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归来:我的命,狗都别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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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认回侯府的当天,才知我那被捧在手心的庶姐许筱筱,是个靠吸取我气运续命的假货。

我的亲生母亲抱着她,对我冷漠地说:“矜念,筱筱身子弱,你身为姐姐,凡事让着她点。

”我的未婚夫六皇子江知尧,将我堵在墙角,眼神偏执:“你最好乖乖听话,敢伤害筱筱,

我让你生不如死。”他们不知道,我重生了。上一世,我被他们联手榨干最后一丝气运,

死在许筱筱被封为太子妃的那天。这一次,当母亲再次要求我跪下为生病的许筱筱祈福,

用我的血为她做药引时。我笑了:“好啊。”我转身,将刀捅进了自己的心脏。“我的命,

宁可毁了,也不会给你们!”在他们惊恐的目光中,我听到了系统崩坏的声音。

1冰冷的刀锋刺入心口,剧痛让我有一瞬间的恍惚。

上一世临死前的窒息感仿佛还萦绕在喉间,但这一次,

我清晰地看到了母亲脸上那瞬间凝固的惊恐。她抱着许筱筱,那张永远对我刻薄冷漠的脸上,

第一次出现了名为“恐惧”的情绪。“矜念!你疯了!”许筱筱在她怀里发出柔弱的惊叫,

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我笑了,血沫从嘴角涌出,带着一股铁锈的甜腥。“疯?

”我盯着他们,“是你们把我逼疯的。”我能感觉到生命在快速流逝,

但脑海里却响起一个冰冷的、机械的声音。【警告!核心目标生命体征极度微弱,

系统濒临崩溃。】【所有攻略者任务即将判定失败,启动紧急保护程序。

】【核心目标生命体征锁定,禁止死亡。】原来如此。原来我的命,

是这个所谓“亲情攻略”系统的核心。我死了,

他们这些靠着攻略我、夺取我气运的“家人”,都得跟着玩完。我利用的,就是这个BUG。

伤口的剧痛被一股暖流包裹,死亡的感觉潮水般退去。我还没来得及感受这重生的真实,

一个身影就带着疾风冲了进来。“矜念!”是江知尧。他一把推开我那惊魂未定的母亲,

将我从地上捞进怀里,那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谁准你这么做的?

谁准你伤害自己!”他的声音嘶哑,带着压抑不住的暴怒和一丝……恐慌?**在他怀里,

虚弱地抬眼看他。这张俊美无俦的脸,上一世我爱到了骨子里,为他痴狂,

为他卑微到尘埃里。可他心里眼里,只有许筱筱。他囚禁我,折磨我,

只为逼我心甘情愿地将气运渡给他的心上人。如今再看,只觉得无比讽刺和恶心。“六皇子,

”我喘息着,故意让血染上他华贵的衣袍,“我的命,我想给谁就给谁,想怎么毁就怎么毁,

你管不着。”“你!”江知尧的胸膛剧烈起伏,他死死地盯着我胸口的伤,

那双偏执的眼睛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暗流。他猛地将我打横抱起,

对我那呆若木鸡的母亲和父亲吼道:“看好你们的女儿!她要是再敢寻死,

我就让整个侯府给她陪葬!”说完,他抱着我,大步流星地冲了出去,直奔他的皇子府。

我知道,新的囚笼,已经为我准备好了。但这一次,谁是猎物,谁是猎人,还不一定呢。

2江知尧的府邸,比上一世囚禁我的别院还要奢华,也还要……压抑。

他把我安置在他自己的寝殿,请来了宫里最好的太医为我诊治。太医战战兢兢地处理着伤口,

额上全是冷汗。江知尧就站在旁边,一言不发,但那周身散发的低气压,

让整个房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殿下,王姑娘的伤……伤及心脉,所幸偏了一寸,

不然……神仙难救。”太医结结巴巴地回话。江知-尧挥了挥手,让他退下。

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他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想碰我的脸,我头一偏,躲开了。

他的手僵在半空,随即猛地攥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王矜念,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的声音冷得像冰,“你以为用死就能威胁我?就能摆脱这一切?”我看着他,忽然笑了。

“我不是在威胁你,我只是……不想活了。”“你这条命,是我的!我没让你死,

你就不准死!”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眼底的疯狂让我感到一阵熟悉。上一世,

他也是这样,在我绝望地撞墙时,死死地抱住我,

用同样疯狂的语气对我说:“你的命是筱筱的,你想死,也得等她好了再说!”看,

一样的偏执,一样的自私。他的爱,从来都只是为了另一个人。我闭上眼,懒得再看他。

“江知尧,杀了我吧。”我轻声说,“否则,只要我还有一口气,我就会想尽一切办法去死。

”“你敢!”他猛地掐住我的脖子,力道之大,让我瞬间无法呼吸。窒息感再次袭来,

我的脸涨得通红。就在我以为他真的会失手掐死我时,脑海里那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警告!核心目标生命受到严重威胁,攻略者江知尧行为异常,系统判定警告一次!

】【若核心目标死亡,所有攻略者将被抹杀!】掐在我脖子上的手猛然一松。

江知尧像是被烫到一样缩回手,他看着自己的掌心,脸上是无法掩饰的震惊和迷茫。

我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剧烈地咳嗽起来。他……也听到了?不,不对。看他的表情,

他听到的应该不是全部,或许只是那句“攻略者将被抹失”。他不知道我是“核心目标”,

只知道我的死,会牵连到他。这就更有趣了。“你……你到底是什么?”他看着我,

像是看一个怪物。我擦去嘴角的血丝,对他露出一个苍白的微笑。

“我是能让你生不如死的……魔鬼啊。”3.江知尧将我软禁在了他的寝殿。

他似乎真的怕了,派了无数侍卫将这里围得水泄不通,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每天的饭菜,

都由他亲自试毒后才端到我面前。我胸口的伤在名贵药材的堆砌下,好得很快,

但我的身体却一天比一天虚弱。因为,我开始绝食。这是我的第二次反击。“把这些都吃了。

”江知尧端着一碗燕窝粥,命令道。**在床头,看都懒得看一眼,直接闭上了眼睛。

“王矜念,你别挑战我的耐心!”他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怒火。我依旧不理。他深吸一口气,

像是忍耐到了极点,下一秒,他捏住我的下巴,强行将勺子塞进我的嘴里。我没有反抗,

只是在他以为我妥协的时候,狠狠一咬。“啊!”他痛呼一声,猛地缩回手,

勺子“当啷”一声掉在地上。我吐掉嘴里的粥,连带着一口血沫。我把自己的舌尖咬破了。

“你!”江知尧看着我满是鲜血的嘴,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拿我毫无办法。他不能打我,

不能骂我,甚至不能让我受一点伤。因为我的命,金贵得很。“好,你很好。”他气极反笑,

转身就走。很快,两个粗壮的嬷嬷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王姑娘,

得罪了。”她们一左一右地架住我,试图强行给我灌药。我冷冷地看着她们,一言不发。

就在那碗药即将碰到我嘴唇的瞬间,我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向床柱撞去!“砰!

”额头上传来剧痛,眼前一黑,我便失去了知觉。昏迷前,

我听到了江知尧惊恐的咆哮和系统再一次的崩溃警告。【警告!核心目标生命体征下降,

攻略者江知尧监管不力,系统判定二次警告!】我知道,我又赢了一局。再次醒来,

是在一片柔软中。江知尧就守在我的床边,双眼布满血丝,下巴上也冒出了青色的胡茬,

整个人看起来憔悴又暴躁。见我醒来,他立刻凑了过来,声音沙哑得厉害。“你醒了?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没理他,只是转头看着床顶的流苏。他沉默了半晌,

像是终于做出了什么决定。“你想怎么样,才肯好好吃饭?”他问,语气里带着一丝妥协。

我终于把目光转向他。“我要见我母亲。”他皱起了眉:“你见她做什么?

她只会逼你给许筱筱续命。”“那我就死给她看。”我淡淡地说。

江知尧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我们对视着,空气中充满了无声的硝烟。最终,他败下阵来。

“好,我让她来见你。”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但是,我必须在场。

”我点了点头。“可以。”我需要一个观众,一个能证明侯府如何逼我,

而我又如何反抗的观众。而江知尧,就是最好的人选。4母亲来得很快。她一进门,

看到憔悴的我,和一脸阴沉的江知尧,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脸上便堆起了虚伪的关切。

“矜念,我的儿,你怎么把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她扑到床边,想来拉我的手。

我面无表情地躲开。“母亲,”我看着她,“你来,又是想让我给许筱筱做什么?

”母亲的脸色一僵,随即又换上那副悲天悯人的表情。“矜念,你别这么说。

筱筱她……她快不行了。”她说着,眼圈就红了,“太医说她的气运耗损得太厉害,

除非……除非有至亲之人,心甘情愿地为她献祭,将所有气运都渡给她,

否则……否则她撑不过这个月了。”我心底冷笑。上一世,就是这句话,

让我心甘情愿地躺上了祭台。我以为我是在救我唯一的妹妹,却不知,

我是在亲手将自己推向死亡。“所以,你是来让我去死的?”我平静地问。

母亲被我问得一噎,求助似的看向一旁的江知尧。江知尧站在那里,像一尊冰雕,一言不发。

母亲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说:“矜念,你别这么想。你只是……暂时把气运借给筱筱,

等她好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是侯府嫡女,你的福气在后头呢。”“是吗?

”我扯了扯嘴角,“那如果我不愿意呢?”“你必须愿意!”母亲的声音陡然尖利起来,

“王矜念,你生来就是为了筱筱!这是你的命!你不能反抗!”她终于撕下了伪装,

露出了狰狞的真面目。“我的命?”我重复着这三个字,笑出了声,“我的命,

凭什么要为她而活?”“就凭我是你母亲!我生了你!”“所以你就可以决定我的生死?

”我盯着她,一字一句地问,“你就可以把我当成一个容器,一个药引,随意牺牲?

”母亲被我的目光看得有些心虚,但还是强撑着说道:“为了筱筱,一切都是值得的。矜念,

你听话,跟母亲回去。六皇子这里,不适合你养身子。”她说着,竟然想直接动手来拉我。

江知尧猛地向前一步,挡在了我的床前。“侯夫人,”他的声音冷得掉渣,“谁给你的胆子,

在我的地方动我的人?”母亲被他的气势吓得后退了一步,脸色发白。“六皇子,

这是我们的家事……”“从她住进我府里的那一刻起,她的事,就是我的事。

”江知尧打断她,“我不管你们侯府那套续命的鬼话,我只知道,她现在是我的,

谁也别想动她一根头发!”母亲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最终只能恨恨地瞪了我一眼,拂袖而去。

房间里再次恢复了安静。我看着江知-尧宽阔的背影,心里没有半分感激。我知道,

他护着我,不是因为爱我,只是因为我的命和他绑在了一起。他只是在保护他自己的命而已。

但这就够了。我需要他这把刀,来对抗侯府那群吸血的恶鬼。我从床上挣扎着坐起来,

对他虚弱地笑了笑。“六皇子,谢谢你。”这是我重生以来,第一次对他笑。他转过身,

看着我的笑,眼神复杂,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5母亲的失败,让我父亲坐不住了。第二天,

永安侯,我那名义上的父亲,亲自递了拜帖。江知尧不想让他见我,但我坚持。“让他们来,

”我对江知尧说,“我想看看,他们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江知尧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最终还是同意了。父亲来的时候,带了一大堆的礼物,全是名贵的补品和珠宝。他一见到我,

就痛心疾首地叹气。“矜念,你怎么这么不懂事!让你母亲和你六皇子殿下为你操碎了心!

”他摆出一副严父的姿态,似乎想用身份来压我。我懒得跟他废话,

直接开门见山:“父亲今日前来,所为何事?”父亲被我噎了一下,脸色有些难看。

他清了清嗓子,说:“矜念,你外祖父留给你的那些产业,你一个女儿家也打理不过来。

不如交给你父亲我,我帮你打理,每年给你分红,如何?”我笑了。终于来了。上一世,

他们也是这样,先是以我年纪小、不懂经营为由,骗走了我外祖父留给我的所有商铺和庄子,

然后将这些产业全部划到了许筱筱的名下,作为她日后嫁入皇家,成为太子妃的嫁妆。

我外祖家三代积累的财富,就这么被他们轻而易举地据为己有。“不如何。”我淡淡地拒绝。

父亲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王矜念!你别给脸不要脸!那些东西放在你手里也是浪费,

不如拿出来为**妹做点贡献!”“妹妹?”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我只有一个夺我身份,吸我气运的庶姐,可没有什么妹妹。”“你!你这个逆女!

”父亲气得拍案而起,“看来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他说着,

竟然扬起手就要朝我打来。然而他的手还没落下,就被一只更有力的手给抓住了。是江知尧。

“侯爷,”江知尧的声音里不带一丝温度,“本王的府邸,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他手腕一用力,我父亲就痛得叫出了声。“六皇子!这是我的家事!你……”“我说了,

她的事,就是我的事。”江知尧甩开他的手,将我护在身后,“侯爷请回吧。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要再踏入皇子府半步。”父亲捂着手腕,又惊又怒地看着我们。

他想不明白,一向对许筱筱言听计从的六皇子,为什么会突然转性,

开始护着我这个无用的弃女。他最终只能带着满腔的怒火和不甘,狼狈地离开。他们走后,

我看着江知尧,轻声说:“你就不怕得罪了侯府,影响你的前程?

”江知尧冷哼一声:“一个空有爵位的侯府,还不配影响我的前程。”他顿了顿,又看向我,

眼神复杂。“你外祖父的产业,你自己能守得住吗?”我摇了摇头:“守不住。”我知道,

就算有他护着,侯府的人也总有办法能从我手里抢走那些东西。除非……“所以,

我把它们都给你。”我看着他,说出了我的决定。江知尧愣住了。“你说什么?”“我说,

我外祖父留下的所有产业,我都送给你。”我重复道,“我只有一个条件,

不能让它们落入侯府和许筱筱的手里。”那是我外祖家唯一的根基,

我宁可送给江知尧这个外人,也绝不会再便宜那群吸血鬼。江知尧沉默地看着我,

似乎在判断我话里的真假。“为什么?”他问。“因为我信不过侯府,也信不过我自己。

”我低下头,声音里带上了一丝脆弱,“我只信得过你。”这句话,半真半假。信他?不,

我谁也不信。我只是在赌,赌他会为了这些巨大的利益,更尽心地护我周全。同时,

这也是我反向攻略计划的一部分。我要让他觉得,我开始依赖他,信任他,甚至……爱上他。

我要用他最擅长的手段,来对付他。6.江知尧最终还是接受了我的“赠予”。

他派人接管了我外祖父留下的所有产业,雷厉风行地换掉了所有侯府安插的管事,

彻底断了他们伸过来的黑手。父亲气得在家里大发雷霆,母亲也为此来找过我几次,

都被江知尧毫不留情地挡了回去。侯府上下,都以为我失心疯了,

竟然将万贯家财拱手送给了一个外人。他们骂我败家女,骂我胳膊肘往外拐。我毫不在意。

我只要结果。而江知尧,果然没有让我失望。他不仅守住了那些产业,还开始为了我,

公然和侯府作对。朝堂上,他处处打压我那在兵部任职的父亲。生意场上,

他动用皇子的权力,抢了侯府好几笔大生意。不过短短半个月,永安侯府就元气大伤,

不复往日的风光。而我,则在他的羽翼下,过上了难得的安生日子。我开始配合地吃饭,

养伤,不再寻死觅活。江知尧似乎很满意我的转变。

他不再像之前那样时时刻刻用冰冷的眼神盯着我,偶尔,他看我的目光里,

会带上一种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探究和……柔软。我知道,我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

这天晚上,我故意没有点灯,一个人坐在窗前,看着外面漆黑的夜空发呆。

江知尧处理完公务回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我单薄的背影,

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孤寂和脆弱。他放轻了脚步,走到我身后。“怎么不点灯?

”我像是被吓了一跳,猛地回过头,眼角还挂着一滴未来得及拭去的泪。

“殿下……”我慌乱地擦了擦眼睛,“我……我做了个噩梦。”“梦到什么了?

”他坐到我身边,声音比平时温和了许多。“我梦到……我又回到了侯府。”我低下头,

声音颤抖,“他们把我绑起来,

要用我的心头血给许筱筱做药引……我好怕……”我抓住他的衣袖,

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殿下,你不会把我送回去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