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妙妙玄”带着书名为《他说他是灯塔于是我撞了上去》的小说回归到大众视线中,主人公沈司寒林薇薇身边发生的故事让人移不开目光,环环相扣的故事情节绝对不容错过,概述为: 她大概设想过无数种我的不堪,唯独没想过,站在法律的基石上,我拥有怎样无可撼动的权利。她猛地站起来,指甲几乎掐进掌心,眼神……
章节预览
我嫁给沈司寒的第七年,他把他的白月光接回了家。
那女人笑吟吟地递给我一张支票:“一千万,离开他。
”我收起支票轻声问她:“你知道沈司寒每年给我多少钱吗?”“他赚的每一分钱,
都有我的一半。”当晚沈司寒冲进我房间怒吼:“你竟然让她用我的钱买你离开我?
”我晃着红酒杯微笑:“错了,是用我们的钱。”---第七年的秋天,
来得比往年更萧瑟一些。庭院里那棵老梧桐的第一片叶子尚未完全转黄,沈司寒的白月光,
林薇薇,先一步踏进了这栋冷清的宅子。她不是一个人来的,
沈司寒亲自替她提着那个小巧精致的行李箱,动作熟稔自然,仿佛早已演练过千百遍。
他甚至没看我一眼,目光始终胶着在她身上,低声叮嘱着什么,语气是我久违的温和。
我站在二楼的廊窗边,手里捧着一杯早已凉透的茶,看着这一幕。
瓷器冰凉的温度透过指尖渗进血脉,倒让心里那片麻木的荒芜清醒了几分。
七周年纪念日那天,他忘了。我等到深夜,只等到一条冷冰冰的短信:“忙,晚归。
”而现在,他为了迎接另一个女人,推掉了所有“忙”。吴妈在我身后,
不安地搓着围裙一角,小声嗫嚅:“太太,
先生他……他把林**安置在东边那间最大的客房了,
就是……就是您上次说想重新布置给您做画室的那间。”我嗯了一声,没回头。
茶水的涩味在舌根蔓延开。晚餐时分,气氛诡谲得能滴出水来。长长的餐桌,
沈司寒坐在主位,我坐在他右手边七年来一贯的位置,而林薇薇,
自然地被安排在了他的左手边。她巧笑倩兮,仿佛她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细致地询问沈司寒菜肴是否合口味,语气亲昵自然。沈司寒应对着,偶尔给我夹一筷子菜,
动作机械,像完成一项义务。他甚至没注意到,那道糖醋排骨,我早已因为胃不好戒了多年。
“阮姐姐,这汤炖得真不错,你多喝点。”林薇薇舀了一勺汤,声音甜腻,
“司寒说你总是太瘦,该补补了。”我抬起眼,正对上她眼底那抹毫不掩饰的挑衅。
她叫我“阮姐姐”,仿佛我们多么熟稔,仿佛她住进我家是件多么理所应当的事。
沈司寒像是才注意到我的沉默,皱了皱眉:“是不合胃口?让厨房再做点别的?”“不用。
”我放下筷子,餐巾轻轻按了按嘴角,“我吃好了,你们慢用。”起身时,
裙角似乎带起了风,吹得烛台的火苗晃动了一下。夜里,书房的门没有关严。
我端着牛奶走过去,本该是例行公事的问候,却在门口听见里面压低的交谈声。
是林薇薇带着泣音的哽咽:“……我知道我不该来打扰你们,可是我一个人在国外,
真的好害怕……那次之后,我总是做噩梦……”然后是沈司寒低沉而清晰的保证,那种语气,
我上一次听,还是七年前他向我求婚时。“别怕,薇薇。这里就是你的家,以后我会照顾你,
绝不会再让你一个人。”我握着温热的牛奶杯,指尖却一寸寸冷下去。
杯壁的热度烫得人皮肤发疼,但那点暖意怎么也透不进心里去。第二天,阳光很好,
透过落地窗洒进小客厅。林薇薇就是在这个时候找到我的。我正翻着一本画册,
看着那些浓烈到几乎要灼伤眼睛的色彩。她在我对面的沙发坐下,姿态优雅,
像个来洽谈业务的客户。甚至不需要任何寒暄,她直接从那只**款的手袋里夹出一张支票,
推到我面前。脸上是无可挑剔的、胜利者的微笑。“一千万。”她红唇轻启,
吐出的字眼却像淬了冰,“离开他。”我看着支票上那一长串零,墨迹簇新,金额巨大。
沈氏集团的财务副总监,动用的,大概是她能不经沈司寒签字批准的最大权限。我看了几秒,
然后伸手,用两根手指将支票轻轻捏了起来,对着光,像是验看真伪。抬起眼,我轻声问她,
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诧异:“林**知道,沈司寒每年给我多少钱吗?
”她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似乎没料到我是这个反应。预想中的崩溃、愤怒、乞求,
一样都没有出现。我放下支票,身体微微前倾,注视着她精心描画的眼睛。
“他赚的每一分钱,”我一字一顿,清晰无比,“都有我的一半。”林薇薇脸上的血色,
瞬间褪得干干净净。那抹强撑的从容碎裂开,露出底下仓皇的底子。
她大概设想过无数种我的不堪,唯独没想过,站在法律的基石上,
我拥有怎样无可撼动的权利。她猛地站起来,指甲几乎掐进掌心,眼神怨毒地剜了我一眼,
转身快步离开,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发出慌乱又尖锐的哒哒声。我垂眸,
将那张轻飘飘又沉甸甸的纸片,对折,再对折,收进了口袋里。夜晚降临得很快。
书房的争吵声隐约传来,像是被厚厚的地毯吸走了大部分音量,
只余下沈司寒压抑的怒吼和林薇薇拔高的、委屈的哭腔。我没去听。
我泡在二楼起居室的浴缸里,热水裹挟着精油的芬芳,试图驱散骨髓里的寒意。直到水微凉,
我才起身,换上一条真丝睡裙,开了瓶红酒。酒液在晶莹的杯壁挂上嫣红的痕迹,
我刚抿了一口,房门就被人粗暴地推开。“砰”的一声巨响,门板砸在墙上,又弹回去。
沈司寒站在门口,西装外套扯开了,领带歪在一边,眼睛里是滔天的怒火,几乎要将我烧穿。
他胸口剧烈起伏着,像是一路跑过来的。他几步冲到我跟前,阴影瞬间将我笼罩。
浓重的酒气和他身上惯有的冷冽木质香混杂在一起,变成一种极具攻击性的气息。“阮知微!
”他连名带姓地吼我,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嘶哑,“你竟然让她用我的钱!买你离开我?!
”唾沫星子几乎溅到我脸上。我坐在沙发上,甚至没有因为他的闯入而改变姿势。
只是慢慢晃动着手中的红酒杯,看着那瑰丽的液体在杯壁上留下转瞬即逝的痕迹。
等他吼完了,整个房间只剩下他粗重的喘息声,我才缓缓抬起头。
迎上他那双烧得赤红的眼睛,我微微一笑,唇角弯起一个冷清的弧度。“错了。
”我的声音很轻,却像最锋利的冰片,精准地切入他狂暴的情绪中心,“是用‘我们’的钱。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沈司寒脸上的暴怒瞬间冻结,扭曲成一个近乎怪异的僵硬表情。
他像是没听懂,又像是听懂了,却无法理解这几个字组合在一起的含义。
那是一种绝对的、措手不及的愕然,混杂着被公然忤逆的难以置信。他死死地盯着我,
眼睛里翻涌着黑色浪潮,像是第一次真正看清眼前这个和他同床共枕了七年女人的模样。
窗外,夜风呼啸着卷过枯枝,发出呜呜的声响。屋内,
只剩下我杯中红酒轻晃的、几乎听不见的细微水声,
和他那陡然变得沉重、却不再那么理直气气的呼吸。我们对峙着。中间隔着七年时光,
一张一千万的支票,和一个再也回不去的从前。那凝固的几秒被无限拉长,
空气中弥漫着红酒的醇香和他身上凛冽的酒气,两种截然不同的气息纠缠搏斗,
如同我们之间无声的战争。沈司寒眼底的惊愕与暴怒如同退潮般缓缓散去,露出的不是平静,
而是更深沉、更冰冷的某种东西。他像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地“看见”我,
审视着这个七年来温顺、沉默、几乎像个精致摆设的妻子。他的目光锐利如刀,刮过我的脸,
似乎想从我平静无波的表情下挖出些什么。“我们的钱?”他重复了一遍,声音低沉沙哑,
每个字都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带着刺骨的寒意,“阮知微,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精于算计了?”他向前逼近一步,
高大的身躯投下的阴影几乎完全笼罩了我。压迫感扑面而来,若是七年前的那个我,
此刻怕是早已溃不成军。但我只是微微向后靠进柔软的沙发背里,
这个细微的动作拉开了些许距离,也像是在无声地宣示着我的壁垒。我晃着酒杯,
嫣红的液体漾出小小的漩涡。“算计?”我轻轻笑了一声,笑声干涩,没有任何愉悦的成分,
“沈司寒,需要我提醒你吗?七年前你亲手签下的那份婚前协议,关于财产部分,白纸黑字,
写得清清楚楚。是你坚持要这么签的,你说……这是给我,也是给沈家的保障。”我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