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把我卖给了死人》是一部短篇言情小说,由发疯的小公子打造。故事中的王娟林朝晖身世神秘,与其他角色之间纠葛错综,引发了一系列令人屏息的冲突与挑战。这本小说情节曲折,紧张刺激,带给读者无尽的惊喜与乐趣。下意识捂紧了口袋。就是现在!我没再给她任何狡辩的机会,猛地转身,像一颗冲出炮膛的炮弹,径直冲向院子外,用尽全身力气嘶喊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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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回1975年,闺蜜正笑着劝我替她嫁给病秧子冲喜。“他快死了,
熬死他你就能独占遗产!”上辈子我信了,结果被婆家打断腿囚禁十年。
这次我痛快答应,在闺蜜欣喜若狂时反手举报她搞破鞋。看着她被挂破鞋游街,
我转身嫁给了那个传闻中奄奄一息的男人。新婚夜,我握紧剪刀准备自卫,
却见他含笑端来一碗红糖水:“别怕,我帮你报仇。”意识回笼的瞬间,
呛人的廉价雪花膏味儿和聒噪的笑语先一步攫住了我。“……哎呀你就听我的嘛!
林家那是什么条件?砖瓦房,玻璃窗,听说院里还停着辆自行车呢!虽说林朝晖是个病秧子,
大夫都说没几天熬头了,可这不正好?”王娟亲热地挽着我的胳膊,
吐出的字句却像毒蛇的信子,“冲喜冲喜,冲过去了是你功劳,冲不过去,
你年纪轻轻守了寡,那么大一份家当不就全是你的了?
总好过跟你爹妈窝在土坯房里啃窝头吧?”1975年夏,院子里知了叫得撕心裂肺。
我猛地睁开眼,撞进王娟那双写满算计的眼里,瞳孔骤缩。就是这张嘴,
这些看似为我着想的话,把我推向了地狱!上辈子,我就是信了她这幅为我好的鬼话,
傻乎乎地替她嫁进了林家。什么砖瓦房,什么遗产,全是镜花水月。
那林朝晖根本不是什么普通病秧子,是被打坏了根基的下放分子,成分差,性格更阴郁。
而我那好婆家,娶我进门就是为了当牛做马兼出气筒,稍不如意非打即骂。
最后只因我试图逃跑一次,就被那恶婆婆亲手敲断了腿,扔在柴房自生自灭,
像条见不得光的蛆虫一样苟延残喘了整整十年,直到冻死在一个冬夜。
断腿处仿佛又开始钻心地疼,阴冷潮湿的柴房气息裹挟着绝望扑面而来。我指尖掐进掌心,
剧烈的恨意和重生的狂喜对撞,激得我浑身细细地抖。王娟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
脸上的笑僵了僵:“清漪?你怎么了?眼神怪吓人的……我这可都是为你好……”为我好?
我压下喉咙口的腥甜,努力扯开一个近乎扭曲的笑,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娟子,
你说得对……这、这确实是门好亲事。”王娟眼底瞬间迸发出毫不掩饰的狂喜,
生怕我反悔似的,用力抓住我的手:“你答应了?太好了!清漪,我就知道你是个明白人!
以后享福了可别忘了姐妹我啊!”她高兴得几乎要跳起来,仿佛甩掉了什么致命的垃圾。
我看着她,也笑了,慢慢抽回手,声音轻了下来,
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担忧”:“可是……娟子,
我前两天好像看见你跟钢厂那个刘副主任……在河边柳树林子那儿……拉拉扯扯的。
你这头劝我嫁人,自己却……这要是让人知道了,
可是搞破鞋啊……”王娟脸上的笑容瞬间冻结,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
眼神里闪过一丝极致的惊恐:“你胡说什么!我没有!沈清漪你少血口喷人!”“有没有,
你心里清楚。”我逼近一步,眼神冷了下去,“刘副主任那工作证,还在你那儿吧?你说,
我要是现在去革委会举报,人证(我)物证(工作证)俱在,你会是什么下场?
”王娟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鸡,喉咙里发出“咯咯”的怪响,惊恐地瞪大眼,
下意识捂紧了口袋。就是现在!我没再给她任何狡辩的机会,猛地转身,
像一颗冲出炮膛的炮弹,径直冲向院子外,用尽全身力气嘶喊起来:“快来人啊!抓流氓!
抓破鞋!王娟搞破鞋了!她有证据藏在身上!”正是一天中最闲的时候,
左邻右舍几乎都在家。我这一嗓子,石破天惊。瞬间,无数扇门吱呀打开,
无数颗脑袋探了出来,眼睛里闪烁着惊疑和猎奇的光。“啥?王娟搞破鞋?”“真的假的?
跟谁啊?”“沈家丫头喊的,你看王娟那脸,白的跟鬼似的!”王娟彻底傻了,
呆若木鸡地站在院子当中,面对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她浑身筛糠似的抖起来,
语无伦次地尖叫:“没有!她胡说!她陷害我!沈清漪你不得好死!
”我根本不理会她的咒骂,只是更加大声地、清晰地、一遍遍重复:“革委会刘副主任!
王娟口袋里还有他的工作证!不信搜她身!”“工作证”三个字像是一滴冷水滴进滚油锅,
彻底炸开了。这年头,生活沉闷,这种桃色丑闻简直是投下的深水炸弹。
很快就有人跑去报告了街道积极分子和革委会。
几个膀大腰圆、胳膊上戴着红袖标的大妈第一时间冲了过来,脸色铁青,
一把扭住试图逃跑的王娟。“好哇!光天化日之下伤风败俗!”“搜!”挣扎和哭嚎声中,
那本印着钢厂和刘副主任名字的工作证,无比刺眼地从王娟的口袋里被扯了出来。
“证据确凿!”“不要脸的**!给我们街道抹黑!”唾沫星子几乎要把王娟淹没。
她的头发被扯乱了,衣服也被撕扯得歪斜,脸上是绝望的泪水和污泥。
有人很快找来了一双破破烂烂的解放鞋,用麻绳串起来,
强硬地、侮辱性地挂在了王娟的脖子上。“挂破鞋!游街!”“让大家都看看搞破鞋的下场!
”人群沸腾了,推搡着,叫骂着,
簇拥着那个脖子上挂着破鞋、魂飞魄散涕泪横流的女人往街上去。混乱中,我退到角落,
冷眼旁观。王娟在被推搡着经过我面前时,猛地抬起头,
那双曾经盈满虚假笑意的眼里此刻是蚀骨的怨毒,她尖啸:“沈清漪——你骗我!
你不得好死!!”我看着她,嘴角极轻微地勾了一下。不得好死?上辈子,
我已经不得好死过了。这一世,轮到你了。闹剧收场,人群意犹未尽地散去,
只剩下满地狼藉和窃窃私语。我拍了拍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转身回家。
父母早就被外面的动静惊动,站在门口,脸色复杂地看着我。父亲嘴唇嗫嚅着,想说什么,
最终只是叹了口气。母亲眼神里带着惊恐和后怕,更多的是茫然。我没理会他们。上辈子,
他们明知王娟家许的好处(一台半旧的缝纫机),也默认了我去跳火坑,
只为给弟弟攒彩礼钱。心早就凉透了。第二天,林家的人居然准时来了。王娟出了那档子事,
名声臭不可闻,游街后就被关了起来,等着她的绝没好果子。这婚事自然黄得不能再黄。
但我没想到,林家来的不是上次那个媒人,
而是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面容刻薄、眼神精明的女人,后来我知道,那是林朝晖的姑妈。
她上下打量着我,眼神像评估货物,
带着居高临下的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焦急:“沈家闺女?昨天……是你嚷破的?
”我垂着眼,做出老实巴交的样子:“嗯,我不能看着娟子犯错误,败坏咱们街道风气。
”林姑妈扯了扯嘴角,看不出是赞许还是讽刺:“倒是个‘明白事理’的。
王娟那骚蹄子是废了,不过,我们林家的亲事不能耽误。你……愿不愿意嫁?”她问得直接,
甚至带着点施舍的味道。大约是觉得我家境贫寒,又经历了昨天那出,没了挑拣的资格。
我抬起头,同样直接地问:“彩礼呢?王娟家当初说好的三转一响,三十六条腿,
一样不能少。”林姑妈瞳孔一缩,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硬气且直白,
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你——”“不愿意就算了,”我打断她,语气平静,
“反正现在急着冲喜的不是我。王娟是完了,但这附近几条街,家里有姑娘等着说亲的,
不止我们老沈家一户。只是不知道,林朝晖同志……还等不等的起?
”我精准地戳中了她的死穴。林姑妈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盯着我看了足足半晌,
像是第一次认清我这个人。最终,她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给你。
”婚事就这么定了下来,流程快得惊人。没有嫁妆,没有送亲的队伍。
我拎着一个洗得发白的旧包袱,穿着唯一一件没有补丁的旧衣服,在一个阴沉沉的下午,
自己走进了林家那栋据说很气派、实则透着股陈腐压抑的二层砖瓦小楼。冷清,
这是我唯一的感受。没有喜庆的布置,没有宾客的喧闹,只有几个林家的亲戚坐在堂屋,
眼神各异地看着我,多是冷漠和打量。那个未来会成为我噩梦的婆婆,蔡金花,就坐在主位,
吊梢眼,薄嘴唇,看我的第一眼就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和挑剔。仪式简单到近乎羞辱。
对着墙上模糊的画像鞠了躬,就算礼成。我被不冷不热地指引着进了所谓的“新房”。
房间很大,却空旷冰冷,只有一张床,一个旧衣柜,一张桌子。窗户关得死死的,
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药味和……灰尘的味道。床上,依稀躺着一个人形,盖着厚厚的被子,
悄无声息,像一具等待入殓的尸体。这就是林朝晖?那个传说中快死了的病秧子?
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手下意识地摸向袖子里藏着的剪刀。冰凉的铁器硌着皮肤,
带来一丝微弱的安全感。上辈子直到死都没见过这位“丈夫”几面,他长期被隔离在后屋,
偶尔被抬出来晒太阳,也是一副瘦骨嶙峋、奄奄一息、沉默阴郁的样子。
婆婆蔡金花所有的暴虐和控制欲,都发泄在了我身上,动辄打骂“扫把星”、“克夫相”。
但直觉告诉我,这个家真正可怕的,或许不仅仅是那个恶婆娘。
我僵坐在靠墙的一张旧椅子上,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喧闹声很快散去,
林家那些亲戚似乎也没多留。这冲喜,搞得像奔丧。天色一点点暗下来,
房间里最后一点光线也被黑暗吞噬。没有人点灯,没有人送饭。死一般的寂静里,
只有床上那人微不可察的、断断续续的呼吸声,提醒着我这屋里还有另一个活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