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王撕开伪装后杀疯了
作者:夏日微澜
主角:萧则萧承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9-22 1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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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傻王撕开伪装后杀疯了》由大神作者夏日微澜编著而成,小说主角是萧则萧承,情节生动,细节描写到位,值得一看。小说精彩节选林婉儿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气得浑身发抖。她想推开萧则,可萧则力气极大,抱得死死的。她想骂……

章节预览

马车里那句“念念,快了”,像一粒投入静水湖中的石子,在我心底漾开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久久无法平息。

回到王府,我为萧则擦洗换衣,伺候他睡下。他很快就发出了均匀的鼾声,仿佛宫里的一切都只是过眼云烟。可我却毫无睡意,坐在床沿,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细细描摹着他的轮廓。

这张脸,睡着时是如此的无害。长而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浅浅的阴影,鼻梁高挺,唇形优美。若不是那双睁开时总是蒙着一层混沌雾气的眼睛,任谁也无法将他与“傻子”二字联系起来。

我的指尖轻轻拂过他的眉心。就是在这里,藏着一个运筹帷幄的灵魂,一个隐忍待发的帝王。

“快了”……究竟是多快?又会以怎样一种惊心动魄的方式,揭开这三年的伪装?

我心中充满了巨大的、几乎要满溢出来的期盼,但伴随而来的,还有一丝难以言说的紧张。我知道,黎明前的黑暗,往往最为深沉。太子和林婉儿今日吃了这么大一个亏,绝不会善罢甘休。

果不其然,第二日一早,宫里就来了人。

不是来问罪的,而是来赏赐的。

为首的太监是太子身边的心腹李公公,他捏着嗓子,宣读了圣旨。大意是说,皇上听闻七王爷昨日在宫中活泼好动,龙心大悦,认为他的痴症大有起色,特命太医院拣选了最名贵的药材,送来王府,命我好生为王爷调理,以期早日康复。

圣旨念完,李公公皮笑肉不笑地一挥手,身后的小太监们便抬上来了几个锦盒。盒子一打开,一股浓郁的药香扑面而来,里面装着的,是百年的人参,千年的灵芝,还有许多我叫不上名字的珍稀药材。

“王妃娘娘,这可是天大的恩典呐。”李公公笑眯眯地看着我,“太子殿下和太子妃更是对七王爷关怀备至,特地嘱咐了,这些药材金贵,须得由专人熬制。太子妃心善,已经派了她宫里最会伺候汤药的张嬷嬷过来,协助王妃您。”

他说着,一个面容严肃、眼神精明的老妇人从他身后走了出来,对我行了一礼。

我心中警铃大作。

这哪里是赏赐,分明是送来了一把悬在我头顶的刀!

这些药材,单独看都是大补之物,可若是几种相克的药材混在一起,或是熬制时加了些别的东西,那便会成为穿肠的毒药。他们派来一个张嬷嬷“协助”,名为协助,实为监视,更是为了方便下手。

届时萧则一旦出事,罪名便会顺理成章地扣在我的头上。一个不堪忍受傻子夫君、意图毒杀亲夫的恶毒王妃,这个罪名,足以让我苏家满门抄斩。

好一招毒计!

我的后背瞬间渗出了一层冷汗,面上却不敢露出分毫,只能强笑着接旨谢恩:“臣妾……谢主隆恩,谢太子殿下、太子妃殿下厚爱。”

李公公满意地点点头,又看向一旁正在追着一只蚂蚱傻跑的萧则,眼中闪过一丝鄙夷,随即换上和善的笑容:“七王爷,皇上和太子殿下都盼着您好呢,您可要乖乖喝药啊。”

萧则似乎听到了“药”字,立刻停下了脚步,皱起小脸,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不吃,苦,不吃药!”

他一边喊,一边跑过来躲在我身后,紧紧抓住我的衣角,仿佛那些锦盒里装的是什么洪水猛兽。

张嬷嬷上前一步,脸上堆起虚伪的笑意:“王爷别怕,良药苦口利于病。老奴的手艺好,保管把药熬得不那么苦。”

她说着,便要去碰那个装着人参的锦盒。

就在她的指尖即将触碰到盒子的那一刹那,萧则突然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从我身后窜了出来,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嘶吼。

“啊——蛇!有蛇!”

他指着那个锦盒,吓得连连后退,一**跌坐在地上,手脚并用地往后蹭,脸上是真真切切的恐惧。

所有人都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

李公公脸色一变,厉声呵斥道:“胡说什么!哪来的蛇?”

“有!有蛇!”萧则涕泪横流,指着张嬷嬷,“她……她身上有蛇!咬人!要咬阿则!”

他哭得撕心裂肺,在地上打滚,任我怎么安抚都无济于事。

张嬷嬷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下意识地退后了一步,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我心中一动,立刻明白了萧则的用意。

他是在提醒我,这个张嬷嬷有问题,这些药,更是碰不得。他用最符合他“傻子”身份的方式,向我传递了最关键的警示。

我立刻抱住萧则,一边轻拍他的后背,一边对李公公和张嬷嬷露出一个歉疚又无奈的表情:“公公恕罪,嬷嬷莫怪。王爷他……他自打摔伤后,就最怕这些蛇虫鼠蚁,许是刚才眼花了。不怕不怕,阿则乖,姐姐在这里。”

李公公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本想借着赏赐,顺理成章地把人安**来,没想到被一个傻子给搅了局。可萧则如今这副模样,又实在没法逼迫。

他与张嬷嬷对视一眼,只能暂时作罢。

“罢了罢了,”李公公不耐烦地挥挥手,“既然王爷今日受了惊,那便改日再熬药吧。张嬷嬷就先留在府里,王妃娘娘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她。”

“是,臣妾知道了。”我恭顺地应下。

送走了李公公,王府前院总算恢复了平静。

我扶起还在地上抽噎的萧则,替他擦干眼泪,低声说:“好了,没事了。”

他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我,眼中依旧是一片混沌。可我却从那深处,读到了一丝安稳和信赖。

我将张嬷嬷安置在了离我们主院最远的一个小跨院,只说王爷怕生,需要静养,让她无事不要过来打扰。张嬷嬷自然不敢违逆,只能应下。

我知道,这只是暂时的。他们既然布了局,就绝不会轻易收手。

果然,当天下午,我院里的一个二等丫鬟小翠,突然捧着一碗刚炖好的燕窝羹走了进来。

“王妃,这是张嬷嬷亲手为您炖的,说是您今日受累了,给您补补身子。”

我看着那碗晶莹剔透的燕窝,眼眸微沉。张嬷嬷被我隔开,这是开始从我身边的人下手了。

我没有动那碗燕窝,只说自己没胃口,让小翠端了下去。

夜里,我辗转反侧,思考着破局之法。敌在明,我在暗,可我能动用的力量却微乎其微。正当我一筹莫展之际,房门被极轻地叩响了。

我心中一惊,披衣起身,轻声问:“谁?”

门外传来一个压得极低的声音:“王妃,是我,赵恒。”

赵恒?王府的护卫统领?他平日里沉默寡言,除了负责王府的安危,几乎没什么存在感。他深夜到访,所为何事?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门。

月光下,赵恒一身黑衣,身形笔挺,脸上毫无表情。他对我抱了抱拳,没有多余的废话,直接递过来一个油纸包。

“王爷让属下交给您的。”

我的心猛地一跳,接过纸包。入手温热,还带着一丝淡淡的药草味。

“王爷他……”

“王爷一切安好,只是吩咐属下,明日王妃只需按计划行事,剩下的,交给我们。”赵恒说完,又补充了一句,“那个叫小翠的丫鬟,已经招了。是张嬷嬷用她乡下家人的性命威胁,让她在您的饮食里下一种无色无味的慢性毒药。这是解药。”

他指了指我手中的纸包。

我捏紧了纸包,心中翻江倒海。原来,在我不知道的时候,萧则已经为我安排好了一切。他不仅看穿了对方的计谋,甚至连他们收买了我身边的人都一清二楚。

赵恒,这个看似普通的护卫统领,分明就是他安插在府中最重要的一枚棋子!

“我明白了。”我深吸一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替我谢谢王爷。”

赵恒点了点头,身影一闪,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我回到房中,展开纸包,里面是几颗黑色的药丸,以及一张字条。

字条上只有两个字:

“信我。”

笔锋凌厉,力透纸背,一如三年前那个意气风发的七王爷。

我将药丸和水吞下,一股暖流瞬间传遍四肢百骸。所有的不安和恐惧,在这一刻都烟消云散。

我信他。从三年前决定嫁给他的那一刻起,我就信他。

第二日,我“病”了。

我宣称自己昨夜受了风寒,头晕乏力,卧床不起。张嬷嬷听闻后,立刻“关切”地带着补品前来探望。

她见我脸色苍白,气息虚弱,眼底闪过一丝得意的精光,嘴上却说:“哎呀,王妃娘娘可要好生保重凤体啊。不如,就让老奴来替您为王爷熬药吧,也好让您安心休养。”

我等的就是她这句话。

我虚弱地咳了两声,有气无力地说:“那……就有劳嬷嬷了。”

张嬷嬷得了我的许可,立刻兴冲冲地去了小厨房,将那些御赐的药材一一摆开,架起了药炉,煞有介事地忙活了起来。

我则躺在床上,闭目养神,静静地等待着好戏开场。

一个时辰后,一股浓烈的药味从小厨房飘了过来。又过了一会儿,张嬷嬷亲自端着一碗黑漆漆的汤药,满面红光地走了进来。

“王妃,药熬好了!您快看,老奴的手艺不错吧?”

我撑着身子坐起来,看了一眼那碗药。只见药汁浓稠,上面还飘着几缕热气。

就在这时,一直在我房里角落安静玩着鲁班锁的萧则,突然扔掉手里的玩具,像只小狗一样凑了过来,鼻子在空中嗅了嗅。

“香!好香!”他拍着手,眼巴巴地望着张嬷嬷手里的药碗,“阿则要喝!要喝!”

张嬷嬷一愣,随即大喜过望。她正愁怎么才能让萧则乖乖把这碗“加了料”的药喝下去,没想到他自己就凑上来了。

“好好好,王爷想喝,老奴这就喂您。”她笑得脸上的褶子都堆在了一起,舀起一勺药,就要往萧则嘴里送。

我没有阻止。

萧则张开嘴,就在那勺药即将入口的瞬间,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一扭头,指着张嬷嬷的腰间,大声说:

“糖!姐姐,嬷嬷身上有糖!阿则要吃糖!”

所有人的目光,都下意识地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向了张嬷嬷的腰间。那里,挂着一个不起眼的布袋荷包。

张嬷嬷的脸色“唰”地一下变了,厉声呵斥道:“王爷胡说什么!老奴身上哪有什么糖!”

她一边说,一边下意识地想把荷包往身后藏。

可萧则却不依不饶,直接扑了上去,一把扯下了那个荷包。动作之快,让张嬷嬷根本来不及反应。

“就是糖!我闻到了!”萧则献宝似的将荷包举到我面前,用力一捏。

“啪嗒”一声,一个小小的纸包从荷包里掉了出来,落在地上,摔了开来。

一小撮白色的粉末,散落在了深色的地砖上,格外醒目。

空气,在这一瞬间凝固了。

张嬷嬷的血色尽褪,浑身抖如筛糠。

我缓缓从床上下来,走到那撮粉末前,用银簪轻轻拨弄了一下。银簪的尖端,瞬间变成了黑色。

“张嬷嬷,”我的声音不大,却像冰锥一样刺入每个人的耳朵,“这就是你说的,没有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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