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支破簪子把我扔古代了
作者:烬朱
主角:苏清沅谢辞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9-19 1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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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沅谢辞是一位孤独而受伤的灵魂,在烬朱的小说《那支破簪子把我扔古代了》中,他将经历一段扭曲而震撼的命运之旅。苏清沅谢辞拥有异常强大的超能力,但却被囚禁于一个秘密实验室中。逃脱后,他与一群志同道合的伙伴一起展开了对抗邪恶势力的战斗。这部短篇言情小说充满紧张刺激的情节和意想不到的转折,角落里堆着半人高的木箱,空气中飘着陈年灰尘和樟木的味道。“就是这个。”小丫鬟指着案上的锦盒。打开一看,里面躺着支羊脂玉簪……将让读者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章节预览

1琉璃碎,汴河秋苏清沅的指尖触到那支鎏金点翠步摇时,

博物馆的玻璃展柜突然迸出蛛网般的裂痕。缠枝纹在射灯下流转着幽光,

她听见同事惊呼和自己的尖叫混在一起,随即被一阵刺骨的寒意包裹,

像是坠入了深秋的汴河,连呼吸都带着冰碴。再次睁眼时,鼻尖萦绕的是潮湿的霉味。

她躺在堆着干草的硬板床上,身上盖着件绣着并蒂莲的锦被,指尖还残留着步摇冰凉的触感。

“姑娘醒了?”一个梳着双丫髻的小丫鬟端着铜盆进来,见她坐起身,吓得手一抖,

铜盆“哐当”砸在地上,“哎呀!您可算醒了,再昏迷下去,王嬷嬷就要把您拖去乱葬岗了!

”苏清沅看着丫鬟身上的襦裙和脚下的青砖地,脑子里“嗡”的一声。

她是博物馆的文物修复师,专精金银器,昨天还在修复一支刚出土的鎏金步摇,

怎么一睁眼……“现在是哪一年?”她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大靖元启三年啊。

”小丫鬟眨巴着眼睛,“姑娘您落水后就胡言乱语,莫不是烧坏了脑子?

这里是安远侯府的柴房,您是三天前被管家捡回来的孤女,说是能帮着修补库房里的旧物件。

”大靖?安远侯府?苏清沅抓住床头的木栏,指节泛白。

她分明记得那支步摇的出土地是陕西西安,怎么会把她送到一个史书记录很少的大靖王朝?

正乱着,柴房门被踹开。一个穿着墨色锦袍的少年立在门口,腰间玉带勾着枚玉佩,

眉眼间带着倨傲的冷意。他身后跟着个满脸横肉的嬷嬷,正尖声嚷嚷:“就是她!

不知好歹的东西,落水前还敢顶嘴说侯府的玉器修复法子不对,活该淹个半死!

”少年的目光落在苏清沅身上,像淬了冰:“你说府里的修复法子不对?

”苏清沅这才看清他的脸——约莫十六七岁,下颌线锋利如刀刻,左眼尾有颗极淡的痣,

让那份冷冽里添了点说不清的艳色。她定了定神,扶着墙站起来:“古法用虫胶粘合玉器,

虽能固定,却会腐蚀玉质。若用鱼鳔胶混合蜂蜡,既可逆又不伤玉。”这话一出,

不仅王嬷嬷愣住,连那少年都挑了挑眉。苏清沅心里发虚,这是现代文物保护的基础常识,

放在古代说出来,确实像天方夜谭。“胡言乱语。”少年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带她去库房,若修不好那支崩了角的羊脂玉簪,就扔去护城河喂鱼。

”被小丫鬟一路推着往库房走时,苏清沅才后知后觉地摸向领口——那支鎏金步摇竟还在,

被她无意识地攥在手里,簪头的凤凰眼珠是两颗莹润的珍珠,此刻正微微发烫。2玉簪裂,

少年心侯府的库房比苏清沅想象的大得多。博古架上摆着青铜鼎、青瓷瓶,

角落里堆着半人高的木箱,空气中飘着陈年灰尘和樟木的味道。“就是这个。

”小丫鬟指着案上的锦盒。打开一看,里面躺着支羊脂玉簪,簪头雕刻的并蒂莲缺了半瓣,

断口处还留着拙劣的修补痕迹。苏清沅松了口气。这种程度的修复对她来说小菜一碟。

她让小丫鬟找来鱼鳔、蜂蜡和细砂纸,又借了把小刻刀,坐在案前忙活起来。剥离旧胶时,

她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回头一看,正是早上那个少年。他换了件月白长衫,手里拿着本书,

却没看,只盯着她的动作。“你叫什么名字?”他突然问。“苏清沅。”她头也不抬,

正用蜂蜡调和新胶,“公子呢?”“谢辞。”少年的声音淡了些,“安远侯府二公子。

”苏清沅手上一顿。安远侯谢景明,她在博物馆的史料里见过记载——大靖开国功臣,

后因通敌罪名满门抄斩,是历史上著名的冤案。而他的儿子……“小心。”谢辞突然伸手,

按住她即将碰到断口的手指。他的指尖微凉,带着书卷气,“玉质脆,你这样会弄崩更多。

”苏清沅缩回手,才发现自己因为走神,刻刀差点滑到玉簪的另一面。她抬头道谢,

正好对上谢辞的眼睛。阳光从窗棂照进来,在他睫毛上投下细碎的阴影,

那颗眼尾的痣像是落了点胭脂,竟不显得女气,反倒添了几分清艳。“你以前在哪学的修复?

”谢辞问。“家传的。”苏清沅随口胡诌,心里却在打鼓。她不能暴露来历,

可谢辞的眼神太亮,像是能看穿人心。接下来的三天,苏清沅都待在库房。谢辞每天都会来,

有时看书,有时就站在旁边看她干活。他话不多,但总会在她渴了时让小丫鬟送茶水,

在她被木刺扎到时递过绣花针。玉簪修好那天,苏清沅用软布擦去最后一点痕迹。

断口处严丝合缝,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修补过。谢辞拿起玉簪对着光看了半晌,忽然笑了,

那是苏清沅第一次见他笑,像是冰封的湖面突然化开,连眼尾的痣都生动起来。

“比府里的老师傅修得好。”他把玉簪放回锦盒,“你想留在侯府吗?”苏清沅愣住。

她原本想着修好玉簪就离开,找机会研究那支步摇,看看能不能回去。可真到了这时候,

她却犹豫了,谢辞的眼睛很干净,不像史料里记载的那般阴鸷;小丫鬟每天给她带点心,

会偷偷告诉她府里的八卦;就连那间堆满旧物的库房,也渐渐有了点“家”的味道。

“我……”她的话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管家慌慌张张跑进来:“二公子!不好了!

宫里来人了,说要查咱们府里的旧物,说是怀疑有通敌的证物!”谢辞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

眉头紧锁:“知道了。”管家走后,他看向苏清沅,眼神复杂:“你先回柴房躲着,别出来。

”苏清沅看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心里突然涌上一股不安。她想起史料里的记载,

安远侯府的冤案,正是从私藏敌人物品开始的。3夜惊魂,

步摇语柴房的门被从外面锁上了。苏清沅拍了半天门,只有风吹过院角梧桐叶的沙沙声。

她坐在干草上,摸着领口的步摇。簪头的凤凰眼珠越来越烫,像是有什么东西要钻出来。

她想起穿越前看到的步摇铭文:“青衿误,月下逢”,当时以为是情诗,现在想来,

或许另有深意。“青衿,谢辞穿的长衫,不就是青衿吗?”她喃喃自语。难道这场穿越,

和谢辞有关?突然,院墙外传来打斗声。苏清沅爬到窗口,撩开破旧的窗纸一看,

只见几个黑衣人手握长刀,正和侯府的侍卫缠斗。月光下,为首那人脸上的刀疤狰狞可怖,

直往库房的方向冲。“不好!”苏清沅心头一紧。库房里有那么多旧物,

随便一件被栽赃成“敌人物品”,都是灭顶之灾。她急得团团转,

目光落在墙角的一根粗木棍上。她用力扳断木棍,用断口处的尖刺去撬门锁。试了几次,

锁“咔哒”一声开了。刚跑出柴房,就见谢辞从库房里冲出来,手里抱着个锦盒,

身后跟着两个黑衣人。他肩膀上插着支箭,血浸透了月白长衫,却跑得极快。“谢辞!

”苏清沅大喊。谢辞回头,看见她时明显一愣。就是这片刻的停顿,

一个黑衣人挥刀砍了过来。苏清沅想也没想,冲过去推开谢辞。刀锋擦着她的胳膊划过,

带起一串血珠。“你疯了!”谢辞扶住她,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慌乱。“别管我!快跑!

”苏清沅推他,却被他紧紧抓住手腕。他的手心滚烫,和指尖的微凉截然不同。“一起走。

”谢辞的声音很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他拉着她往府后门跑,身后的喊杀声越来越近。

快到门口时,谢辞突然停下,把怀里的锦盒塞给她:“这里面是能证明我父亲清白的东西,

你收好,找机会交给太子殿下。”苏清沅还没反应过来,

就被他推了出去:“顺着这条路往南,有个破庙,我会去找你。”他转身的瞬间,

苏清沅看见他眼尾的痣在月光下闪了闪,像滴未落的血。4破庙遇,

心渐明苏清沅在破庙里躲了两天。胳膊上的伤口发炎了,又疼又痒,

她只能用干净的布条草草包扎。锦盒被她藏在神像后面,不敢打开看。第三天傍晚,

谢辞终于来了。他换了件粗布短打,脸上沾着灰,肩膀上的箭伤用草药裹着,

脸色苍白得吓人。“你怎么样?”他一进门就抓着她的胳膊查看伤口,眉头皱得更紧,

“怎么不处理?”“找不到药。”苏清沅的声音有点哑。这两天她一直在想,

谢辞为什么要救她?为什么要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她?谢辞从怀里掏出个小瓷瓶,

倒出些药膏,小心翼翼地涂在她的伤口上。他的动作很轻,指尖偶尔碰到她的皮肤,

带来一阵战栗。“侯府怎么样了?”苏清沅问。“被封了。”谢辞的声音很低,

“父亲被关进天牢,母亲和大哥暂时没事。”苏清沅心里一沉。和史料记载的一模一样。

她看着谢辞紧绷的侧脸,突然很想告诉他:别挣扎了,这是历史,你改变不了的。

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见过谢辞看她时的眼神,

见过他偷偷给小丫鬟塞钱让她照顾自己,见过他修复古籍时专注的模样,这样的人,

不该落得满门抄斩的下场。“那个锦盒里是什么?”她问。

谢辞沉默片刻:“是父亲当年与北狄首领的密信,不是通敌,是劝降。”苏清沅恍然大悟。

这种密信最容易被篡改,一旦落入有心人手里,就是铁证如山的罪证。“太子会信吗?

”她担忧道。“不知道。”谢辞抬头看她,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亮得惊人,“但我信你。

”苏清沅的心跳漏了一拍。她别过脸,假装整理衣襟,却摸到了那支步摇。

凤凰眼珠的温度似乎和谢辞的手心一样,烫得她心慌。接下来的几天,他们就住在破庙里。

谢辞出去打探消息,苏清沅就在庙里打扫、煮野菜粥。晚上,谢辞会给她讲大靖的风土人情,

她则给他讲现代的故事。当然,都改成了家乡的传说。“我们那里,人可以在天上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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