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婆婆把老宅砸成火葬场
作者:博雅梦
主角:宋栀沈知涯江梨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9-19 16: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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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婆婆把老宅砸成火葬场》这本小说章节很吸引眼球,让人看了爱不释手,故事情节一环扣一环,故事之中的主角宋栀沈知涯江梨,曲折传奇的故事真的很耐人寻味,看了很多小说,这是最好的!小说精选:脚上只穿一只拖鞋,另一只不知掉哪去了。我心里突然涌上一股奇异的**:原来你也会急?……

章节预览

离婚当天,我提着染血的棒球棍踹开沈家老宅,

迎面砸来一只香槟瓶——婆婆爆喝:“先拆水晶灯,再砸他们命根子!”玻璃碎雨里,

我看见沈知涯跪在碎片中,手腕被领带反绑,眼底通红:“晚晚,砸完能复婚吗?

”我抡棍砸碎他头顶的婚纱照,婆婆把汽油桶“哐”地滚到我脚边,

火机一响:“烧完再领证,保险赔双倍,骨灰盒都给他省!

”1〈我和闺蜜在衣帽间密谋离婚,被婆婆全程直播〉夜里十一点,沈知涯果然没回来。

我洗完澡,光着脚往衣帽间走,地暖烫得我脚心发痒,

可我心里却像被塞进冷冻柜——拔凉拔凉。三年来,他的晚归从解释到沉默,再到理直气壮,

我早就懒得问。今天江梨回国,他连谎都懒得编,只甩给我一句“有应酬”。应酬个鬼,

他手机屏保还亮着那女人的背影。衣帽间灯没关,宋栀坐在我的行李箱里,香槟已经开了,

泡沫顺着瓶口往下淌。她冲我扬下巴:“来,先走一个,省得明儿手软。”我接过瓶子,

咕咚两口,气泡冲到喉咙口,辣得我眼泪差点下来。我抬手抹掉,心想:哭个屁,

又不是第一次知道自己是替身。“明早七点的号,我预约好了。”我把瓶子递回去,

“你那边呢?”“一样。”宋栀用袖口蹭了蹭瓶口,一点也不嫌弃我,

“我连沈知行那台限定手办都装箱了,等会儿下楼就扔进湿垃圾桶,让他心疼到吐血。

”我想象沈知行发现手办泡汤的样子,心里居然升起一丁点报复的**,但很快又灭了。

没意思,真没意思。我们两个人,像被同一根绳子拴住的蚂蚱,蹦跶了三年,

最后还是要一起跳崖。“你说,咱俩算不算史上最和谐的‘妯娌’?”我蹲下来,

把一件T恤叠了又摊开,摊开又叠,手指止不住地抖。“屁,我们是史上最惨工具人。

”宋栀拍拍我的膝盖,“别抖了,又不是上刑场。”“比刑场还可怕。”我压低声音,

“万一明天民政局人多,我们抢不到号怎么办?”“那就后天,大后天,反正老娘耗得起。

”她打了个酒嗝,“倒是你,别临阵脱逃。”我刚想回嘴,门口忽然“咔哒”一声轻响。

那声音太轻了,不像沈知涯——他有钥匙也懒得轻手轻脚。宋栀反应比我快,

嗖地一下缩到门后,把我拽得差点跪地毯上。“嘘——”她把食指竖在嘴边,眼睛瞪得溜圆。

我屏住呼吸,听见外面有拖鞋擦地的沙沙声,接着是淡淡的木质玫瑰味。

我心里咯噔一下:婆婆?这么晚她怎么会来?门被推开一条缝,手机灯刷地照进来,

刺得我眯眼。婆婆唐玫瑰穿着雾霾蓝的真丝睡衣,头发卷着发卷,

手里拖着两只28寸大箱子,轮子嘎吱嘎吱,像在催命。

我心里瞬间闪过八百种可能:来抓奸?来劝和?来没收我的香槟?结果她压低嗓子:“晚晚,

栀栀,动作快点,我带你们跑路!”我怀疑自己幻听,宋栀在旁边掐我手臂,疼——不是梦。

“妈……您没发烧吧?”我小声问。“烧个鬼!”婆婆把手机屏幕怼到我眼前,“自己听。

”录音一开,沈知涯的声音低低传出来:“梨梨,明天我接你,行李别带太多,

家里有衣帽间。”紧接着是沈知行:“哥,我这边也搞定了,宋栀那脾气,闹两天就好,

她舍不得我。”录音结束,我脑子“嗡”的一声,像有人拿棍子搅了一桶浆糊。

原来他们早就商量好,要把我们当背景板,给江梨腾位置。

婆婆冷哼:“当年我能把老头子和小三打包扔去南极看企鹅,今天就能让这两逆子哭爹喊娘。

你们俩,跟不跟我走?”我心里那股火“蹭”地一下窜到天灵盖。走!凭什么不走?

我忍气吞声三年,换来一句“她舍不得我”?我舍不得个锤子!“走!

”我听见自己声音发颤,却异常清晰。宋栀在旁边兴奋得直搓手:“婆婆,路线呢?

”“老郑十二点换班,后门等我,机票我订好了,马尔代夫包岛,律师团在飞机上候着,

离婚协议现场打印。”婆婆语速飞快,像在部署并购案。我心脏砰砰跳,手心全是汗。

想到沈知涯明天早上回家,看到空了一半的衣帽间,会不会愣在门口?

想到江梨拖着箱子进门,发现主卧只剩一张床垫,会不会傻眼?我居然有点想笑。

“十分钟收拾细软,首饰现金都拿,沈家卡我全停了。”婆婆说完,忽然冲我们挤挤眼,

“对了,我手机刚一直直播,现在三千人围观,标题叫‘婆婆带儿媳深夜私奔’。

”我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妈,您这是公开处刑!”“怕啥,反正明天热搜见。

”她拍拍我肩膀,“快点,别让网友等。”我脑袋晕乎乎,却又莫名兴奋,

像小时候第一次逃课。我转身把梳妆台抽屉哗啦拉开,抓起首饰盒往行李箱里倒,

戒指耳环叮叮当当乱滚。宋栀在旁边喊:“那条钻石项链别落,沈知行拍了一千三百万!

”“知道!”我声音发抖,嘴角却止不住上扬。三年来第一次,

我感觉自己不是在扮演“沈太太”,而是做回林晚。十分钟一到,

我们仨推着箱子鬼鬼祟祟穿过走廊。感应灯亮起那一刻,我听见自己心跳声大得像打鼓。

下到车库,老郑已经开后备箱,婆婆先上副驾,我和宋栀把箱子搬进去,刚要关门,

身后突然传来怒吼:“林晚!宋栀!你们给我站住!”我回头,

沈知涯和沈知行穿着睡衣追出来,脸绿得跟菠菜似的。沈知涯头发乱糟糟,

脚上只穿一只拖鞋,另一只不知掉哪去了。我心里突然涌上一股奇异的**:原来你也会急?

婆婆探出头:“老郑,锁门,走!”车门“啪”一声合上,发动机轰的一声,

我整个人摔进座椅里。车子冲出去那瞬间,

我听见沈知涯在后面喊:“妈——你疯了吗——”我捂着胸口,转头看宋栀,

她笑得跟傻子一样。婆婆在前面补口红,声音稳稳的:“闺女们,坐稳了,下一站,自由。

”**在车窗,夜风灌进来,凉飕飕的,却把我心里那团火吹得更旺。后视镜里,

兄弟俩的身影越来越小,我忽然有点想哭,又有点想笑。沈知涯,拜拜了您嘞。

明天太阳升起来,我就不是你老婆了。2〈白月光回国当天,

我们仨把沈家老宅砸成样板间废墟〉车刚熄火,我就后悔了。老宅后门黑漆漆的,像一张嘴,

等我进去再一口吞掉。我手心全是汗,黏得连门把都打滑。“要不……先回家睡一觉?

”我小声嘀咕。婆婆回头,挑眉:“怂了?”我嘴硬:“不是怂,是怕留下指纹。

”宋栀在后面笑得跟反派似的:“怕啥,指纹擦一擦,眼泪擦不掉。”她推了我一把,“上!

”我深吸一口气,指纹锁“滴”一声,门开了。熟悉的檀香味扑面而来,

以前我觉得这味道高级,现在却呛得我想咳。玄关镜子映出我惨白的脸,

我冲自己龇牙:林晚,别怂,今天你是来报仇的。婆婆把高跟鞋一蹬,

光着脚“啪嗒啪嗒”往客厅走,边走边从包里掏出一张A4纸,

啪地贴在镜子上——“拆家清单”。我凑过去看,字是打印的,

黑体加粗:1.沈知涯的领带墙(全部剪碎,

拍照存档)2.沈知行的手办柜(一个不留,

录像上传)3.江梨预留衣帽间(留条给她当抹布)4.兄弟合照墙(撕成心形,

发家族群)我心里“咯噔”一下,这哪是清单,是战书。宋栀已经撸起袖子:“谁先?

”我指了指领带墙:“我。”那面墙我是熟得不能再熟。沈知涯每天早上站这儿挑领带,

我站在旁边给他系,他低头看我,眼神温柔得像要滴出水来。后来我知道,他看的不是我,

是领带夹上的字母“J.L”——江梨送的。我抬手,扯下第一条深蓝色,

指腹摸到内衬绣的“一周年快乐”,心里像被针扎。“嘶啦”——布料裂成两半,

声音脆得让我头皮发麻。宋栀在旁边鼓掌:“继续!”我咬牙,一条接一条,

像撕掉一层层伪装。每断一根,我心里那团郁气就散一点。到最后,**脆站矮凳上,

双手齐下,碎布雪片似的落,盖住了我脚背。我喘着气,忽然听见自己小声骂:“狗男人。

”宋栀那边更暴力。她打开玻璃柜,把沈知行最爱的钢铁侠举过头顶。我提醒:“六位数。

”她冷笑:“老娘陪他睡三年,收点利息。”“啪!”钢铁侠脑袋摔成两半,

零件蹦到我脚边。我弯腰捡起一只机械臂,指尖冰凉。

脑子里闪过沈知行排队买手办时发给我的照片,他笑得像个傻子。我心里抽了一下,下一秒,

我把那只机械臂扔进垃圾桶:抽什么抽,活该。婆婆抱着手臂在旁边看戏,

时不时指点:“那张合照歪了,再撕!对,撕成心形,拍照好看。”我回头,

她正举着手机录视频,镜头对着我:“来,晚晚,说句话。”我喘着气,

冲镜头比剪刀手:“沈知涯,你的领带全死了!”婆婆哈哈大笑,眼角褶子都出来了。

拆到二楼时,江梨的“预留衣帽间”门口贴着粉色便利贴——“梨梨的小窝”。

我盯着那行字,胃里翻江倒海。宋栀凑过来:“拆不拆?”我捏紧门把,

忽然听见楼下有人按指纹。“滴——欢迎回家。”我浑身一僵。沈知涯?这么快?

婆婆反应最快,一把将我们推进隔壁储物间,关门留一条缝。脚步声上楼,两道。

沈知涯的声音先响起:“梨梨,房间在左边,你先……”“阿嚏!”江梨的声音软软糯糯,

“灰尘好大哦。”我透过门缝看见她一袭白裙,像闯进废墟的白天鹅。沈知涯跟在后面,

衬衫皱巴巴,显然是从机场直接杀回来。他目光扫过碎领带、碎手办,脸色一寸寸变黑。

我心里突然有点慌:要是他现在冲进来,我该怎么解释?总不能说“你妈带的头”吧?

宋栀捏我手心,用气音说:“稳住,咱占理。”果然,沈知涯深吸一口气,掏出手机拨号。

我口袋一震——关机了,打不通。他眉头拧成“川”字,转头对江梨:“你先休息,我处理。

”江梨拉住他袖子,小声:“别吵架,都是我不好……”我翻白眼:好茶。

婆婆忽然推门而出,拖鞋啪嗒啪嗒:“吵什么吵?家里进贼了?”沈知涯一愣:“妈?

您怎么在这?”婆婆摊手:“我回自己家,还要跟你报备?

”沈知涯指着一地狼藉:“这是您干的?”婆婆耸肩:“我年纪大了,手滑。

”我在储物间憋笑到发抖。宋栀掐我腰:“别露馅。

”沈知涯太阳穴突突跳:“林晚和宋栀呢?”婆婆一脸无辜:“没看见,可能出去买酱油了。

”江梨轻声:“阿姨,别开玩笑,满地都是……”婆婆打断她:“小姑娘,你谁啊?

来我家干嘛?”江梨瞬间红了眼眶。我心里给婆婆鼓掌:玫瑰姐,牛。空气僵持时,

我的手机突然在口袋里震动——忘了完全关机!震动声在储物间格外清脆。

沈知涯猛地转头:“谁在里面?”我心里“咯噔”一下,冷汗顺着脊背往下淌。

宋栀咬牙:“冲出去?”我点头,刚要推门,婆婆忽然大喊:“哎呀老郑!

你怎么把狗关储物间?快放出来!”外面一阵混乱,狗叫声、脚步声混成一片。

我趁机拉开门缝,看见婆婆冲我们打手势:走后楼梯。我和宋栀猫着腰溜下楼,

心跳得像打鼓。后门开着,老郑站在车旁抽烟,见我们出来,咧嘴一笑:“夫人们,下一站?

”我回头望了一眼灯火通明的老宅,

脑海里闪过满地碎片、沈知涯铁青的脸、江梨泫然欲泣的表情,忽然觉得——爽爆了。

上车那一刻,我长长吐出一口气,像把三年郁气全吐光。宋栀递给我一瓶矿泉水:“压压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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