深深吸了一口,感觉前所未有的轻松。我在老城区租了一个小小的单间,三十平米,

带着一个油腻的小厨房和一扇能看到对面楼墙壁的窗户。很旧,很小,但很安稳。

我花了一整天的时间,把这个小小的空间彻底打扫了一遍。地板被我擦得能映出人影,

油腻的厨房墙壁被我用清洁剂洗刷得露出了白色的瓷砖本色。傍晚,

我拎着从菜市场买回来的新鲜食材,回到了我的新家。系上围裙,打开抽油烟机,热锅,

倒油,下蒜末爆香。“刺啦”一声,青翠的蔬菜下了锅,在铁锅里快速翻炒,

锅气和香气瞬间充满了整个狭小的厨房。简单的三菜一汤,番茄炒蛋,清炒时蔬,红烧肉,

还有一个紫菜蛋花汤。都是最普通的家常菜。我端着碗,坐在窗边的小桌上,

就着窗外透进来的路灯光,吃得心满意足。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与此同时,

纪氏集团顶层办公室。纪若雪刚刚结束一场长达十八个小时的视频会议,

她按着发痛的太阳穴,端起桌上的咖啡。助理敲门进来,

将一份文件和一个信封放在她的桌上。“纪总,这是您吩咐调查的,关于陈先生的动向。

”纪若雪没有抬头,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她认定陈飞这次只是在闹脾气,不出三天,

他就会像以前无数次一样,自己找个台阶回来。助理顿了顿,又说:“另外,

这是陈先生留下的银行卡和一张清单,上面记录了您和纪家赠予他的所有资产,

他已经全部折算成现金,连同这张卡,一起交还给了纪家的管家。”纪若雪端着咖啡杯的手,

在空中停住了。她终于抬起头,目光落在那个信封上,

眉头第一次因为陈飞的事情而紧紧皱起。他玩真的?这个念头一闪而过,立刻被她否决。

不可能。离开纪家,离开她,陈飞什么都不是。他耗不起。“他现在住哪?”她问,

语气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烦躁。助理翻开文件:“根据调查,

陈先生在老城区的西街租了一间月租一千二的单身公寓。”纪若雪的嘴角勾起一抹讥讽。

从价值上亿的别墅,搬到月租一千二的贫民窟。她倒要看看,他能撑多久。她挥了挥手,

示意助理出去,然后打开了那个信封。里面是详细的清单,每一笔赠予的物品,市场估价,

折算金额,清清楚楚,一笔不落。最后,总金额的数字,刚好和那张银行卡里的余额对上。

纪若雪看着那张清单,心里第一次升起一种陌生的,刺痒般的不悦感。

就好像一件原本属于自己的所有物,突然主动挣脱了掌控,还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

这种感觉,很不好。3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的生活平静得像一潭秋水。每天睡到自然醒,

去菜市场逛逛,研究新的菜式,偶尔在楼下跟几位大爷下下棋,

听他们吹嘘年轻时的光辉岁月。我彻底断了和过去的所有联系。纪若雪没有再联系我,

我也乐得清静。我以为,我们的故事,就会这样平淡地画上句号。直到一个电话的到来。

是纪若雪的爷爷,纪老爷子打来的。“小飞,你和若雪到底怎么回事?胡闹!

”老爷子的声音中气十足,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他是唯一一个,

在这段关系里给过我些许温暖的人。当初的婚约,也是他力排众议定下的,

据说是为了报答我父母的恩情。“纪爷爷,对不起。”我诚恳地道歉,“是我不好,

我配不上若雪。”“混账话!”老爷子在那头呵斥,“我不管你们年轻人之间有什么矛盾,

明天晚上,回家里吃饭!你要是不来,我亲自去你那破地方抓人!”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我拿着手机,有些无奈。老爷子的脾气,我是知道的,说一不二。看来,这一趟是躲不掉了。

第二天傍晚,我按照约定,回到了纪家大宅。这是一场鸿门宴。偌大的餐厅里,

只坐着三个人。纪老爷子,纪若雪,还有一个我意想不到的人——这本书的男主角,顾言。

他正坐在纪若雪的身边,两人姿态亲密,不知道在聊些什么,纪若雪那张万年冰封的脸上,

竟然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看到我进来,那丝笑意瞬间消失,

又恢复了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这一幕,何其熟悉。在原书的情节里,

这样的场景出现过无数次。我这个正牌未婚夫,永远像个小丑,

看着他们上演一幕幕“情非得已”的暧昧戏码。过去的我,会嫉妒,会愤怒,会失态。

但现在,我的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来了就坐。”纪老爷子沉着脸,

指了指对面的位置。我坦然坐下,目光平静地扫过纪若雪和顾言。“纪总,顾先生,晚上好。

”我的称呼,让纪若雪的眉头又皱了起来。“陈飞,注意你的言辞。”她冷冷开口。“抱歉,

我想我们已经退婚了,这么称呼,比较合适。”我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从容不迫。

顾言饶有兴致地看着我,嘴角带着一丝玩味的笑:“陈兄,何必这么见外。

若雪也是为了你好,男人嘛,总要有点事业心。”典型的男主式发言,站在道德高地,

看似劝慰,实则炫耀。我懒得理他,专心对付眼前的饭菜。纪家的厨子手艺确实不错。

“够了!”纪老爷子一拍桌子,“陈飞,我今天叫你来,不是听你说这些废话的!

你跟若雪的婚约,是我定下的,我说过,只要我活着一天,这门婚事就不能退!

”我放下筷子,用餐巾擦了擦嘴,然后看向老爷子,认真地说:“纪爷爷,

我很感激您一直以来的照顾。但我和若雪,真的不合适。”我顿了顿,

目光转向纪若雪:“她需要的是一个能在事业上与她并驾齐驱的伙伴,

一个像顾先生这样优秀的人。而我,只想过点安稳日子,我给不了她想要的,

也拖累不起她的人生。”我的话,让在场的三个人都愣住了。他们大概都没想到,

一向只会胡搅蛮缠、死缠烂打的我,会说出这样一番话。尤其是纪若雪,她看着我的眼神,

充满了惊疑和审视,仿佛在看一个完全陌生的人。“所以,”我站起身,

对着老爷子深深鞠了一躬,“纪爷爷,请您成全。放过我,也放过若雪。”说完,

我转身就走,没有一丝留恋。身后,是死一般的寂静。4我以为,把话说开之后,

纪家应该不会再来烦我了。我太天真了。麻烦不是从纪家来的,

而是从我自己的生活里冒出来的。我租住的这片老城区,面临拆迁。

房东提前一个月通知我搬家。我开始找新的住处,但老城区的房租因为拆迁的消息水涨船高,

我卡里那点微薄的积蓄,根本租不到像样的房子。正当我一筹莫展的时候,

我在楼下下棋的棋友,开小饭馆的李大爷找到了我。“小陈啊,听说你在找地方住?

”我点点头,一脸愁容。“嗨,多大点事儿。”李大爷一拍大腿,“你要是不嫌弃,

就搬我那儿去。我那饭馆楼上有个小阁楼,空着也是空着,你帮我看看店,我免你房租,

还给你开工资,咋样?”李大爷的饭馆就在街角,叫“李记家常菜”,

夫妻俩经营了二十多年,味道不错,但因为位置偏,生意一直不温不火。

我之前手头紧的时候,偶尔会去后厨帮帮忙,露过两手。

李大爷对我那点三脚猫的“厨艺”惊为天人。这对我来说,简直是雪中送炭。

我立刻答应下来,第二天就搬进了那个小阁楼。阁楼不大,但收拾得很干净。

我很快就适应了新的生活。白天,我在后厨帮忙。李大爷掌勺,我负责切菜、配菜,

偶尔他累了,我也会替他炒两个菜。我的加入,

让“李记家常菜”的生意肉眼可见地好了起来。我并没有做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只是在原有的基础上,做了一些小小的改良。比如,我会根据时令,

推出一些新的菜式;比如,我会注意菜品的摆盘,让它看起来更有食欲;再比如,

我会严格控制出锅的时间,保证每一道菜送到客人桌上时,都是最佳的口感。

这些都是我为了讨好纪若雪,在那三年里,从各种顶级大厨那里学来的皮毛。没想到,

用在这里,却起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越来越多的人慕名而来,小小的饭馆,

每天都座无虚席。李大爷和李大娘乐得合不拢嘴,非要给我涨工资,

还要把饭馆分我一半股份,被我笑着拒绝了。我只是享受这种忙碌而充实的感觉。

看着客人们吃着我做的菜,露出满足的表情,那种成就感,是再多的金钱也换不来的。

我以为我的生活会一直这样平静下去。直到那天,一个不速之客的到来。5那天下午,

饭馆不忙,我正在后厨研究一道新菜——改良版的东坡肉。李大娘掀开门帘,探进头来,

表情有些古怪。“小陈,外面……外面有位**找你。”我擦了擦手,有些疑惑地走了出去。

大厅里,靠窗的位置,坐着一个身影。一身高定的职业套装,一丝不苟的发髻,

清冷绝尘的侧脸。是纪若雪。她怎么会找到这里来?她坐在那张有些油腻的木桌旁,

和整个饭馆的市井气息格格不入。周围的食客们都忍不住朝她投去好奇的目光。我走了过去,

在她对面坐下。“纪总大驾光临,有何贵干?”我问,语气疏离。她没有看我,

目光落在桌上那份菜单上,眉头微蹙。菜单的边角已经卷起,上面还沾着几滴油渍。“陈飞,

你就在这种地方工作?”她的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嫌弃。“我觉得挺好。

”我平静地回答,“干净,踏实,自在。”她终于抬眼看我,那双漂亮的眼睛里,

是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有愤怒,有不解,还有一丝……狼狈?“跟我回去。”她开口,

是命令的语气,“别再胡闹了。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我笑了。“纪总,

我想我上次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们已经结束了。”“结束?

”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陈飞,你以为你是谁?你说结束就结束?我们的婚约,

关系到两家的声誉和利益,不是你一个人的儿戏!”“那是你们的利益,不是我的。

”我看着她,“我不想再把我的人生,绑在你们的利益战车上了。

”“你……”她被我的话噎住了,胸口剧烈起伏。她大概从未被人这样顶撞过。

“我可以给你钱,给你一家公司,给你你想要的一切。”她深吸一口气,换了一种策略,

开始利诱,“只要你回来,继续扮演好你的角色。”我摇了摇头。“纪总,你还是不明白。

”“我想要的,你给不了。”我想要的,是尊重,是平等,是温暖。

而不是像宠物一样被圈养,被施舍。“你到底想要什么?”她终于失控了,声音拔高了几度,

引得周围的人纷纷侧目。我看着她失态的样子,心里没有一丝快意,只有疲惫。

“我只想好好生活。”我说,“纪总,请回吧,不要再来打扰我了。”说完,我站起身,

准备回后厨。“陈飞!”她也站了起来,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她的手很冷,指尖都在发颤。

“你非要这样作践自己吗?”她盯着我,眼眶竟然有些发红,“住这种地方,干这种活,

这就是你想要的安稳日子?”我甩开她的手,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是,

这就是我想要的。”“纪若雪,你不懂。你永远都不会懂。”我的目光从她身上移开,

转身走回了后厨,留下她一个人,僵在原地。6纪若雪的出现,

像一颗石子投进了我平静的生活,激起了一圈涟漪,然后又很快消失不见。

我以为她会就此罢休。但我又错了。她没有再亲自出现,但她的影响力,却无孔不入。

先是饭馆的供货商,突然集体断供。李大爷跑遍了整个市场,都没有人愿意卖菜给我们。

然后是卫生部门、消防部门,三天两头地上门检查,各种吹毛求疵,

开出了一张又一张的整改通知单。小饭馆被迫停业了。李大爷和李大娘愁得唉声叹气,

头发都白了。我心里清楚,这一切,都是纪若雪在背后搞的鬼。她就是要用这种方式,

逼我就范,逼我低头。她以为,断了我的生路,我就会像以前一样,摇着尾巴回去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