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位十八年,我和真千金HE了
作者:亿儿彡
主角:沈念昔谢砚之李侍郎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9-19 1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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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位十八年,我和真千金HE了》这部小说构思不错,前呼后应,亿儿彡文笔很好,思维活跃,沈念昔谢砚之李侍郎是该书的主要人物,小说内容节选:“怎么?不认识了?”我往他身后瞥了眼,雅间里空荡荡的,客人应当是走了。我径直往里闯,他没拦,就侧身让我进了。……

章节预览

沈砚之走得干脆,白衫角没入巷口时,连个回头都没有。我站在沈府门前,攥着那支金步摇,指节都泛了白——气的。

合着他先前那副怯懦样子全是装的?合着我拿一百五十两银子养了个白眼狼?我正想追上去揪他回来问清楚,手腕被我娘轻轻拉住了。

“阿绾,别闹了。”我娘声音软得像棉花,却带着股说不出的疲惫,“先进屋吧,外头人多,看笑话。”

我扫了眼周遭探头探脑的街坊,又瞥了眼站在我娘身侧、垂着眼一脸“我很懂事”的沈念昔,没吭声,跟着往里走。

脚刚跨进门槛,就见先前总围着我转的几个丫鬟,此刻正端着盆热水往西侧的“汀兰院”去——那原是我娘给我留的暖阁,冬日烧着地龙,夏天摆着冰盆,我嫌那边太素净,一直没住,如今倒好,沈念昔刚进门,丫鬟们倒先把那儿收拾出来了。

路过廊下时,管茶水的张嬷嬷端着茶盘过来,见了我,愣了愣,手忙脚乱地要往旁边的花架上摆,像是怕撞着我。我眼尖,瞥见茶盘里两只白瓷杯,一杯飘着碧生生的雨前龙井,芽叶都舒展开了,是我爹惯喝的好茶;另一杯却是寡淡的粗茶,叶片蜷着,连个香味都没有。

“那杯茶给谁的?”我伸手拦住她。

张嬷嬷脸一白,嗫嚅道:“是……是给念昔**的。她刚说……说喝不惯好茶,怕浪费了,让厨房换了粗茶。”

我“嗤”了一声。装,接着装。刚从穷地方回来,倒先拿捏起“节俭”的架子了?我伸手就把那杯粗茶端了过来,指尖碰着杯壁,凉的——连热乎气都没有。

“她不喝,我喝。”我仰头抿了一口,又苦又涩,呛得我直皱眉。从前我喝的茶,都是用雪水炖开了泡的,凉了半分都要泼了重沏,哪受过这罪。

张嬷嬷急了:“**!这茶凉了,要不我给您换杯热的?”

“不必。”我把茶杯往茶盘上一墩,杯底磕在盘沿上,“啪”一声脆响,“如今我可不是沈府大**了,喝杯凉粗茶,正好配身份。”

这话音刚落,就见沈念昔扶着我娘从月亮门进来,听见我的话,她脚步顿了顿,眼圈倏地红了,挣开我娘的手就往我面前站,低着头说:“姐姐,都怪我……要是我没来,姐姐就不用受这些委屈了。那汀兰院我也不住了,这茶我也不喝了,我这就走……”

说着竟真要往外走,被我娘一把拉住了。

“傻孩子,说什么呢!”我娘搂着她,眼圈又红了,转头看我的眼神就带了点嗔怪,“阿绾,念昔不是这个意思,你别气她。”

我看着沈念昔那副泫然欲泣的样子,心里那股火“噌”地就上来了。合着我喝杯凉茶都是我的错?合着她一来,我倒成了挑事的恶人?

“娘,”我压着嗓子,没让自己喊出来,“我没气她。我就是实话实说。从前我在府里,喝凉茶要罚下人的,如今喝凉茶,是我自己乐意,跟她没关系。”

我爹这时从正厅走出来,沉着脸没说话,却朝张嬷嬷摆了摆手。张嬷嬷赶紧端着茶盘溜了。他走到我娘身边,拍了拍她的肩,又看了看我,叹了口气:“阿绾,念昔刚回来,身子弱,你让着她些。家里的事,爹晚些跟你说。”

“让?”我笑了,“让她住我的暖阁,让她用我的丫鬟,让她占了我的身份,还要怎么让?”

“阿绾!”我爹声音沉了些,“话不能这么说。你和念昔,都是爹娘的女儿。”

“可亲疏有别,不是吗?”我盯着他,“她脖子上挂着半块锁,我没有。她眉眼像娘,我不像。从前你们疼我,是以为我是你们的亲闺女,如今亲的回来了,我这假的,自然就成了多余的。”

我娘被我说得直掉泪:“不是的阿绾!娘没有……”

“行了。”我不想听这些虚话。方才沈砚之走时那眼神,丫鬟们端茶时那躲闪的样子,还有沈念昔这恰到好处的“懂事”,比什么都清楚。我转身就往自己住的“听竹轩”走,“我回屋待着,不碍你们的眼。”

听竹轩倒是还没动,只是院里的丫鬟仆妇见了我,都低着头不敢说话,连走路都踮着脚,生怕弄出动静。我进了屋,刚坐下,伺候我的大丫鬟春桃就端着点心进来,眼圈红红的:“**,您吃点东西吧,从早上到现在都没进食呢。”

盘子里摆着几块芙蓉糕,是我从前爱吃的,可此刻看着,只觉得腻得慌。我没动,问她:“沈砚之走的时候,有没有说别的?”

春桃愣了愣:“没……就走了。不过方才我去灶房端点心,听见门房说,沈公子走没多久,就有辆乌木马车停在巷口接他,那马车看着就贵气,车夫还穿着锦缎袄子呢。”

我心里“咯噔”一下。乌木马车?锦缎车夫?沈砚之不是说他爹娘早亡,靠抄书糊口吗?哪来的钱雇这种马车?

“你没看错?”

“没看错!”春桃肯定地点头,“那马车帘缝里还露出来半块玉佩,绿莹莹的,看着就值不少钱。**,沈公子该不会是……”

该不会是什么,她没说出口,但我心里已经有了个荒唐的念头。难不成这小子真藏着什么身份?

我正琢磨着,就听见院外传来细碎的说话声,是沈念昔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姐姐在屋里吗?我炖了些银耳汤,想着姐姐许是没胃口,送来给姐姐尝尝。”

我翻了个白眼。来得倒快。

春桃刚要去开门,被我按住了。“别理她。”**在椅背上,捏着眉心,“就说我睡了。”

春桃犹豫了一下,还是应了声,走到门口隔着门说:“我家**歇息了,多谢念昔**好意,汤您拿回去吧。”

门外安静了片刻,沈念昔的声音又响起,带着点委屈:“是我唐突了。那……那汤我放在门口石桌上了,姐姐醒了要是渴,就喝点。”

脚步声远了,春桃回头看我,气鼓鼓的:“**,这念昔**看着柔弱,心思倒不少,刚进门就来您这儿示好,明摆着是做给老爷夫人看的。”

我没说话,只盯着窗棂。示好是假,立规矩是真。她是在告诉府里所有人,她沈念昔才是识大体的真**,而我沈绾,不过是个占了位置、还不懂事的假千金。

正想着,就见春桃蹑手蹑脚走到门口,拿起那碗银耳汤,皱着眉闻了闻:“**,这里头放了莲子,您不爱吃莲子的,她怕不是故意的?”

我瞥了眼那碗汤,莲子确实漂了不少,一颗颗圆滚滚的,看着就碍眼。我忽然笑了——也好,她越想装懂事,我越不让她装。

“把汤端过来。”我朝春桃招手。

春桃愣了愣,把汤端到我面前。我拿起汤匙,舀了一勺,没往嘴里送,直接往窗外泼了出去。银耳莲子混着糖水,溅在青石板上,黏糊糊的一片。

“去,告诉念昔**,”我放下汤匙,擦了擦手,“就说我嫌这汤甜得发腻,喝不惯,倒了。让她以后不用费心,我沈绾命贱,喝凉粗茶就够了,配不上她炖的好汤。”

春桃眼睛一亮,应了声“哎”,转身就往外跑。

**在椅背上,望着窗外被阳光晒得发白的石板路,心里那股憋闷散了点,却又添了点别的——沈砚之到底去哪了?他那马车,那玉佩,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想着,就见春桃又跑回来了,手里还捏着张纸条,脸色有点怪:“**,这是门房刚送来的,说是……说是沈公子让人送来的。”

我一把抓过纸条,展开。纸上字迹清隽,是沈砚之的笔锋,却只写了一行字:

“房租已清。前事多谢,后会无期。”

后会无期?

我捏着纸条,指腹把那四个字都快磨破了。好一个沈砚之。我沈绾养了你半年,就算是条狗,见了我也得摇尾巴,你倒好,一句“后会无期”就想撇干净?

想得美。

我把纸条往桌上一拍,站起身:“春桃,去拿我那身旧布衫来。”

春桃吓了一跳:“**?您穿那个做什么?那都是您从前故意穿去逗沈公子的……”

“逗他?”我勾了勾唇角,眼里却没什么笑意,“现在不逗了。我去问问他,这‘后会无期’四个字,到底是怎么写的。”

就算我如今不是沈府大**了,也不能就这么让个白眼狼给耍了。

何况,我总觉得,沈砚之这事儿,怕是比沈念昔回来,更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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