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嫁给了前世白月光
作者:嘉喜WEY
主角:霍承砚秦筝魏晋珩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9-19 16: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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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名网文写手“嘉喜WEY”的连载新作《重生后我嫁给了前世白月光》,是近期非常受欢迎的一部短篇言情文, 霍承砚秦筝魏晋珩两位主角之间的互动非常有爱,啼笑皆非的剧情主要讲述了:他去后勤处上班,我们就像两个合租的室友,客气又疏离。我知道,他在观察我,也在防备我。而我嫁给他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飞……

章节预览

油腻的汗味混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几乎将我溺毙。可压在我身上的,并不是我的丈夫。

我猛地睁开眼,眼前不是招待所发黄的天花板,而是部队大礼堂鲜红的标语——“听党指挥,

能打胜仗,作风优良”。台下,未来将成为军中巨鳄的男人,正用那条伤残的腿,

撑起国之脊梁,也撑起了我破碎的前世。而台上,我的“未婚夫”,

那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正等着我做出同样的选择。这一世,

我选那个别人眼里的“废物”,那个护了我一辈子的哑巴英雄。01“白露,

你到底在犹豫什么?全大院的姑娘都盯着魏晋珩呢,你别不知好歹!

”我妈压低声音的催促像一根针,扎在我耳膜上。我没理她,

目光死死地钉在礼堂最后一排的那个男人身上。他叫霍承砚,一个人坐在角落,

挺直的军装也掩不住身形的孤寂。他一条腿受了伤,从战斗部队调去后勤,

成了别人口中的“霍瘸子”。可只有我知道,这个沉默寡言的男人,

在未来那场没几个人能活下来的特大洪灾里,是如何用那条伤腿,背着素不相识的百姓,

在泥石流里泡了三天三夜,最后为了护住一整个村子的老弱妇孺,自己被卷进了漩涡。

而台上那个,我前世的丈夫,众人眼里的天之骄子,魏晋珩,此刻正享受着所有人的追捧。

他家世显赫,前途无量,是整个军区大院最完美的联姻对象。前世,我也这么认为。

直到婚后,他训练“意外”受伤,就再也上不了前线,转业后利用家里的关系下海经商,

赚得盆满钵满。他用这些钱,在外面养了一个又一个女人,甚至在我难产时,

还和他的小情人厮混在一起。最恶心的是,他一边哄骗我娘家,榨干了我父母一辈子的积蓄,

一边又嫌弃我人老珠黄,最后把我像垃圾一样,丢给了他生意场上的伙伴。

我死在肮脏的招待所里,闭眼前,电视上正在播放抗洪抢险的新闻。

主持人泣不成声地播报着牺牲英雄的名单,第一个名字,就是“霍承砚”。画面里,

一个记者采访被他救下的村民,那个大娘哭着说:“他自己都走不稳了,

还把最后半瓶水给了我的小孙孙……”重来一世,我回到了一切开始的这一天。

军区牵头的联谊会,我和魏晋珩作为内定的“金童玉女”,马上就要宣布订婚。“白露同志,

你愿意吗?”领导笑呵呵地把话筒递给我。魏晋珩站在我身边,一身笔挺的军装,

脸上是志在必得的微笑。他朝我伸出手,动作和他记忆中一样,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傲慢。

我看着他,忽然笑了。我没去接他的手,而是拿过话筒,声音透过麦克风,

清晰地传遍了整个礼堂。“报告领导,我不能嫁给他。”全场哗然。我妈的脸瞬间白了。

魏晋珩的笑容僵在脸上。我没看他们,而是转身,目光穿过所有错愕的脸,

准确无误地落在了最后一排的霍承砚身上。我举着话筒,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我想嫁的人,是他,后勤处的霍承砚同志。请组织批准!”一瞬间,

整个礼堂静得能听见针掉在地上的声音。所有人的目光,都从我这个“疯子”身上,

移到了那个被点到名的“瘸子”身上。我看到霍承砚的身形明显一僵,他缓缓抬起头,

那双深邃的眼睛里,第一次清晰地映出了我的身影。没有惊喜,

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冷冽的审视。02“白露!你疯了!”一回到家,

我妈的巴掌就甩了过来。我没躲,脸颊**辣地疼,心里却一片平静。“妈,我很清醒。

”我看着她,“我不会嫁给魏晋珩。”“你是不是被猪油蒙了心!”我爸气得拍桌子,

“放着晋珩那么好的孩子不要,你去选一个瘸子?你让我们的脸往哪儿搁!”“脸面?

脸面能当饭吃,还是能在我被人欺负的时候保护我?”我反问,眼圈有些红,

“你们只看到魏晋珩前途无量,你们知道他私底下是什么人吗?”“他能是什么人?

他爸是军区副参谋长,他自己又是尖子兵,他……”“他会家暴。”我轻飘飘地扔出三个字,

成功让我爸妈住了嘴。我不想解释太多重生的事,他们不会信,我只能用他们能理解的方式。

“你们不同意也行,那我就一辈子不嫁人,就在文工团跳一辈子舞。”我撂下狠话,

摔门进了自己房间。我知道他们会妥协的。在这个年代,女儿家闹着不嫁人,

比嫁个“瘸子”更让他们丢脸。果然,没过多久,我妈就来敲门了,声音软了下来:“露露,

你跟妈说实话,是不是晋珩对你做什么了?”**在门上,没开门,只是低声说:“妈,

你相信我一次,就一次。”门外沉默了。第二天,魏晋珩堵在了我练功的路上。

他看起来有些憔悴,眼底带着血丝,但依旧维持着风度。“露露,你昨天是开玩笑的,

对不对?我知道你只是一时任性。”“我不是在开玩笑。”我看着这张骗了我一辈子的脸,

胃里一阵翻涌,“魏晋珩,我们完了,听明白了吗?”他的脸色终于沉了下来,

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吓人。“为了一个霍承砚?一个瘸子?白露,你别给脸不要脸!

”“放手!”我挣扎着,前世被他拖拽的恐惧涌上心头。就在这时,

一只更有力的大手从旁边伸过来,轻易就掰开了魏晋珩的手。是霍承砚。

他不知什么时候来的,就站在那里,像一棵沉默的松树。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军装,

裤管下,那条腿的姿势有些不自然。“放开她。”他的声音很低,像磨砂石擦过,不响,

但很有分量。魏晋珩看到他,眼睛都红了,像是被抢了玩具的狗。“霍瘸子,这里没你的事,

滚开!”霍承砚没说话,只是往前站了一步,把我挡在了身后。一个简单的动作,

却让我瞬间鼻酸。前世,他也是这样。在我被魏晋珩的债主堵在巷子里的时候,

他也是这样挡在我身前,最后为了护着我,后背上被划了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

“你就是霍承砚?”我妈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身后还跟着几个邻居大妈,

对着霍承砚指指点点。“哎哟,就是他啊,看着人高马大的,可惜了那条腿。

”“白露这丫头到底图啥啊?”我妈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她冲上来,

一把将我从霍承砚身后拽出来,然后用一种鄙夷的眼神上下打量着霍承砚。

“我不管我女儿发什么疯,我们白家是不会同意这门亲事的!你一个后勤部的瘸子,

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这话说的极其难听,我气得浑身发抖。霍承砚的脸色也白了几分,

拳头攥得咯吱作响。我甩开我妈的手,冲到他面前,仰头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问:“霍承砚,

他们都不同意,你呢?”他沉默地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探究,有不解,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挣扎。良久,他才开口,声音沙哑。“为什么是我?

”03“因为你值得。”我看着他的眼睛,没有半分玩笑。霍承砚的眸子动了动,

像平静的湖面被投下了一颗石子。他大概以为我会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理由,

没想到是这么一句。他自嘲地扯了扯嘴角,“我一个瘸子,有什么值得的?”“瘸子?

”我往前一步,几乎贴到他身上,压低了声音,“在我眼里,你那不是瘸,是军功章。

你救了整整一个班的战友,自己扛了三颗子弹,这事儿,魏晋珩那种躲在后方镀金的人,

一辈子都做不到。”我看到他的瞳孔猛地一缩。这件事是机密,知道的人不多,

更别提我一个文工团的舞蹈演员了。这是我赌的一步。前世,我是在他牺牲后,

整理他的遗物时,从一本尘封的日记里看到的。现在,我把它说了出来。

霍承砚眼里的审视更重了,他盯着我,像要在我脸上盯出个洞来。“你从哪儿知道的?

”“我自有我的办法。”我没有正面回答,

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用手帕包着的东西,塞进他手里,“这个,就当是我的定金。

明天早上八点,民政局门口,我等你。你来,我们就去扯证。你不来,我就当你没这个胆。

”说完,我不再看他,转身就走。我知道他一定会打开看。那里面包着的,

是一枚特制的子弹壳。前世他牺牲后,部队送来的遗物里,

就有这么一枚被他摩挲得光滑无比的子弹壳,是他从自己腿里取出来的。我赌他看到这个,

就不会再把我当成一个胡闹的小姑娘。那天晚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

我不知道我的赌局会不会成功。霍承砚心思缜密,性格又孤僻,我这种突兀的示好,

在他看来,或许更像一个圈套。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我就起来了。我妈在客厅坐着,

眼睛红肿,显然一夜没睡。看见我穿戴整齐要出门,她哑着嗓子问:“你非要去?”“嗯。

”“去了就别回来了!”我爸在里屋吼。我脚步顿了顿,还是拉开了门。

民政局门口空荡荡的,我站在台阶上,心里七上八下。七点五十,没人。七点五十五,没人。

八点整,指针跳过,还是没人。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是我太想当然了吗?

或许他根本不信我,或许他觉得我别有用心。就在我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

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街角。他换了一身干净的常服,头发应该也特意梳理过,

只是走得有些急,额角渗出了细汗。他没有看我,而是径直走到我面前,摊开手掌。掌心里,

躺着那枚子弹壳。“理由。”他言简意赅,眼神却像鹰一样锐利。“没有理由,就是你。

”我迎上他的目光,坦荡无比,“霍承砚,我知道你不信我。我们可以做个交易。我们结婚,

一年为期。一年之内,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地留下我。如果一年后,你还是觉得我是个麻烦,

我们随时可以去办离婚,我净身出户,绝不纠缠。”我知道,对付霍承砚这样的人,

谈感情太虚,不如来点实际的。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要拒绝。最后,他却收回了手,

把子弹壳揣进兜里,吐出一个字。“好。”拿着那本红色的结婚证,我还有些恍惚。

我竟然真的和霍承砚结婚了。“从今天起,你就是军嫂了。”他走在我身边,

声音没什么起伏,“军嫂有军嫂的纪律,以后……”“以后我会恪守本分,不给你惹麻烦,

不丢你的人,不在外面乱搞男女关系,一心一意拥护你,支持你,爱你。”我抢着把话说完,

还冲他俏皮地眨了眨眼。他被我这番抢白噎了一下,耳朵尖悄悄红了。这个男人,

真是纯情得可爱。我心情大好,拉着他的胳膊,“走,老公,我们回家!”他身体一僵,

显然对“老公”这个称呼还不适应,但没有挣开。他的“家”,

是部队分给他的一间单身宿舍,小得可怜,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可我看着,

却比前世那栋空旷的别墅要温暖百倍。“有点小。”他有些局促地站在门口,

“你……要是不习惯,可以先住在娘家。”“不用,挺好的。”我把自己的小包袱放在桌上,

“从今天起,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了。”我一边说,一边开始打量这个小小的空间。墙上,

挂着一张靶纸,正中红心,弹孔密得几乎连成了一个点。我的目光,

被桌上的一个相框吸引了。那是一张黑白合照,

年轻的霍承砚和一个笑得灿烂的女孩儿并肩站着。我的心,咯噔一下。04照片上的女孩,

我认识。她叫秦筝,是军区总院的医生,也是前世魏晋珩众多情人中的一个。只是我没想到,

她和霍承砚竟然早就认识。我的手指抚上那冰冷的相框,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她叫秦筝,我以前的邻居。”霍承砚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带着一丝解释的意味,

“我们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我回头看他,脸上带着笑,可笑意却没到达眼底。

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情绪,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只是妹妹。”“哦。”我点点头,

没再多问。有些事,现在问,只会把他推远。接下来的几天,

我和霍承GEO砚开始了“同居”生活。说是同居,其实我们分房睡。

他把唯一的床让给了我,自己每天都在办公室的行军床上将就。我每天去文工团练舞,

他去后勤处上班,我们就像两个合租的室友,客气又疏离。我知道,他在观察我,

也在防备我。而我嫁给他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飞遍了整个军区大院。

我成了所有人眼里的笑话。“听说了吗?文工团那朵花,嫁给后勤部的霍瘸子了!

”“真是昏了头了!放着魏参谋长的儿子不要,非要跳火坑!”流言蜚语像刀子一样,

无孔不入。尤其是在文工团,我更是成了众矢之的。领舞的位置,本来是我的,可现在,

队长却把它给了柳倩倩。柳倩倩是魏晋珩的头号爱慕者,以前没少给我使绊子。

现在我“失势”了,她更是变本加厉。“白露,你这动作不到位啊。是不是嫁了人,

心思就野了,连基本功都忘了?”她在排练厅里,当着所有人的面,阴阳怪气地指责我。

“就是,嫁了个瘸子,还能有什么心思练舞啊?”“说不定人家晚上还得伺候残疾人,

累着呢!”不堪入耳的议论声,让我气得浑身发抖。我停下动作,冷冷地看着柳倩倩,

“我的动作到不到位,轮不到你来置喙。还有,我丈夫是保家卫国的英雄,

不是你们嘴里的瘸子。再让我听见谁在背后嚼舌根,别怪我不客气。”“哟,还英雄呢?

”柳倩倩夸张地笑起来,“一个被部队淘汰下来的残废,算什么英雄?白露,

你也就配得上这种男人了!”“你!”我气急,正要上前理论,一个清冷的女声插了进来。

“柳倩倩,在背后说人长短,这就是你们文工团的作风?”我回头,

看见秦筝穿着一身白大褂,抱着病历本站在门口。她大概是来部队医院会诊,正好路过。

柳倩倩看见她,气焰顿时矮了半截。秦筝的父亲是总院的院长,她得罪不起。

“我……我没说什么。”柳倩倩喏喏地辩解。秦筝没理她,径直走到我面前,

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几秒,然后开口:“你就是白露?”“我是。”“我是秦筝,

霍承砚的……朋友。”她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用词,“我听说你们结婚了。他那个人,

脾气又臭又硬,还不会照顾人,以后要辛苦你了。”这番话,听起来像是关心,

可我却听出了一股宣示**的味儿。她这是在告诉我,她比我更了解霍承砚。我笑了笑,

挽住她的胳膊,亲热得像亲姐妹。“不辛苦,照顾自己男人,天经地义。倒是秦医生你,

工作这么忙,也该多关心关心自己的终身大事了。

”我特意在“自己男人”四个字上加了重音。秦筝的脸色果然微微一变,

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不劳你费心。”她抽回自己的手,“我只是来看看,毕竟,

承砚哥的腿,是我一辈子的心结。”她说完,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转身走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警铃大作。这个女人,不简单。她和霍承砚之间,

一定有我不知道的故事。而她说的“心结”,又是什么意思?05秦筝的出现,像一根刺,

扎在我心里。晚上,霍承砚难得地没有加班,准时回了宿舍。我给他下了一碗面,

卧了两个荷包蛋。他看着碗里的面,有些意外,“你做的?”“嗯,尝尝?

”我有些期待地看着他。他拿起筷子,默默地吃了起来。吃得很快,但动作斯文。“今天,

秦医生来我们团里了。”我状似无意地提起。他夹面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恢复正常,“嗯。

”“她说,你的腿是她的心结。”我紧紧地盯着他的脸,不想错过任何一丝表情。他沉默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放下筷子,抬起头看我。“白露,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他的眼神很平静,却让我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我……”“我和她之间,

没什么不能说的。”他打断我,“我们两家是世交,我当兵,她学医。我受伤那次,

她是主刀医生之一。当时情况很危险,她尽力了,但还是留下了后遗症。

所以她一直觉得对不起我。”他说得轻描淡写,可我却听出了里面的惊心动魄。原来是这样。

可我心里的那根刺,并没有被**。“那你……喜欢过她吗?”我还是问出了口。

问完我就后悔了,这个问题太越界了。霍承砚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没有回答,只是站起身,

收拾了碗筷。“很晚了,早点休息。”他端着碗走进狭小的厨房,

留给我一个挺直又落寞的背影。答案,不言而喻。接下来的几天,我们之间的气氛更加微妙。

而文工团里,因为我丢了领舞的位置,柳倩倩越发得意。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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