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家人给我五十万分手费我反手掏出五百万让她爸退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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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世界观:都市现实。主角身份:一个正在体验贫穷生活的顶级神豪。

金手指:消费返利(花得越多,返得越多)。主线:陪女友回家见家长,

被未来丈母娘用五十万羞辱,要求分手。我当场反击,

用绝对的财力碾压了他们引以为傲的“优越感”,并帮女友一家解决了真正的危机。

1“小范,阿姨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也知道你和念念感情好。”“可感情不能当饭吃。

念念从小没吃过苦,你给不了她想要的生活。”“这里是五十万,你拿着。

就当是阿姨的一点心意,以后别再联系念念了。”我坐在高级度假村的茶座里,

看着面前这张轻飘飘的支票,

又看了看对面那位保养得宜、眼神里带着施舍与傲慢的女人——我女朋友徐念的妈妈,刘雅。

我有点想笑。五十万。对我来说,这笔钱的意义,大概相当于我钱包里忘了花掉的钢镚。

我的生活,其实是一场大型真人角色扮演游戏。

扮演一个家境普通、靠自己努力上进的大学生,姜凡。

游戏的投资人是我那远在海外、闲得发慌的爷爷。

他老人家美其名曰“体验生活、磨砺心性”,给我设了个规则:大学四年,

每个月生活费三千,不许暴露身份。但老爷子也怕我真饿死,

又偷偷给我开了个后门——一个“消费返利”账户。所有我花出去的钱,

都会以十倍的金额返还到这个账户里。这导致了一个很尴尬的局面。我越想省钱,就越穷。

我越是花钱,钱就越是多到让我头皮发麻。比如现在我坐的这家“云顶山居”度假村,

前两天我为了处理返利账户里一笔即将过期的巨款,顺手就把它整个买下来了。而现在,

新上任的酒店老板,正被未来丈母娘用五十万“遣散”。这事儿说出去,

估计能上年度沙雕新闻。我没碰那张支票,只是端起面前已经凉掉的茶,喝了一口。“阿姨,

您是不是觉得,念念跟我在一起,受了天大的委屈?”刘雅眉头一皱,

显然对我的平静很不满。在她看来,我应该要么羞愧难当,要么恼羞成怒。“难道不是吗?

”她拔高了声调,“你看看你,来这里两天,哪一样东西是你花的钱?念念带你来,

是给你面子,你倒好,心安理得地占我们家的便宜。”“我们家林伟,念念的表哥,

这次订酒店、安排行程,花了多少心思?人家那才叫有能力。你呢?

除了会说几句好听的话哄念念开心,你还有什么?”她口中的林伟,正坐在不远处,

和徐念的爸爸徐建国,以及徐念本人,假装看风景。林伟一身的名牌,

手腕上的劳力士在阳光下闪着光。从我出现在这个家庭饭局开始,

他就没停止过对我的明嘲暗讽。“哎呀,姜凡,你这件T恤不错啊,纯棉的吧?穿着舒服。

”“姜凡,没开过这种山路吧?要不要我教教你,开我们家这辆A6,

过弯的时候要提前减速。”我女朋友徐念,一个心思单纯到有点傻的姑娘。

她总以为她妈妈和表哥只是嘴巴坏,心眼不坏。她此刻正焦急地看着我这边,几次想过来,

都被她爸徐建国用眼神制止了。徐建国是个沉默寡言的中年男人,

镜片后面是一双疲惫的眼睛。他不像刘雅那么刻薄,但那种来自长辈的审视和不认可,

同样让人不舒服。“所以,在您看来,钱就是衡量一切的标准?”我放下茶杯,声音不大,

但足够清晰。刘雅一扬下巴:“不然呢?小范,别怪阿姨说话直。没钱,

你连在这个社会上立足的资格都没有。谈什么爱情?谈什么未来?都是空话!

”她把那张支票往我面前推了推,语气里带上了最后通牒的意味。“拿着钱,体面地离开。

对你,对念念,都好。”我看着那张支at票,上面的“伍拾万圆整”写得龙飞凤舞。

我忽然觉得很没意思。这场“穷小子”的角色扮演,该结束了。我拿出手机,

拨通了我的客户经理的电话。“老周,帮我查一下,我那个‘零花钱’账户,

现在有多少余额?”电话那头的老周愣了一下,然后是键盘噼里啪啦的敲击声。几秒钟后,

他用一种带着敬畏的语气报出一个数字。我点点头,挂了电话。然后,

我抬头看向不远处的徐建国。“叔叔。”我的声音不大,但所有人都听见了。

徐建国、徐念、林伟都转过头来。徐建国扶了扶眼镜:“怎么了?”我站起身,

慢慢走到他面前。刘雅也跟了过来,以为我要“负隅顽抗”。“阿姨刚才给了我五十万,

让我离开念念。”我平静地陈述。徐念的脸一下就白了,她站起来,

不敢相信地看着她妈妈:“妈!你怎么能这么做!”刘雅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强撑着说:“我这是为你好!”我没理会她们母女的争吵,只是看着徐建国,

一字一句地说道:“叔叔,我听说您最近公司资金链出了点问题,到处在跑贷款,

还差大概三百万的缺口,对吗?”徐建国的瞳孔猛地一缩。这是我昨天晚上,

听他在阳台上打电话时听到的。他压低了声音,语气里满是焦虑和恳求,

但电话那头的人显然拒绝了他。挂了电话后,他一个人在阳台上抽了半包烟。这件事,

连刘雅和徐念都不知道。他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徐建国嘴唇动了动,没说话,

但眼神里的震惊已经出卖了他。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黑色的卡片,轻轻放在他面前的石桌上。

“这里面,有五百万。”“我不要您的女儿离开我。我给您五百万,请您现在就退休,

好好陪着阿姨,安度晚年。”“至于您公司的窟窿,我顺手帮您填上。”整个茶座,

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空气仿佛凝固了。刘雅脸上的表情,从错愕到荒谬,

最后定格在一种看神经病似的古怪。林伟张大了嘴,手里的车钥匙“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徐念捂着嘴,眼睛瞪得像铜铃,看看我,又看看桌上那张纯黑色的卡。只有徐建国,

死死地盯着我,他那双疲惫的眼睛里,第一次掀起了惊涛骇浪。2“五……五百万?

”刘雅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第一个打破了沉默。她尖利地笑了起来,指着我,

对徐建国说:“老徐你听听!你听听!这孩子是不是穷疯了?他是不是电视剧看多了?

”她转向我,脸上的嘲讽几乎要溢出来:“小范,阿姨知道你自尊心强,

不愿意接受这五十万。但你也没必要用这种方式来……来哗众取宠吧?

你从哪儿弄来一张银行卡,就敢说里面有五百万?你知道五百万是多少钱吗?你见过吗?

”林伟也回过神来,捡起地上的车钥匙,嗤笑一声:“表姑,您就别跟他计较了。

现在的年轻人,为了面子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估计是网上买的道具卡吧,几十块钱一张,

要多少有多少。”他走过来,拿起桌上那张黑卡,在手里抛了抛,一脸轻蔑:“哟,

做工还挺精致。姜凡,你这是想演一出‘赘婿归来,霸气打脸’的戏码?可惜啊,

剧本拿错了,我们家可不吃这一套。”徐念急得眼眶都红了,她跑过来拉住我的胳膊,

小声说:“姜凡,你别闹了,快给我妈道个歉。钱的事情我们以后再想办法,

你别这样……”在她眼里,我也成了那个为了可怜的自尊心而口出狂言的傻小子。

我能感觉到她拉着我胳膊的手在微微发抖。她在害怕。怕我彻底激怒她的家人,

怕我们之间最后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了。我心里叹了口气。也好。就让这场闹剧,

用一种最彻底、最直接的方式收场吧。我没理会那几个人的冷嘲热讽,

只是平静地看着徐建国。“叔叔,这张卡没有密码。您现在就可以找任何一部POS机,

或者去银行,验证一下。”我的目光很坦然,没有一丝一毫的闪躲。

徐建国跟我的目光对视了足足有十秒钟。他那双经历过风浪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疑虑。

一个正常的年轻人,在被如此羞辱和嘲笑之后,是不可能保持这样绝对的平静的。除非,

他要么是个疯子,要么……他说的都是真的。就在这时,

一个穿着西装、戴着金边眼镜的中年男人,领着两个服务员,脚步匆匆地朝我们这边走来。

男人一路小跑,脸上带着恭敬又紧张的汗。林伟看到他,立刻挺直了腰板,整理了一下衣领,

迎了上去。“王经理!您怎么亲自过来了?我不是说了吗,一点小事,不用麻烦您。

”林伟的语气里带着炫耀。这个王经理,就是度假村的负责人。刚才林伟订房的时候,

就是找的他,靠着他爸公司和度假村的一点业务往来,拿了个九五折,让他得意了半天。

王经理却看都没看林伟一眼,径直从他身边绕了过去。他的目标很明确。是我。

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王经理跑到我面前,一个九十度的鞠躬,声音因为紧张而微微发颤。

“姜……姜董!您好!对不起,我……我们不知道您今天会过来,招待不周,请您恕罪!

”“姜董?”这两个字像一颗炸雷,在刘雅、林伟和徐建国的耳边炸开。

刘雅的笑容僵在脸上。林伟脸上的得意瞬间凝固。徐建国的身体猛地一震。

王经理完全没注意到旁人的反应,他双手递上一张烫金的卡片,腰弯得更低了。“姜董,

这是我们为您准备的至尊套房,就在山顶的观景别墅。您看您是现在过去休息,还是……?

”我没接那张房卡。我指了指桌上那张被林伟丢下的黑卡,对王经理说:“王经理,

麻烦你一下。”“这里有台移动POS机吗?我这几位家人,不太相信我这张卡里有钱。

”王经理的冷汗“唰”地一下就下来了。他当然认识那张卡。那是环球黑卡,无限额度,

持有者非富即贵。而我的这张,是定制中的定制,全球不超过五张。他哪敢怠慢,

立刻对身后的服务员说:“快!快去把财务室的顶级验资机拿过来!”“不……不用了。

”开口的是徐建国。他的声音干涩沙哑,像是很久没说过话一样。他缓缓地站起来,

走到桌边,拿起那张黑卡。他的手指在卡面上摩挲着,

像是在感受那冰冷的、带着金属质感的纹理。他不需要验资机了。王经理那一声“姜董”,

那个九十度的鞠躬,比任何验资机都更有说服力。云顶山居,是本市最顶级的度假村,

背后的老板神秘莫测。能让这里的总经理如此卑躬屈膝,称呼一声“董事长”的人,

他的财力,还需要怀疑吗?“你……你……”徐建国看着我,嘴唇哆嗦着,

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想问什么?问我为什么是他?问我为什么明明这么有钱,

却要装成一个穷学生?问我接近他女儿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刘雅也终于反应了过来。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变得一片惨白。她看看我,

又看看毕恭毕敬的王经理,再看看桌上那张她刚才还嗤之以鼻的五十万支票。那张支票,

此刻像一个响亮的耳光,**辣地抽在她脸上。

她刚才还高高在上地对我说:“你给不了她想要的生活。”现在看来,真正给不了的,

是他们自己。最可笑的是林伟。他呆若木鸡地站在那里,手腕上那块他引以为傲的劳力士,

在真正的财富面前,显得像个廉价的玩具。他刚才还嘲笑我拿的是“道具卡”。现在,

他自己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我转向徐念。小姑娘还处在巨大的冲击中,

她松开了我的胳膊,呆呆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困惑、震惊,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受伤。

我知道,我欠她一个解释。我走到她面前,轻轻牵起她的手。她的手很凉。“念念,对不起,

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我们找个地方,我慢慢跟你解释,好吗?”徐念看着我,

眼眶里有泪光在闪。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最后,只是用力地回握住我的手。我拉着她,

准备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茶座。路过刘雅身边时,我停顿了一下。

我拿起桌上那张五十万的支票,塞回她冰冷的手里。“阿姨,这钱您收好。”“另外,

我刚才说的话依然有效。五百万,请叔叔退休。不够的话,可以加。”说完,我不再看她,

拉着徐念,在王经理谦卑的指引下,向山顶的别墅走去。身后,是死一般的沉寂。

山顶的观景别墅,和我上次通过照片“云视察”时没什么两样。巨大的落地窗外,

是连绵的云海和苍翠的山峦。徐念坐在柔软的沙发上,抱着一个抱枕,把自己缩成一小团,

不说话。从茶座到这里,她一言不发。我知道她在想什么。任何一个女孩,

发现自己的男朋友其实是个隐藏的超级富豪,第一反应可能不是惊喜,而是恐慌和不真实感。

她会怀疑,这份感情是不是建立在欺骗之上。我倒了杯温水,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念念。

”我坐在她身边,声音放得很轻。她抬起头,眼睛红红的,像只受了惊的小兔子。“姜凡,

你到底是谁?”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我就是姜凡啊。”我握住她的手,

“你的男朋友,那个会在图书馆帮你占座,会在下雨天给你送伞,

会记得你不吃香菜和葱花的姜凡。”“可是……”她咬着嘴唇,

“那些……那些钱……那个王经理叫你‘姜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叹了口气,

决定从头说起。“我爷爷,年轻的时候做了点小生意,赚了点钱。他觉得我从小生活太优越,

怕我长成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所以在我上大学的时候,跟我立了个规矩。

”我把那个“角色扮演”的游戏,那个“消费返利”的奇葩设定,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

当然,我省略了返利具体是十倍还是百倍的细节,只说是一个鼓励消费的理财模式。“所以,

我不是故意要骗你。我只是在遵守和我爷爷的约定。我喜欢当一个普通学生的感觉,

喜欢我们现在这样简简单单的生活。”“买下这个度假村,也是个意外。

我那个账户里有一大笔钱快到期了,不花掉就会作废。

我总不能去买几百辆跑车停在学校操场吧?正好我的理财经理说这里在出售,我就顺手买了。

”我的解释听起来很离谱,但每一个字都是事实。徐念安静地听着,脸上的表情从震惊,

到迷茫,再到一丝恍然。她低着头,小声说:“所以……上次我过生日,

你看中那条一万多的项链,最后却只给我买了个几百块的银手链,不是因为你舍不得,

而是因为你花多了,返利会更多,钱会变得更难处理?”我愣了一下,然后苦笑起来。

“……可以这么理解。”当时我看着那条项链,脑子里飞速计算了一下。一万块花出去,

返利十万。为了花掉这十万,我可能得去买辆车。为了花掉买车返利的一百万,

我可能得去买套房……这简直是个无解的套娃。所以,我最后选择了一个最朴素的礼物。

徐念听完我的解释,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这一笑,紧绷的气氛瞬间缓和了。

她用抱枕轻轻砸了我一下,脸颊微红:“你这个……你这个败家子!有钱不花,还嫌钱多!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气人!”我看着她嗔怪的模样,心里那块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我知道,这个善良的姑娘,她相信我了。她没有纠结于我的财富,

而是先理解了我的“苦衷”。“那你……”她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口,

“你对我……是真的喜欢吗?不是因为……因为觉得我比较‘普通’,

符合你‘角色扮演’的人设?”我收起笑容,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徐念,

我遇见你的时候,是在学校的迎新晚会上。你作为学生会干部,忙前忙后,额头上都是汗,

高跟鞋把脚都磨破了,还在笑着给新生指路。”“那个时候,我不知道你叫什么,

也不知道你家是做什么的。我只觉得,这个女孩笑起来,眼睛里有星星。”“我喜欢你,

和钱无关,和身份无关。只因为你是徐念。”我的声音很轻,但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

徐念的眼眶又红了,但这次,不是因为震惊和委屈,而是因为感动。她丢掉抱枕,

一下子扑进我怀里,紧紧地抱住我。“呜……姜凡,你吓死我了……”她在我怀里闷闷地说,

“我还以为……我还以为你是个骗子。”我轻轻拍着她的背,柔声安慰:“好了好了,

不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那你以后……还继续‘角色扮演’吗?”她抬起头,

泪眼汪汪地问。“不了。”我刮了下她的鼻子,“游戏结束了。以后,你想过什么样的生活,

我都给你。”她在我怀里蹭了蹭,小声说:“我还是喜欢以前那样。我们一起去食堂吃饭,

一起去图书馆自习,周末一起去看场电影……就很好了。”我心里一暖。

这就是我喜欢的姑娘。她的世界,简单又纯粹。“好。”我吻了吻她的额头,“都听你的。

”我们正温存着,别墅的门铃突然响了。我通过可视门铃一看,外面站着的,是徐建国。

他一个人来的,手里还提着一个果篮,表情看起来有些局促和尴尬。我让徐念在房间里待着,

自己去开了门。门外,徐建国看到我,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

但最后只是把手里的果篮递了过来。“那个……这是山下买的,挺新鲜的。

”他的声音有些不自然。我接了过来,放在旁边的玄关柜上。“叔叔,请进吧。

”我把他让进客厅,给他倒了杯茶。他局促地坐在沙发上,双手放在膝盖上,

像个来面试的学生。这和他之前那种沉默中带着审视的样子,判若两人。“姜……姜凡。

”他终于开了口,连称呼都变了,“之前……是叔叔有眼不识泰山,你别往心里去。

”我摇摇头:“叔叔言重了。”“不,不言重。”他摆摆手,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我……我刚才去银行查了。那张卡……”他没说下去,但眼神里的震撼说明了一切。

我估计他看到的那个数字,已经超出了他一生的认知。“我就是个开小工厂的,

一辈子勤勤恳恳,到头来,还不如你……你……”他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叔叔,

钱只是个数字。”我平静地说,“我今天之所以这么做,不是为了炫耀,

只是想告诉您和阿姨,我有能力照顾好念念,不会让她受一点委屈。”徐建国沉默了。

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滚烫的茶水似乎给了他一点勇气。

“你……真的愿意……帮我的公司?”他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希冀和挣扎。

那三百万的缺口,对他来说,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为了这笔钱,他求爷爷告奶奶,

看尽了别人的脸色。而我,轻描淡写地就能解决。这就是金钱的力量。残酷,但真实。

“当然。”我点点头,“不止是填上窟窿。我可以找专业的团队,帮您的工厂做产业升级,

更新设备,拓展渠道。您如果还想做,就把它做大做强。如果您累了,就拿着分红,

安心退休。”我说的不是空话。我名下的投资公司,就有专门负责扶持实体产业的部门。

拯救一个濒临破产的小工厂,对他们来说,易如反掌。徐建国的手,开始微微颤抖。

他看着我,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感激,有羞愧,

还有一种身为长辈的尊严被彻底击碎后的茫然。“为什么?”他沙哑地问,

“你完全可以……可以什么都不用做。你只要告诉我们你有钱,就足够了。”“因为念念。

”我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她是您的女儿。我爱她,所以我也尊重您。

我希望我们的关系,不是建立在金钱的堆砌上,而是真正的家人。”“我帮您,不是施舍,

也不是交换。只是一个晚辈,为长辈分忧解难,仅此而已。”这番话,是我深思熟虑过的。

我不想用钱去砸碎一个父亲的尊严。我想让他明白,我的诚意,不止于金钱。

徐建国彻底愣住了。他呆呆地看着我,镜片后的眼睛里,慢慢泛起了红。

这个在外人面前要强了一辈子的中年男人,在这一刻,防线彻底崩溃了。他摘下眼镜,

用手背用力地抹了一把脸。“好……好孩子……”他的声音哽咽了,

“是叔叔……是叔叔**!是叔叔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他站起来,对着我,

深深地鞠了一躬。“叔叔给你道歉!请你……请你原谅我们之前的无礼!

”我赶紧扶住他:“叔叔,您这是做什么,快请起。”就在这时,房间的门开了,

徐念和刘雅站在门口。徐念眼眶红红地看着我们。而刘雅,这位刚才还盛气凌人的贵妇人,

此刻脸上写满了无地自容。她看着自己的丈夫向我鞠躬道歉,看着我坦然真诚的样子,

她终于明白了,自己错得有多离谱。她以为钱能买来一切,包括女儿的幸福。结果,

她用钱去羞辱的人,拥有的财富是她无法想象的。而这个人,非但没有报复她的羞辱,

反而用最真诚的方式,去挽救她的家庭,维护她丈夫的尊颜。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最后,她走过来,拉起徐建告,然后,夫妻俩一起,对着我,

又是一个深深的鞠躬。“姜凡,以后……念念就拜托你了。”徐建国的声音里,

带着郑重和托付。我看着他们,又看了看旁边泪流满面的徐念。我知道,从这一刻起,

我才算真正地,被这个家庭所接纳。5误会解开,家庭会议的气氛从冰点回升到了沸点。

刘雅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她现在看我的眼神,简直像在看一尊行走的金佛。

“小凡啊,来,吃水果,这荔枝是刚空运过来的,甜得很!”“小凡啊,晚上想吃什么?

阿姨让酒店的厨师给你做佛跳墙好不好?”“小凡啊,你跟念念打算什么时候订婚?

要不要阿姨先去把五星级酒店给你们订下来?”她的热情让我有点招架不住。

我求助地看向徐念,徐念冲我做了个鬼脸,一副“你自己搞定”的幸灾乐祸。

徐建国则在一旁,一边喝着茶,一边时不时地看我一眼,眼神里还是带着那么点不真实感。

他大概还在消化“我那个快破产的小工厂,

马上就要被未来女婿打造成行业巨头”这个魔幻现实。最惨的还是林伟。

他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缩在角落的单人沙发里,头埋得低低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从我身份曝光的那一刻起,他就成了这个空间里最尴尬的存在。

他之前用来炫耀的一切——他爸的公司,他的A6,他的劳力士,

他那点可怜的“人脉”——在我面前,都成了笑话。他不敢看我,

也不敢看他的表姑和表姑父。刘雅现在是完全顾不上他了。她之前捧着林伟,

是因为觉得他“有出息”,能给自家脸上添光,还能顺便**一下“不争气”的我。现在,

有了我这个“真龙”女婿,林伟这条“小锦鲤”自然就被晾在了一边。这就是现实。

我倒没想为难他。年轻人爱慕虚荣,想在长辈和喜欢的女孩面前表现一下,可以理解。

只是他运气不好,一头撞在了我这块钢板上。“表哥。”我主动开口。林伟的身体猛地一颤,

像被老师点名回答问题的差生。他抬起头,脸色发白,眼神躲闪。“姜……姜董……不,

凡哥……”他语无伦次地站起来,“对不起!我之前……我不是人!我有眼不识泰山!

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说着,他竟然要给我鞠躬。我赶紧拦住他:“别别别,

表哥你这是做什么。我们是平辈,你叫我姜凡就行。”我的态度越是平和,林伟就越是惶恐。

“不不不,我哪敢……”我笑了笑,从茶几上拿起他的车钥匙,递给他。“表哥,

你那辆A6开了多久了?”林伟一愣,结结巴巴地说:“三……三年了……”“哦。

”我点点头,“该换了。我名下有个汽车品牌,最近新出了一款电动超跑,性能还不错。

回头我让人给你送一辆过去,就当是见面礼了。”我说的是我前段时间为了花钱,

随手收购的那个新能源汽车公司。他们最近发布的新车,据说百公里加速不到两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