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气包成了玄门团宠
作者:晔知秋
主角:凌夜顾风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9-19 16: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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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晦气包成了玄门团宠》是一部引人入胜的短篇言情小说,由作家晔知秋倾情打造。故事主角凌夜顾风的命运与爱情、友情和复仇纠结在一起,引发了无尽的戏剧性和紧张感。本书以其惊人的情节转折和逼真的人物形象而脱颖而出。是一碗还温着的、撒了点翠绿葱花的素面;有时是几块用油纸包着的、甜而不腻的老式桃酥。……。

章节预览

我给死人化妆,家主骂我晦气包。他们逼我嫁竹马医生,我转头嫁给了守夜人。

直到停尸间的尸傀嘶吼我名字,老公掀翻玄门身份——晦气包?

现在全玄门跪着求我净化祖坟。01我是市殡仪馆的遗体整容师,苏晚。听起来挺酷?

但在我爸妈眼里,这工作就是失了「体面」。而我,就是个行走的晦气包。

爸妈给我下了最后通牒。要么辞职回来乖乖给家里小生意添砖加瓦;要么,

就当我这个女儿「死」了。还联合我那个穿白大褂、拿手术刀的竹马顾风,

让我在年底前完婚,远离这个行业。可是,

只要想到三年前那场车祸……我亲手一捧一捧地送她上车。那种感受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奶奶那么体面的一个人。完完整整、干干净净的。走的时候哪能那样支离破碎、不成样子。

从此。我的工作。收容破碎,送出完整。02带着这份执念。我穿行于生死之间。直到那天。

工作台上推来一具特殊的遗体。年轻女人,死于非命。送来时,

馆里最老的刘师傅都皱紧了眉,说这怨气太重。我花了三倍精力修复她的面容,

可怪事跟着就来了。夜里值班,休息室温度骤降,仪器频频断电。更邪门的是,

前一天修复好的地方,第二天总会出现细微的破损,像被人恶意破坏过。

还有一股混合着血腥和铁锈的怪味。我顶着黑眼圈,快要崩溃了。

刘师傅塞来张皱巴巴的纸条:「城南老巷34号,找凌夜,守夜人。」他补充了句,

这人收费有点怪。03城南老巷34号。一个快被爬山虎吞没的危楼。敲门,

等了快十分钟,门才开了条缝。一个男人站在阴影里。个子很高,头发有点乱,

但露出的下颌线利落干净。「凌夜?」我问。他几不可察地点头,侧身让我进去。

屋里干净得近乎偏执,陈设极简。一张旧木桌、两把椅子、一个书架。

书架上面摆着生铜绿的罗盘、卷边的线装书,还有几个古朴陶罐。

空气里飘着庙宇香火和草药的混合味。我把殡仪馆的怪事一股脑倒出来。他安静地听着,

手指无意识摩挲着桌角的小铜铃。「沾了脏东西,冲撞了。」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微哑。

「能解决吗?多少钱?」他的目光落在我手腕的红绳手链上。那是奶奶去世前留下的。

「这个,」他指了一下,「给我。或者……答应我一件事。」我愣住了。这破绳子值什么钱?

还要答应莫名其妙的「一件事」?这人果然像传言说的,神神叨叨,收费奇怪。

我正觉得不靠谱,家里的催命电话又来了。我妈在那头哭嚎,说我爸气得脑梗住院了,

顾家等着答复,再不回去订婚就断绝关系。顾风的声音也插了进来。「晚晚,

那种地方待久了会侵蚀精神,对你的心理和精神健康都有影响。你看看自己多阴郁。」

言外之意,是我有病?「顾氏旗下的私立医院,给你安排一个清闲体面的文职。

风吹不着雨淋不着,不比你现在强百倍?」什么是「体面」?每一次缝合修复,

胜过所有体面华服。我最恨顾风那种高高在上的「为你好」。

那种对我职业和环境**裸的嫌弃。那种把我当成一个需要他「拯救」的失足者的优越感。

怎么着?你难道是生活的评判官?我的人生、我的价值、我的选择,都要由你顾风的「体面」

标准来评判?还别说,他这番话精准地扎进了我心里最敏感、最委屈的地方。

我转头看向凌夜。「换个条件行不行?」他只吐出一个字。「好。」

04当我领着穿旧工装的凌夜,站在我家客厅,宣布「这是我老公」时,场面彻底炸了。

我爸捂着心口直抽气,我妈当场晕了过去。顾风温文尔雅的脸瞬间扭曲。「苏晚你疯了?

找个装神弄鬼的守夜人?你知道他多晦气吗?」「闭嘴!」我打断他,

「至少他不嫌弃我的工作!我们领证了,合法夫妻!」凌夜扶住我的胳膊。他的手很稳,

让人安心。顾风气极反笑。「领证?你图他什么?图他穷?图他会驱邪?

还是作贱自己报复我?」他甚至怀疑我是不是被他操控了。凌夜终于抬眼,目光直对顾风。

「顾医生救死扶伤,该懂得操控的分量。操控人心是邪术,操控人命是利器。

我行事只凭本心,只问因果。」他微微侧头,目光落在我身上。「至于图什么?」

「我图她手稳心净,于至暗之地予逝者尊严——此为大善;图她性韧如竹,不折于流言,

不媚于世俗——此为至纯。我守夜安魂是本分,与她同行是缘法。」「倒是顾医生,

妙手回春名利双收,更懂用言语当利器,操控人心,诛人意志。」好家伙,这嘴皮可以啊!

这怼死人不偿命的功力,啧啧!我只觉得,这「守夜人」老公,捡得太他妈值了!顾风的脸,

白得比停尸房的墙还难看。05凌夜牵着我,径直走出大门。冷风一吹,

我才从刚才的混乱中回过神来。「那个……」我试图抽出手,有点不自在,

「刚才……谢谢你配合演戏。」凌夜脚步未停,侧头看我一眼,「不是戏。」他顿了顿,

补充道,「证是真的。」我:「……」好吧,我签的时候确实没细看。「至于家,」

他指了指不远处公交站,「回你的,还是……我们的?」他问得极其自然,

仿佛在问「晚上吃面还是吃饭」。最终,我们坐上了回我公寓的末班公交。「后悔了?」

我摇头。他没再追问。从旧帆布包里摸出一个保温杯,拧开盖子递过来。「热的。安神。」

我愣愣接过,喝了一口。他没问,却好像知道我需要什么。也许……和这个人「同居」,

没想象中那么糟?形婚而已,互不干涉。我小声对自己说。

06我和凌夜住进了离殡仪馆不远的小公寓。说是新婚,气氛却意外地和谐。他主动睡次卧,

把主卧留给我。凌夜话不多,存在感却很强。我加班到深夜,玄关总有盏暖黄的灯亮着。

餐桌上,

是一碗还温着的、撒了点翠绿葱花的素面;有时是几块用油纸包着的、甜而不腻的老式桃酥。

是个会过日子的男人。有一次我实在累得不行,趴在桌上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感觉有人披了件外套在我身上。不是他是谁呢?我捡来的「守夜人」老公。

我嘟囔着问:「……怎么总给我留吃的?」他低声说:「夜路阴气重,吃点热的压一压。」

美滋滋。我不说话。他也不说话。沉默,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07自从凌夜住进来,

殡仪馆那股阴冷的怪味淡了。仪器偶尔会抽风,但那种被窥视的感觉消失了。有一次,

馆里新送来一具溺水很久的遗体,味道很大。我戴着几层口罩都压不住胃里的翻腾。

凌夜刚好来找刘师傅下棋。见我脸色发青,走到工作间门口,背对着我站了一会儿,

手指在窗户旁边虚虚划了几下。说来也怪,那股浓烈的味道,竟然真的消散了大半!

我震惊地看着他。他回头,一脸平静:「通风好了。」我:「……」信你才有鬼!

08顾风没放弃他的「拯救」计划。他约我出来,试图用「科学」拆穿凌夜的「骗术」。

「晚晚,催眠、心理暗示、甚至一些化学物质,都能制造出他那种效果。

他就是利用你工作环境的特殊性和心理压力在操控你!你清醒一点!」顾风苦口婆心。

我搅着咖啡,有点烦。「顾风,我分得清什么是压力,什么是……真的不对劲。凌夜他,

确实能够让我觉得安心。」「安心?跟一个来历不明、装神弄鬼的穷酸在一起安心?」

顾风的声音拔高了,带着嫉妒和不解。凌夜的身影出现在咖啡厅门口。他径直走过来,

无视顾风,把手里一个还冒着热气的牛皮纸袋放在我面前:「巷口新开的一家糖炒板栗,

甜的。」然后才看向顾风,语气平淡无波:「顾医生这么关心别人的妻子,

是活人的生意不够做了?」顾风的脸,再次精彩纷呈。09和凌夜「同居」的日子,

我发现这人虽然穷、神叨,但魅力值简直拉满。手好看。指节修长,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

泡茶的动作行云流水,带着一种古老的韵律感。这像搬砖的手?气质绝。就算穿着地摊货,

往破沙发上一坐,也自带一股生人勿近的清冷贵气。偶尔在灯下翻他那本破旧的线装书,

侧脸轮廓完美得像雕塑。护短。馆里有个新来的愣头青,仗着有关系,对我颐指气使。

有次故意把一盒难处理的颜料打翻在我刚修复好的遗体旁边。我气得发抖。

和凌夜抱怨了一句。第二天,那愣头青就请了病假,再也没敢在我面前放肆。我问凌夜,

他轻描淡写。「他印堂发黑,撞邪,回家养病去了。」还有就是「业务」神秘。

我见过他收到一些用黄纸朱砂写的「订单」,字迹古怪。他看完会皱眉,

然后背着他那个磨得发白的旧帆布包出门。回来时,包里有时会多一个灰扑扑的旧玉佩,

或者一个锈迹斑斑的小铜镜。我好奇:「报酬?」他点头:「嗯,老客户家宅不宁,

去打扫了一下。」有一次,他带回一个脏兮兮、缺了口的破碗,

随手放在窗台养了棵蔫巴巴的绿萝。我吐槽:「这客户够抠门。」

他眼中闪过一丝极淡的笑意:「嗯,北宋的,凑合用。」我的心跳,在这些细碎的日常里,

越来越不受控制。10这天,馆里又送来一具遗体。年轻男性,非正常死亡。那死状,

简直没法看。惨烈到什么程度?怨气重得能凝成块儿,比上次那个女的恐怖多了。

停尸间的灯滋滋响,一直闪。我和刘师傅都无从下手。感觉有什么冰冷滑腻的东西,

缠上了脚踝。刚走近,就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喘不上气。刘师傅叫来了馆长。

馆长进来没一会儿,后背的冷汗一下子就湿透了。混乱中,他拨通了一个电话。

前后不到十分钟。凌夜的身影出现在停尸间门口。这天的他完全不同。穿了件玄色的长衫,

头发用一根老墨玉簪松松扎着。手里托着个罗盘,上面刻满了看不懂的复杂符文。

气场威严得让所有人屏住呼吸。他念起古老的音节,罗盘突然发出金色的光,

柔和却力量惊人。没多久,血腥怨气散了,灯也稳了。馆长和老师傅们站在门口,

脸上满是敬畏。馆长颤巍巍地鞠躬:「凌先生!不,小师叔祖!多谢您出手!」11我傻了。

小师叔祖?凌先生?馆长激动地解释:「凌先生是守正斋家主,玄门魁首!我们这行,

都知道凌家……」后面的话我没听清,脑子里嗡嗡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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