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舅哥逼我给侄子买房,我让他公司差点倒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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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喻希,一个平平无奇的总裁秘书,最大的梦想就是躺平当咸鱼。

但在我那飞上枝头当凤凰的大舅哥眼里,我成了高攀他家的扶贫对象。

他让我出钱给他儿子买学区房,让我在酒局给他的领导挡酒,

甚至想让我辞职去给他当免费保姆。我老公周屿是个书呆子,除了劝我“多忍忍”,

一筹莫展。他们都不知道。我那个被他们嫌弃“没前途”的配音爱好,

另一个马甲是配音圈里时薪六位数、谁都请不动的大神“梵音”。直到有一天,

大舅哥的公司为了一个S级项目,捧着七位数的合同,到处求爷爷告奶奶地找人,

求到了“梵音”老师的头上。他更不知道,他最终能不能签下这份合同,只需要我一句话。

1.那个家,不回也罢“喻希,你那秘书工作,一个月多少钱?有八千吗?

”家庭聚餐的饭桌上,我大舅哥周鹏剔着牙,斜眼看我。他啤酒肚挺着,

新买的仿牌金表在灯光下晃得人眼晕。我还没开口,我老公周屿先局促地笑了笑,“哥,

小希工作挺好的,稳定。”“稳定?稳定能当饭吃?”周鹏把牙签一扔,声音大了八度,

“周屿你好歹也是个大学副教授,怎么找了这么个……弟妹这工作,说出去我脸上都无光!

”我婆婆刘桂芳赶紧打圆场,往我碗里夹了块排骨,那排骨上肥油占了大半。“阿鹏,

少说两句。小希挺好的,文静。”“好什么好?妈你就是心软。”周鹏压根不理他妈,

目标明确地对着我,“喻希我跟你说,我们公司前台,都比你挣得多。你这工作,

纯属浪费时间。要不这样,你辞了,去给你嫂子帮忙带带孩子,

我每个月……给你开三千块钱。”他老婆,也就是我那趾高气扬的嫂子,正低头刷着短视频,

闻言头也不抬地哼了一声,算是同意了周鹏的“施舍”。

我慢条斯理地把那块肥油排骨夹到旁边的空盘里,用餐巾纸擦了擦嘴角。然后抬头,

看着周鹏,很认真地问:“哥,你刚才说,你公司前台,工资比我高?”周鹏一愣,

随即挺起胸膛:“那当然!我们是多大的公司?前台都要求本科以上,形象气质佳,

月薪一万二起步!”“哦。”我点了点头,拿出手机,打开计算器,当着他们所有人的面,

开始按。“月薪一万二,扣除五险一金,假设按最低标准缴纳,个人部分大概一千五。

再扣掉百分之三的个税,到手大概一万出头。”我把手机屏幕转向他。“我呢,月薪八千,

但公司避税做得好,五险一金交得多,到手七千五。这么算下来,

你家前台每个月比我多到手两千五。”我顿了顿,继续说:“但是,你家前台上班要打卡,

迟到早退都要扣钱。我不用,我是总裁秘书,时间自由。你家前台要站八小时,笑脸迎人。

我大部分时间坐在自己独立的办公室里喝茶。你家前台的年终奖,顶天了一个月工资。

我的年终奖,是六个月起步。”周鹏的脸,从刚才的洋洋得意,变得有点青。

“你……”我没理他,收起手机,看向我婆婆,笑了笑。“妈,哥说得对,

我这工作确实挣得不多,也就勉强够我和周屿的日常开销,没法像哥一样,

给家里做那么大贡献。”这话一出,婆婆的脸色缓和了。周鹏的脸色却更难看了。

他最得意的,就是前年花钱给他爸妈在老家县城买了套小两居。从此以后,

这件事就成了他挂在嘴边的功绩,用来时时刻刻敲打我和周屿。

周屿在桌子底下悄悄拉我的手,眼神里带着一丝恳求。我知道他想说什么。家和万事兴。

他哥就那样的脾气。忍忍就过去了。以前,我也这么想。但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尤其是当对方把你的忍耐,当成理所当然的懦弱时。饭局不欢而散。回家的路上,

周屿小心翼翼地开着车。“小希,我哥他……他就是那样的人,刀子嘴豆腐心,

你别往心里去。”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没说话。刀子嘴的人,

通常心也不会是豆腐做的。最多,也就是个豆渣。“他今天喝了点酒,”周嶼继续找补,

“其实他也是为我们好。”我终于转过头,看着他。“周屿,他让我们把现在住的房子卖了,

给他儿子凑钱买学承公馆的学区房,也是为我们好?”“他让我在他领导面前挡酒,

喝到胃出血,也是为我们好?”“他今天让我辞职,去给他家当三千块一个月的保姆,

也是为我们好?”周屿的脸一下子白了,握着方向盘的手指收紧。“小希,

我不是那个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我平静地问,“周屿,我们结婚三年了。

这三年,你哥从我们这儿拿走了多少钱,你算过吗?你刚评上副教授,奖金五万,

他第二天就打电话借走,说要换车。我们想攒钱换个大点的房子,妈就打电话来哭,

说你哥生意周转不开,让我们先帮衬他。每一次,你都说,他是你亲哥。血浓于水。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可我不是你哥的亲人。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车里的空气,一瞬间降到了冰点。周屿的嘴唇动了动,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只是把车里的音乐调大了些。他总是这样。逃避。回到家,我把自己关进了书房。

这里是我的独立王国。墙壁做了最好的隔音处理,桌上架着顶级的电容麦克风和调音台。

打开电脑,登录上一个加密的通讯软件。经纪人老陈的头像立刻闪动起来。“祖宗!

你终于上线了!饭局怎么样?”我对着麦克风,用一种和刚才截然不同的,

清冷又充满磁性的声音回道:“不怎么样。以后这种家庭聚会,能免则免。”这个声音,

如果被周鹏或者他的同事听到,大概会惊掉下巴。因为这个声音的主人,叫“梵音”。

是配音圈里封神的存在。时薪六位数,档期排到后年,

无数顶级游戏、动漫、广播剧的御用女主角。也是我,喻希的马甲。

老陈发来一个痛哭流涕的表情。“我就知道!那帮人就是吸血鬼!不提了不提了,说正事。

‘天启’游戏那个项目,对方把最终合同发来了,你看一下。配音周期三个月,税后八百万。

对方指名要你。”我点开文件,扫了一眼。

“天启”是国内最大的游戏公司“互娱科技”今年主推的S级项目。

我看着合同上“互娱科技”四个大字,忽然觉得有点眼熟。我点开搜索引擎,

输入了“周鹏”和“互娱科技”。网页跳转。一条公司内部新闻弹了出来:市场部总监周鹏,

锐意进取,成功拿下……我笑了。世界,真是太小了。2.他的骄傲,

我的笑料第二天是周六,我难得清闲,准备在家躺平一天。周屿去学校参加一个学术研讨会,

中午不回来吃饭。我点了份麻辣香锅外卖,刚把电影打开,门铃就响了。我以为是外卖到了,

趿拉着拖鞋去开门。门外站着的,是拎着大包小包水果的婆婆刘桂芳,和跟在她身后,

一脸不耐烦的大舅哥周鹏。“小希啊,没打扰你吧?”婆婆笑得一脸慈祥。

我侧身让他们进来,“妈,哥,你们怎么来了?”“来看看你和阿屿。”婆婆说着,

就把水果往餐桌上放,“阿鹏公司发了福利,我想着你们年轻人喜欢吃这些进口水果,

就让他送些过来。”周鹏一**陷进沙发里,自顾自地打开电视,把频道调到了体育台。

“妈,我都说了让她自己下来拿,你非要送上来。她又不是没长腿。”我当没听见,

给婆婆倒了杯水。“周屿去学校了,中午才回来。”“知道,我就是来找你的。

”婆婆拉着我的手,让我坐在她旁边,一副要促膝长谈的架势。“小希啊,

昨天你哥说话是冲了点,你别往心里去。他也是为了你们好,怕你们年轻人不会规划,

走弯路。”又来了。这套说辞,我耳朵都听出茧子了。我点点头,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妈,

我知道的。”见我态度“软化”,婆婆立刻进入了正题。“那就好,那就好。其实吧,

今天来,还有个事想跟你商量。”她顿了顿,看了一眼正在抠脚的周鹏,压低了声音。

“你哥那个儿子,小名叫虎子,明年就要上小学了。

你嫂子想让他上市里最好的那个学承实验小学。可他们家现在的房子,划片不对。

所以想买学承公馆的房子,那个是学区房。”我静静地听着,不说话。“那房子……贵。

”婆婆叹了口气,“你哥和你嫂子把家底都掏出来了,还差一百来万的首付。

你看……你和阿屿这边,能不能先帮衬一下?”我看着婆婆那张布满皱纹的脸,

和她眼神里的期盼。我知道,这些话,九成九是周鹏教她说的。他自己拉不下脸,

就让他妈来当说客。用亲情,用孝道,来绑架我和周屿。“妈,”我轻声说,

“我和周屿的钱,都买了理财,是定期,取不出来。”这是一个很拙劣的借口,

但我懒得编造更复杂的。婆婆的脸色果然一僵。旁边的周鹏把电视声音调小,扭过头来。

“什么理财取不出来?定期就不能取了?无非是损失点利息!喻希,你这是什么意思?

不想帮忙就直说,找这种借口有意思吗?”“哥,我说的都是实话。”我看着他,

语气依旧平静,“我们的积蓄,确实都投进去了。你知道的,周屿一个教书的,

我也就一普通秘书,挣的都是死工资,不像你,是做大事的人。

”我特意加重了“做大事的人”这几个字。周鹏的虚荣心立刻得到了满足,脸色好看了些。

“这还用你说?我要不是最近有个大项目把资金都压进去了,需要跟虎子妈说?一百万,

对我来说,毛毛雨啦。”他开始吹嘘自己的项目有多牛,合作方有多大牌,

未来前景有多广阔。我一边听着,一边在心里盘算。“哥,你这么厉害,

那一百万对你来说应该不是问题。可以去银行贷款,或者找朋友周转一下。

”周鹏的脸色又拉了下来。“你懂什么!我这个身份,能随便去贷款吗?影响信誉!朋友?

我那些朋友,谈的都是上千万的生意,为了一百万去开口,我丢不起那个人!”说白了,

就是又想拿钱,又想立牌坊。婆婆看气氛不对,又开始抹眼泪。“小希啊,

你就当可怜可怜妈。虎子是周家唯一的孙子,他的前途最重要。你们现在帮他一把,

以后他出息了,还能忘了你们这对叔叔婶婶?”我心里冷笑。忘不忘不好说,

但肯定会像他爹一样,把我们当成予取予夺的提款机。“妈,真不是我们不帮忙。

”我站起身,从卧室里拿出一个文件夹,递给她。“这是我们家的财务清单。

每个月房贷八千,车贷三千,周屿学校的人情往来,家里的水电煤气,我们俩一个月到手,

剩不下几个钱。您要是不信,可以自己看。”那文件夹里,是我早就准备好的,

一份“**”版的家庭账单。每一笔支出都清清楚楚,

完美地符合一个普通城市白领家庭的消费水平。甚至,

我还“贴心”地把我俩的工资流水打印了出来。婆p婆不识字,但周鹏识货。他一把抢过去,

一页一页地翻看,眉头越皱越紧。最后,他把文件夹往茶几上一摔。“周屿这个废物!

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一个月就挣那么点钱!你也是,一个总裁秘书,怎么混的?

”他终于把炮火,从“借钱”转向了对我个人能力的攻击。而这,正是我想要的。“是啊,

我们俩都没什么大本事。”我顺着他的话说下去,语气里带着一丝“自卑”,

“所以才更要精打细算地过日子。不像哥你,年薪百万,出入都是高级场所。”“哼,

你知道就好。”周鹏站起身,在客厅里踱步,仿佛在巡视自己的领地。“喻希,不是我说你。

女人嘛,事业不重要,关键是要会持家,会看人。你看你当初,

怎么就看上周屿这个书呆子了?你要是跟我手下那些女助理一样,会来事儿,眼睛活泛点,

找个有钱的老板,现在还用得着为这一百万发愁?”他说得越来越起劲,唾沫星子横飞。

我低着头,看似在委屈地听着训话,实际上,我放在膝盖上的手机,已经按下了录音键。

我还顺手,给我的经纪人老陈,发了一条信息。“陈哥,帮我查一下,

互娱科技市场部总监周鹏,最近是不是在负责‘天启’项目的宣发。如果是,

想办法把这个项目的外包配音合作,搅黄。”发完信息,我抬起头,

对着周鹏露出了一个“崇拜”的眼神。“哥,你太厉害了,懂的真多。我们以后,

还得靠你多提携。”周鹏被我捧得飘飘然,大手一挥。“放心!只要你们听我的,

以后有我一口肉吃,就有你们一口汤喝!”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外卖小哥的电话。

我接起电话:“喂,你好。嗯,到了是吗?好的,我马上下来。”挂了电话,我站起身。

“妈,哥,我点的外卖到了,我下去拿一下。”“吃吃吃,就知道吃!”周鹏不满地嘟囔,

“一点上进心都没有!”我没理他,径直出了门。走到楼下,拿了我的麻辣香锅,

我没有立刻上楼。而是拐进了旁边的小花园,找了个长椅坐下。阳光正好,微风不燥。

我打开饭盒,香气扑鼻。真好,又可以清净一会儿了。至于楼上那两位,爱待多久待多久。

反正我没打算现在回去。让他们在我家客厅,好好等等吧。等得越久,他们就越明白,

这个家,到底是谁做主。3.声优大神,正在搓澡我在楼下花园里,

慢悠悠地吃完了整份麻辣香锅。又刷了半个小时短视频,感觉时间差不多了,

才晃晃悠悠地上楼。一开门,就看到周鹏和婆婆黑着脸坐在沙发上。茶几上的水杯,

已经空了。“你去哪儿了?拿个外卖要一个小时?”周鹏的语气很冲。“哦,碰到个老同学,

多聊了几句。”我面不改色地撒谎,把空饭盒扔进厨房的垃圾桶。婆婆的脸色也不好看,

但她没发作,只是站起身。“小希,既然你和阿屿有困难,那……那就算了。我们先回去了。

”她这是看“苦情戏”和“威逼利诱”都没用,准备撤退了。“妈,我送送你们。

”我客气地说。把他们送到门口,周鹏换鞋的时候,又回头瞪了我一眼。“喻希,

你别不识好歹。我这可是给你指条明路。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我微笑着点头:“知道了,哥。路上慢点。”门“砰”的一声关上,隔绝了他们的身影。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整个世界的空气都清新了。我把手机里的录音文件,

命名为“周总监高见”,然后加密打包,发给了老陈。附言:【存档。以备不时之需。

】老陈秒回:【收到。另外,你交代的事,办妥了。】我挑了挑眉。这么快?

我点开老陈发来的一个链接,是一个业内八卦论坛的帖子。标题很劲爆:【惊!

互娱科技S级项目《天启》疑似店大欺客,压榨配音团队,顶级声优梵音或将退出合作!

】帖子内容写得有鼻子有眼,说互娱科技仗着自己是大厂,给出的合作条件极其苛刻,

不仅压低了配音演员的报价,还提出了很多不平等条约,

比如要求配音演员承担宣发期的无限次配合义务,且没有额外报酬。帖子还隐晦地提到,

作为业界标杆的梵音老师团队,已经对这种“不专业”的行为表示了强烈不满,

正在考虑退出项目。帖子下面,已经盖了上百楼。全是声优圈的粉丝和从业者在口诛笔伐。

【互娱又作妖了?常规操作。】【心疼我梵音大大,千万别跟这种垃圾公司合作!】【笑死,

没了梵音的配音,《天启》这游戏还有什么期待值?直接暴死吧!

】【哪个不开眼的制片人搞出来的骚操作?赶紧滚出来谢罪!】我看着屏幕,嘴角微微上扬。

老陈这手舆论战,玩得是越来越溜了。他并没有直接说合作黄了,

而是用了“或将退出”这种模棱两可的说法,既制造了悬念,

又把压力全部给到了互娱科技那边。现在,球踢到了周鹏脚下。作为这个项目的负责人,

如果因为他的“苛刻条款”,导致项目最重要的配音合作告吹,

影响了整个项目的上线进度和口碑。这个责任,他一个小小的市场部总监,担得起吗?

我关掉电脑,泡了个热水澡。浴缸里,我惬意地敷着面膜,手机就响了。是周屿。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还带着一丝焦急。“小希,我妈打电话给我了。

说……说今天去找你了。”“嗯,来了。”我懒洋洋地回答。

“她……她是不是又提买房子的事了?”“嗯,提了。”“那你……”“我拒绝了。

”我打断他,“我说我们没钱。还给他们看了我们家的‘账单’。”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

“小希,对不起。又让你为难了。”周屿的声音里充满了歉意,“我哥那边,我去跟他说。

”“不用了。”我说,“你说了也没用。你只会让他觉得,是你这个‘妻管严’在背后捣鬼,

然后他会变本加厉地来找我的麻烦。”我太了解周鹏那种人了。

他从来不会从自己身上找问题。所有的错,都是别人的。“那怎么办?

”周屿的声音听起来很无助。“凉拌。”我翻了个身,趴在浴缸边缘,“周屿,你记住。

你哥是成年人,我也是。我们之间的问题,我会自己解决。你只需要做好一件事。

”“什么事?”“站好队。”我说完,就挂了电话。有些事情,必须让他自己想明白。

我不可能一辈子,都挡在他和他那一家子奇葩亲戚之间。泡完澡,我心情舒畅地爬上床,

准备睡个午觉。刚躺下,老陈的电话就追了过来。他的声音,听起来异常兴奋。

“我的女王大人!你猜怎么着?互娱科技那边,怂了!”“意料之中。”“何止是怂了!

简直是跪了!”老陈的声音激动得都破音了,“他们新换了个项目对接人,

直接把周鹏给踢出去了!现在这个对接人,姿态放得那叫一个低,

说之前的合同条款都是误会,是下面的人不懂事,瞎搞的。新的合同,

完全按照我们的要求来,价格……还在原来八百万的基础上,又加了两百万!”“哦?

”这倒让我有点意外。“一千万!税后!”老陈强调道,“他们只有一个要求,

就是要跟梵音老师您,亲自见一面,签这个合同。算是……赔罪。”我沉默了。跟他们见面?

这意味着,我的马甲,有暴露的风险。“见面地点他们定,但保证绝对私密。而且,

只会有项目最高负责人和那个新来的对接人。他们指名道姓,

说绝对不会让那个叫周鹏的蠢货出现。”老陈赶紧补充道,“希希,我知道你的规矩。

但这次不一样,对方给的太多了!”一千万。确实,很难拒绝。最重要的是,

周鹏被踢出局了。这意味着,我即便去了,碰到他的几率也微乎其微。而且,

我忽然有了一个更好玩的主意。“好。”我开口道,“我答应了。”“太好了!

”老陈欢呼起来。“但是,我有一个条件。”我慢悠悠地说。“您说!别说一个,

一百个都行!”“我要带个人一起去。”“谁?”我看着天花板,笑了。“我老公,周屿。

”4.带老公见世面,他吓傻了周屿接到我电话的时候,人还在学校。我告诉他,

晚上有个很重要的饭局,让他结束了直接去一家名叫“云顶阁”的私人会所。“云顶阁?

”周屿愣了一下,“那地方很贵的。是什么饭局?”“我老板请客。谈一个项目。

”我轻描淡写地说,“你穿得正式一点。”挂了电话,我开始为晚上的“登场”做准备。

我没有选择那些昂贵的礼服,而是从衣柜里,挑了一套最不起眼的职业套装。

就是我平时当秘书穿的那种。妆容也化得极淡,几乎是素颜。我甚至戴上了一副平光眼镜,

让自己看起来更像一个无害的、唯唯诺诺的职场小助理。唯一的“破绽”,

是我脖子上戴的一条细细的项链。吊坠,是一个用小篆雕刻的“音”字。

这是“梵音”这个马甲,唯一的身份标识。我打车到了云顶阁。门口的侍者看到我,

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ACLE。大概是觉得,我这身打扮,和这里奢华的氛围格格不入。

但我报出包厢号和预定人“陈先生”的名字后,他立刻变得恭敬起来,

亲自把我引到三楼一间最僻静的包厢。老陈已经到了。他看到我这身打扮,先是一愣,

随即露出了然的坏笑。“我的女王,您这是要玩微服私访?”“不,”我坐下来,

给自己倒了杯茶,“我这是要给我老公,上一堂生动的社会实践课。”没过多久,

周屿就到了。他显然是被云顶阁的阵仗给镇住了,站在门口,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他换上了一身笔挺的西装,头发也精心打理过,但那股子书卷气,

还是让他和这里的环境有些脱节。“小希,这……这到底是什么地方?”他走过来,

在我身边坐下,压低了声音问。“一个吃饭的地方。”我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别紧张,

今天你什么都不用做,看就行了。”周屿还想再问,包厢的门被推开了。

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了进来。为首的那个,年纪稍长,气度不凡。跟在他身后的年轻人,

则显得精明干练。老陈立刻站起身,迎了上去。“张总,李经理,欢迎欢迎。

”那个被称为张总的男人,目光在包厢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我身上。他显然也有些意外。

大概是没想到,传说中神秘莫(mo)测的梵音大神,会是这么一个……朴素的年轻女孩。

但他毕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惊讶只是一闪而过。他快步走到我面前,主动伸出双手。

“梵音老师,久仰大名。我是互娱科技的副总裁,张敬。这位是《天启》项目新的负责人,

李哲。”我没有站起来,只是端坐着,象征性地伸出手,和他轻轻握了一下。“张总,你好。

”我的声音,不大,但足以让包厢里所有人都听清楚。是我作为“喻希”时,

温和无害的声音。张敬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ACLE的疑惑。大概是觉得,

这声音和传说中那个声线多变、气场强大的“梵音”,对不上号。而我身边的周屿,

已经完全石化了。他的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巴微张,看看我,又看看对面的张敬。

互娱科技副总裁?《天启》项目?梵音老师?这些词,每一个都像一颗炸弹,

在他的脑子里炸开。“梵音老师,关于之前合同的事,是我们公司的失误。那个叫周鹏的,

有眼无珠,办事不牢,我已经让他停职反省了。”张敬的姿态放得极低,甚至带着一丝谄媚,

“为了表示我们的歉意,我们重新拟定了一份合同。您过目一下。”李哲立刻把一份文件,

恭恭敬敬地递到我面前。我没有接,而是看向老陈。老陈心领神会,接过合同,

开始一页一页地仔细翻看。这是我们早就说好的分工。我负责镇场子,

他负责处理这些专业细节。我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气,然后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自始至终,

我都没有正眼看过那份合同。仿佛那一千万,在我眼里,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数字。

其实我心里慌得一批。一千万啊!我得当多少年秘书才能挣到!但表面上,我稳如老狗。

我知道,越是这种时候,越要沉得住气。你表现得越不在乎,对方就越敬畏你。

包厢里的气氛,有些凝重。只有老陈翻动纸张的“沙沙”声。周屿在旁边,坐立难安。

他几次想开口问我,但都被我用眼神制止了。我能感觉到,他的手心全是汗。他的世界观,

正在经历一场剧烈的地震。终于,老陈看完了合同。他合上文件夹,对我点了点头。“希希,

合同没问题。”我这才抬起眼,看向张敬。然后,我开了口。这一次,我用的,

是“梵音”的声线。那是一种经过千锤百炼,带着金属质感,清冷又极具穿透力的声音。

“张总,合同我看过了。条款可以,但诚意,我没看到。”话音一落,整个包厢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