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花开旧梦尽焚这部小说的主角是 顾晏臣沈月,彼岸花开旧梦尽焚故事情节经典荡气回肠,主要讲的是安静伫立。沈月走上台,接过话筒,眼眶瞬间红了。“我和薇薇,情同姐妹。”“这架钢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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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深夜为我热牛奶,吻我额头,笑着说:“我的都是你的,包括命。”一年前,一场车祸,
他妹妹顾薇薇当场死亡,他重伤昏迷。他的主治医生沈月,他妹妹的闺蜜。篡改了他的记忆。
我舍身救他,变成了我推他妹妹去死。在他的世界里,我成了害死他妹妹的凶手,而沈月,
才是他的救赎。他醒来,亲手为我戴上一个特制的神经项圈。“苏然,别用那种眼神看我,
你让我恶心。”他冷漠摁下遥控器,电流贯穿我全身。现在,距离我启动“格式化”程序,
从这个世界消失,还剩三天。1跪地真相“跪下。”顾晏臣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我膝盖一弯,重重砸在冰冷的大理石上。骨头撞击地面的声音,很清脆。
客厅中央的全息投影,一遍遍重放着顾薇薇的死状。画面里的“我”,面目狰狞。尖叫着,
将他妹妹推向失控的货车。血肉横飞。而我,毫发无伤。这是沈月植入他脑中的假象。
也是他折磨我整整一年的,真相。一只手猛地掐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
骨头发出不堪重负的**。“看清楚,苏然。”顾晏臣的脸凑近,呼吸里全是厌恶。
“看看你这张恶毒的脸。”脖子上的狗项圈,红光刺眼。是他送我的“礼物”。
沈月亲手打造,直连我的中枢神经。只要我说出他不信的话,它就会启动。
“我没有……”滋——剧痛瞬间贯穿脊髓。我像一条上岸的鱼,在地上痉挛,弓起身体。
喉咙里发不出声音,只有被电击压抑的嗬嗬声。舌尖被咬破,满嘴铁锈味。顾晏臣地看着我。
眼神里,是淬了毒的恨。“你看,连它都知道你在说谎。”他松开手。我无力地摔回地面,
脸颊贴着冰冷的石板。“每天看着,直到你认罪,直到你烂透。”门铃响了。
沈月穿着一身白裙,走了进来。她看了一眼地上的我,眼中一闪而过的得意被担忧完美覆盖。
“晏臣,别这样。”她轻柔地拿走顾晏臣手里的遥控器。“苏然的身体会受不了的,
神经会坏死的。”她弯下腰,伸出手想扶我。我偏头躲开。沈月收回手,也不尴尬。
她要的羞辱,还远远不够。她自然地挽住顾晏臣的胳膊。“晏臣,我来是想说薇薇遗物的事。
”“那台定制钢琴,我想在三天后的霍氏慈善晚宴上拍卖。”“钱以薇薇的名义捐出去,
也算她为世界做贡献了。”提到“薇薇”,顾晏臣眼里的冰霜融化了些。“还是你想得周到,
月月。”他转头看我,那点温度瞬间消失。眼神,像在看脚下的一滩污泥。“三天后,
你也去。”“我要你跪在台下,亲眼看清楚。”“属于薇薇的东西,
是怎么从你这种垃圾手里,回归高洁。”我垂下眼,掩住所有情绪。他不知道。三天,
是我留给他的最后期限。我早已联系了薇薇生前最好的朋友,代号“零”。
我的“格式化”程序,已经启动。倒计时,72小时。三天后,苏然这个人,
将从世界上彻底蒸发。2晚宴羞辱慈善晚宴。霍氏的七星级酒店,灯火通明。
顾晏臣亲手为我选了条黑色礼裙。裸背,深V,领口开到胸口。他说,
要让所有人看清我脖子上的耻辱烙印。那个特制的狗项圈。他挽着沈月,她穿着纯白礼服,
圣洁如天使。两人并肩而立,接受着所有人的祝福。我像个没有温度的影子,
沉默地跟在他们身后。“那就是顾总的太太?害死顾薇薇的那个?”“天,
这种场合他也敢带来,真是羞辱人。”“你看她脖子上的东西,听说是沈月博士特制的,
用来惩罚她的。”“沈博士真是人美心善,不像这个女人,蛇蝎心肠。”这些话,
每个字都像在腐蚀我的神经。晚宴**,拍卖顾薇薇的遗物。一架AI概念钢琴被推上展台,
安静伫立。沈月走上台,接过话筒,眼眶瞬间红了。“我和薇薇,情同姐妹。”“这架钢琴,
是她最珍贵的宝物,能通过弹奏者的情绪,自动生成旋律和光影……”她声泪俱下,
讲述着她和薇薇的“姐妹情深”。台下掌声雷动,不少人被她感动得落泪。顾晏臣站在台下,
望着沈月时,连紧绷的下颌线都柔和下来。在他心里,沈月就是救赎他的天使。“今天,
我希望能有一个真正懂它、爱它的人,替薇薇继续守护它。”沈月对着台下深深鞠躬。
拍卖开始,价格一路攀升。顾晏臣始终没有举牌。直到最后,霍氏太子爷将价格抬到九千万。
他才缓缓举起号牌。“一亿。”全场死寂。随即爆发出巨大的哗然。这不是拍卖。
这是当着全城名流的,一场盛大的告白。掌声与议论声沸腾,
沈月在台上接过顾晏臣递来的话筒,笑容甜美而圣洁。“谢谢晏臣为我所做的一切。
”她轻柔的声音通过音响传遍会场,“不过,既然今天是个充满‘爱’的夜晚,
不如再添一道别样的‘风景’?”她说着,目光转向我,带着隐秘的得意和挑衅。“大家看,
顾太太脖子上的项圈,其实是我的一个小小发明。”“它能根据情绪,发出不同的警告。
不知道,顾太太今晚有没有兴趣,给大家展示一下它‘特殊’的功效?”我后背一僵,
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无数道目光在我身上,审视,好奇,更多的是等着看好戏的嘲讽。
顾晏臣的视线也落在我身上,没有丝毫温度,沈月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次带着一丝令人毛骨悚然的轻快:“顾太太,为了表示你对薇薇的忏悔,不如,
就当众……学一声狗叫吧?”“我想,这才能真正让大家看到你内心的悔意,对吗?
”她的话音刚落,会场里瞬间安静下来,接着便响起窃窃私语。我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这种要求,比项圈的电流更让我感到万念俱灰。我看向顾晏臣,希望他能阻止。然而,
他只是淡淡地收回了目光,转向沈月时,唇角勾起一个纵容的,几乎看不见的弧度。“好,
月月开心就好。她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他的声音很轻,却足够让周围的人听清,
也足够将我推入无边的深渊。全场哗然,沈月笑容更加灿烂,
仿佛得到了全世界最珍贵的宝物。心死的瞬间,脖子上的项圈仿佛也感应到了,
发出一声轻微的电流‘滋’响,像是在为我送葬。它提醒我,我没有选择。
3钢琴秘密“这架钢琴的第88个键,是坏的。”我的声音不大,
瞬间切断了会场所有的嘈杂。顾晏臣和沈月的动作,同时僵住。我走到钢琴前。伸出手指,
轻轻按下最右边的一个琴键。没有声音。我抬起头,越过脸色煞白的沈月,直直看向顾晏臣。
“薇薇说,这是她故意留下的。”“她说,世上没有完美,不完美才是常态。”“这个秘密,
她只告诉过我一个人。”顾晏臣一贯冰冷的眼神,第一次出现了松动。这个细节,太具体。
具体到,不在他被植入的任何一段假记忆里。沈月慌了,她死死抓住顾晏臣的胳膊。“晏臣,
我……我不知道,薇薇她……她真的没告诉过我……”她的辩解,苍白无力。
情同姐妹的闺蜜,竟不知道对方最珍贵物品的秘密?顾晏臣死死地盯着我,
震惊、怀疑、还有一丝被戳破伪装的恼怒,在他眼中交替翻滚。风暴中心,只持续了几秒。
他移开视线,重新握住沈月冰冷的手,带她走上台。“我相信你。”他对沈月说,声音不大,
却足以让周围的人听清。然后,他接过话筒,对着全场,也对着我。一字一句,
凿进我的骨头里。“这是个小瑕疵,我会找人修好。”“今晚,它只属于沈月。”我笑了。
笑意很冷,像冬日的寒气,从胸口一直渗到指尖。心中最后一点火星,彻底熄灭。唤不醒的。
除非,我亲手炸掉他赖以生存的虚假世界。倒计时,最后24小时。顾晏臣在书房,
眉间拧成一个不耐的川字。我假装打扫,手一“滑”,碰掉了书架上的水晶音乐盒。“啪!
”音乐盒摔在地上,四分五裂。这是他送我的礼物,结婚一周年纪念日。
他曾抱着我说:“然然,我们的爱会像水晶一样永恒。”现在,只剩一地狼藉。
顾晏臣听到声音,看到地上的碎片,眼神瞬间变得狠戾。“苏然,你在干什么!
”他猛地冲过来推开我,气到手都在抖。“你就这么恨我?
恨到连我们最后一点念想都要毁掉!”我跪在地上,沉默地用手去捡。
尖锐的碎片划破我的手指,血珠一下就冒了出来。我没管,借着收拾,
将一块指甲盖大小的黑色芯片握进手心。这,就是我的目标微型数据备份器。
是薇薇生前藏在音乐盒夹层里的。她早就察觉沈月对顾晏臣不正常的占有欲,
也知道沈月在做危险的神经研究。她怕出事,就把沈月的核心资料和通话录音做了加密备份,
藏在这里。她开玩笑说:“嫂子,这是我的保命符。我要是出事了,你一定要找到它。
”一语成谶。顾晏臣还在发怒,没注意我的小动作。他拽着我的头发,把我拖进地下室,
眼底最后一点温度也消失了,声音刮得我生疼,再没有半分往日的眷恋,
只剩下要把我碾碎的冷酷。“你就在这里好好反省!没我的允许,不准出来!
”我蜷在冰冷潮湿的地上,在黑暗中握紧芯片。我曾以为自己在他心里至少还有一席之地,
可他刚才看我的眼神,分明如同看待一堆垃圾。4火中真相门口映出一个身影。是沈月。
她穿着顾晏臣羊绒外套,显然是刚从他房间出来,发丝有些凌乱,脸上却带着得逞的笑意。
她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得意,像个胜利者。她的视线越过我,带着一丝撒娇的语气,“晏臣,
她真的需要呆在这里吗?地下室太潮湿了,她的身体一直都不太好……”顾晏臣冷硬的声音,
竟然柔和下来:“月月,你不用管她,她犯的错必须得到惩罚。”“别着凉了,先进去等我,
我去吩咐把暖气调高些。”“可是……”沈月轻轻叹了口气,欲言又止,
充满了恰到好处的担忧和善良。她甚至没有看向我一眼,就仿佛我根本不存在,
地下室的门被拉开,光线一下子充足起来。我看到顾晏臣站在门边,背对着我,
手轻轻抚上沈月的头发,动作极尽轻柔。他侧脸的线条都柔和下来,对着沈月时,
眼底的怒意散去,只剩下心疼。“乖,听话。”他低沉的嗓音里,是我从未听过的珍重。
沈月顺从地笑了笑,瞥了我一眼,退了进去。顾晏臣这才转过身,冷冷地扫了我一眼,
眼神中的厌恶又重新浮现,他关上门,将我彻底隔绝。地下室再次陷入黑暗,
潮湿的空气一点点侵蚀着我。芯片在掌心被我握得生疼。不知过了多久,
寒意从脚底一路攀升,烧得我浑身发抖,意识也开始模糊。喉咙里像有火在烧带着刺痛。
我挣扎着想发出声音,却只听到自己粗重的喘息声。身体越来越沉,我爬到门边,
用尽最后力气拍打着门板。“顾晏臣……我……我很难受……”声音细弱得几乎听不见,
带着绝望的颤抖,“求你……送我去医院……”门外传来动静,我仿佛听到了他的脚步声,
心中燃起微弱的希望。然而,不等我多想,沈月清脆甜美的声音便接踵而至。“晏臣,
怎么了?是不是她又在吵闹?她一向身子骨硬朗,哪里会出事呢?”“再说,她的病,
我不是给她开了些药吗?我们还要去看电影呢……”她的声音越来越近,
然后是窸窣的衣料摩擦声,像是在阻拦顾晏臣的靠近。我紧贴着门板,指甲扣进了木头里,
渴望着缝隙里透出一丝光亮,一丝转机。可是,我等来的,只有顾晏臣淡淡的回应:“嗯,
你说的对。”紧接着,脚步声远去,混合着沈月娇柔的笑语,以及她那亲昵的“晏臣哥哥,
你最好了”。曾经,他也握着我的手说:“别怕,我在这里。”现在,他的人,他的心,
也只剩这彻骨的寒凉。绝望比任何酷刑都更磨人。昏昏沉沉,门外再次有了声响。
是轻缓、带着某种心满意足的脚步。门被推开,沈月妆容精致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她没有走进来,只是慵懒地靠在门框上,朝我露出一个得意的笑。“醒了?
我还以为你已经昏过去了呢。”她走近一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
“你还要挣扎渴望什么呢?他只觉得你烦。你还不如死了算了,省得他烦心,我看着也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