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小说《血月凶棺》,由著名作者喜欢排萧的炼霄元君倾心创作。故事围绕着主角林长风血蛊周小满展开,描述了一段令人心动的爱情故事。这本书充满热情和浪漫,让读者沉醉其中。张开的嘴里竟露出两排细牙。林长风迅速撒出一把糯米,糯米落在蛇身上,发出“滋滋”的响,蛇身顿时冒出黑烟。“就是现在!”林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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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尸船夜至民国二十七年的中元节,湘西鬼哭坳的雾比往年更浓。
蛊田村的吊脚楼像浸在墨水里,只有几盏桐油灯的光在雾里打颤,勉强照亮窗棂上贴的黄符。
陈瞎子坐在自家门槛上,烟杆在手里转得飞快,铜烟锅里的火星明明灭灭,
映着他眼窝深处的惊恐——今天已是第七个村民失踪,最后一个是王寡妇家的三娃,
昨天去雾江摸鱼,只捞上来半截染血的裤腿。“咚——咚——”雾江方向传来沉闷的鼓声,
三长两短,像有人用棺材板在江面上敲打。放牛娃二蛋突然从吊脚楼的柱子后蹦出来,
裤裆湿了一大片,手指着江面尖叫:“船!好多船!”村民们攥着柴刀涌到江边,
雾气里果然漂着九艘乌篷船。船身漆黑,在水面上悄无声息地滑,
船头挂着的白幡被雾水浸得沉甸甸,幡角绣的骷髅头在微光里若隐若现。
每艘船上都架着口黑檀棺材,棺材缝里渗着暗红的水,滴进江里竟冒起青灰色的烟,
像烧着的坟头纸。“是沉江的血棺……”陈瞎子的烟杆“啪”地掉在地上,“九十年了,
它们还是找回来了。”船首站着个穿黑袍的人,斗笠压得很低,
只能看见下巴上盘着的蛇形纹身。他手里握着根铜铃杆,铃铛一响,九口棺材突然同时震动,
红绳捆着的棺盖“吱呀”作响,像是里面的东西要爬出来。“蛊田村,借路还魂。
”黑袍人的声音像生锈的铁链磨过石头,“光绪二十六年沉江的九对童男童女,该回家了。
”人群里炸开一片抽气声。九十年前那场血蛊祭是村里的禁忌——为了镇压雾江里的血蛊,
老族长将九对七岁童男童女钉进黑檀棺,灌了朱砂水银沉江,棺上用红绳捆了七道结,
说是能锁魂百年。“你是谁?”村长周云鹤攥着祖传的青铜匕首,刃上刻着“镇蛊”二字,
“当年的事早了了,别在这里装神弄鬼!”黑袍人抬起头,
斗笠下露出只没有瞳孔的白眼:“我是守棺人。当年你们村欠的债,得用九命来还。
”他突然扯开黑袍,腰间挂着的青铜铃“叮铃”作响,
铃身刻着的苗文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正是当年主持血蛊祭的老族长信物。
周云鹤的脸瞬间白了。他爷爷临终前说过,当年沉棺时留了后手,
在每口棺材里藏了块“镇魂玉”,只要玉不碎,血蛊就永远别想出江。
可现在看黑袍人的样子,显然那些玉早就不在了。“第一命,张摆渡。
”黑袍人突然指向江边的渡船。那船本是空的,此刻却飘着顶斗笠,
笠檐下露出颗血淋淋的狗头,狗眼圆睁,正是张老汉养了十年的黄狗。
人群里的张老汉“嗷”地一声瘫在地上,裤腿湿了一大片。他今早确实去了江边,
想把船划到对岸躲躲,结果刚解缆就被什么东西拖进水里,拼死抓住块木板才爬回来,
手里却多了撮黑毛——现在想来,那根本不是狗毛,是棺材板上的霉。“第二命,王三娃。
”黑袍人又开口,铃铛杆指向江滩。那里不知何时多了只红绣鞋,
鞋面上绣的并蒂莲沾着黑泥,正是王寡妇给三娃做的新鞋。鞋里塞着团头发,黑中带黄,
发梢缠着根红绳,绳结和棺材上的一模一样。王寡妇惨叫着要往江里冲,被村民死死按住。
她怀里还揣着三娃昨天吃剩的糍粑,现在摸着硬得像石头,掰开一看,
里面嵌着只指甲盖大的虫子,青黑色,正蜷成个团,像颗发霉的豆子。“血蛊子!
”陈瞎子突然大喊,摸出腰间的竹筒往地上倒,滚出七颗糯米团子,“快用糯米打!
这是血蛊的幼虫,沾着谁的血就会钻进谁的身子!”虫子被糯米砸中,发出“滋滋”的响,
蜷得更紧了。但江面上的棺材震动得更厉害,红绳“嘣”地断了一根,
棺盖缝里伸出根惨白的手指,指甲又尖又弯,像鸟爪。“明晚子时,
来村口老槐树下取第三命。”黑袍人突然调转船头,九艘乌篷船载着棺材,
转眼就钻进浓雾里,江面上只剩下那股化不开的腥气。***当天夜里,
蛊田村的狗叫得格外凶。周云鹤蹲在祠堂的供桌前,手里捧着个布满铜锈的盒子。打开一看,
里面是九块玉佩,每块都裂着缝,玉质发黑,像是吸饱了血。
这是他爷爷传下来的“镇魂玉”,当年沉棺时每口棺材放了一块,说只要玉在,
血蛊就翻不了天。可现在,九块玉全碎了。“爹,真要拿人去填命?”儿子周小满攥着柴刀,
指节发白。他今早去后山砍柴,看见乱葬岗的坟头被刨了,九座新坟前摆着的陶罐全碎了,
里面的骨灰撒了一地,混着些黑绿色的粘液。“不然怎么办?”周云鹤摸着玉佩上的裂纹,
“守棺人说了,要九命抵九命。当年沉的是九对童男童女,现在就得用九个活人去换。
”祠堂的门突然“吱呀”一声开了,穿黑袍的守棺人不知何时站在门口,
斗笠上的水珠滴在地上,晕开一个个黑圈:“不用九个,明晚送一个七岁童男去老槐树下,
我就让血棺安分三天。”周小满挥刀砍过去,却被守棺人轻松躲过。
黑袍人的袖子里滑出条小蛇,吐着信子缠上周小满的手腕,蛇眼竟是纯黑的,没有眼白。
“这是‘引路蛇’。”守棺人冷笑,“它会盯着你们村的童男,要是明晚凑不齐,
就先咬死三个。”小蛇突然松开周小满,钻进墙缝不见了。周云鹤看着儿子手腕上的牙印,
那里正渗出黑血,像条小蛇在皮肤下游走。***第二天一早,蛊田村的童男都躲进了地窖。
周云鹤挨家挨户敲门,手里提着袋银元,可没人愿意把孩子交出去。
李木匠的婆娘抱着儿子跪在地上,怀里揣着把剪刀:“村长,要抢孩子就先杀了我!
当年的血债凭什么让我们来还?”陈瞎子拄着拐杖走过来,
烟锅里的火星烫了手指也没察觉:“我昨晚做了个梦,梦见九口棺材在雾江里翻了个身,
棺底刻着‘血月现,棺自开’。今晚就是血月,怕是躲不过去了。”话音刚落,
村西头突然传来惨叫。众人跑过去一看,李木匠家的地窖门被撬开了,里面的孩子不见踪影,
地上留着撮黑毛和半只小鞋,鞋面上沾着的血已经发黑。“是引路蛇干的。
”周云鹤的声音发颤,“它知道谁家有童男。”太阳落山时,又有两家的孩子失踪了。
一家的窗户上留着个洞,洞边的木头上有蛇牙印;另一家的门槛上沾着黑血,
顺着血迹追到江边,只看见江面上漂着个空竹篮,里面的虎头鞋少了一只。“不能等了!
”周云鹤把银元摔在地上,“去请林先生!只有他能斗过这邪物!”林长风赶到蛊田村时,
正是亥时。他穿着件月白长衫,背着个青布包袱,鼻梁上架着副铜框眼镜,
看起来不像风水先生,倒像个教书先生。但村民们都知道,
这先生有真本事——三年前雾江泛滥,就是他摆了个“八卦镇水阵”,让江水退了三尺。
“林先生,您可算来了!”周云鹤抓住他的手,掌心全是汗,“村里已经丢了三个孩子,
守棺人说明晚还要一个,再这样下去……”林长风推开他,径直走向村口的老槐树。
树下的泥地上有圈新鲜的压痕,像是放过重东西,痕边的草全枯了,根须发黑,
像是被什么东西毒死的。“这不是普通的棺材。”他蹲下身,用银针刺破指尖,
将血滴在泥地上。血珠落在压痕里,竟像滴在热油里似的炸开,冒出股黑烟,
“是‘养煞棺’,用活人精血喂了九十年,里面的东西早就成精了。
”包袱里滚出个黄铜罗盘,指针疯狂转动,最后指着雾江方向,
天池里的水银泛着黑绿色:“江底有东西在吸阴气,今晚血月升到中天,就是它出来的时候。
”就在这时,老槐树突然剧烈摇晃,枝桠上的红布幡全掉了下来,在地上堆成个血红的球。
球里传出“咚咚”的声响,像是有人在里面捶打。“不好!”林长风脸色大变,
“它们已经上岸了!”他迅速掏出黄符,咬破舌尖喷上血,然后将符贴在槐树干上。
符纸刚贴上,就发出“滋滋”的声响,树皮下突然钻出无数条小蛇,青黑色,
和周小满手腕上的引路蛇一模一样。“是血蛊的引子!”林长风大喊,“快用雄黄酒泼!
”村民们赶紧往树上泼雄黄酒,小蛇纷纷掉落,在地上蜷成一团,很快化作黑水。
但槐树的树干已经裂开,里面露出个黑漆漆的洞,洞里传出孩子的哭声,
凄厉得像猫被踩了尾巴。“里面有孩子!”周小满要往洞里钻,被林长风死死拉住。“别碰!
”林长风指着洞口渗出的粘液,“这是‘幻音蛊’,会模仿人声引你进去。一旦被缠住,
就会被当成养料,养肥里面的血蛊。”他从包袱里掏出个青铜铃铛,摇了三下,**清脆,
竟压过了洞里的哭声。槐树的震动渐渐平息,洞口慢慢合拢,只留下道狰狞的疤痕,
像张咧开的嘴。“今晚血月出来前,必须找到血蛊的母巢。”林长风收起铃铛,
“九口棺材只是幌子,真正厉害的是藏在江底的母蛊。只要杀了它,血棺就动不了了。
”周云鹤看着雾江方向,那里的雾气更浓了,隐约能看见九艘乌篷船的影子,
正静静地泊在江心,像九只伏在水面上的鬼。血月已经爬上树梢,红得像刚泼上去的血。
老槐树下的压痕里,不知何时渗出了暗红的水,顺着树根往江里流,在地上画出条蜿蜒的线,
像条正在游走的蛇。林长风握紧罗盘,天池里的水银突然沸腾起来。他知道,真正的麻烦,
才刚刚开始。第二章蛊婆现世乱葬岗的月光带着股铁锈味,洒在坟包上像泼了层冷粥。
林长风踩着没膝的蒿草往前走,罗盘的铜针在天池里疯狂打转,针尖泛着青黑,像是淬了毒。
周小满攥着柴刀跟在后面,手腕上的蛇牙印已经肿成紫黑色,每走一步都疼得龇牙咧嘴。
“林先生,这雾怎么越来越浓?”跟来的猎户王大胆突然停住脚,
他背上的**枪口冒着白气,“刚才我好像看见坟头后面有影子,直挺挺的,不像野兽。
”林长风没回头,从包袱里摸出三枚铜钱,往空中一抛。铜钱落地时全是背面,
边缘还沾着些黑灰。“是‘阴兵借道’的征兆。”他声音压得很低,“九十年前沉棺时,
这里埋了不少送葬的壮丁,现在血月催得他们不安生了。”话音刚落,
左侧的坟包突然“噗”地塌了个洞,黑泥里滚出个白森森的东西——是具骸骨,
脖子上套着个青铜项圈,上面刻着苗文。王大胆举枪就要打,被林长风按住:“别碰!
这是蛊婆寨的‘镇魂俑’,打了会招邪祟。”骸骨的胸腔里突然钻出条小蛇,青黑色,
和周小满手腕上的引路蛇一模一样。它吐着信子,顺着草根往东北方向爬,那里的雾气更浓,
隐约能看见座石砌的台子。“跟着它。”林长风掏出张黄符,
用朱砂画了道“避煞符”贴在王大胆背上,“蛇是阴物,能引我们找到祭坛。
”穿过一片野竹林,眼前突然开阔。二十丈外立着座破败的祭坛,青石板铺的台面裂着缝,
缝里长满了黑绿色的苔藓,像是凝固的血。祭坛中央摆着口石棺,棺盖边缘刻着圈蚩尤纹,
纹路里嵌着的朱砂还很新鲜,像是刚填上去的。最骇人的是石棺周围盘着的大蛇,
足有水桶粗,鳞片在月光下泛着银白,头顶却长着个肉瘤,像只没睁开的眼睛。
它吐着分叉的信子,信子竟是红色的,滴在石板上烧出个个小坑。“是‘一目蛇’。
”林长风倒吸口凉气,从包袱里摸出个陶罐,“这是苗疆的守棺蛇,肉瘤里藏着毒囊,
喷出的毒液能化骨。”他拔开罐塞,里面装着晒干的艾草,“等会儿我用艾草引开它,
你们去撬石棺。”周小满突然指着祭坛西侧:“那是什么?”月光下,
树影里站着个穿苗绣裙的女子。她头发用红绳扎成个髻,插着支银质的蛇形簪,
裙摆上绣的蛊虫图案在雾里若隐若现。她手里握着柄短刀,刀鞘是黑檀木做的,
上面缠着七道红绳,和血棺上的绳结一模一样。“你们不该来。
”女子的声音像冰珠落进瓷碗,“九棺锁魂阵已经开了,谁来都没用。
”林长风的目光落在她腰间的银铃上,铃身刻着朵雪莲——那是蛊婆寨的图腾。
“你是蛊婆寨的人?”他握紧罗盘,“九十年前血蛊祭的事,你知道多少?”女子冷笑一声,
短刀突然出鞘,刀光闪过,竟将身边的竹子劈成两半。“我叫阿月,
我奶奶就是当年被你们蛊田村活埋的蛊婆。”她刀尖指向石棺,“这里埋的不是别人,
是我奶奶的骸骨,被你们用桃木钉钉了九十年!”王大胆举枪对准她:“胡说!
当年是你奶奶要放血蛊害村子,我们才……”“才把她和九对童男童女一起钉进棺材?
”阿月突然提高声音,裙摆下钻出数条小蛇,绕着她的脚踝打转,
“我奶奶是想毁了血蛊母巢,反被你们老族长设计!他用童男童女的精血喂蛊,
就是想炼出不死蛊!”林长风突然想起罗盘背面的刻字,
祖父留下的手札里提过“蛊婆寨有雪莲铃,能镇百蛊”。
他按住王大胆的枪:“她说的可能是真的。我手札里记着,当年的血蛊祭确实有蹊跷,
镇魂玉碎得太整齐,不像是自然开裂。”周小满突然惨叫一声,手腕上的蛇牙印炸开,
黑血溅在草地上,竟让草叶瞬间枯萎。那只引路蛇不知何时从他袖口钻出来,
正盘在他的脖颈上,蛇眼盯着阿月,像是在等待命令。“这蛇是我养的。”阿月收回目光,
蛇立刻松开周小满,钻进她的袖管,“它在你们村待了三天,把童男的气味都记熟了。
今晚要是你们没来,它会再带三个孩子来献祭。”“你到底想干什么?
”林长风的罗盘突然指向石棺,天池里的水银剧烈翻涌,“石棺下面就是血蛊母巢,
你要是想报仇,现在毁了它,九棺锁魂阵自然会破。”阿月突然笑了,笑声在雾里打着转,
听得人头皮发麻:“毁了它?我要让它醒过来。让当年害死我奶奶的人的后代,
都尝尝被蛊虫啃噬的滋味。”她突然摇动腰间的银铃,“叮铃”一声脆响,
石棺周围的一目蛇猛地昂起头,肉瘤里喷出股白雾。白雾落在草地上,草叶立刻化作黑水,
露出下面埋着的白骨,竟都是孩童的骨架。“是九十年前的童男童女!
”王大胆的枪掉在地上,“他们的骨头怎么会在这儿?”“老族长当年根本没把棺材沉江。
”林长风终于明白过来,手札里夹着的那页残纸突然在脑中清晰起来,
“他把棺材藏在了乱葬岗,用童男童女的骸骨养蛊,再用镇魂玉掩人耳目!
”阿月的短刀突然刺向石棺,刀尖刚碰到棺盖,就被弹了回来。
石棺上的蚩尤纹突然亮起红光,纹路里的朱砂像活过来似的,顺着纹路游走,
在棺盖中央汇成个血色的“蛊”字。“没用的。”林长风掏出七枚铜钱,
按北斗七星的方位摆在石棺周围,“这石棺用‘子母蛊’封着,外面的蛇是子蛊,
母蛊在棺底,杀了子蛊,母蛊才会出来。”他刚说完,一目蛇突然扑向王大胆,
张开的嘴里竟露出两排细牙。林长风迅速撒出一把糯米,糯米落在蛇身上,
发出“滋滋”的响,蛇身顿时冒出黑烟。“就是现在!”林长风大喊。
阿月趁机将短刀**石棺的缝隙,只听“咔嚓”一声,棺盖裂开条缝,
里面传出“嗡嗡”的声响,像是无数只虫子在振翅。“小心!”林长风拽住要凑近的周小满,
“是血蛊!”缝里涌出的不是尸气,是密密麻麻的黑虫,每只都只有米粒大,却长着翅膀,
飞起来像片黑云。它们扑向最近的王大胆,落在他的脸上,瞬间就咬出个个血洞。
“用雄黄酒!”林长风将陶罐里的雄黄酒泼过去,黑虫被酒液沾到,纷纷坠地,化作黑水。
但更多的虫子从石棺里涌出来,连月光都被遮得暗淡了。阿月突然咬破舌尖,
将血喷在银铃上,**变得尖锐刺耳。黑虫像是被针扎了似的,在空中乱撞,
竟不敢靠近她三尺之内。“我奶奶的血能克血蛊。”她一边摇铃一边后退,“但这只是子蛊,
母蛊出来就完了!”石棺突然剧烈震动,棺盖被顶起半尺,露出下面的黑洞。
洞里伸出根肉色的东西,像条巨型蚯蚓,表面布满了眼睛,
每个眼珠里都映着个扭曲的人脸——正是九十年前那些童男童女的模样。“是血蛊母虫!
”林长风脸色惨白,从包袱里掏出最后一张黄符,“快用银器!它怕银!
”阿月突然想起什么,将头上的蛇形银簪拔下来,朝着肉虫掷去。银簪刚碰到肉虫,
就发出“滋啦”的响,肉虫剧烈扭动,洞里传出孩童的哭嚎,凄厉得像无数人在同时惨叫。
“还没完!”林长风指着天空,血月不知何时被乌云遮住,九道黑影从雾江方向飞来,
越来越近,竟是那九口黑檀棺材!它们在空中排成个圆圈,
棺材缝里渗出的红光将乱葬岗照得如同白昼。“中计了!”林长风的罗盘突然炸裂,
铜针断成数截,“九棺锁魂阵的阵眼不是石棺,是那九口血棺!它们一直在等母虫出来,
好借虫气还魂!”阿月的银铃突然掉在地上,她看着空中的棺材,
脸色比纸还白:“我奶奶的日记里写过……九棺聚,血月升,虫噬魂,
尸还阳……原来这才是真正的诅咒!”棺材盖同时打开,里面的尸体坐了起来,
青紫色的皮肤上爬满了血蛊,眼睛里闪烁着红光,正缓缓朝着祭坛飞来。
一目蛇发出绝望的嘶鸣,突然转身扑向石棺,用身体堵住裂缝,却被里面的母虫瞬间吞噬,
只留下张蛇皮飘落在地。“快跑!”林长风拽住腿软的周小满,“血棺借了母虫的气,
已经成了‘飞僵’,刀枪不入!”他们刚跑出乱葬岗,就听见身后传来巨响,回头望去,
石棺已经炸开,血蛊母虫化作道红光,钻进最前面的那口血棺。棺材里的尸体突然睁开眼,
朝着他们的方向抬起手,五指弯曲,像是要抓住什么。阿月捡起地上的银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