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作者猫咪小海盗写的小说我重生在了老公假死的当天,主角是林晚周哲苏晴,有一种想一直看下去的冲动,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周父蹲在门槛上抽着烟,冷冷地说:“这是你们小两口的债,我们老的管不了。”她不信周哲会骗她。那个在婚礼上承诺要护她一辈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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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恨意蚀骨,寒夜重生凌晨四点的菜市场,鱼腥气混着烂菜叶的酸腐味,
钻进林晚的鼻腔。她裹紧了身上那件洗得发灰的旧棉袄,弯腰捡起地上掉落的青椒,
指尖冻得发红发僵,像块没有知觉的木头。这是她今天的第三份工。白天在写字楼当保洁,
晚上去夜市摊洗盘子,凌晨就来菜市场帮人分拣蔬菜。三个多月了,她像个陀螺一样连轴转,
不敢有片刻停歇。口袋里那个磨得发亮的铁盒子,每天能多几枚硬币,都是她用命换来的。
八百万。这个数字像座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丈夫周哲“车祸身亡”后,
催债公司的人找上门,她才知道自己莫名其妙成了八百万高利贷的担保人。
周哲的父母——她曾经喊着“爸妈”的人,瞬间变了脸,张桂芬叉着腰骂她是“丧门星”,
周父蹲在门槛上抽着烟,冷冷地说:“这是你们小两口的债,我们老的管不了。
”她不信周哲会骗她。那个在婚礼上承诺要护她一辈子的男人,
那个会在她生病时跑遍全城买她爱吃的草莓的男人,怎么会背着她借下这么多钱?
她抱着周哲的遗像哭了三天三夜,最后咬着牙说:“这钱,我还。”为了这句承诺,
她卖掉了婚房,搬进了城中村十平米的出租屋。每天只敢吃两个馒头,累到极致时,
就在菜市场角落的台阶上坐着,看着天边泛起鱼肚白,一遍遍对自己说:“林晚,撑下去,
等还完钱,就去找阿哲。”可支撑她的信念,在今天彻底碎了。中午休息时,
她去医院拿体检报告,胃癌晚期。医生的话还在耳边回响:“……长期营养不良,过度劳累,
耽误太久了……最多还有半年。”她没哭,只是觉得累。走出医院时,阳光刺眼,
她却看见马路对面,周哲正搂着一个女人走进咖啡厅。那个男人,
穿着她从未见过的名牌西装,侧脸轮廓分明,是她刻在心上的模样。而他怀里的女人,
穿着香奈儿的套装,笑靥如花——是她掏心掏肺疼了五年的闺蜜,苏晴。林晚像被雷劈中,
浑身的血液都冻住了。她冲过马路,推开咖啡厅的门,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周……周哲?
”周哲回头,看到她时,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被厌恶取代。苏晴依偎在他怀里,
娇笑着用涂着蔻丹的指甲点了点林晚的脸:“晚晚?你怎么弄成这副鬼样子了?”“你没死?
”林晚的目光死死盯着周哲,眼泪终于掉了下来,“你为什么要骗我?那八百万是怎么回事?
你告诉我啊!”“骗你又怎样?”周哲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里满是鄙夷,
“林晚,你也不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黄脸婆一个,我早就受够你了。那八百万,
是我和晴晴跑路的本钱,你替我们还,不是应该的吗?”“应该的?”林晚笑了,
笑得眼泪直流,“我为你还债,一天打三份工,累得快死了,
你却和我的闺蜜在这里花天酒地?周哲,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不然呢?
”苏晴挽紧周哲的胳膊,笑得残忍,“难道要我们留下来陪你一起还债?晚晚,你太天真了。
对了,忘了告诉你,你上次流产,不是意外哦,
是我故意在你杯子里加了点东西……谁让你怀了他的孩子呢,碍眼。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疼,林晚弯下腰,捂住肚子,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
她看着眼前这对璧人,看着他们眼中毫不掩饰的得意和残忍,看着周哲掏出钱包,
抽出几张百元大钞扔在她面前:“滚吧,别在这里碍眼。这点钱,够你买副好点的棺材了。
”周围的人指指点点,那些目光像针一样扎在她身上。林晚捡起地上的钱,一张一张,
慢慢塞进兜里。她抬起头,看着周哲和苏晴,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我就是做鬼,
也不会放过你们。”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咖啡厅的,只觉得天旋地转。
胃里的剧痛越来越烈,她倒在冰冷的马路上,意识模糊前,看到周哲和苏晴坐进一辆豪车,
绝尘而去。恨意像毒藤,紧紧缠绕着她的灵魂。
若有来生……若有来生…………“铃铃铃——”刺耳的手机**将林晚从无边的黑暗中惊醒。
她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出租屋那张吱呀作响的小床上,窗外天刚蒙蒙亮。
她不是死了吗?林晚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没有剧痛,只有长期劳作留下的隐隐酸胀。
她掀开被子坐起来,看到床头的日历——XX年10月17日。这个日期,
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她的心上。这是周哲“出车祸”的日子。她重生了。
重生在了这场噩梦开始的第一天。手机还在固执地响着,
屏幕上跳动的名字是“婆婆张桂芬”。上一世,就是这个电话,让她的人生坠入地狱。
林晚深吸一口气,指尖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她接起电话,声音平静得可怕:“喂,妈。
”“小晚!你快来市一院!阿哲……阿哲他出车祸了!人已经……已经没气了啊!
”张桂芬的哭声尖锐刺耳,和记忆中分毫不差,只是这一次,
林晚清晰地听出了那哭声里的虚假和夸张。“好,我马上到。”林晚挂了电话,
没有像上一世那样慌乱地冲出家门,而是走到床底,拖出一个落满灰尘的箱子。
箱子里是她的东西,还有一些周哲“遗落”的旧物。上一世她悲痛欲绝,根本没心思翻看,
直到临死前才想起,周哲出事前几天,曾鬼鬼祟祟地在箱子里藏过什么。她翻了半天,
在一件旧衬衫的内袋里,摸到了一个小小的U盘。林晚的心脏狂跳起来。她知道,
这里面一定有她想要的东西。她把U盘揣进兜里,又换了身干净的衣服。镜子里的女人,
虽然脸色憔悴,眼底却燃烧着熊熊怒火。那是从地狱爬回来的复仇火焰。周哲,苏晴,
还有周家所有人……这一世,轮到你们了。她没有打车,
而是骑着那辆除了铃铛不响哪儿都响的旧自行车,慢悠悠地往市一院赶。路上,
她给一个号码发了条短信——那是上一世唯一一个在她病重时伸出援手的记者,李姐。
“李姐,周哲假死骗债,周家合谋,苏晴参与,有证据,速来市一院。”发完短信,
林晚握紧车把,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周哲,你的“葬礼”,我会给你办得风风光光。
但这一次,我要送你去真正的火葬场。第二章步步为营,血债血偿市一院的急诊楼里,
已经围了不少人。周家人几乎都到齐了,张桂芬坐在走廊的长椅上,拍着大腿嚎啕大哭,
周明——周哲的哥哥,红着眼眶在一旁“劝慰”,几个远房亲戚则围在旁边,时不时叹气,
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演得真像啊。林晚站在人群外,冷冷地看着这一切。上一世,
她就是被这虚假的悲伤骗了,以为周家人和她一样,都在为周哲的“死”难过。现在想来,
他们心里指不定多得意——终于把她这个“冤大头”套牢了。“小晚!你可来了!
”周明第一个看到她,立刻迎了上来,脸上写满了“悲痛”,
“医生说……说阿哲送到的时候就不行了,头部受了重创,面目全非……”“面目全非?
”林晚重复了一遍这四个字,目光锐利地扫过周明躲闪的眼神,“那我更要去看看了。毕竟,
是我丈夫。”“哎呀,看不得!看不得!”张桂芬立刻从椅子上跳起来,拦在她面前,
“人都那样了,看了晚上要做噩梦的!赶紧商量后事要紧!”“后事不急。
”林晚轻轻推开她的手,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我得确认一下,
躺在里面的是不是阿哲。”“你这是什么意思?”张桂芬的声音陡然拔高,眼睛瞪得像铜铃,
“难道我们还能骗你不成?林晚,你男人刚死,你就说这种话,安的什么心?!
”周围的亲戚也纷纷附和:“就是啊小晚,你怎么能怀疑你公婆呢?”“阿哲都这样了,
你就别添乱了。”林晚没理会他们,径直走向抢救室。周明想拦她,
被她一个冰冷的眼神制止了:“让开。”抢救室的门没锁,林晚推开门走了进去。
里面很安静,只有仪器发出的微弱声响。一张病床上,躺着一个盖着白布的人,
身形和周哲有几分相似。上一世,她被张桂芬死死拉住,根本没机会进来。这一世,
她倒要看看,周哲找了个什么样的“替身”。林晚走到病床边,深吸一口气,
缓缓掀开了白布。白布下的人脸血肉模糊,确实看不清样貌,额头上有一道狰狞的伤口,
像是被钝器砸过。但林晚的目光没有停留在脸上,而是落在了他的手和脚上。
周哲的左手小指有一道疤痕,是小时候玩火被烫伤的,形状像个小月牙。
而这具“尸体”的左手小指,光滑无损。周哲因为常年开车,
右脚脚踝处有一块常年磨出来的厚茧。这具“尸体”的右脚脚踝,却干干净净。最关键的是,
周哲对青霉素过敏,这是她陪他去医院做过检查的,病历还在家里的抽屉里。
而这具“尸体”的手腕上,戴着一个手环,上面清晰地写着——“青霉素不过敏”。
林晚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周哲啊周哲,你果然舍不得对自己下狠手,
找的替身破绽百出。她放下白布,转身走出抢救室。走廊里,
张桂芬还在撒泼:“大家都来评评理啊!我儿子刚没,这儿媳妇就怀疑我们!天理何在啊!
”林晚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周围的人都听清楚:“妈,
您确定躺在里面的是阿哲吗?”“当然是!”张桂芬梗着脖子喊,“不是他还能是谁?!
”“是谁,您心里清楚。”林晚拿出手机,点开录音功能,
“阿哲左手小指有个月牙形的疤痕,右脚脚踝有块厚茧,还有严重的青霉素过敏。
您要是不信,我们现在就去核对一下?”张桂芬的哭声戛然而止,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她没想到,林晚居然记得这么清楚。周明的脸色也难看了起来,他上前一步,
试图打圆场:“小晚,你是不是太伤心了,记错了?
阿哲……阿哲可能没这些特征吧……”“记错了?”林晚冷笑一声,“要不要我现在回家,
把他的体检报告和病历拿来给你看看?”周明被噎得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