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一屁股债,我靠美食封神
作者:吟风辞月
主角:胡万金阿牛张伯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9-22 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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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吟风辞月”带着书名为《开局一屁股债,我靠美食封神》的小说回归到大众视线中,主人公胡万金阿牛张伯身边发生的故事让人移不开目光,环环相扣的故事情节绝对不容错过,概述为: 有一个菜式,它几乎是为这种情况量身定做的。它不放一滴油,不加任何辛辣调料,全靠食材本身的味道和精妙的烹饪技巧。它对……

章节预览

胡万金的惊慌失措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让我瞬间从即将成功的幻想中惊醒。厨房里刚刚还升腾着的热切希望,此刻被一股名为“绝望”的寒气迅速冻结。张伯和阿牛的脸色比我还白,他们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刚刚建立起来又瞬间崩塌的信任。

“完了……全完了……”胡万金瘫坐在长凳上,肥硕的身体抖得像一团筛糠,“我就不该信你这个扫把星!这下好了,我们都得给你陪葬!”

他的哀嚎像一把锥子,刺在我的耳膜上。但我没有时间去理会他的崩溃。我的大脑正在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速度运转,像一台超频的处理器,疯狂地检索着我脑海中那座庞大的美食知识库。

不许油腻,不许辛辣,不许煎炸。

这三个“不许”,几乎封死了我所有的路。我精心准备的王牌“黄金脆皮鸡”,瞬间成了一张废牌。而且,这不仅仅是一道菜的问题。胡万金带来的这个信息差,就像一个精心布置的陷阱,如果我明天真的端着炸鸡去献寿,那后果不堪设想。他胡万金或许能靠着关系网脱身,而我,林轩,一个毫无根基的酒楼老板,必然会成为那个被推出去顶罪的倒霉蛋。

不行,我绝不能坐以待毙。

我的目光扫过厨房,扫过那些我们这两天辛苦准备的食材。那锅煨了一天一夜,正散发着醇厚香气的高汤;那一盆盆圆润如玉的冬瓜球;那三只已经处理干净,肉质紧实的芦花鸡……

鸡。

我的目光最终落在了那三只鸡上。

炸,不行。辣,不行。油腻,更不行。

那还有什么做法,能让最普通的鸡肉,脱胎换骨,呈现出令人惊艳的姿态,同时又满足“清淡养胃”这个苛刻的要求?

清蒸?太普通。白切?不够惊艳。炖汤?已经有了“珍珠翡翠白玉汤”。

一个大胆的念头,像一道闪电,划破了我脑中的重重迷雾。

有一个菜式,它几乎是为这种情况量身定做的。它不放一滴油,不加任何辛辣调料,全靠食材本身的味道和精妙的烹饪技巧。它对厨师的要求极高,但一旦成功,其鲜美程度足以征服任何挑剔的味蕾。

那就是——脱骨鸡。

而且,不是普通的脱骨,是最高难度的“风干脱骨”。

“胡掌柜,”我开口了,声音异常冷静,冷静得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事情还没到绝路。”

胡万金抬起他那张涕泪横流的脸,茫然地看着我:“没到绝路?你还有什么办法?难不成你能凭空变出一道菜来?”

“菜,不用变,就在这里。”我指了指案板上的鸡,“我需要您再帮我一个忙。”

“帮忙?我……”

“我需要大量的粗盐,越多越好。还要最好的葱、最嫩的姜。以及,城里最好的裁缝铺里,最细的针线。”我的语速极快,条理清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胡万金被我镇住了,他愣愣地看着我,下意识地问道:“要……要这些做什么?”

“做一道能让县太爷龙颜大悦,让您胡掌柜一步登天的菜。”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这可能是我们最后的机会。您赌,还是不赌?”

赌。这个字眼再次**到了胡万金的神经。他看着我坚定的眼神,又想了想自己可能面临的凄惨下场,最终,他猛地一咬牙,从地上爬了起来。

“好!老子就再信你一次!你要什么,我全给你弄来!要是这次再不成……”

“没有不成。”我斩钉截铁地打断他。

胡万金连夜跑了出去。我则立刻转向张伯和阿牛。他们俩还处于呆滞状态,我必须立刻让他们重新振作起来。

“张伯,阿牛,听着!”我厉声喝道,“忘了炸鸡,忘了麻辣,我们现在要做一道全新的菜。这道菜,比炸鸡难一百倍,也比炸鸡精妙一百倍!我们没有时间了,打起精神来!”

我的声音如同晨钟暮鼓,将他们俩从失魂落魄中震醒。

“主……主厨,我们听您的!”阿牛第一个反应过来,用力地点了点头。

“好。阿牛,把风箱拉起来,灶膛里的火不要灭,保持文火。张伯,把葱姜洗净,葱白切段,葱叶切成细末;姜去皮,一半切片,一半磨成最细的姜蓉。”

安排好他们的工作,我深吸一口气,将一只处理干净的芦花鸡平放在案板上。

接下来,是真正考验技术的时刻。

我要做的,是在不破坏鸡皮完整性的前提下,将鸡身体内的所有骨头全部取出来。这是一项极其精细的外科手术式操作。

我没有专业的剔骨刀,只能用一把磨得锋利的小刀。我先从鸡的脖颈处开一个极小的口子,然后将手指伸进去,贴着骨头,一点一点地将皮肉与骨架分离。我的动作必须极度轻柔,指尖的每一次触摸,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骨骼的走向和肌肉的纹理。

这是一个漫长而枯燥的过程,需要极大的耐心和专注力。厨房里只剩下风箱轻微的呼呼声和灶膛里柴火偶尔的噼啪声。张伯和阿牛都屏住了呼吸,紧张地看着我的动作。

锁骨、翅骨、肋骨、腿骨……每一根骨头,都像一个顽固的敌人。我时而用小刀轻轻刮离,时而用手指巧妙地扭转,汗水顺着我的额头滑落,滴在案板上,但我浑然不觉。

终于,在耗费了将近一个时辰后,我从那个小小的开口处,完整地抽出了一副带着些许碎肉的鸡骨架。而我手中的那只鸡,除了脖子上的一个小口,外形看起来完好无损,但内里已经空空如也,软软地塌在案板上,像一个泄了气的皮囊。

“天……天呐……”张伯发出了压抑的惊呼。

我没有停歇,立刻开始处理第二只、第三只。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后面的速度快了不少。当三只鸡全部脱骨完毕,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胡万金也回来了,他不仅带来了三大袋粗盐和新鲜的葱姜,甚至还真的找来了城里最好的绣娘用的细丝线和绣花针。

“林轩,东西都……我的老天爷!”他看到案板上那三只软塌塌的鸡和旁边完整的骨架,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胡掌柜,盐。”我没有时间解释。

我和阿牛将三大袋粗盐全部倒进一口大锅里,用旺火爆炒。当盐粒变得滚烫,甚至开始微微发黄时,我立刻让张伯将备好的葱段和姜片扔进去,继续翻炒。

“滋啦”一声,葱姜的香气在高温下被瞬间激发出来,与盐的焦香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奇特而浓郁的复合香气。

“就是这个味道!”我将滚烫的葱姜盐,小心翼翼地,均匀地涂抹在三只无骨鸡的内外。利用盐的温度和渗透压,让葱姜的香气迅速渗透到鸡肉的每一丝纤维里。这是一种比普通腌制高效百倍的“热腌法”。

腌制片刻后,我用干净的布将鸡身上的盐粒擦拭干净,然后,我拿起了针线。

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中,我将鸡脖子上的开口用细线缝合得天衣无缝。接着,我让阿牛找来几根结实的长麻绳,将三只鸡以一种奇特的姿势捆绑起来,让它们全身的皮都绷紧,然后挂在了厨房最通风的屋梁下。

“阿牛,把厨房所有的门窗都打开,让风吹进来。”我吩咐道。

“主厨,这……这是要风干?”张伯不解地问。

“对。”我点点头,“但这还不够。”

我让阿牛将灶膛里的火撤掉,然后将燃烧后剩下的、还带着余温的草木灰,小心地铺在鸡的正下方。

“这是做什么?”胡万金又忍不住问道。

“风,带走表皮的水分;地上的余温,缓缓烘烤,让皮下的脂肪慢慢融化,渗入鸡肉里。风干与微烤同步进行,能让鸡皮变得薄韧,鸡肉香气内敛,口感紧致。这道菜,我叫它‘风过无痕’。”我平静地解释道。

这个名字,连同这套匪夷所思的做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他们看着那三只悬挂在风中的鸡,仿佛在看一个即将发生的奇迹。

剩下的时间,就是等待。

我们开始准备另一道菜,“珍珠翡翠白玉汤”。

我将煨了一天一夜的高汤过滤,去除所有的杂质,只留下清澈如茶、香醇扑鼻的汤汁。张伯练习了一天的冬瓜球也派上了用场,每一个都圆润光滑。

我将汤烧沸,下入冬瓜球。冬瓜球遇热,颜色由白转为半透明,宛如一颗颗温润的珍珠。我用极少的盐调味,最后,撒上翠绿的葱花和几滴香油。

一碗看似简单,实则蕴含了无数心血的汤菜就完成了。汤色清亮,珍珠般的冬瓜球点缀其中,翠绿的葱花如同翡翠,清香扑鼻,完美契合了“清淡养胃”的要求。

胡万金小心翼翼地尝了一口,眼睛瞬间就亮了。那股无法用言语形容的鲜美,温润地滑过喉咙,让他舒服得长叹一口气。

“好汤!好汤啊!”他赞不绝口。

天色大亮,离进献午宴的时间越来越近了。

我将风干了一夜的鸡取下。此时的鸡,表皮已经变得微黄而紧绷,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质感,散发着淡淡的肉香和葱姜香。

我解开绳子,拆掉缝线,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再次震惊的举动。

我将那锅清澈的鸡汤,重新烧沸,然后将一整只无骨的风干鸡,放入一个巨大的汤碗中,再用滚烫的高汤,反复地浇淋在鸡身上。

“滋……滋……”

滚烫的鸡汤与微凉的鸡皮接触,发出了轻微的声响。鸡皮在热力的作用下,瞬间收缩,颜色变得更加金黄油亮。这个过程,我重复了九次。

这叫“浸熟”,或者说“淋熟”。用汤的温度,将鸡肉由外到内地慢慢烫熟。这样做出来的鸡肉,嫩滑到了极致,能最大限度地保留鸡肉的原汁原味。

当最后一遍高汤浇下,我用一把快刀,将整只鸡斩件。因为没有骨头,下刀行云流水,斩出的鸡块大小均匀,码放在盘中,皮黄肉白,形态饱满,宛如一件艺术品。

我没有加任何多余的调料,只是将之前磨好的姜蓉,用一点点热高汤和盐调开,做成一小碟蘸料,放在旁边。

两道菜,一道“风过无痕”,一道“珍珠翡翠白玉汤”,并排放在食盒里。

“胡掌柜,”我盖上食盒,看着他,“成败,在此一举了。”

胡万金的脸上,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慌张,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杂着激动和紧张的期待。他郑重地点了点头,亲自拎起食盒。

“走,去县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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