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车祸垂危,婆婆逼我给小三捐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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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儿子!”尖锐的哭喊声刺破了医院走廊的安静。

我冷漠地站在一旁,看着婆婆张兰死死抓着医生的白大褂,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医生一脸为难地挣脱开:“顾夫人,我们已经尽力了。顾先生脑部受到重创,

现在只能靠呼吸机维持生命体征,已经……脑死亡了。”张兰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瘫软在地,嘴里反复念叨着:“不可能,我儿子不会死的……”我走上前,还没开口,

另一个护士匆匆跑来:“医生,11床的病人情况危急,肾脏大出血,急需移植!

血型匹配库里只有一个合适的人选!”医生闻言,目光立刻转向了我。我还没反应过来,

张兰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猛地从地上爬起来,扑到我脚下,死死抱住我的腿:“林晚!

我求求你!你救救白月吧!她是RH阴性血,你也是!医生说你是她唯一的希望了!

”我笑了,低头看着这个名义上是我婆婆的女人,她现在这副卑微的样子,真是可笑又可悲。

白月,我丈夫顾远养在外面三年的女人,现在,他的亲妈,竟然求我这个正妻,

去给小三捐一颗肾?真是天大的笑话。“唯一的希望?”我轻声重复,然后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偏要这唯一的希望,彻底破灭。”1张兰的哭嚎声戛然而止,她难以置信地抬起头,

布满血丝的双眼死死地瞪着我。“林晚!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她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尖利刺耳,“白月肚子里怀的可是我们顾家的种!是阿远的独苗!

你要是见死不救,你就是杀人凶手!”“杀人凶手?”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忍不住笑出了声,“张兰,你搞清楚,现在躺在里面,被医生宣判脑死亡的,

是我法律上的丈夫。而那个叫白月的女人,不过是个插足别人婚姻的第三者。

我没有亲手了结她,已经是看在法律的面子上了,你还指望我救她?你是不是忘了,

我也姓林,不姓顾,你们顾家的种,跟我有什么关系?”我的话像是一把把淬了毒的刀子,

狠狠地扎在张兰心上。她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这个毒妇!

你这个不下蛋的母鸡!我们顾家娶了你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阿远就是因为你生不出孩子才会在外面找人的!现在他唯一的血脉就要没了,

你竟然还说风凉话!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我的心是不是石头做的,你很快就知道了。

”我懒得再跟她废话,转身推开了重症监护室的门。刺鼻的消毒水味瞬间涌入鼻腔,

各种仪器“滴滴”作响的声音交织成一片冰冷的乐章。顾远就躺在那张白色的病床上,

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脸上罩着一个巨大的氧气面罩,胸口随着呼吸机的节奏微弱地起伏着。

如果不是那些维持着他生命体征的仪器,他看起来就像是睡着了一样。我一步步走到床边,

静静地看着他。这张曾经让我心动的脸,此刻看起来却如此陌生。我们结婚五年,

从大学校园到步入社会,我以为我们是人人羡慕的神仙眷侣。我陪着他白手起家,

从一个一穷二白的穷小子,到如今身家过亿的上市公司总裁。我以为我们的爱情坚不可摧,

却没想到,这一切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他功成名就了,却在外面养了别的女人。

那个女人叫白月,年轻,漂亮,还怀了他的孩子。他把她保护得很好,要不是这次意外,

我可能一辈子都会被蒙在鼓里。张兰也跟着冲了进来,看到我的动作,她像是预感到了什么,

惊恐地尖叫起来:“林晚!你要干什么!你别乱来!那是我的儿子!”我没有理会她的叫喊,

目光落在连接着顾远氧气面罩的那根透明管子上。就是这根管子,维系着他可笑的生命。

我缓缓伸出手,冰凉的指尖触碰到管子的瞬间,张兰发了疯似的朝我扑过来。“不要!

林晚你这个疯子!你敢!”我侧身躲开她,手指用力,没有丝毫犹豫地,拔掉了那根管子。

“滴——”刺耳的警报声瞬间响彻整个病房,监护仪上那条代表着心跳的曲线,

在剧烈地跳动了几下之后,终于变成了一条直线。张兰呆呆地看着那条直线,

然后像是疯了一样,撕扯着我的头发,用拳头捶打着我的身体,

嘴里发出凄厉的哭喊:“你杀了我的儿子!你这个杀人犯!我要让你偿命!

我要让你给他陪葬!”我任由她打骂,没有还手,

只是冷冷地看着病床上那个已经没有了生命迹象的男人。顾远,这都是你欠我的。现在,

你该还了。2医生和护士们蜂拥而入,场面一度陷入混乱。张兰像个泼妇一样,

指着我对所有人嘶吼:“是她!是她拔了我儿子的氧气管!她杀了人!你们快报警抓她!

”几个护士手忙脚乱地想把张兰拉开,但她力气大得惊人,死死地缠着我不放,

指甲在我胳膊上划出了一道道血痕。为首的医生皱着眉,快步走到病床前检查了一下,

然后回头,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我。“顾夫人,”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

“您先冷静一下。其实……在林女士进来之前,我们刚刚做过最后一次检查,

顾先生的生命体征已经完全消失,脑干衰竭,我们已经准备宣布死亡时间了。

”他指了指呼吸机旁边的一个插座,“而且,这台机器的电源,在你们进来之前,

就已经被拔掉了。”整个病房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个空荡荡的插座上。

张兰的动作僵住了,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医生,又看看那个插座,最后目光落在我身上,

仿佛要将我凌迟。“是你!一定是你搞的鬼!你早就想害死我儿子了!”我轻轻推开她,

整理了一下被她抓乱的衣服,面无表情地开口:“张兰,我再说一遍,你儿子是脑死亡,

谁也救不了。至于我刚才拔管子的行为,最多算是情绪激动下的过激反应。毕竟,

亲眼看着自己的丈夫和别的女人出双入对,还出了这么严重的车祸,任何一个做妻子的,

恐怕都无法保持冷静吧?”我顿了顿,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更何况,我早就知道顾远在外面有人的事了。

我只是在等一个时机,一个让他身败名裂、一无所有的时机。没想到,老天爷先替我动手了。

”张兰被我的话惊得目瞪口呆,她大概从没想过,那个在她面前一向温顺隐忍的儿媳妇,

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你……你早就知道了?”“当然。”我冷笑一声,

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直接甩在她脸上,“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这是什么。

”那是一份股权**协议和一份婚后财产协议。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地写着,

如果顾远在婚内出轨,他名下所有的财产,包括公司百分之六十的股份,

将全部无偿**给我。而签名栏上,赫然是顾远龙飞凤舞的签名和鲜红的手印。

“这……这不可能!这是假的!一定是你伪造的!”张兰像疯了一样撕扯着那份文件,

但那份协议一式三份,在律师事务所和公证处都有备份,她撕了也没用。“伪造?张兰,

你儿子是什么样的人,你比我清楚。”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鄙夷,

“他自负、多疑,从不相信任何人。当初我们结婚时,他就防着我,非要签什么婚前协议。

后来公司做大了,他怕我分他的财产,又逼着我签了这份协议。他以为这样就能拿捏住我,

却没想到,这反而成了他自己的催命符。”我看着她惨白的脸,

一字一句地说道:“从现在开始,顾远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那家公司。”我的话音刚落,

病房的门再次被推开。

一个虚弱的声音传来:“是她……是林晚……是她害了我们……”众人回头,

只见一个护士推着轮椅,白月脸色苍白地坐在上面,她一手捂着小腹,一手指着我,

眼睛里充满了怨毒和恐惧。3白月的出现,像是在一锅滚油里泼进了一瓢冷水,

瞬间炸开了锅。“白月!我的乖孙!”张兰看到她,像是看到了主心骨,连滚带爬地扑过去,

抱着她的腿哭天抢地,“你可算醒了!你快告诉大家,是不是这个毒妇害了你们?

她刚才还承认了,她早就想让阿远身败名裂了!”白月虚弱地靠在轮椅上,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看起来楚楚可怜。“我……我不知道……我只记得车祸前,

阿远接了一个电话,是林晚打来的。他们在电话里吵得很凶,

像在威胁阿远……然后……然后我们的车就失控了……我好害怕……”她这番似是而非的话,

瞬间将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我。周围的人看我的眼神立刻变了,从同情变成了怀疑和审视。

“警察来了!警察来了!”走廊外传来一阵骚动,两名穿着制服的警察走了进来。

张兰立刻像是见到了救星,指着我大喊:“警察同志!就是她!她谋杀亲夫!

还想害死我未出世的孙子!你们快把她抓起来!”警察显然对这种豪门恩怨的场面见怪不怪,

其中一个年长些的警察示意张兰冷静,然后转向我,公事公办地问道:“林晚女士是吗?

有人指控你涉嫌故意伤害,请你跟我们回警局协助调查。”我平静地看着他,

点了点头:“可以。不过在走之前,我需要打个电话给我的律师。”在警局的审讯室里,

我见到了我的律师,李姐。她是我大学时期的学姐,也是国内顶尖的律师之一。

“情况我都了解了。”李姐放下手中的文件,表情严肃,“现在情况对你很不利。

白月的指控虽然没有直接证据,但很容易引导警方的调查方向。

而且你婆婆一口咬定你拔了管子,虽然医生证明顾远当时已经死亡,但在情感上,

你依然处于劣势。”我端起面前的水杯,喝了一口,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

让我的头脑更加清醒。“李姐,我需要你帮我做几件事。第一,立刻向法院申请财产保全,

冻结顾远名下所有资产,防止张兰和白月转移。第二,帮我联系媒体,

我要把顾远出轨、白月怀孕、以及那份财产协议的事情,全都捅出去。

”李姐愣了一下:“你确定要这么做?这样一来,你也会被推到风口浪尖上,

对你的名誉……”“名誉?”我自嘲地笑了笑,“从顾远背叛我的那一刻起,

我就不在乎这些了。我要的,是让他们付出代价。我要让所有人都看看,

这对狗男女和那个恶婆婆的真面目。”李姐看着我眼中决绝的光,点了点头:“好,

我明白了。那你这边……车祸的事情,你真的有把握吗?”我看着她,缓缓开口:“李姐,

你觉得,一个能在丈夫出轨后,还能冷静地收集证据,甚至引导他签下那份协议的女人,

会愚蠢到用打电话威胁这种低级的方式去报复吗?”我拿出了我的手机,

递给她看:“车祸发生的时间点,我正在公司开一个跨国视频会议,

几十个高管都可以为我作证。至于那个电话,是顾远打给我的,不是我打给他的。

”李-姐的眼睛亮了。而我,则想起了另一件事。那辆出事的车,

顾远前几天刚送去做过保养。他说,刹车有点不灵。4警方的调查效率很高。

在我的律师提交了我的不在场证明和通话记录后,对我的怀疑很快就解除了。

通话记录清晰地显示,在车祸发生前五分钟,是顾远主动拨打我的电话,而不是我打给他。

电话里,他的语气暴躁而绝望,

他质问我为什么要将他准备转移资产到海外账户的计划捅给银行监管部门,

导致他的资金被冻结。我只是冷冷地告诉他,这只是个开始。这段录音,连同我的不在日志,

彻底洗清了我的嫌疑。警方的调查重点,

立刻从“情感纠纷引发的报复”转移到了“车祸本身”。很快,

车辆检测中心就传来了消息——那辆价值数百万的豪车,刹车系统被人为动过手脚。

这不是一场意外,而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谋杀。这个消息让所有人都震惊了。

张兰第一个反应过来,她冲到我面前,双眼通红地质问我:“是不是你!林晚,

是不是你找人做的!你好狠的心啊!”我冷漠地看着她,都懒得跟她争辩。现在,

我已经不是那个任她拿捏的儿媳妇了,我是顾远唯一的合法继承人,是她未来必须仰仗的人。

“张兰,如果你还想安安稳稳地过下半辈子,就闭上你的嘴。”我声音不大,

但充满了警告的意味,“警察会查明真相。在我洗清嫌疑之前,你再敢胡说八道一个字,

信不信我让你净身出户,流落街头?”张兰被我的气势吓住了,她张了张嘴,

最终还是没敢再说什么。我不再理会她,径直走向了白月的病房。她正躺在床上,

脸色比之前更差了。肾源的问题还没解决,她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看到我进来,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和怨毒。“你来干什么?看我笑话吗?”她声音沙哑。

我拉过一张椅子,在她床边坐下,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白月,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

”她警惕地看着我:“什么交易?”“告诉我,是谁动了那辆车的手脚。”我直截了当地说,

“我知道你肯定知道些什么。顾远那种自负又多疑的人,不可能让一个不信任的人碰他的车。

而你,作为每天坐在这辆车上的人,不可能毫无察察。”白月眼神闪躲,

嘴硬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知道?”我笑了,从包里拿出手机,点开一段视频。

视频里,是白月和一个男人在一家咖啡馆里见面的场景。那个男人,我认识,

是顾远生意上的死对头,也是最近一直在和他竞争一个大项目的王总。“这个人,你认识吧?

”我把手机屏幕转向她,“别告诉我你们只是在喝咖啡。车祸前一天,你们见了面。车祸后,

王总的公司立刻就拿下了那个几十亿的项目。白月,你敢说这一切都只是巧合吗?

”白月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她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收起手机,

身体微微前倾,凑到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告诉我真相,

我可以考虑,给你找一个合适的肾源。否则,你就等着跟顾远一样,躺在这里等死吧。哦,

不对,你肚子里那个孽种,恐怕也活不长了。”我的话像是一把钥匙,

打开了她心理防线的最后一扇门。她猛地抓住我的手,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颤抖着说:“我说!我全都说!但你要保证,保证救我!”5.白月终于崩溃了。她告诉我,

顾远的公司早就出现了严重的财务问题,外表光鲜的上市公司,内里已经是一个巨大的空壳,

欠下了十几亿的巨额债务。顾远为了填补这个窟窿,不惜铤而走险,挪用公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