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之言以其扣人心弦的情节和独特的风格而备受赞誉,由耻骨精心打造。故事中,陆泊舟阿舟陈司洺陷入了一个充满危险和谜题的世界,必须借助自身的勇气和智慧才能解开其中的谜团。陆泊舟阿舟陈司洺不仅面对着外部的敌人和考验,还要直面内心的挣扎和迷茫。通过努力与勇往直前,陆泊舟阿舟陈司洺逐渐找到了答案,并从中得到了成长和启示。我娘死得早,没过一年,我爹就娶了后娘。我这个嫡女,就成了家里的多余人。后娘生了弟弟后,我更是成了她的眼中钉。刚满十五岁,……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感动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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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岁那年,我捡了个不会说话的哑巴,我俩就挤在乡下那座破旧的别院里,
过着一天又一天的穷日子。他在纸上写,等他病好了、能开口说话了,
一定要跟我说好多好多遍“我爱你”。于是为了给他治病,我拼了命地挣钱。可后来,
他消失了。再见面时,他已经能开口说话,但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却是:“滚。
”1这已经是阿舟不见的第二年了,我不知道他去了哪儿,一个人守着我俩以前的家,
盼着他哪天能回来。我身上总带着他的小像,就那么一张,揣在胸口最里面的口袋里,
生怕忘了他的样子。今天的赏花宴办得特别隆重,
听说是安平侯府给他们家那位宝贝郡主过生辰。而我,是跟着我爹来的,
想给我的小绸缎庄拉笔大生意。像我们这种小宦之家,很少有机会能巴结上这种大人物。
宴会中心突然热闹起来,大伙儿都围着说些好听的场面话。人群中间是个特别漂亮的姑娘,
穿得那叫一个光鲜亮丽。我猜她就是今天的主角儿。我可没机会跟她说上话,毕竟人家是云,
我是泥。可没想到,她偏偏就盯上了我,直直地朝我走过来。她把我从上到下扫了一遍,
然后二话不说,就把手里的酒泼了我一身。“你什么身份,也配戴‘闻心语’?
”我这才注意到,她脖子上那块玉佩,居然跟我的一模一样。
我不知道她说的“闻心语”是啥,可我戴的这块,是当初阿舟一直贴身戴着,后来送给我的。
“这玉佩全天下就这一块,你戴个假的跑到我的生辰宴上来,你还要不要脸?
”周围的人看着我指指点点,我知道我该说点什么,可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我爹笑着替我打圆场,“小姑娘没见识,可能就是看着好看就买了,不懂那么多。
”他怕得罪了大人物,一边说,一边拼命朝我使眼色。我很识趣地把玉佩取了下来。
“泊舟哥哥你看她,仿我的‘闻心语’就算了,还故意戴到我面前来恶心我,
好好的心情都被她搞坏了,我要你罚她!”那姑娘朝走过来的男人撒娇,我心里一沉,
知道今天这事儿小不了了。只是我一抬头,就看见了那张熟到不能再熟的脸。
陆泊舟居高临下地看了我一眼,朝旁边的侍卫使了个眼色。接着,
两个五大三粗的侍卫就过来“请”我出去了。“安安别气,以后我给你找块更好的,
再给你雕一条独一无二的。”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这人,
那么像那个爱我的哑巴,可他看我的眼神,却陌生得像刀子。
我试着开口:“你……不认识我了吗?”“**,你发什么疯!
泊舟哥哥怎么可能认识你这种人!”那个郡主又想冲上来动手,被陆泊舟拉住了。
陆泊舟没回答我,只是冷冷地又看了我一眼,好像我和那些想巴结他的女人没什么两样。
我被侍卫粗鲁地赶了出去,心彻底凉透了。一样的名字,一样的长相,可能不是同一个人吗?
陆泊舟,为什么?2有人递给我一件外衫和一包干净的帕子。“擦擦吧。
”我这才发现自己哭了,没哭出声,就是眼泪不停地往下掉。“沐安郡主从小被惯坏了,
看谁不顺眼就找谁麻烦,你运气不好,今天被她挑中了。”一个男人在我旁边坐下,
想安慰我。“你是谁?”我从没见过他。“我叫陈司洺,是沐安的哥哥。不过你别误会,
我不是她那种人。她有家里宠着,天不怕地不怕,我就是个没人要的庶子。”“谢谢,
留个地址吧,衣裳洗干净了我还给你。”“没事,不还也行。”话是这么说,
他还是给了我一个刻着他商行地址的竹牌。回府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一进门就看见我爹那张臭脸。“你惹了安平侯府的郡主,还想不想让家里好了?
明天就给我上门赔罪去!”“你知不知道靖王世子动动手指头,就能让咱们家掉脑袋?
你真是个祸害!”“本来靖王府那边都松口要在官场上提携我了,全让你给搅黄了!
你必须把这事儿给我摆平了!”我明白,就算是我被莫名其妙地泼了一身酒,
受了天大的委屈,我也只能忍着。我跟我爹说,知道了,明天就去。第二天,
我爹果然没带我去找沐安郡主,而是直接把我带到了靖王府。
“郡主那丫头刚跟靖王世子定了亲,这两家联手,在京城里谁惹得起啊。
”我爹在马车里不停地念叨,我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到了靖王府,我们被门房拦在了外面,
说没帖子不准进。“等,那就等,反正今天你必须给我进去赔罪,不然咱们家就完了。
”我俩就站在王府大门口,从早上起我就没吃任何东西,站得我眼冒金星,
腿肚子直哆嗦的时候,陆泊舟总算出来了。“世子殿下!”我爹比我先冲了上去。
“世子殿下,我们是来赔罪的,昨天真是不好意思,惹郡主不高兴了,
我们特地来给您赔个不是。”陆泊舟根本没看我们。“陆总管。”我只好叫住他身边的人,
“昨天的事我不是故意的,那块玉佩也不是什么仿的,是我一个故人送的。如果惹到了郡主,
我道歉。”陆泊舟这才拿正眼瞧我们,眼神里全是看不起。“要道歉,就来我书房,
正经地道个歉。你一个人来。”说完他就从府里专门的通道进去了。
“世子的书房在揽月楼顶上,那楼高得很,只能自己爬楼梯上去。”门房好心提醒我,
我当然知道陆泊舟是故意整我,可我没别的路走,只能硬着头皮往上爬。爬到顶楼的时候,
我已经累得快散架了,感觉随时都能晕过去。我强撑着敲开门,开门的居然是沐安郡主。
“她怎么来了啊,泊舟哥哥,我不想见她。讨厌鬼,学人精。”“来给你道歉的。
”陆泊舟回答她。“对不起郡主,昨天那事我真不是故意的,我诚心诚意地给您道歉,
希望您能原谅。”“不原谅。本郡主就是要跟你计较!”那姑娘一个劲儿地摇头,
跑到陆泊舟身边腻着。“那块玉佩我求了泊舟哥哥好久他才送我的,凭什么你跟我戴一样的。
”她特别骄傲地说,“想让我原谅你,就把你那块玉佩拿出来,当着我的面砸了。
”听到这话,我看向陆泊舟,他一点表情都没有。“就按你想的办吧。
”他拍了拍那姑娘的肩膀哄她。3那姑娘高兴地凑到陆泊舟跟前,搂着他脖子撒娇,
陆泊舟也热情地回应她。“那块玉佩我没带在身上,郡主您可以换个别的条件,但很抱歉,
那块玉佩不行。”“没意思。”沐安郡主撇了撇嘴。“那你替我跑个腿吧,
我在城南有栋别业,里头放着我今晚宴席要穿的衣裳,你帮我取过来。记住,
不准坐任何车马,给我走着去。”城南离这儿可不近,坐马车都得快一个小时,
沐安郡主摆明了是在折磨我。我看了看陆泊舟,却听见他说。“又不是什么金枝玉叶,
给你找点乐子也好。”这一刻我只能认命。大中午的,太阳毒得能把人烤化了,又热又累,
我的脚早就没了知觉。我猜脚底下肯定全是水泡,但路还有那么远,我恐怕走不到了。
就在我快晕倒的时候,我看见一个人朝我走来,是陈司洺。我没想到会碰见他,
整个人身子一软就倒在了他怀里。我视线最后的一幕,是陆泊舟骑着马朝我跑过来,
原来他一直开车跟在我身后。只是他不愿意开口停下这场惩罚,直到我晕倒。
那一刻我彻底死心了,这不是陆泊舟,不是我的陆泊舟。我生来就不招我爹待见。
我娘死得早,没过一年,我爹就娶了后娘。我这个嫡女,就成了家里的多余人。
后娘生了弟弟后,我更是成了她的眼中钉。刚满十五岁,她就说我身子弱,得去乡下养着,
就把我打发到了南城外一个破破烂烂的别院里。说是养病,其实就是把我赶走。
我就是在那儿,捡到了陆泊舟。那天南城下着大雨,我提着一篮子自己种的菜,
准备回家给自己做顿好的,就在院门口看见了他。他那时也就十六七岁,个子挺高,
但脸还嫩得很。他就窝在院子外头的柴火堆旁边,我打着伞和他隔着雨帘对看。
他有张很好看的脸,好看得让我心软,我就把他带回了家。他浑身湿透了,问什么也不说话。
我让他洗了澡,给了他我爹剩下最大的一件旧衣裳。等一起吃完饭,我脑子才清醒过来,
觉得自己太冲动了。我问他是不是被家里人赶出来了,他摇头。自己跑出来的?我小声嘀咕,
他听见了,呜呜呀呀地好像想说什么。“你是哑巴?”他点点头。我拿了纸笔给他,让他写。
“不是自己跑出来的。”他狠狠地写。我脱口而出那你也是孤儿?他好像想了想,
然后点点头。好像有股同病相怜的感觉,谁还不是个孤儿了。本来我想报官,把他交给官府。
可一听我要报官,他就哭了。眼泪哗哗地流,还死死拽着我不松手,我没办法,只好先算了。
等他安静下来,我问他叫什么,为什么不想报官。他说他叫阿舟,爹娘都死了,
大伯占了他家的家产把他赶了出来。至于为什么不肯报官,阿舟却不肯说。现在想想,
从我见到他那天起,“阿舟”这个名字,竟然是他对我说的唯一一句真话。
4我承认我有了私心。一个没了爹娘的孩子,他太像当初突然没了娘的我了。我可怜他,
或者说,我可怜的是以前的自己。不就是多双筷子的事儿嘛,我在心里对自己说。
我把他留了下来。阿舟是个很懂事的孩子。我去地里干活,他就在家把能干的家务都干一遍。
吃饭从来不挑食,我做什么他吃什么,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还学会了做饭。
不过他从不出门,老是坐在院子的门槛上,能看到我回家的那条路。隔着老远,
他就那么看着我回家,在我拐进院门的那一刻,就跑到门口,蹲在那儿直到我推门进去。
我有时候觉得自己像养了条狗,特别听话的那种。可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我问阿舟愿不愿意去村里的学堂念书。他看着我,在纸上写,他更愿意去干活,去挣钱。
这事儿他早就跟我提过了。“陆泊舟,我有钱供你上学。”我说。这话我也早就对他说过。
我还没惨到要一个小孩子出去挣钱养家的地步。那天之后,阿舟开始出门了。
他到处找短工做,把每天挣的铜板都给我,我也不客气,照单全收。既然我管不了他,
那就随他去了。日子过得倒是平平淡淡,只不过我下工后多了个活儿,就是给阿舟买糖葫芦。
他特别喜欢吃糖葫芦,一次能吃五六串,还是拿他自己偷偷攒的钱买的。被我发现后,
我下了死命令,一天只能吃一串。有一次他吃糖葫芦,我一直往他嘴里看。
他把糖葫芦递过来,在纸上写:你也想吃?怎么这么抠,想吃还只买一串。
那是我第一次见他写字这么快,好像下一秒我就要抢走他的糖葫芦。我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告诉他我是在看他有没有长蛀牙。十几岁的男孩子大概都要长个子,腿疼得厉害。那天夜里,
阿舟抱着腿坐在廊下,我半夜起来上茅房的时候看见的。我一开始不好意思打扰他,
以为他在想家,后来才知道他是腿疼,疼得睡不着。阿舟第一次那么矫情,
怎么说也不肯吃郎中开的药,我只能一坛坛地往家里买羊奶。他喝得飞快,说实话,
我有点心疼钱。在我收留了阿舟五个月后,南城下了第一场雪。南城已经好多年没下过雪了,
真是稀奇,我对着阿舟说。我看到他脸上藏不住的高兴,这是这么久以来,
他最明显的一个表情。我有时候觉得,阿舟活得像个木头人,没有这个年纪该有的活泼劲儿。
那天我带他出去打雪仗,他被村里的小孩追着打,因为不能说话,只能呜呜呀呀地朝我哭。
后来我才知道,他是说他裤子湿了,**那块湿透了,他嫌丢人。我听了哭笑不得。
5阿舟找活干会出事这个可能,我不是没想过,只是前几次都挺顺利的,我就放松了警惕,
却没想到还是出了事。那天我回到家,阿舟没在门口等我,我立刻就觉得不对劲。
他在这儿没朋友,做短工也从来不做到这么晚。我冲出家门找他,从邻居小孩嘴里听说,
有一帮镇上的小混混带走了他。我是在一条小巷子里找到阿舟的。那时候他正在跟人打架,
准确来说,是被人打。对方少说有十来个人,阿舟根本打不过。我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
抄起一根棍子就冲了上去。我以前在老家的时候常帮人干农活挣钱,这么些年手上全是老茧,
力气也比一般姑娘大。我一棍子就朝着离阿舟最近那人的脑袋敲过去,他整个人被打蒙了,
抱着头就倒在了地上。“都给我滚!”我冲他们喊,“要不就都死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