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礼上,我被情敌打断腿
作者:裴圭里
主角:商稚傅云津厄玉璧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9-20 1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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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文学作品《成人礼上,我被情敌打断腿》,是裴圭里的代表之作。主人公商稚傅云津厄玉璧身上展现了时代的风貌和社会变迁,故事情节扣人心弦,引人深思。这本小说用犀利的笔触描绘了现实中的种种问题,让读者对人性、社会有更深刻的认识。居高临下地欣赏着我蜷缩在地的狼狈模样,甚至还用手机拍了几张照片。「姐妹们,来活儿了。」她对着屏幕笑得灿烂,然后,她开启了……

章节预览

今天是我十八岁成人礼,也是为百年傅家承载死咒的关键日子。我刚踏入庄园,

就被傅家继承人的未婚妻商稚一球杆砸碎了膝盖。她骂我是勾引男人的**,

甚至砸碎酒瓶让我流了血。她不知道,那滴血落下,就是傅家死咒反噬的开始。

当傅家家主吐血倒下时,所有人都为她的愚蠢付出了代价!1我这一脉,

是寄生于百年傅家的藤。我们为他们承载延续了九代的死咒,他们则供养我们衣食无忧。

我是这一代唯一的「容器」。今天是我十八岁的成人礼,也是必须去傅家祖宅,

完成关键「换血」仪式的日子。我刚在司机的护送下踏上傅家庄园那片昂贵的草坪,

后脑的风就变了味道。一根高尔夫球杆带着破空声,精准地砸在我的左膝。「咔嚓!」

那声音,像是冬天最脆的那根冰棱被生生撅断。剧痛让我眼前一黑,

整个人不受控制地跪了下去,左腿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一个穿着高定香风套装的女人,

拎着那根银色的球杆,施施然地从旁边价值千万的跑车上下来。商稚,

京圈里无人敢惹的名媛,也是傅家继承人傅云津的未婚妻。「江晚是吧?

在学校里假装贫困生勾引我男人不够,还追到他家里来了?」她的声音甜美又刻薄,

像洒了糖霜的玻璃渣,「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算个什么东西。」她身后,

几个同样妆容精致的闺蜜发出哄笑,对着我指指点点。我知道我必须解释。今天这仪式,

对我,对整个傅家,都意味着一切。我撑着地,忍着那股让我几乎昏厥的剧痛,

仰头看着她:「商**,你误会了。我和傅云津……」「闭嘴,

你叫他的名字都让我觉得恶心。」她不耐烦地打断我,

用球杆的末端一下下戳着我被砸碎的膝盖骨。每一次触碰,

都像有无数根烧红的钢针在骨髓里搅动。「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小九九。前天,

云津是不是带你去做体检了?打着为你这种'特困生'申请助学金的旗号,

手都牵到一块儿了吧?」我的血色瞬间褪尽。那不是体检,那是仪式前,

傅家对我这个「容器」的最后一次身体数据监测。傅云津只是奉他父亲傅重楼的命令,

押着我去罢了。可我不能说。关于「厄运容器」的一切,都是傅家最高的机密。

「你听我解释!」我几乎是在恳求,声音因为痛苦而颤抖,「今天对傅家很重要,

我必须立刻进去。我……我不能受伤,更不能见血!」「哦?」

商稚仿佛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她弯下腰,艳丽的红唇凑到我耳边,「不能见血?

宝贝儿,这是你的新剧本吗?扮演一个神秘的、不能见红的'金丝雀'?」她直起身,

笑得花枝乱颤:「你是不是想说,你见了血,傅家就会天崩地裂,云津就会家破人亡啊?

你这脑子不去写小说可惜了。」她的闺蜜们从车里搬下一箱崭新的黑桃A香槟,

说是庆祝傅云津从国外回来。商稚随手抄起一瓶,眼神里闪烁着兴奋而残忍的光。

「既然你这么金贵,那就让我看看,你的血是不是金子做的。」她话音刚落,

沉重的酒瓶就对着我撑在地上的右手,狠狠砸了下来。酒瓶应声而碎,

飞溅的玻璃渣和酒液里,我的指骨发出了比膝盖更沉闷的碎裂声。剧痛淹没了我的神经。

一滴殷红的血,顺着我残破的手指,滴落在那片被精心打理的、傅家的草坪上。浸入土壤,

消失不见。完了。一切都完了。2商稚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她丢开只剩瓶颈的凶器,

居高临下地欣赏着我蜷缩在地的狼狈模样,甚至还用手机拍了几张照片。「姐妹们,

来活儿了。」她对着屏幕笑得灿烂,然后,她开启了直播。

标题取得极其恶劣——「独家揭秘:攀附豪门的心机婊,今天教她做人。」

镜头对准了我血肉模糊的脸和手。「家人们都好好看看,就是这个女的,在学校装穷卖惨,

背地里专勾引别人家的未婚夫。今天被我抓个正着,你们说,该怎么处理?」

弹幕瞬间被引爆。「**,这种小三就该浸猪笼!稚姐干得漂亮!」「打!给我往死里打!

出了事律师费我给你凑!」「看她那张脸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一副狐媚相,撕了她的脸!」

人群的恶意像是汽油,瞬间点燃了商稚的亢奋。管家忠叔听到动静,

从别墅里跌跌撞撞地跑出来,看到眼前的一幕,那张常年没什么表情的脸瞬间吓得煞白。

「商……商**!您这是在做什么!快住手!江**她……」「啪!」

商稚反手就是一记耳光,扇得忠叔一个踉跄。「你算什么东西?一条傅家养的老狗,

也敢来教我做事?」她眉眼吊起,满是刻薄,「傅家未来的女主人是我,你最好搞清楚,

你的饭碗到底是谁给的!」忠叔捂着脸,还想说什么,却在商稚冰冷的眼神下,

把话咽了回去。他只能急得团团转,哆嗦着手去摸手机,显然是要给傅重楼通风报信。

商稚的闺蜜一把夺过他的手机,摔在地上踩了个粉碎。我疼得意识都开始模糊,

膝盖和手上的伤口像是两个血肉模糊的洞,疯狂地吞噬着我的生命力。但我不能昏过去。

我看着镜头里商稚那张因兴奋而扭曲的漂亮脸蛋,忽然就不想再求她了。我用尽全身的力气,

冲着她扯出了一个血淋淋的笑。「商稚……」我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话,像破旧的风箱。

「你知不知道,因为我刚刚流的那滴血,现在傅家的家主傅重楼,可能已经开始咳血了?」

商稚的笑容一僵。「你是不是觉得你今天赢定了?你毁了我,

就能高枕无忧地当你的傅家少奶奶?」我看着她,眼神里是我自己都未曾有过的冰冷和怜悯。

「你完了。你毁掉的不是我,是你自己,是你的家族,是整个傅家……」我一字一句,

清晰地说道:「现在,去给你自己和你全家选块好点的墓地吧。傅家人的报复,你承受不起。

」「你这个疯子!你还敢咒我!」商稚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

冲上来揪住我的头发,对着我的脸左右开弓,「我今天就让你看看,到底是谁先死!」

耳光如雨点般落下,我的耳膜嗡嗡作响。在铺天盖地的疼痛和羞辱里,

我居然感到了一丝诡异的平静。是啊。一切,才刚刚开始。3同一时刻,千里之外,

海市金融中心的顶楼会议室。傅重楼端坐主位,听着项目负责人的报告。

他手指间夹着一根未点燃的雪茄,面沉如水。突然,一阵毫无征兆的心悸攫住了他。

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了他的心脏,然后猛地收紧。「呃……」他闷哼一声,

脸色在瞬间变得青紫。满座的集团高管全都惊住了,噤若寒蝉。「董事长?」

离他最近的副总试探着问。傅重楼抬手,想要示意自己没事,可喉头一阵腥甜,他猛地俯身。

「噗——」一口鲜血,喷在了面前昂贵的梨花木会议桌上,也溅红了摊开的财务报表。那血,

红得发黑,触目惊心。整个会议室瞬间大乱。「快!叫救护车!叫陈医生!」「保护董事长!

」在一片混乱中,傅重楼却推开了所有试图搀扶他的手,他死死地撑着桌子,

那双经历过无数风浪的眼睛里,第一次露出了真正意义上的恐惧和狂怒。不是因为病情,

而是因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意味着什么。是反噬。是傅家背负了九代的死咒,

冲破了「容器」的束缚,开始反噬了!唯一的解释就是——江晚出事了。就在今天,

就在她十八岁成人礼、即将进行最关键的「换血」仪式的这一天!“云津呢?

”他一把揪住贴身助理的领子,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那个逆子呢!

”助理吓得魂不附体:“少……少爷他说今天跟商**约好了,要给她一个惊喜,

已经……已经回老宅了。”傅重楼的瞳孔猛地收缩。商稚?那个骄纵任性,无法无天的女人?

一个可怕的猜想让他浑身冰冷。他感觉到生命力正从他的身体里被快速抽离,眼前开始发黑,

但他不能倒下。「备车!回老宅!」他用尽全身力气咆哮,眼睛里已经布满了骇人的血丝,

「让安保队一级戒备,清空所有路障!五十分钟内,如果到不了,

你们所有人都给我滚去陪葬!」「还有……」他的目光扫过那摊黑血,

声音低沉得如同地狱里的恶鬼。「查一下商家最近所有的资金动向和项目漏洞。」「一个,

都不许放过。」4傅家老宅。商稚已经打累了。看着像一滩烂泥一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我,

她失去了大部分的兴趣。弹幕也开始觉得无聊。「没意思了,这女的怎么不叫了?装死吗?」

「行了稚姐,别为这种货色脏了手,我们看点别的吧。」

商稚的虚荣心让她无法接受热度下降,她漂亮的眉头皱起,眼神在四周逡峋,

寻找着新的乐子。然后,她的目光定格在不远处的祖宅大门。

那扇厚重的、雕刻着繁复花纹的门内,就是傅家举行家族秘仪的地方。「姐妹们,

她说今天对傅家很重要,要去里面干什么大事。」商稚对着镜头,

语气里充满了不怀好意的挑逗,「我们进去看看,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好不好?」

直播间再次沸腾。她拖着我的一条腿,像拖一条死狗,将我朝着那扇禁忌之门拖去。

膝盖的碎骨在粗糙的石板路上摩擦,每一下,都像是要把我的灵魂从肉体里剥离。

她的闺蜜们合力推开了沉重的大门。门内的景象让所有人都愣住了。没有奢华的装潢,

只有一个空旷古朴的大厅。大厅正中,是一个由不知名黑色石头砌成的圆形祭台。祭台之上,

唯一供奉着的,是一块通体温润、散发着柔光的白色玉璧。那块玉,

和我家族谱里描绘的「镇厄玉璧」,一模一样。它是用来镇压从我身上剥离出的厄运的圣物。

「搞了半天,就这么个玩意儿?」一个闺蜜不屑地撇了撇嘴。商稚也觉得大失所望,

但她很快又找到了新的玩法。她拿起那块玉璧,在手里掂了掂,然后走到我面前,

用玉璧冰冷的边缘拍打着我的脸颊。「喂,**,这就是你的护身符?你勾引男人的时候,

是不是也指望这块破石头保佑你?」「你说……我要是把它砸了,会怎么样?」

我的心脏猛地一停。我挣扎着想说什么,却只能发出嗬嗬的、不成调的声音。

不……不要……那块玉璧是最后的防线!它碎了,傅家的厄运将再无遏制,彻底井喷!

商稚看到了我眼神中的恐惧,这让她很满意。「看来这玩意对你很重要。」她笑了,

笑得既天真又残忍,「那我就更要毁掉它了。」她举起玉璧,在我绝望的注视下,

狠狠地将它摔在了坚硬的地面上。「啪——」一声脆响,清澈得如同叹息。

传承了九代的镇厄玉璧,碎成了无数块。大厅里的光线,仿佛在这一瞬间,都黯淡了下来。

5玉璧碎裂的那一刻,一股肉眼看不见的阴冷气息,从地底升腾而起。商稚的几个闺蜜,

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寒噤。「稚稚……这里好冷啊,要不我们走吧?」「是啊,

感觉怪怪的……这地方有点邪门。」商稚也被那股突如其来的寒意激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但现在收手,岂不是显得自己怕了?尤其是在十几万观众面前。她压下心头那点莫名的不安,

从一地碎片中,捡起了最锋利的一块。「怕什么?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有鬼也该先找这个小**。」她蹲下身,用那块玉璧的碎片,在我满是血污的脸上划了一道。

「装神弄鬼的东西,看我今天不给你破破相!」被砸碎的镇厄玉璧,边缘锋利如刀。

它曾经庇佑了傅家数百年,此刻却成了最恶毒的凶器。她身后的闺蜜也壮着胆子附和,

死死按住我残破的身体。我避无可避。「家人们,你们说,在她脸上刻个什么字好呢?

‘小三’?还是‘**’?」商稚兴致勃勃地在直播间征求意见。弹幕飞速滚动,

提出的字眼一个比一个恶毒。商稚最后选了那个点赞最高的。她攥着那块玉璧碎片,

对准我胸口的皮肤,狠狠地压了下去。「今天,我就给你做个烙印。让你这辈子,

都记得抢别人男人的下场!」玉石的碎片刺入皮肉,那种撕裂般的疼痛,

比之前所有的伤加起来都要剧烈。那不仅仅是物理上的伤害。我感觉到,

一股原本被镇压在我体内的、属于傅家的庞大而黑暗的能量,正顺着那个伤口,

疯狂地往外泄露。那是积累了九代的、最精纯的厄运与死咒。它们像找到了宣泄口的洪水,

争先恐后地涌向离我最近的那个生命体——商稚。「啊——」我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

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周围的空气仿佛被冻结,角落的阴影开始蠕动,

一种难以言喻的、巨大的恐怖感笼罩了整个大厅。按住我的那几个女孩终于扛不住了,

尖叫着松开了手,连滚带爬地往后退。「稚稚!快走!她的眼睛……她的眼睛变成红色的了!

」「鬼啊!真的有鬼啊!」商稚也被吓得不轻,但手里的动作已经停不下来。

那个代表着羞辱的字,已经被她用尽全力刻下了一半。她像疯了一样,不肯罢手,

嘴里还念叨着:「我不信邪!我倒要看看,你今天能把我怎么样!」她手上的力道更重了,

那块玉璧的碎片几乎要刺穿我的胸骨。而此刻,傅家庄园那扇价值八位数的大门,

被人用一种决绝的、粗暴的方式,直接撞开了。6连绵不绝的引擎轰鸣声,

像是从天边滚来的闷雷,瞬间压过了大厅里所有的尖叫和喘息。七八辆黑色的防弹辉腾,

以一种近乎疯狂的姿态,直接冲破了傅家庄园沉重的大门,碾过名贵的花圃和草坪,

像一群愤怒的钢铁巨兽,将整个祖宅前的空地包围。商稚的跑车和她闺蜜们的车,

被当成玩具一样撞到了一边。一个穿着西装的保镖,一脚踹开车门,枪口直指天空。

那不是普通的保安,那是傅家最核心的安保力量,只在最危急的关头才会出动。

车门次第打开。傅云津第一个连滚带爬地下来,他脸色惨白如纸,

握着手机的手抖得不成样子。当他看到祖宅门口的景象——我赤身裸体,

浑身是血地躺在地上,

而被他视若珍宝的未婚妻商稚正拿着一块锋利的东西、骑在我身上施虐时,

他整个人都僵住了。脑子里那根叫做「思考」的弦,嗡的一声,断了。恐惧,

铺天盖地的恐惧,淹没了他。紧接着,主车的门被拉开。几十个黑衣保镖迅速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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