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等我被真千金打脸,我笑了》是小编最近入坑的一部佳作,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分别为 春桃陆子昂柳月,作者“二房东的猫”是很多网友喜欢的大神级别作者,大大创作的内容值得细细品读:春桃激动得浑身发抖。她跑到我身边,语气是压不住的幸灾乐祸。「**,门口有人闹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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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归来,我成了穿越女丫鬟眼里的炮灰。她笃信我是鸠占鹊巢的假千金,
每天坐等真千金上门,看我笑话。眼前的弹幕疯狂滚动。【宿主快看,她要完蛋了!
】当那个女人带着所谓的信物出现时,我的丫鬟春桃比谁都激动。我却当着所有人的面,
将那女人请进了正厅。春桃懵了,弹幕也静止了。好戏,才刚刚开始。
1.我的贴身丫鬟春桃,最近总是对着空气说话。她会捂着嘴偷笑,眼神轻蔑地扫过我。
「系统,你看顾晚那个蠢货。」「还真把自己当将军府大**了。」「等真千金回来,
她就死定了。」与此同时,我的眼前,也出现了奇怪的文字。【宿主别急,情节马上开始了!
】【真千金已经在路上了,准备看好戏吧!】【顾晚这个鸠占鹊巢的冒牌货,终于要滚蛋了!
】我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口气。滚烫的茶水氤氲了我的视线。
春桃是我娘从人牙子手里买回来的,刚来时瘦骨嶙峋。是我把自己的饭食分给她,
教她读书写字。可如今,她却盼着我死。她说她是穿越来的,带着系统,是这个世界的女主。
而我,是她逆袭路上最大的绊脚石,一个恶毒假千金。她每天都在等。等那个所谓的真千金,
来揭穿我的身份,将我踩进泥里。【来了来了!她终于来了!】【宿主快看门口!
】春桃猛地抬头,眼中迸发出狂喜的光。我也顺着她的视线望去。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女人,
正被家丁拦在府门外。她形容狼狈,头发枯黄,却死死攥着手里的东西。
「我才是顾家大**!」「我这里有信物!」家丁们面面相觑,不敢擅自做主。
春桃激动得浑身发抖。她跑到我身边,语气是压不住的幸灾乐祸。「**,门口有人闹事呢。
」「说是……将军府的真**。」我看着她拙劣的表演,心中一片冰冷。上一世,
就是这个女人,害得我们顾家满门抄斩。而春桃,是她最得力的帮凶。【宿主,
快去**顾晚,让她把人赶出去!】【对,她越是心虚,闹得越难看,将军夫人就越会怀疑!
】【到时候一验血,真相大白,顾晚就彻底完了!】春桃得了指示,立刻装出担忧的样子。
「**,这可怎么办呀?」「这种骗子,可不能让她脏了咱们将军府的地。」
「我去叫人把她打发了吧?」她说着,就要往外走,想把事情闹大。我淡淡地开了口。
「站住。」春桃的脚步顿住,回头看我,眼里闪过一丝疑惑。【她想干什么?】【不会吧,
她难道还想留下那女人不成?】我站起身,理了理衣袖。「既然是拿着信物来的。」
「那便请进来吧。」「是真是假,总要验过才知道。」春我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眼前弹幕也停滞了一瞬。【???】【这个顾晚,不按套路出牌啊!】2.春桃懵了。
她眼里的得意和幸灾乐祸,瞬间变成了错愕和不解。【宿主,什么情况?
】【这顾晚怎么回事?她不应该气急败坏地把人打出去吗?】【难道她不怕身份暴露?
】我将春桃的反应尽收眼底,心中冷笑。怕?我当然怕。上一世,我就是太怕了。
当柳月拿着那块所谓的「信物」出现时。我慌了神,又哭又闹,失了所有体面。
我求爹娘把她赶出去,说她是骗子。可我越是这样,爹娘心里就越是犯嘀咕。毕竟,
我确实不是他们亲生的。我娘生我时伤了身子,后来再难有孕。而我,
是爹从战场上捡回来的孤女。他们将我视如己出,疼爱了十六年。可这份疼爱,
在柳月出现后,便打了折扣。滴血验亲。当我的血和他们的血无法相融时,一切都变了。
爹娘虽然没赶我走,但眼神里的愧疚和疏离,像刀子一样扎在我心上。他们把所有的补偿,
都给了柳月。而柳月,却是一条喂不熟的毒蛇。她一边享受着顾家的荣华富贵,
一边和我们最大的政敌陆家勾结。最后,里应外合,将顾家通敌的「罪证」呈了上去。
顾家满门,无一生还。我被斩首时,看见春桃站在陆家公子身边,笑得一脸灿烂。
她身上的绫罗绸缎,比我这个正牌**穿过的还要华丽。那一刻我才明白。什么真假千金,
什么穿越系统。不过是他们为了侵占顾家,精心策划的一场骗局。老天有眼,让我重活一世。
这一次,我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愣着做什么?」我瞥了春桃一眼。「还不快去请人进来。
」「别怠慢了贵客。」春桃回过神,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不情不愿地出去了。【宿主,
别慌,静观其变。】【也许顾晚是想私下解决,用钱把人打发了。】【没错,她肯定心虚了,
只是在故作镇定!】故作镇定?很快,你们就知道谁才是真的慌了。柳月被带了进来。
她还是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脸上带着怯懦和不安。但她低垂的眼眸深处,
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精明和算计。和前世一模一样。她一进门,就扑通一声跪下了。
「女儿柳月,拜见爹,拜见娘!」她哭得梨花带雨,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我娘心软,
下意识就要去扶。我爹拦住了她,目光如炬,威严地扫向柳月。「你说你是我顾家的女儿,
可有凭证?」柳月连忙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高高举起。那是一块质地粗糙的玉,
上面刻着一个「顾」字。「这是我娘留给我的唯一信物!」「她说,我爹是当朝大将军!」
我爹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3.我娘看到那块玉佩,脸色也微微变了。她看向我爹,
眼神里带着询问。上一世,就是这块玉佩,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爹年轻时,
确实有过一个青梅竹马的表妹。两人情投意合,早已私定终身。可惜后来表妹家道中落,
被土匪掳走,从此下落不明。这件事,成了爹心中永远的痛。而那块刻着「顾」字的玉佩,
就是他当年送给表妹的定情信物。柳月,自称是那位表妹的女儿。她说她娘被土匪玷污,
拼死生下她,临终前将玉佩交给她,让她来京城寻亲。一个有定情信物,
又和失踪的白月光有关系的孩子。爹娘自然会信上三分。春桃看着爹娘变幻的神色,
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弹幕也开始狂欢。【哈哈哈,信物对上了!
】【看顾将军和他夫人的表情,这事八九不离十了!】【顾晚要傻眼了吧?我看她还怎么装!
】我垂下眼帘,掩去眸中的讥讽。是不是真的,很快就见分晓。我上前一步,
从柳月手中接过了那块玉佩。入手一片粗糙冰凉,是最低等的劣质玉料。「爹,娘。」
我将玉佩呈到他们面前,声音平静。「这玉佩,你们看看。」我爹接过玉佩,只看了一眼,
脸色就沉了下来。我娘也凑过去看,随即柳眉倒竖。「一派胡言!」她猛地将玉佩掷在地上,
玉佩应声而碎。清脆的响声,让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柳月脸上的哭声戛然而止,
惊愕地抬头。春桃的笑容,也僵在了脸上。弹幕上,飘过一连串的问号。【???什么情况?
】【摔了?为什么要把信物摔了?】【剧本不是这么写的啊!
】我爹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盯着柳月,眼神像淬了冰的刀子。「说!」
「是谁派你来的?」「伪造信物,冒充我顾家血脉,你有何居心?」柳月吓得浑身一抖,
脸色惨白。「将军,我没有……这玉佩是真的啊!」「是我娘亲手交给我的!」「啪!」
我娘一个耳光,狠狠甩在她脸上。「还敢狡辩!」「将军当年送给你口中那位姨母的玉佩,
是他母亲的遗物,上好的和田暖玉,冬暖夏凉。」「那玉佩背面,还刻着一个‘婉’字,
是他亲手所刻。」「你这块破石头,也敢拿来糊弄我们?」我娘气得胸口不住起伏。
她指着地上那堆碎渣,眼中满是怒火。「这种地摊上两文钱一个的玩意儿,也配叫信物?」
「我看你是活腻了!」柳月彻底傻了。她呆呆地看着地上的碎玉,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怎么会……怎么会是假的?陆公子给她的,明明说是真的啊!
4.春桃也傻了。她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仿佛被雷劈了一样。【假的?怎么会是假的?
】【系统!系统!快出来解释一下!情节为什么崩了?】【这不可能啊!
难道是哪个环节出错了?】弹幕比她还要崩溃。我冷眼看着这一切。上一世,
我被猪油蒙了心。只顾着跟柳月争风吃醋,哭闹不休。根本没注意到这玉佩的真假。
我爹娘当时也被柳月声泪俱下的表演和我的无理取闹搞得心烦意乱。只粗粗看了一眼,
便信以为真。如今,我冷静地将玉佩呈上。我爹久经沙场,心思缜密,我娘出身名门,
见多识广。这种粗劣的仿冒品,他们一眼就能看穿。「来人!」我爹怒喝一声。
「把这个满口谎言的骗子,给我拖出去!」「打断她的腿,扔到城外乱葬岗!」
立刻有几个膀大腰圆的家丁冲了进来。柳月吓得魂飞魄散,抱着我爹的腿苦苦哀求。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是……是有人指使我这么做的!」
她终于怕了。死亡的威胁面前,什么任务,什么荣华富贵,都成了泡影。我爹冷笑一声。
「现在知道说了?」「晚了!」他一脚踹开柳月,毫不留情。家丁们架起柳月,
就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把她拖了出去。很快,
院子里就传来了棍棒落地的闷响和柳月凄厉的惨叫。春桃吓得脸都白了,双腿一软,
瘫倒在地。【宿主!宿主你怎么了!】【快想办法救她啊!她死了我们的任务怎么办?
】【这个顾晚太狠了!她肯定是故意的!】弹幕还在叫嚣,可春桃已经听不见了。
她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牙齿咯咯作响。看着昔日里在她眼中愚蠢又恶毒的「假千金」,
如今却云淡风轻地决定了一个人的生死。她第一次,感到了发自内心的恐惧。
爹娘处理完柳月,才将目光转向我。他们的眼神里,有心疼,有后怕,更有愧疚。「晚晚,
让你受委屈了。」我娘拉着我的手,眼眶都红了。「是娘不好,刚才差点就信了那骗子的话。
」我摇了摇头,靠在她怀里。「娘,我不委屈。」「只是……」我顿了顿,抬起头,
眼神凝重。「爹,娘,此女心术不正,留着必成大患。」「她背后的人,绝不简单。」
「我们必须查清楚,到底是谁在针对我们顾家。」上一世的灭门之灾,还历历在目。
我绝不会让悲剧重演。我爹深以为然地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厉色。「晚晚说得对。」
「这件事,绝不能就这么算了!」他看向瘫在地上的春桃,眉头一皱。「这个丫头,
是怎么回事?」我还没说话,春桃就一个激灵,手脚并用地爬了过来。她抱着我的腿,
哭得涕泗横流。「**饶命!**饶命啊!」「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奴婢是冤枉的!」
她现在,只想撇清关系,保住自己的小命。可我,怎么会让她如愿?5.「哦?」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听不出喜怒。「你不知道?」「刚才柳月在门口闹事,
不是你第一时间跑来告诉我,说她是『真**』吗?」「怎么这会儿,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春桃的哭声一滞,脸色瞬间变得比纸还白。她没想到,我竟然会当着爹娘的面,
把这件事说出来。「我……我只是听下人胡说的……」「奴婢是怕**被蒙蔽,才……」
「够了。」我打断她苍白的辩解。「春桃,我待你不薄吧?」「我的吃穿用度,
哪一样少了你的?」「你为什么要帮着外人,来害我?」我的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
春桃浑身抖得更厉害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弹幕疯狂地给她出主意。【宿主,咬死不承认!
】【对,就说是听错了,是误会!】【把责任推到别的下人身上!
】可她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根本无法思考。我娘看着春桃,眼神里满是失望和愤怒。
「好个吃里扒外的奴才!」「我们顾家好吃好喝地养着你,你就是这么回报主子的?」
「来人,把她也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三十大板下去,不死也得去半条命。
春桃吓得几乎晕厥过去。「夫人饶命!**饶命啊!」她拼命磕头,额头很快就见了血。
「都是奴婢的错!奴婢猪油蒙了心!」「奴婢再也不敢了!」看着她这副丑态,
我心中没有丝毫怜悯。上一世,她就是这样,一边享受着我给她的好处,
一边在心里嘲笑我的愚蠢。一边帮着柳月和陆家对付我,一边在我面前装得忠心耿耿。最后,
她踩着我们顾家满门的尸骨,平步青云。这一世,我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娘,先别急。」
我拦住了要动手的家丁。春桃眼中闪过一丝希冀。【她要求情了?】【我就说嘛,
顾晚这个圣母,肯定会心软的!】【宿主,快顺着她的话说,说你只是一时糊涂!
】我看着春桃,缓缓蹲下身。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春桃,
你不是一直想看真假千金的好戏吗?」「怎么,这么快就怕了?」春桃的瞳孔猛地一缩,
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我怎么会知道……「你不是说,我是鸠占鹊巢的假货,
她才是天命之女吗?」「你的系统呢?」「你的女主光环呢?」「怎么,都失灵了?」
我每说一句,春桃的脸色就白一分。到最后,她脸上血色尽失,仿佛见了鬼一样。
【她……她怎么知道系统的?】【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难道……她也是穿越者?
】弹幕彻底炸了。我勾起唇角,露出一个冰冷的笑容。「别怕。」「好戏,才刚刚开始。」
「我会让你,亲眼看着你的女主,是怎么一步步走向地狱的。」说完,我站起身,
对目瞪口呆的爹娘说。「爹,娘,先别罚她。」「这个丫头,留着还有用。」「我想知道,
她背后那个所谓的『系统』,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还有,她和那个柳月,
究竟是怎么联系上的。」我要的,不只是她的命。我要的,是她背后整个势力的覆灭。
6.我爹娘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他们虽然听不懂什么叫「系统」。
但也明白,这件事远比他们想象的要复杂。「晚晚,你……」我娘欲言又止,
看着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担忧。我知道她在想什么。以前的我,单纯善良,甚至有些懦弱。
遇到事情,只会哭鼻子。可现在的我,冷静得可怕,手段甚至有些狠厉。判若两人。「娘,
我没事。」我握住她的手,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笑容。「有些事,经历过一次,
就不能再错第二次了。」「人,总是要长大的。」死过一次的人,怎么可能还是原来的样子?
我娘看着我,眼中的担忧渐渐变成了心疼。她不再多问,只是点了点头。「好,都听你的。」
我爹也沉声道。「既然如此,就把这个丫头先关到柴房去。」「派人严加看管,
不许任何人接近。」春桃被拖了下去。她没有再哭喊求饶,只是死死地盯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怨毒。我知道,她恨我。恨我毁了她的女主梦。不过没关系,她的噩梦,
才刚刚开始。处理完春桃和柳月,书房里只剩下我们一家三口。气氛有些凝重。
我爹率先打破了沉默。「晚晚,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他的目光锐利,
仿佛能看穿人心。我没有隐瞒。「爹,娘,你们相信重生吗?」我爹娘皆是一愣。
我将上一世的经历,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们。从柳月进门,到我们顾家被满门抄斩。
春桃的背叛,陆家的阴谋,我都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书房里,死一般的寂静。
我爹娘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取而代मनाकरदियाहै.「陆家……」
我爹的拳头,握得咯咯作响。「好一个陆家!」「我顾家与他们素无往来,
他们竟敢下此毒手!」顾家和陆家,一文一武,同为朝中重臣。表面上井水不犯河水,
但私底下,却因为政见不合,多有摩擦。我爹为人正直,忠君爱国,
最是看不惯陆家结党营私,贪赃枉法的行径。陆家,也早就视我爹为眼中钉,肉中刺。
只是没想到,他们竟然会用如此卑劣的手段。「那个柳月,绝不能留!」我爹眼中杀机毕现。
「我现在就派人去处理掉她!」「等等。」我拦住了他。「爹,现在杀了她,只会打草惊蛇。
」「陆家既然派她来,就一定还有后手。」「而且,她现在只是一颗弃子,杀了她,
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不如,我们把她放了。」「放了?」我爹娘都愣住了。
「晚晚,你这是何意?」我微微一笑。「放长线,才能钓大鱼。」
「陆家以为我们不知道他们的阴谋,一定会再派人来接触柳月。」
「我们只需要派人暗中盯着,顺藤摸瓜,就能找到他们安插在京城的其他眼线。」「到时候,
再将他们一网打尽!」我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赞赏和欣慰。「好!好一个放长线,
钓大鱼!」「我的晚晚,真的长大了!」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坚定。「就按你说的办!」
「这一次,我定要让陆家,血债血偿!」7.柳月被秘密地从后门放走了。
她被打得皮开肉绽,只剩半条命,是被两个家丁扔上一辆破板车拉走的。我知道,她不会死。
陆家还需要她这颗棋子。果然,没过两天,暗中监视的护卫就传回消息。柳月被人接走了,
安置在城南一处偏僻的宅子里。而接走她的人,是陆家二公子,陆子昂的贴身小厮。
「陆子昂……」我爹念着这个名字,眼中闪过一丝寒光。陆子昂,陆丞相的嫡次子,
京城有名的纨绔子弟。仗着家世,整日斗鸡走狗,无恶不作。上一世,就是他,
亲手将春桃扶上了枝头。也是他,在我临死前,用最恶毒的语言,告诉我所有真相。他说,
我爹挡了他爹的路,所以顾家必须死。他说,我这样愚蠢的女人,
根本不配做将军府的大**。他说,春桃比我聪明,比我识时务,所以她能活,而我必须死。
那张得意又残忍的脸,我到死都记得。「爹,陆子昂这个人,好色又草包,不足为惧。」
「真正可怕的,是他的父亲,老狐狸陆丞相。」「我们现在动他,只会让陆丞相警觉。」
我爹点了点头。「晚晚说得对,此事还需从长计议。」「我已经派人,
去查陆家近几年的账目和往来信件了。」「我就不信,他们能做得天衣无缝。」蛇,
已经出洞了。接下来,就是收网的时候。我转头看向窗外,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爹,娘,
我去看一下春桃。」这颗最重要的棋子,我可得好好利用。柴房里阴暗潮湿,
散发着一股霉味。春桃被绑在柱子上,头发散乱,嘴唇干裂。看见我进来,她浑身一颤,
眼中瞬间充满了恐惧。【她来干什么?】【宿主别怕,她不敢把你怎么样!】【对,
她还需要你来钓出幕后主使!】弹幕还在给她壮胆。只可惜,春桃已经快被吓破胆了。
「**……」她的声音沙哑干涩。「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我没有理会她的求饶,只是在她面前蹲下。「春桃,你不是说,你是天选之女吗?」
「怎么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春桃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羞辱,愤怒,还有不甘。
【可恶!这个顾晚太嚣张了!】【宿主,跟她拼了!大不了鱼死网破!】鱼死网破?她也配?
我从袖子里拿出一只小巧的瓷瓶,在她面前晃了晃。「知道这是什么吗?」
春桃警惕地看着我。我打开瓶塞,一股奇异的香味瞬间弥漫开来。「这是『蚀心散』。」
「中毒之人,每个月十五,都会心如刀绞,痛不欲生。」「若没有解药,不出三个月,
便会肠穿肚烂而死。」「死状,极其凄惨。」我笑意盈盈地看着她。「你想,尝尝吗?」
8.春桃的眼睛,因为恐惧而瞪得滚圆。她拼命地摇头,身体不住地往后缩,
想要离我远一点。「不……不要……」【她在吓唬你!宿主别信!】【对,
世界上哪有这么恶毒的药!她肯定是编的!】【她就是想让你屈服!】弹幕还在嘴硬,
可春桃的心理防线,已经开始崩溃了。我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将一粒黑色的药丸,
弹进了她嘴里。药丸入口即化,顺着喉咙滑了下去。春桃剧烈地咳嗽起来,想要把药吐出来,
却无济于事。「你……你给我吃了什么?」她惊恐地看着我,声音都在发抖。我收起瓷瓶,
慢条斯理地站起身。「当然是蚀心散。」「从今天起,你的命,就握在我手里。」
「每个月十四,我会给你一次解药。」「但前提是,你要乖乖听话。」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眼神冰冷。「否则,你就等着,肠穿肚烂吧。」说完,我不再看她,转身离开了柴房。身后,
传来春桃绝望的哭喊声。【宿...宿主...】【系统!系统救我!快给我解毒!
】【这个顾晚是个魔鬼!她是个疯子!】弹幕一片混乱。我知道,他们怕了。这就对了。
对付这种人,怀柔和仁慈是没用的。只有让他们感到恐惧,让他们知道,死亡离他们有多近。
他们才会,乖乖听话。回到房间,我娘正坐在灯下等我。见我回来,她连忙拉住我。「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