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用我给的资助款养白月光
作者:一只嵩鼠
主角:顾言深林薇薇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9-20 0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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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用我给的资助款养白月光》是一部扣人心弦的短篇言情小说,由一只嵩鼠巧妙编织而成。故事中,顾言深林薇薇经历了一系列惊险刺激的冒险,同时也面临着内心的挣扎和选择。通过与他人的相处和与自我对话,顾言深林薇薇成长为一个真正勇敢和有责任感的人物。这部小说充满了情感与智慧,她的声音都在发抖,充满了被欺骗的震惊和委屈。顾言深慌了,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压低了声音,近乎哀求。「知意,你别这样,我们回……将给读者带来无尽的思考和独特的体验。

章节预览

老公的手机屏保,是他与一个清纯女孩的合照。他说那是他资助的山区学校贫困生之一,

每个月学校需要五万元。我也想献份爱心,主动把钱加到十万。

直到我看见支教朋友发的朋友圈。照片里,屏保上的女孩穿着破烂的旧衣。正缩在角落里,

啃着一个干硬发黄的馒头。1.朋友圈那张照片,我反复放大了三次。昏暗的土坯房,

斑驳的墙壁,角落里蹲着一个瘦弱的女孩。她穿着洗到发白的旧校服,袖口磨出了毛边,

低着头,用力啃着手里黑黄的馒头。尽管光线模糊,尽管她低着头,我依然一眼就认出了她。

苏浅。我丈夫顾言深手机屏保上的女孩。也是他口中,那个被我们「共同资助」的贫困生。

顾言深说,她品学兼优,只是家境困难。顾言深说,她乐观开朗,

每个月都会给他写信汇报学习情况。顾言深说,她用我们的资助款,住进了干净的宿舍,

吃上了学校食堂可口的饭菜,还买了新衣服。三年来,我对此深信不疑。

甚至因为他这份难得的善心,我将每月五万的资助款,主动加到了十万。我以为这笔钱,

是渡她走出深山的舟,是她通往光明未来的桥。可现在,这张照片像一记响亮的耳光,

狠狠抽在我的脸上。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发朋友圈的大学室友周蔓给我发来的私信。「知意,

我今天走访到一个叫苏浅的学生家里,真的太苦了。她就是我之前跟你提过的,

我们学校的重点帮扶对象,一直没找到资助人。你看……」我的指尖瞬间冰凉。

没找到资助人?那我每个月按时打给顾言深的十万块,去了哪里?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密不透风的疼。晚上十点,顾言深回来了。

他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和一丝若有似无的香水味,不是我用的牌子。他像往常一样,

从身后拥住我,下巴搁在我的颈窝,声音温柔。「知意,今天怎么这么安静?」我没有动,

目光落在他随手放在玄关柜上的手机。屏幕亮着,还是那张合照。照片里,

顾言深穿着白衬衫,眉眼带笑,身边的苏浅穿着干净的连衣裙,羞涩地看着镜头。

背景是一片明媚的花墙。我问他:「言深,苏浅最近怎么样?」2.顾言深身体僵了一下,

随即放松下来,语气轻松。「挺好的,上周还给我发了照片,说学校组织去春游了,

玩得很开心。」他轻笑一声,带着一丝宠溺。「那孩子,懂事得很,每次都说钱够用,

让我们别再多给了。」我垂下眼,遮住眸底翻涌的冷意。「是吗?我今天看到一张照片,

感觉和她有点像。」我点开周蔓发来的照片,递到他面前。「你看,是不是她?」

顾言深的视线在照片上停留了三秒。他的脸色肉眼可见地白了下去,连唇角的笑意都凝固了。

但他很快恢复了镇定,甚至皱起了眉,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悦和怜悯。「这怎么可能是苏浅?

知意,你从哪里找来的照片?这孩子也太可怜了。」他演得很好。

好到如果我没有提前问过周蔓,几乎就要信了。我收回手机,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只是淡淡地说:「可能是我看错了吧。」他似乎松了口气,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别想了,

早点睡吧,明天不是还要开董事会吗?」那一晚,我彻夜未眠。顾言深睡在我的身侧,

呼吸平稳。我却觉得,我们之间隔着一道无法逾越的深渊。第二天一早,我借口公司有急事,

提前离开。在车上,我拨通了私人助理的电话。「帮我查一下顾言深这三年的个人账户流水,

所有的,一笔都不能漏。另外,查一个叫林薇薇的人,我要她全部的资料。」林薇薇。

顾言深身上那股香水的牌子。一个非常小众的沙龙香,是林薇薇前年创立的个人品牌。

我见过这个名字,在顾言深一本上锁的日记本里。那时我只当是他年少时的某个秘密,

付之一笑。现在想来,那不是秘密,是预谋。助理的效率很高,

下午就将两份文件发到了我的邮箱。我点开顾言深的银行流水。三年来,

我转给他的三百六十万「资助款」,每一笔,都在到账的第二天,

一分不差地转入了另一个账户。账户的户主,正是林薇薇。而那本上锁的日记,

我也在今天早上,趁他没醒,找出了钥匙。日记里没有风花雪月,

全是顾言深对林薇薇近乎痴迷的爱恋。「薇薇说她想开一个自己的香水工作室,

但启动资金要三百万。我该怎么帮她?」「知意真是单纯,我说资助贫困生,她就信了。

拿到第一笔钱,薇薇笑得像个孩子。」「薇薇的工作室步入正轨了,

她说我是她生命里唯一的光。而沈知意,她只知道工作,赚钱,像个冰冷的机器。」

「今天见了苏浅,一个怯生生的小丫头,拍照时连头都不敢抬。不过没关系,

只要能让薇薇开心,利用一下她又何妨?」一字一句,像淬了毒的钢针,扎进我的心脏。

原来,我引以为傲的婚姻,我珍视的丈夫,从头到尾,都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我沈知意,

只是他供养白月光的提款机。3.我关掉邮件,拨通了周蔓的电话。「蔓蔓,帮我一个忙。

我想以个人名义,全额资助苏浅,从小学到大学毕业的所有费用。」

电话那头的周蔓又惊又喜。「知意,你真是人美心善!我替那孩子谢谢你!」「不用谢,」

我声音平静,「另外,下周末,我想亲自去一趟山区,看看她。」挂了电话,

我给顾言深发了条信息。「言深,这周末我们一起去山区看看苏浅吧。正好我下周有个空档,

我们亲自把学校下个季度的经费送过去。」信息发出去后,石沉大海。直到晚上,

顾言深才回了电话,语气透着为难和一丝不耐。「知意,山区路那么远,又不好走,

你一个老总跑去干什么?钱我转过去就行了。」「我想亲眼看看我们资助的孩子,不行吗?」

我反问。他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权衡利弊。「不是不行,只是……」他叹了口气,

「苏浅那孩子性格内向,怕生。我们这么突然过去,会吓到她的。听话,别去了,

我保证把钱和你的心意都带到。」「是怕吓到她,还是怕你的谎言被戳穿?」这句话,

我只在心里说。我说:「好,那我不去了。你记得帮我跟她说,好好学习。」「一定。」

他答得干脆。我几乎能想象出电话那头,他如释重负的表情。挂断电话,

我嘴角的弧度越发冰冷。顾言深,你真以为我还是那个被你蒙在鼓里的傻子吗?这场戏,

该由我来导演了。周末,我按照原计划,和周蔓一起,坐上了飞往云贵地区的飞机。

经过几个小时的飞行和颠簸的山路,我们终于抵达了苏浅所在的村庄。泥泞的土路,

破败的房屋,空气中弥漫着贫穷的气息。

周蔓指着半山腰一间摇摇欲坠的土坯房说:「那就是苏浅家。」我走过去,推开虚掩的木门。

一个瘦小的身影正趴在简陋的木桌上写字,听到动静,她受惊地抬起头。是苏浅。

比照片上更瘦,脸色蜡黄,一双眼睛却像惊恐的小鹿,黑白分明。看到我,

她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我放柔了声音:「苏浅,别怕,我们是来看你的。」

周蔓在一旁解释了我们的来意。当听到我愿意资助她上学时,

苏浅的眼睛里迸发出了难以置信的光亮。她局促地站起来,对着我深深鞠了一躬,

声音细若蚊蚋。「谢谢……谢谢阿姨。」我扶起她,看着她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旧校服,

问:「你认识一个叫顾言深的人吗?」4.听到「顾言深」三个字,苏浅的身体明显一颤。

她抬起头,眼里满是恐惧和困惑,点了点头,又飞快地摇了摇头。「我……我不认识。」

她的反应,证实了我的猜测。顾言深不仅利用了她,还威胁过她。我没有再逼问,

只是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和一部崭新的手机。「这里面是你的学费和生活费,

密码是你的生日。手机你拿着,以后有任何事,都可以直接打给我。」苏浅看着那部手机,

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却拼命忍着不掉下来。她没有接,只是一个劲地摇头。「阿姨,

我不能要。顾叔叔……顾叔叔说,如果我乱说话,就不给我奶奶治病了。」

她口齿不清地说着,眼泪终于决堤。奶奶是她唯一的亲人,常年卧病在床,

医药费是这个家最大的开销。原来,顾言深是用她奶奶的病,拿捏住了这个可怜的女孩。

他甚至连那张合照,都是骗来的。苏浅抽噎着说,三年前,顾言深找到她,说自己是慈善家,

要和她拍一张宣传照,用来鼓励更多人做慈善。拍完照,给了她五百块钱,

和一堆她看不懂的零食。从那以后,他再也没出现过。直到去年,他突然又来了,

给了她奶奶一万块的医药费,却警告她,不许对任何人提起他,否则,就停掉所有的医药费。

「他是个坏人……」苏浅哭着说,「他让我骗人。」我蹲下身,轻轻擦去她的眼泪,

一字一句地告诉她。「苏浅,别怕。从今天起,你奶奶的病,我来负责。你只需要安心读书,

其他的一切,都交给我。」我的心又冷又硬。顾言深,你不仅骗我,还欺辱一个无辜的孩子。

这笔账,我会连本带利,跟你算清楚。离开村庄前,我用新手机,给苏浅和她奶奶,

在她们家门口拍了一张合照。照片里,苏浅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干净又纯粹。回程的飞机上,

我将这张照片,发了条朋友圈。配文是:「助人不是一场作秀,而是责任。很高兴,

我的女孩终于笑了。」我屏蔽了所有人,只对顾言深一人可见。我相信,他很快就会看到。

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5.回到家时,已经是深夜。客厅里一片漆黑,顾言深不在。

我打开手机,他没有回我信息,也没有打电话。朋友圈那条动态下,空空如也。

他像是从我的世界里,凭空消失了。我并不意外。以他的性格,看到那张照片,

第一反应绝不是质问,而是心虚和恐慌。他需要时间,去编织一个更完美的谎言。或者,

去找他的白月光林薇薇,商量对策。我洗了个澡,躺在空旷的大床上。三年的婚姻,

无数个夜晚的相拥而眠,此刻回想起来,只觉得讽刺。第二天,我照常去公司上班。

刚到办公室,助理就敲门进来,脸色凝重。「沈总,顾先生来了,带着一位……林**,

正在会客室等您。」我挑了挑眉。这么快就沉不住气了?还把正主带上了门,

是想跟我摊牌吗?「让他们等着。」我慢条斯理地处理完手头最紧急的两份文件,

才起身走向会客室。推开门,顾言深立刻站了起来,脸上带着我从未见过的焦躁和紧张。

他身边的沙发上,坐着一个女人。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长发及腰,面容清丽,

气质楚楚可怜。正是林薇薇。她看到我,眼神里闪过一丝怯意和打量,随即低下头,

一副柔弱无辜的模样。好一朵不食人间烟火的白莲花。「知意,你总算来了。」

顾言深迎上来,想拉我的手,被我侧身躲开。他有些尴尬,指着林薇薇,急切地解释。

「知意,你听我解释。这是林薇薇,我的……一个朋友。我资助她,是因为她真的很有才华,

但家里出了变故,我……」「所以,你就打着资助学校贫困生的名义,骗我的钱,

去给你的‘朋友’实现梦想?」我截断他的话,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温度。

顾言深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林薇薇也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顾言深,

眼眶一下子就红了。「言深……你不是说,这笔钱是你自己的投资收益吗?」

她的声音都在发抖,充满了被欺骗的震惊和委屈。顾言深慌了,一把抓住我的胳膊,

压低了声音,近乎哀求。「知意,你别这样,我们回家说,好不好?别吓着薇薇。」

我甩开他的手,目光冷冷地落在林薇薇身上。「林**,用着别人的钱,来实现自己的梦想,

感觉如何?」6.林薇薇的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一颗一颗,像是断了线的珍珠。她站起身,

对我鞠了一躬,声音哽咽。「沈**,对不起,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这笔钱是您的。

言深他一直告诉我,这是他自己的钱。如果我知道真相,我绝不会用一分一毫。」

她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顾言深立刻心疼地将她护在身后,对着我怒目而视。「沈知意!

你够了!这件事跟薇薇没有关系,她什么都不知道!你有什么火冲我来,别为难她!」

他眼中的疼惜和维护,像一把利刃,刺得我心脏生疼。结婚三年,

他从未用这样的语气对我说过话。为了另一个女人,他将我视作仇敌。我气笑了。「顾言深,

你是在跟我演情圣的戏码吗?你用我的钱,养着你的白月光,现在还让我别为难她?」

「我说了,薇薇只是我的朋友!」顾言深急得口不择言,「我对她只是欣赏!知意,

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你难道不相信我吗?」「相信你?」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相信你,然后让你继续用我的钱,去为你和她的‘纯洁友谊’买单吗?」我的声音不大,

却字字清晰。会客室的门没有关严,门外,已经有路过的员工在探头探脑。

顾言深的脸一阵红一阵白,难看到了极点。他大概从未想过,一向在外面给他留足面子的我,

会把家丑闹到公司来。林薇薇拉了拉顾言深的衣角,哭着说:「言深,别说了。

沈**说得对,都是我的错。这笔钱,我会还的,我马上就还。」她说着,就去翻自己的包,

拿出一张银行卡,递到我面前。「沈**,这里面有五十万,是我工作室全部的流动资金。

剩下的,请您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会想办法凑齐还给您。」她姿态放得极低,

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却还要强撑着承担一切。顾言深看得更是心都碎了。

他一把夺过林薇薇手里的卡,塞回她包里,对我低吼。「沈知意!你非要闹得这么难堪吗?

三百多万,你让她怎么还?你是不是想逼死她!」我冷眼看着他暴怒的样子,

心里最后一点温度也消失殆尽。我说:「是,我就是想逼死她。或者,你替她还?」

顾言深被我噎住了。他所有的开销都来自于我,自己名下,连一套像样的房产都没有。

他拿什么还?气氛僵持不下。这时,我的婆婆,顾言深的母亲,突然闯了进来。

她显然是听到了风声,一进来就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沈知意!你这个毒妇!

我们家言深哪里对不起你了?你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吗?你凭什么这么羞辱他!」

7.婆婆的出现,让本就混乱的场面,彻底变成了一场闹剧。她像一头发怒的母鸡,

将顾言深和林薇薇护在身后,仿佛我是什么洪水猛兽。「妈,您怎么来了?」

顾言深又急又乱。「我再不来,我儿子就要被这个女人欺负死了!」婆婆瞪着我,唾沫横飞,

「不就是几百万吗?你一年挣多少钱?至于这么斤斤计较吗?言深帮你花点钱怎么了?

你的钱不就是我们顾家的钱!」她这番强盗逻辑,让我开了眼。我还没说话,

她又转向林薇薇,态度瞬间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她拉着林薇薇的手,满眼慈爱。「好孩子,

你别怕。有阿姨在,没人敢欺负你。我们言深就是心善,看不得有才华的人被埋没。你放心,

以后阿姨给你做主。」林薇薇像是找到了靠山,眼泪掉得更凶了,

柔柔弱弱地喊了一声:「阿姨……」这一声「阿姨」,叫得婆婆心都化了。

她拍着林薇薇的手背,意有所指地看着我。「看看,这才是知书达理的好姑娘。不像有的人,

一天到晚就知道工作,冷冰冰的,一点女人味都没有,难怪言深不喜欢。」

我静静地看着他们母子一唱一和,与那个「外人」亲如一家。而我这个明媒正娶的妻子,

倒成了拆散他们的恶人。心里的那点疼痛,已经麻木了,只剩下无边的冷漠。

我不想再跟他们废话,直接对助理下了命令。「叫保安,把这几位‘贵客’请出去。以后,

没有我的允许,他们不准再踏进公司大门一步。」「你敢!」婆婆尖叫起来。

顾言深也怒了:「沈知意,你非要把事情做绝吗?」「是你们,在把我的耐心耗尽。」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顾言深,我们之间,完了。」说完,我转身就走,不再看他们一眼。

身后传来婆婆的咒骂,顾言深的怒吼,还有林薇薇压抑的哭声。保安很快赶到,

将会客室里的人「请」了出去。公司里瞬间流言四起。总裁夫人在公司手撕小三,

总裁丈夫和婆婆竟联手维护。这出豪门大戏,足够他们津津乐道好几个月。我不在乎。

名声于我而言,远不及拿回属于我的东西重要。回到办公室,我做的第一件事,

就是冻结了顾言深名下所有的副卡。然后,我给律师打了电话。「王律师,

帮我准备离婚协议,以及,起诉顾言深诈骗和职务侵占的全部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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