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赌上全部身家,爆赚两亿后,我预言它跌回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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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万一吨,4000吨铜,2.4个亿的贷款。那段时间,我每天盯着K线图,

连觉都不敢睡。终于,价格一飞冲天,账面盈利两个多亿,所有人都催我快跑。

我却关掉软件,拔了网线。“这点钱就想跑?我要等它跌回原点,再捞一笔大的。

”01我叫林涛,35岁。当我将那份签着我名字、散发着油墨味的贷款合同放在茶几上时,

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2.4个亿。数字像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我的喉咙,

也扼住了这个家的未来。空气里弥漫着赵月刚刚拖完地的柠檬味清洁剂气息,清新,

却掩盖不住即将到来的风暴。她端着切好的水果从厨房出来,看到那份文件,

脸上的笑容一点点凝固。“这是什么?”她的声音很轻,带着察觉的颤抖。我没有说话,

只是默默地看着她。赵月放下果盘,走过来,纤细的手指捏住了合同的一角。

当“贰亿肆仟万圆整”几个刺眼的黑体字映入她眼帘时,她的身体猛地一晃。

“林涛……你……”她抬起头,眼睛里瞬间蓄满了泪水,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抵押了房子。”我平静地陈述,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钝刀,先割伤她,再插回我自己心里。

“疯子!你是个疯子!”她终于崩溃了,尖叫着将那份合同狠狠砸在我的脸上,

“我们唯一的家!那是我们唯一的家啊!你把它也给赌了!”纸张散落一地,

像一群宣告我们婚姻死刑的白色蝴蝶。我没有躲,任由纸张的边角划过我的脸颊。

我能理解她的恐惧,她的绝望。五年前,我从云端的明星基金经理,一夜之间摔进泥潭,

负债累累。是她,赵月,在我最落魄的时候,不离不弃,陪着我摆地摊,送外卖,

用她瘦弱的肩膀撑起了一个摇摇欲坠的家。这五年,我活得像一只缩头的乌龟,隐忍,沉稳,

不敢有任何妄念。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心里,一直蛰伏着一头嗜血的狼。

我在等一个机会,一个能让我连本带利,把所有失去的都夺回来的机会。现在,机会来了。

“阿月,”我上前一步,想抱住她,却被她狠狠推开。她的手冰冷,眼神里满是陌生和恐惧。

“别碰我!我真是瞎了眼,才会相信你改了!你骨子里就是个赌徒!无可救药的赌徒!

”她哭着冲进卧室,锁上了门。我颓然地坐在沙发上,捡起地上的合同。

内心有个声音在嘶吼:阿月,再信我最后一次。可我什么都说不出口。在她眼里,

我就是一个毁了她安稳生活的成年巨婴,一个只会画大饼,

却要吸食她血肉来填补自己欲望窟窿的恶魔。门内传来她压抑的哭声,

每一声都像是鞭子抽在我的心上。这时,手机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老四”两个字。

我走到阳台,关上门,接通电话。“涛哥!4000吨!全吃下了!

”老四的声音激动得变了调,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颤音,“银行那边款一到,

咱们就全仓干进去了!这……这要是判断错了……”老四是我一手带出来的操盘手,

五年前我破产,树倒猢狲散,只有他,这个愣头青,还死心塌地地跟着我。“按计划来,

盯紧盘面。”我打断他的话,声音冷静得不像话。“可是哥,这几天盘面不对劲啊,

一直在跌,咱们刚进去就已经浮亏三百万了!”“我知道。”“那……那怎么办?”“等。

”我只说了一个字,便挂断了电话。我等的不是价格,是人。一个叫陈启明的人。五年前,

就是他,这个资本市场的“鲨鱼”,用最卑劣的手段,恶意做空、散播谣言,

精准地狙击了我负责的基金。一夜之间,我从天堂坠入地狱。

我记得他最后在电话里那句带着轻蔑笑意的话:“林涛,给你一小时,自己平仓滚蛋,

不然让你从楼上跳下去。”那句话,像一根毒刺,在我心里扎了五年。我发誓,

要让他百倍奉还。而这一次,铜期货市场上那个兴风作浪,用巨量资金搅动风云的神秘多头,

操盘手法和他如出一辙。是他,一定是他。这一次,他是猎人,而我,

是等待猎人走进陷阱的另一个猎人。接下来的几天,是地狱。铜价如老四所说,不涨反跌。

6万的成本,一路阴跌到5万8,5万7……账户上的浮亏数字,从三百万,变成了八百万,

一千万,一千五百万。每一个数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在我的心上。

银行的风险警告电话一天三个,从客气的提醒,变成了严厉的警告。

那个曾经被我用一份滴水不漏的分析报告和个人信誉说服的行长,

语气也从“林老弟”变成了“林先生”。“林先生,您的保证金已经接近警戒线,

如果价格继续下跌,我们随时可能采取强制平仓措施。”我嘴上应付着“知道了,

我会处理”,挂了电话,手心里全是冷汗。家里的气氛,也降到了冰点。赵月不和我说话,

不和我同桌吃饭不睡在同一个房间。我每天深夜回家,都能看到她蜷缩在沙发上,

客厅的灯徹夜亮着。她不是在等我,她只是睡不着。我知道,她害怕。害怕一觉醒来,

这个家就没了。终于,在一个我亏损超过两千万的夜晚,她收拾好了行李箱。“林涛,

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吧。”她站在门口,眼睛红肿,脸色苍白得像纸。“等……等你赔光了,

我们就去民政局把手续办了。”“我不想再过这种日子了,我怕了。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痛得几乎无法呼吸。我冲过去,

死死拉住她的手腕。“阿月,别走。”我的声音嘶哑。她挣扎着,泪水再次决堤:“放开我!

你让我怎么不走?你看看你现在像个什么样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你是在堵伯,

是在玩命!你有没有想过我?!”“我在等人。”我看着她的眼睛,第一次对她说了实话。

“一个叫陈启明的人。”我将五年前的恩怨,那些我从未对任何人说起的屈辱和不甘,

全部告诉了她。我告诉她,这不是堵伯,这是一场策划了五年的复仇。赵月愣住了,

呆呆地看着我,眼神里除了恐惧,多了复杂的东西。她最终还是没有走。但她看我的眼神,

像在看一个陌生人。一个被仇恨吞噬了理智的疯子。那一晚,我独自坐在黑暗的客厅里,

一夜未眠。窗外的天空泛起鱼肚白时,我看着镜子里那个双眼布满血丝,胡子拉碴,

形容枯槁的男人。内心充满了痛苦和自我怀疑。我真的对吗?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复仇,

搭上自己的一切,搭上妻子的幸福,真的值得吗?就在我快要被这无边的黑暗吞噬时,

我看到了摆在电视柜上的全家福。照片上,五年前的我,意气风发,搂着笑靥如花的赵月。

那时的我,以为自己拥有了全世界。不。我没有错。陈启明夺走的,不只是我的钱,

还有我的人生,我的尊严,我妻子的笑容。我必须拿回来。我不是为了赌,

我是为了夺回属于我的一切。我的眼神,重新变得狼一样狠厉和冷静。02地狱的尽头,

未必是天堂,也可能是更深的地狱。铜价在5万5的位置盘整了几天,像一个濒死的病人,

心电图拉成了一条直线。账面亏损接近三千万,银行的电话已经从警告变成了最后通牒。

老四几乎崩溃了,24小时盯盘,人瘦了一大圈,声音里全是神经衰弱的疲惫。“哥,

要不咱们先砍一半?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啊!”“扛住。”我只回他两个字。

我在等一个信号,一个陈启明发动总攻的信号。像他那样贪婪狠辣的人,

绝不会满足于这点涨幅。他一定会用一场酣畅淋漓的“逼空”,

将市场上所有的对手盘都碾成齑粉。而我要做的,就是在他最疯狂的时候,活下来。

等待的日子,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那天深夜,我正盯着盘面,

一根巨大的绿色K线毫无征兆地砸了下来。海外市场突发利空,铜价瞬间跳水!

5万5、5万4、5万3……价格像失控的电梯,疯狂下坠。我的账户资金曲线,

也以一个恐怖的角度垂直向下。“警报!警报!您的账户风险度已达95%,

即将触发强制平仓!”电脑软件里刺耳的警报声,和手机急促的**同时响起。是银行。

“林先生!半小时!你只有半小时补足保证金!否则我们立刻强平!”电话那头,

行长的声音冷得没有温度。强平。这两个字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我的脑袋上。一旦强平,

我将血本无归,还背上2.4亿的巨额债务。我完了。我的脸瞬间煞白,

浑身的血液仿佛都被抽干了,手脚冰凉。卧室的门开了,赵月被惊醒了。

她看着我死人一样的脸色,和电脑屏幕上那飞流直下三千尺的K线图,什么都明白了。

这一次,她没有哭,也没有闹。她只是默默地转身回房,再出来时,

手里多了一个小小的丝绒首饰盒。“把这些……也卖了吧。”她把盒子推到我面前,

声音沙哑。盒子里,是她父母留给她的遗物,是她的嫁妆,是她最珍贵的东西。

我看着那些在灯光下闪烁着温润光芒的翡翠和黄金,心脏剧烈地抽搐起来。

一股巨大的羞耻和悔恨,几乎将我淹没。我到底在做什么?我怎么能让她陪我一起坠入深渊?

“不。”我猛地推开盒子,声音都在抖,“这些,你收好。”我拿起手机,

开始疯狂地打电话。打给那些五年前称兄道弟,我破产后就消失不见的“朋友”。“喂,

王总吗?是我,林涛……”“哦,林涛啊,这么晚有什么事?”对方的语气客气又疏离。

“我想跟你……周转点钱。”说出“借钱”两个字,几乎用尽了我全身的力气。“哎呀,

不巧啊林老弟,我最近手头也紧,公司刚投了个大项目……要不你再问问别人?

”嘟嘟嘟……电话被毫不留情地挂断。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要么是同样的借口,

要么干脆不接。人情冷暖,世态炎凉。这五年,我早已体会得淋漓尽致,但从未有一刻,

像现在这样屈辱。我几乎要放弃了。就在这时,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是一个我几乎已经忘了的号码。是我曾经帮助过的一个小兄弟。“涛哥?

我听说你最近手头紧?我这里还有点钱,不多,五百万,你先拿去用。”我愣住了,

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够了!够了!”我用近乎屈辱的方式,

在半小时的最后三分钟,补足了保证金。账户风险度,从98%堪堪降回了80%。

我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虚脱地瘫在椅子上。赵月走过来,从背后轻轻抱住了我。

“林涛,如果……如果真的不行,我们就不玩了,好不好?钱没了可以再赚,家没了,

就真的什么都没了。”她的声音很轻,带着哭腔,却像一股暖流,注入我冰冷的心。

我反手握住她的手,点了点头。“好。”我决定了,天亮就平仓。哪怕亏损几千万,

哪怕这辈子都无法翻身。我不能再让她跟着我担惊受PA了。然而,

命运似乎总喜欢在人绝望的时候,开一个天大的玩笑。第二天早上八点。

我正准备让老四挂出平仓单,一条鲜红的快讯弹了出来。【重磅!

国家公布未来五年超级基建计划,预计将大幅提振大宗商品需求!】我瞳孔骤然收缩。来了!

我等了五年的,陈启明必然会利用的,那个最大的“势”,终于来了!

几乎就在消息弹出的同一秒,盘面上,一根擎天巨柱般的红色K线拔地而起!铜价,

V形反转!5万4、5万6、5万8……价格以一种摧枯拉朽的姿态,疯狂拉升。

陈启明操盘的迹象越来越明显,巨额的买单像不要钱一样,一层一层地往上堆,

封死了所有下跌的可能。他在“逼空”!他要让所有像我一样在底部挣扎的对手,

眼睁睁看着价格飞天,却再也没有上车的机会!或者,让那些以为反弹就是逃命机会的空头,

在一次又一次的假摔中被反复折磨,直到爆仓!这就是他的手法!狠辣,残忍,不留余地!

价格一路高歌猛进,冲破6万,回到我的成本线!然后是7万!8万!9万!我的账面,

从巨额亏损,瞬间扭亏为盈!一千万!五千万!一个亿!数字疯狂地跳动着,

像一场盛大的狂欢。老四在电话那头激动得语无伦次,声音都在破音。“哥!哥!

我们回来了!我们赢了!**!两个亿!账面浮盈两个亿了!”赵月也站在我身后,

看着屏幕上那串炫目的数字,捂着嘴,眼泪无声地滑落。这一次,是喜悦的泪水。

她露出了这一个月来,第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整个世界,仿佛从黑白,瞬间变成了彩色。

从地狱到天堂,原来只在一线之间。03当铜价冲破12万大关时,整个市场都疯了。

各大财经媒体的头版头条,全都在鼓吹“史诗级牛市”、“铜博士开启超级周期”。

我的账户里,红色的数字刺眼又迷人。账面浮盈,2.4亿。这意味着,

我不仅还清了2.4亿的贷款,还净赚了2.4亿。短短一个月,资产翻倍。

这足以让我东山再起比五年前的我,站得更高。银行的行长,

那个前几天还对我冷若冰霜的人,亲自打来电话,声音热情得像是我的亲兄弟。“林老弟啊!

恭喜恭喜!你这一仗打得太漂亮了!我从业二十年,就没见过你这么神的操作!

什么时候有空,一起吃个饭,给我们银行的年轻人讲讲课?”言下之意,

是提醒我可以落袋为安了。老四更是激动得快要砸键盘,他用了一整天,

给我制定了一套堪称完美的平仓计划,分批出货,保证利润最大化。“哥!就现在!

市场情绪最高涨的时候!我们砸出去,他们都得抢着接盘!两个多亿啊!咱们可以收手了!

”赵月也小心翼翼地走到我身边,眼神里充满了期待和哀求。“林涛,够了,真的够了。

我们收手好不好?我不想再过那种担惊受怕的日子了。”所有人都认为,我应该收手了。

落袋为安,享受胜利的果实。我看着屏幕上那疯狂跳动的数字,

看着身边一张张激动兴奋的脸,内心却平静得可怕。我缓缓地,

对老四说出了一句让所有人疯掉的话。“把盈利,全部转入期货账户。

”老四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愣愣地看着我,以为自己听错了。“哥……你……你什么意思?

你还要加仓?”我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不,开空。”轰!老四如遭雷击,

整个人都懵了,他失声尖叫起来:“开空?!哥你没发烧吧?现在全世界都在看多,

铜价奔着20万去了!我们现在开空,不是把钱往火坑里扔吗?不是白白给陈启明送人头吗?

!”“他已经把所有对手都打爆了。”我看着K线图,那根高耸入云的阳线,在我眼里,

却像一座摇摇欲坠的墓碑。“现在市场上,除了他自己,全是追高进去的多头散户。

你告诉我,他手里的那些天量多单,要出货给谁?”“这场烟花,放得够高了,也该落幕了。

”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决绝。老四还是无法理解,

他急得满头大汗:“可是……可是万一他继续拉呢?万一他就是要把价格拉到20万,

30万呢?我们这点钱,根本不够他塞牙缝的!”“他不会。”我笃定地说。

赵月刚刚放下的心,又瞬间悬到了嗓子眼。她冲过来,抓住我的胳膊,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林涛!算我求你了!我们已经赢了!为什么还要赌?为什么!”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

在她看来,我就是个被胜利冲昏了头脑,被贪婪蒙蔽了双眼的赌徒。我看着她苍白的脸,

心中刺痛。我无法向她解释这背后复杂的金融逻辑,无法告诉她,我的复仇,才刚刚开始。

做多,只是前菜。真正的猎杀,从价格翻倍的那一刻,才正式拉开序幕。我要的,

不只是他赚的钱,我还要他用自己的贪婪,亲手为自己搭建起一座通往地狱的断头台。

我关掉了交易软件。然后,在老四和赵月难以置信的目光中,我走过去,弯下腰,

拔掉了连接着电脑的网线。“啪”的一声轻响,像是斩断了我们所有的退路。

我平静地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烟雾缭绕中,我握住赵月冰冷的手。

“最后一步。”“赢了,我们拿回一切。”“输了,我和你一起,去捡瓶子。

”巨大的悬念和不确定性,像一块沉重的铅块,压在每个人的心头。在他们看来,我的行为,

和自杀无异。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又回到了一个人战斗的境地。众叛亲离,孤注一掷。

但这一次,我不再害怕。因为我的枪口,已经顶在了仇人的脑门上。

04陈启明很快就发现了我。在资本市场,任何一笔异常的交易,都像是黑夜里的萤火虫,

无所遁形。当他清扫完战场,准备享受胜利果实时,却愕然发现,

在15万这个高耸入云的价格上,竟然凭空出现了一张巨额的空单。不多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