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悟空大师兄:我踏平天庭救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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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是玄明我是玄明。说起来有点怪——我这名字听着挺仙气,

其实打小是在方寸山脚下一个小村庄里长大的。“你这名字,听着像庙里供的神。

”悟空有一回啃着桃子,含糊不清地笑话我,“可你连火都怕,还玄明?”我没理他,

继续擦拂尘。“哎哟,大师兄,你这拂尘都擦出火星子了!”他凑过来,

鼻子差点蹭到我手背,“真那么讨厌俺啊?”“……你挡光了。”我侧身避开。

三千六百年前,师父把我从山脚捡回来,说我“心静,能压火”,就收我做了大弟子。

“那会儿你才多大?”悟空后来追着问。“比你老三千岁。”我淡淡回他。“骗人!

”他跳起来,“石头还能活三千岁?”“活在久也是石头,不算年岁。”我头也不抬。

那会儿方寸山云雾缭绕,鸟叫得欢,风一吹,树叶沙沙响,连石头都透着灵气。

师父坐在高台上讲经,我在下面抄书,日子过得像泡在温水里,舒服又安静。“大师兄,

你天天板着脸,那师父咋受得了你?”悟空蹲在我旁边,晃着腿问。“他说我像块石头,

正好压住他的火炉。”“哈!那俺是火?”他眼睛一亮。“你是柴。”我翻了一页书,

“烧完就剩灰。”他愣了一下,忽然咧嘴笑开,露出两排白牙,像山涧里蹦出的野猴子似的,

一把抢过我手里的笔:“就算变成灰也要飞到天上去!”我没拦他——也拦不住。2,

其实我知道他打哪儿来其实我知道他打哪儿来。那年十年前的春末,雷雨连了七日七夜,

方寸山的云都被劈散了。第八日清晨,天刚放晴,山脚下的樵夫跌跌撞撞跑上山,

说崖底有块石头炸开了,里头蹦出个毛茸茸的崽子。直到那只石猴来了。不是走的,是爬的。

从后崖藤蔓倒挂而上,浑身湿透,爪子里还攥着半截断藤,膝盖磕得血肉模糊,

却咧着嘴笑,眼睛亮得像刚淬过的星子。他跪在丹墀下,额头贴着青石,

声音又哑又倔:“求仙人收我为徒!我不怕苦,不怕死,就怕……没个名分!”他浑身湿透,

额头磕破了,还在青石台阶上一个劲儿地磕头,“咚、咚、咚”,声音闷得人心慌。

“疼不疼?”我站在廊下,忍不住问了一句。他抬起头,雨水顺着毛流下来,

咧嘴一笑:“不疼!只要能拜师,磕破头也值!”“傻不傻?”我低声嘟囔,“头都漏了,

还笑。”师父没应,只问:“你从哪来?”“花果山水帘洞!”他昂起头,“天生地养,

无父无母!”“那你为何求道?”猴子沉默了一瞬,

忽然把胸膛拍得砰砰响:“我想活得明白!不想哪天睡一觉,就化成风、变成土,

连个记得我的人都没有!”师父站在高台看了好久,最后轻轻一笑:“叫孙悟空吧。

”然后他指了指我:“你看着他。从今往后,你就跟着他修道悟禅。

”我愣了一下:“他……跟着我?”师父眼神很深:“悟空心性没定,但有真火;你性子沉,

正好互补。大道不在一个人修,在一块走。”我心想:这泼猴能安生一天算我输。

结果他真没让我失望——第一天就偷喝我的晨露茶。“那茶是给师父泡的!

”我揪着他耳朵吼。“可它放你窗台上啊!”他龇牙咧嘴,“我以为是你请俺喝的!

”“谁请你了?你脸皮比南天门还厚!”可他人实在。夜里我念《清静经》,

他蹲在窗下偷听,完事悄悄塞个野桃进窗缝;第二天早上,我门口准有一篮红桃,

还带着露水,毛茸茸的桃尖上沾着泥。“你哪来的桃?”我拎起篮子问。“后山摘的!

甜得很!”他躲在树后探头,“你要是不喜欢,明天换李子!”“李子酸,别摘了。

”我转身进屋,嘴角却压不住。我这修了几千年的冷性子,居然被他逗笑了。“笑啥?

”他跑过来,一脸得意,“是不是觉得俺贴心?”“……闭嘴,练功去。

”后来师父看他聪明,根骨又好,就悄悄教他七十二变和筋斗云。

但有个规矩:只能我监督他练,每天练完要向我汇报。“凭啥要跟你汇报?”他不服气。

“因为师父说,你容易飘。”我戳他脑门,“昨天变蜜蜂,飞到女弟子澡堂去了,是不是?

”他脸一红:“那……那是意外!”“意外三次了?”我挑眉,“下次变苍蝇,小心被拍死。

”3,其实有件事,我一直不敢提其实有件事,我一直不敢提。那会儿是第六年秋,

我偷偷翻了师父书阁里一本《归墟引源经》——我知道自己是天道中人,不该碰归墟之法,

可就是忍不住。我想弄明白,为什么师父能游走两界,而我连看一眼归墟星图都会心悸。

起初只是引一丝归墟之气入体,清凉得很。可越练越贪,

渐渐把整条手太阴脉都改成了归墟路数。那天夜里,我在后山打坐,

突然浑身剧震——左边身子滚烫如火,右边冰冷如冰,胸口像被两头巨兽往相反方向撕扯!

我跪在地上,指甲抠进泥土,冷汗混着血从鼻孔流下来。我知道,完了。天道不容异种,

归墟不纳杂体,我这是把自己活活撕成两半。“大师兄!”悟空不知什么时候来了,

一把扶住我,“你咋了?”“走……快走……”我喘着气,

“别靠近我……会炸……”“炸啥炸!你当自己是炮仗?”他急得直跺脚,“俺扶你回去!

”可他不听,反而死死抱住我:“俺不走!”我眼前发黑,意识开始碎裂。就在这时,

他突然咬破手指,在我背上画了个歪歪扭扭的符——那是他刚学会的“引灵变”,

能把灵气从一个身体导到另一个。“忍着!”他大喊一声,双手按在我心口,“你身子弱,

俺替你扛!”下一秒,我体内那股狂暴的归墟之力,像洪水决堤,全涌进他身体!

我身上的撕裂感瞬间消失,可转头一看——悟空双眼爆出血丝,七窍流血,

整个人抽搐着倒下去,皮肤下青光乱窜,像有无数虫子在爬。“不——!”我扑过去抱住他。

他嘴唇发紫,却还挤出笑:“……值……你活……就好……”话没说完,他头一歪,

魂光从头顶缓缓飘出,眼看就要散进夜风里。千钧一发,一道青影闪现——师父到了!

他二话不说,一掌按在悟空天灵,另一手掐诀,口中低喝:“归墟无主,万物可容!

以吾菩提之名,镇其魂,续其命,留其真火!”青光如茧,裹住悟空残魂。

师父脸色越来越白,显然在燃烧自身本源。三天后,悟空醒了,

但右眼再也看不见了——那是魂魄被撕裂时留下的伤。他摸摸眼睛,嘿嘿一笑:“没事,

左眼还能瞅你偷吃桃子!”“谁偷吃了?”我瞪他,“那是晾干的药桃!”“药桃也甜!

”他吐舌头。而我,跪在师父面前,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师父只冷冷说了一句:“他替你死了一回。”顿了顿,他看向床上的悟空,

语气稍缓:“你当他是混沌神石,就以为能扛住归墟之力?错了。他体内的原始混沌,

与归墟之力并不兼容——就像你体内天道与归墟相冲一样,硬融只会撕裂神魂。

”我猛地抬头。“玄明,”师父目光如刀,直刺我心,“你知道我为何从不教你归墟功法吗?

就因为你是在秩序天道下长大的人,骨血里刻着天道之律。强行修归墟之法,不是悟道,

是自毁。”我喉头一哽,说不出话。“不过……”师父轻轻一叹,

“他比你强在一点:原始混沌无主无相,可塑可容。只要活着,

悟空它就能慢慢把万般力量化为己用。假以时日,未必不能登临巅峰。”我怔住,

转头看向悟空。他正冲我眨巴着那只完好的左眼,笑得没心没肺,

仿佛刚才那番话不是在说他。“听见没?你以后可是大人物!”我揉他脑袋。

“那俺封个‘齐天大圣’不过分吧?”他立刻接话。可我知道,从那天起,他走的路,

注定比谁都难,也比谁都远。这一练,就是七年。七年里,他从翻不过墙的小猴子,

变成能一口气翻三千个筋斗的“齐天大圣”。我也从冷脸师兄,

变成他嘴里“最靠谱的大师兄”。“大师兄!”他翻完筋斗,一头栽进草堆里,喘着气喊,

“你说俺这本事,能打过天兵不?”“打不过。”我扔给他一条毛巾,“别整天想着打架。

”“为啥?俺筋斗云快得很!”“快有屁用,人家有法宝。”我蹲下帮他拍土,“再说了,

打得赢又如何?”4,师父和师弟的身世之谜可有一天黄昏,他坐在我对面,

神情从来没这么认真过,轻声问:“大师兄,俺真是石头蹦出来的?没爹没娘,没根没底?

”我想糊弄过去:“天地生灵,何须父母?你有山为父,水为母,花果为亲,不也自在?

”“可别的猴子都有娘。”他低头抠手指,“俺连个念想都没有。

”我看他眼底那抹藏不住的孤独,鬼使神差地掐指一算。刹那间,天机像洪水冲进脑子,

差点把我魂撕碎!识海里,一行血字浮现:“石猴者,乃混沌余孽,秩序天道异端。

若不除之,三界将乱,凡尘百万,尽化飞灰。”我手抖得握不住拂尘,冷汗浸透道袍。

“大师兄?你脸色咋这么白?”悟空伸手摸我额头,“发烧了?”“没事。”我甩开他,

“去练功。”“你骗人!”他抓住我袖子,“你每次说‘没事’,都是大事!”那一夜,

我在观星台推演天象,河图洛书突然自燃!火焰无色,却烧得我眼睛剧痛。“谁在那儿?

”守夜的小童听见动静跑来。“别过来!”我捂着眼睛吼,“回去睡觉!”“可你流血了!

”小童吓得后退。紫微垣中玉帝本命星爆出血光,

三十六辅星接连黯灭——那是人间三十六州的气运柱崩了!再推演,

只见尸山血海:大河倒流,赤地千里,孩童在焦土上哭喊娘亲……而一切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