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地铁上给一个大爷让座，他却狞笑着一**坐上我的大腿。

油腻的手顺势掐住我的腰：“丫头，你这身子可真软和。”我屈辱挣扎，

他却捂着胸口躺倒在地，满车厢哭喊我这个小姑娘要逼死他。最先冲到我面前的，是我亲妈。

她扬手一耳光扇得我耳膜嗡鸣，然后转身跪在了那老头面前。“大爷您别动气，

是我没教好女儿！她不懂事，冲撞了您亲家！”她抓着我的头发，逼我一起跪下，

笑着对电话那头的弟弟说：“儿子你放心，你媳妇的爷爷我给你哄好了！”电话里，

传来我弟不耐烦的声音：“妈你快点，小雅还等着你把她的镯子送过来呢！”我妈挂掉电话，

回头冷冷地盯着我手腕上那只外婆留给我的玉镯。1.“把镯子摘下来！”我妈姜岚命令我，

眼睛里全是贪婪和急切。我捂着手腕，拼命摇头。这玉镯是外婆留给我唯一的念想。

外婆去世前拉着我的手，说这镯子是传家宝，只传给孙女，以后是我结婚的陪嫁。“死丫头，

你弟的婚事比你这破镯子重要多了！”“你弟妹的爷爷金贵着呢，你惹他不高兴，

这婚事要是黄了，我打死你！”姜岚见我不肯，直接上手来抢。“妈，这是我的！”“你的？

你是我生的，你浑身上下哪样东西不是我的？”她面目狰狞，指甲在我手腕上划出血痕。

周围的乘客指指点点。“这妈怎么回事啊，为了个镯子就这么对女儿。

”“那老头也不是好东西，刚才我都看见了，他故意摸人家小姑娘。”“就是，为老不尊。

”地上的老头听见风向不对，哭嚎得更响了。“哎哟喂，我不活了！没天理了！

撞了人还联合外人欺负我这个老头子！”姜岚一听，急得满头大汗，

回头又是一巴掌抽在我脸上。“都怪你！还不快把镯子给我！”她力气极大，一把将我推倒，

疯了似的扒我手上的镯子。混乱中，我感觉手腕剧痛，像是骨头断了。玉镯磕在地上，

清脆的响声让我心脏一停。还好，没碎。一个穿着制服的地铁工作人员挤了进来。“都别动！

谁报警了？”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举起流血的手腕。“我！他耍流氓，我妈抢我东西，

还要打我！”2.姜岚瞬间变了脸，挤出几滴眼泪，开始对着工作人员哭诉。“同志，

你别听她胡说，我们是一家人，闹着玩呢。”“这是我女儿，这是她弟妹的爷爷，亲家。

小孩子不懂事，跟长辈开了个玩笑，我们这就下去解决。”她一边说，一边去拉地上的老头。

老头也立刻心领神会，麻利地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上的灰。“对对对，闹着玩，

小姑娘年轻，火气大。”他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得意的算计。我气得浑身发抖。

“不是闹着玩！他刚才摸我！我妈还打我！”工作人员看着我们，眉头紧锁。“女士，

请你们跟我到调解室处理。”姜岚一把将我拽到身后，陪着笑脸。“不用不用，家务事，

我们自己回家说就行。”她抓着我的胳膊，力气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闭嘴！

再敢多说一个字，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她压低声音在我耳边威胁。我怎么可能罢休。

我弟的女朋友叫沈雅，她的爷爷，就是眼前这个老流氓。我弟为了讨好沈雅，

让她家人出钱买婚房，什么都肯做。姜岚为了我弟，什么都肯牺牲，而我就是那个牺牲品。

“警察叔叔，我要报警！他猥亵我，我妈故意伤害！”我用尽全身力气喊了出来。

车厢里一片哗然。老头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姜岚的脸色也彻底沉了下来，

眼神阴狠得像要杀人。“你这个孽障！”她嘶吼着，扬手又要打我。工作人员立刻拦住了她。

“这位女士，请你冷静点！”“调监控，监控能证明一切！”我指着车厢顶上的摄像头。

老头一听到“调监控”三个字，眼神明显慌了。姜岚也愣住了。她大概没想到，

一向被她拿捏得死死的我，今天居然敢在这么多人面前反抗。最后，

我们一行人被带到了地铁警务室。3.警察调取了监控。

监控清晰地记录了老头从坐下到伸手摸我的全过程。也记录了姜岚如何对我左右开弓，

如何疯抢我的手镯。证据确凿。老头的脸色惨白，不停地擦着额头的汗。姜岚也慌了，

她抓住我的手，声音带着哭腔。“星月，你跟警察叔叔说，咱们是闹着玩的，好不好？

”“你弟的婚事不能黄啊！沈雅说了，只要我们哄好她爷爷，她家就全款买婚房，

写你弟的名字！”“你忍心看你弟一辈子打光棍吗？”我冷冷地抽回我的手。

“他打不打光棍，跟我有什么关系？”“妈，你也看到了，他爷爷是个什么东西。

你确定要把弟推进这样的火坑？”“什么火坑！那可是金坑！”姜岚眼睛一亮，

“沈雅家有钱，你弟娶了她，我们全家都能跟着享福！”“你受点委屈怎么了？

你一个女孩子，早晚要嫁人的，胳膊肘往外拐的东西！”她的每一句话，

都像刀子一样扎在我心上。原来在他们眼里，我只是一个可以随时牺牲的工具。我看向警察。

“警察同志，我坚持告他猥亵。”老头一听，当场腿软，差点跪下。“别啊！小姑娘，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就是一时糊涂，我给你道歉，我给你赔钱！

”他从兜里掏出一沓皱巴巴的钱，要往我手里塞。我厌恶地躲开。姜岚也急了，

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抱住我的腿。“星月，我求求你了！算妈求你了！

”“你就当是为了你弟，为了我们这个家，行不行？”“你要是不撤诉，你弟就完了，

我也没法活了！”警务室里，我弟沈屹的电话一个接一个地打进来。姜岚不敢接，

只是抱着我的腿，一声声地哀求。我看着她卑微的样子，心里没有一丝波澜。从我记事起，

她就是这样，为了沈屹，她可以跪任何人。除了我。她只会让我跪下。

我平静地对警察说：“我不接受调解，请依法处理。”最终，老头因猥亵被行政拘留十五天。

姜岚因为打人，被警察严厉批评教育，还写了保证书。走出警务室，姜岚看我的眼神，

像是淬了毒。“顾星月，你行啊你，长本事了。”“你毁了你弟的婚事，

我看你以后在这个家还怎么待下去！”她转身就走，把我一个人丢在原地。

我手腕上还留着她抓出的血痕，**辣地疼。我摸了摸那只冰凉的玉镯，

外婆的脸浮现在眼前。外婆，我没有做错。4.我没回家，直接去了医院。

医生说我手腕软组织严重挫伤，还有轻微的骨裂，需要打石膏。医药费花光了我所有的积蓄。

我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看着手里的账单，一阵茫然。手机响了，是沈屹。我划开接听，

还没开口，他劈头盖脸的怒骂就砸了过来。“顾星月你疯了是不是！你把沈爷爷送进去了？

”“你知不知道沈雅都快气炸了！她说要跟我分手！”“你现在！立刻！马上去跟警察说，

说你是诬告！不然你就别认我这个弟！”我听着他理直气壮的咆哮，笑了。“沈屹，

是你疯了吧？”“那个老东西摸我，你不帮我就算了，还让我去诬告自己？

”“你为了套婚房，脸都不要了？”“你放屁！”沈屹在电话那头暴跳如雷，“什么摸你！

沈爷爷都七十了，他能对你一个黄毛丫头有什么想法？”“分明就是你自己不检点，

想攀高枝，被拒绝了就恼羞成怒！”“顾星月，我告诉你，这事没完！

你必须去给沈爷爷和沈雅道歉！”“不然，你就给我滚出这个家！”我挂断电话，

把他和姜岚的号码都拉黑了。这个家，我早就不想待了。我在医院旁边的廉价旅馆住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我回了家。家里静悄悄的，姜岚和沈屹都不在。我走进我的房间，

眼前的景象让我如坠冰窟。房间里一片狼藉，衣柜被打开，衣服扔了一地。

我的书桌被翻得乱七八糟，书本和杂物散落在地上。梳妆台的首饰盒被撬开，里面空空如也。

外婆留给我的那只玉镯，不见了。我的心猛地一沉。我冲出房间，一眼就看到客厅的茶几上，

放着一个红色的首饰盒，是沈雅家的。旁边还有一张纸条，是姜岚的字迹。“星月，

镯子妈拿去给你弟妹赔罪了。你弟的幸福最重要，你懂事点。”我捏着那张纸条，

手抖得厉害。他们不仅抢走了我唯一的念想，还把我的房间翻了个底朝天。

我跑进姜岚的房间，她的首机就放在床头柜上。我拿起手机，用她的指纹解了锁。

微信置顶的聊天框，是沈屹。我点开，最新的语音条让我血液倒流。是沈屹的声音，

带着谄媚的笑意：“妈，还是你厉害，那死丫头的镯子总算到手了。小雅看了特别喜欢，

她爷爷那边气也消了，说只要我们态度好，婚事还能谈。”另一条语音是姜岚的。“那就好，

那就好。她那点东西，不就是留着给你用的吗？你放心，我再去找她谈谈，

让她去给沈家道个歉，这事就算过去了。”我握着手机，气到发笑。谈谈？

他们还想让我去道歉？我打开她的手机银行，看着那一串串转账记录，

收款人无一例外都是沈屹。姜岚每个月五千的退休金，

几乎分文不剩地都给了她这个宝贝儿子。而我，从小到大，连一件新衣服都很少拥有。原来，

我在这个家里，连一件物品都不如。我放下手机，拿出自己的手机，拨通了110。“喂，

警察同志吗？我要报警，我家被盗了。”5.警察很快就来了，

带队的是昨天在地铁警务室见过的那个年轻警察。他看到我打着石膏的手和一片狼藉的房间，

皱起了眉。“顾**，你确定是被盗了吗？有没有可能是家人拿的？”我摇摇头，

眼泪掉了下来。“我妈和我弟拿走了我外婆留下的遗物，一只价值不菲的玉镯。

”“他们还撬了我的首饰盒，翻了我的房间，这跟偷窃有什么区别？

”我把姜岚留下的字条递给了警察。警察看完字条，面色凝重。“我们会立案调查。但是，

因为是家庭内部纠纷，取证和定性会比较复杂。”我明白他的意思。亲人间的偷窃，

很难被定义为盗窃罪。但我没打算就这么算了。“警察同志，我不仅要报警，

我还要申请人身安全保护令。”“我妈有暴力倾向，昨天在地铁上就对我动了手，

我弟也电话威胁我。”“我现在自己住，很害怕他们会再来伤害我。

”我把医院的验伤报告和沈屹的通话录音都交给了警察。警察记录完情况，安慰我几句，

便离开了。他们前脚刚走，姜岚和沈屹后脚就回来了。看到门口的警车，他们俩脸色都变了。

“顾星月，你又搞什么鬼？你报警了？”姜岚冲进来，指着我的鼻子质问。

沈屹也一脸怒气：“你是不是有病？家丑不可外扬不知道吗？非要闹得人尽皆知？

”我冷冷地看着他们。“家丑？你们撬锁偷我东西的时候，怎么不觉得是家丑？”“沈屹，

你拿我的镯子去讨好你丈母娘，心里就一点愧疚都没有吗？”沈屹眼神闪躲，梗着脖子嘴硬。

“什么偷？那是妈拿的！再说了，一个破镯子而已，能跟你弟的终身幸福比吗？”“顾星月，

我警告你，赶紧去销案！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他扬起手，想像姜岚一样打我。

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举起打着石膏的手。“你敢动我一下试试？”“警察刚走，

我身上有伤，你现在打我，就是故意伤害。”沈屹的手僵在半空，气得脸红脖子粗。

姜岚见状，又换上了一副哭哭啼啼的嘴脸。“星月啊，妈知道你委屈。可妈也是没办法啊。

”“你弟都三十了，好不容易谈个女朋友，咱们家这条件，不巴结着点，

人家怎么可能嫁过来？”“你就当可怜可怜妈妈，可怜可怜你弟，好不好？”她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