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撞见死鬼男友在坟头蹦迪
作者:喜欢花鱼的宋老
主角:林溪陈暮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9-22 1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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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名网文写手“喜欢花鱼的宋老”的连载佳作《我撞见死鬼男友在坟头蹦迪》是您闲暇时光的必备之选,林溪陈暮 是文里涉及到的灵魂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像在看一个从深渊里爬出来的、披着爱人皮囊的陌生怪物。他从西装内袋里取出一个牛皮纸信封,塞进她冰冷僵硬的手里。指尖相触的瞬……

章节预览

1雨幕下的葬礼雨滴砸在漆黑的伞面上,发出沉闷而持续的低响,像一场永无止境的哀乐。

林溪站在人群的最边缘,一身黑衣,几乎要融进身后铅灰色的天幕里。眼前,

光洁的桃花木棺椁正被缓缓放入冰冷的墓穴,泥土的气息混合着雨水的腥气,无孔不入。

那是陈暮的葬礼。照片上的他,眉眼依旧清俊,

带着一丝她熟悉的、仿佛永远置身事外的疏离笑意,定格在了二十七岁。

周围是压抑的啜泣声,他的导师、同学、家人,脸上写着真实的悲恸和难以置信。

一个天才物理学家的陨落,一场意外的实验室事故,报纸上用了整整一个版面来惋惜。

可她只觉得冷,冷得骨头缝都在发抖。棺椁里真的是他吗?那个前一天还在视频里,

眼底闪烁着兴奋光芒,对她说“小溪,实验到了最关键一步,

成功以后我带你去冰岛看极光”的陈暮?指尖深深掐进掌心,

刺痛感是唯一能证明她还在呼吸的凭证。牧师的声音庄重而遥远,像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

她看着一捧捧泥土落下,覆盖在那片昂贵的木料上,发出令人心窒的闷响。结束了。

人群开始缓慢蠕动,带着叹息和宽慰的轻拍落在她的肩上,又很快离开。

她像一座被遗忘的岛,留在原地,直到墓园的人轻声提醒。转身的瞬间,

世界在她眼前倾斜了一下。她沿着湿漉漉的街道漫无目的地走,雨丝斜织,模糊了视线。

不知走了多久,也许是一个小时,也许只有十分钟,

她下意识地在一个熟悉的转角驻足——那家他们常去的咖啡馆。透明的玻璃窗后,

临窗的卡座里,一个男人侧对着她,手臂亲昵地揽着一个红裙女人的肩。女人笑得明媚,

正用小勺将一块蛋糕送向男人的唇边。那个男人穿着剪裁得体的深灰色西装,侧脸线条冷峻,

鼻梁高挺,低头抿笑的瞬间,眼角那颗小小的、独一无二的淡褐色痣,清晰无比。是陈暮。

活生生的陈暮。2咖啡馆的幻影林溪的呼吸骤然停止,血液在耳膜里轰隆作响,

像一场突如其来的海啸。世界所有的声音顷刻间褪去,只剩下心脏疯狂擂击胸腔的钝响。

她僵在原地,瞳孔放大,死死盯着那个本该躺在三英尺深的地底、被泥土掩埋的男人。

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漫不经心地抬眼,目光穿越玻璃窗,精准地捕捉到了她。没有惊愕,

没有慌乱,甚至连一丝意外都没有。他的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寒水,

甚至在她绝望的注视下,唇角极细微地勾了一下,

那是一个她无法解读的、冰冷又熟悉的表情。下一秒,他自然地俯身,

在红裙女人的耳边说了句什么,女人娇笑着点头。他站起身,从容地整理了一下西装外套,

推开咖啡馆的门,径直朝她走来。雨丝打湿了他的发梢,他却浑然不觉。他在她面前站定,

高大的身影投下一片阴影,将她完全笼罩。她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须后水气味,

混合着实验室里常有的、极淡的金属和臭氧的味道。他抬起手,

微凉的指腹极其轻柔地擦过她的眼角,拭去那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冰凉的泪滴。“别哭。

”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和记忆里每晚哄她入睡时一模一样,

此刻却带着一种非人的、令人齿冷的理智,“只是个实验。”实验?林溪张了张嘴,

喉咙却像被铁锈堵住,发不出任何音节。她看着他,

像在看一个从深渊里爬出来的、披着爱人皮囊的陌生怪物。

他从西装内袋里取出一个牛皮纸信封,塞进她冰冷僵硬的手里。指尖相触的瞬间,

她猛地一颤,那温度真实得可怕。“证明我爱你,就回来。”他微微俯身,声音压得更低,

气息拂过她的耳廓,带着一丝残酷的蛊惑,“用这个证明。”说完,

他甚至没有再多看她一眼,转身走回了那片温暖的灯光里,走回到那个红裙女人的身边,

自然得仿佛只是出来丢了一袋垃圾。林溪站在原地,雨水浸透了她的头发和衣服,

冷得她牙齿咯咯打颤。手里的信封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她掌心生疼。

3天书之谜她不知道是怎么回的家。冰冷的公寓里还残留着他的一丝气息,

沙发上搭着他常穿的那件灰色毛衣。她蜷缩在沙发角落,颤抖着打开了那个信封。

里面只有一张纸。雪白的A4纸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她完全看不懂的符号、公式、演算过程。

扭曲的希腊字母,复杂的积分符号,诡异的矩阵排列,像一群沉默而疯狂的蚂蚁,

爬满了纸面。它们组合在一起,构成了一种冰冷、晦涩、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天书。

只在纸页的最下方,有一行稍微工整些的手写字,是陈暮的笔迹,力透纸背:“解出它,

答案在里面。”证明我爱你。荒谬感像一只冰冷的手,扼住了她的喉咙。

她对着那张纸枯坐了一夜,眼睛干涩得流不出一滴泪。第二天,一种偏执的疯狂取代了崩溃。

她将那张纸拍照,扫描,动用了所有能想到的关系,联系了国内外的物理学教授、研究机构,

甚至匿名发在了几个顶尖物理学家的论坛上。邮件石沉大海。电话里的回应,

从最初的礼貌性好奇,迅速转变为短暂的沉默,然后是措辞谨慎的拒绝。“抱歉,林**,

这个……我们无法解读。”“这超出了现有物理框架的范畴。

”“这更像是一种……哲学思辨或者艺术表达?”最后,

一位德高望重、曾是陈暮导师之一的老教授,在长时间的沉默后,

声音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疲惫和敬畏,对她说:“孩子,收起来吧。全球顶尖的物理学家,

几乎都看过了。没有人……没有人能说解得出来。这不是我们这个时代的东西。

它……它很美,也很可怕。”世界顶级的智慧,集体沉默了。那张轻飘飘的纸,

重得她几乎拿不住。4实验室的爆炸第三天下午,新闻推送像一颗炸弹,

炸毁了最后一丝摇摇欲坠的平静。——“突发!国立高等物理实验室发生剧烈爆炸,

原因不明,伤亡正在统计!”镜头晃动着,对准那片曾经象征人类智慧巅峰的钢铁丛林。

此刻,浓烟滚滚,火光冲天,扭曲的金属和破碎的混凝土**着,宛如末日的疮疤。

林溪的心脏骤然停跳。紧接着,她的手机疯狂震动起来,是那个老教授打来的,

声音嘶哑急促,

…陈暮的私人工作区……核心爆炸点……我们在残骸里找到了……找到了……”他语无伦次,

巨大的惊骇让他几乎失语。“找到了什么?!”林溪听到自己的声音尖利得变了调。

“一张纸!烧焦了一半……是那份……那份证明的残页!”老教授剧烈地咳嗽着,

“上面……上面有一行之前没有的小字!是陈暮的笔迹!”“写的什么?!

”她几乎要把手机捏碎。电话那头传来纸张抖动的簌簌声,

以及老人用尽全身力气才能念出那些字眼的颤音:“答案藏在你左胸口袋里的钴蓝怀表,

13:1**m。”电话从手中滑落,砸在地板上,屏幕碎裂开来。

5钴蓝怀表的秘密林溪缓缓地、机械地低下头,

手指僵硬地探进黑色大衣左胸内侧的口袋——这是陈暮送她的最后一件礼物,他说黑色衬她,

那天他亲手帮她穿上,指尖无意间掠过那个口袋……指尖触碰到一个冰冷坚硬的物体。

她慢慢地把它掏出来。那是一块怀表。古典,精致,外壳是深邃如星空般的钴蓝色。

她从未在意过它,只当是他无数稀奇古怪小物件中的一个,一直随手放在大衣口袋里,

像是带着一个微不足道的念想。此刻,它冰冷地躺在她的掌心,

沉默地倒映出她惨白失魂的脸。窗外的天空被实验室方向的火光映成一种不祥的橘红色。

时间,在极致的恐惧和寂静中,一分一秒地爬向下午一点十三分。

当指针终于精准地重合在那个致命的刻度时——“咔哒。

”一声极轻微、却清晰无比的机械弹响,从怀表内部传来。林溪猛地一颤,几乎要拿不住它。

她深吸一口气,用冰冷僵直的手指,颤抖着,艰难地撬开了那扇从未开启过的表盖。

光滑的内盖背面,没有预想中的复杂结构,没有下一个谜题。只有一行刻痕,深而有力,

每一个字母都像是用最冰冷的意志凿刻进去的,在窗外火光的映照下,

折射出惊心动魄的光芒:“死亡是引力,而你是我的逃逸速度。”……空气凝固了。

怀表冰冷的金属外壳硌着她的掌心,那行刻字像烧红的烙铁,烫进她的视网膜,

烫进她一片空白的大脑。死亡是引力。而你是我的逃逸速度。物理学最浪漫又最残酷的定义。

引力,无所不在,将所有物质拉向终结、拉向湮灭的力量。逃逸速度,

摆脱这一天体引力束缚,飞向无尽深空所需的最低速度。他说,

死亡是这宇宙间最强大的、无可抗拒的吸引力。而她说……她是他的逃逸速度。

足以让他挣脱这终极归宿的力量。冰冷的战栗顺着脊椎急速攀升,炸开一片麻痺。她听不懂,

却又在灵魂最深处被剧烈地撼动。那不是一个男人对女人俗常的爱语,

那是……一个信徒在宇宙法则面前最疯狂、最悖逆的宣誓。

实验室爆炸的轰鸣似乎还在远处隐隐回荡,混合着窗外越来越响亮的消防车和警车的尖啸。

公寓楼下传来人群惊恐的喧哗和跑动声。世界正在失控地喧嚣。可她这里,

却死寂得能听到心脏每一次搏动将血液挤压进血管的嘶声。证明?这就是他给她的证明?

用一场葬礼,一场“背叛”,一张无人能解的天书,一场惊天动地的爆炸,

最后指向这枚冰冷怀表里一句令人窒息的……情话?不。这不是情话。这更像……一句谶语。

一个仪式最后揭晓的、血淋淋的真相。她猛地攥紧怀表,金属的棱角深深陷入皮肉,

带来尖锐的痛感,才让她确认自己并非陷入一场荒诞的噩梦。她转身,

疯狂地扑向那张依旧摊在茶几上的、写满公式的纸。

老教授的话在耳边尖叫——“这不是我们这个时代的东西!”她看不懂那些鬼画符,但此刻,

她的目光却像被什么东西攫住,死死钉在了纸页右下角,

那一行陈暮手写的、力透纸背的字:“解出它,答案在里面。”答案。答案已经在这里了?

在这句刻言里?还是……这刻言本身就是最终答案的一部分?

她颤抖着拿起那张轻飘飘却重逾千斤的纸,对着窗外明明灭灭的火光。

炸的残页……老教授说发现了之前没有的小字……她的指尖抚过那行手写字下方空白的纸面。

什么都没有。或许,需要特定的角度?特定的光线?她几乎是屏着呼吸,

手指无比仔细地、一寸寸地摩挲过那片纸域。指尖传来极其细微的、几乎无法察觉的凹凸感。

有东西!不是墨水书写,是压痕!极深极用力的压痕!

她猛地从抽屉里翻出一支最软的绘图铅笔,几乎是趴在了茶几上,将笔尖放平,

极其轻缓地、小心翼翼地在那个区域来回涂抹。灰色的铅粉慢慢填充了凹痕。白色的字迹,

开始一点点地从被涂黑的背景中反白显现出来。一笔,一划。缓慢地,如同幽灵从深渊浮出,

组成了一个单词,一个名字,一个……地址?不是完整的句子。断断续续。

似乎写的时候极其匆忙,或者力量即将耗尽。最先显现的,是一个经纬度坐标,精确到秒。

紧接着,是一个单词:“午夜”。然后,

是一个模糊的、被什么东西污损了一半的化学式符号,只能辨认出“Co”……钴?最后,

是一行更小、更深的压痕,几乎要划破纸背,那力道透着一股决绝的疯狂:“来找我。

趁一切还来得及。”林溪像被一道无形的闪电劈中,猛地向后跌坐在地毯上,

心脏狂跳得几乎要撞碎胸骨。坐标。午夜。钴。来找我。这一切……葬礼,咖啡馆,公式,

爆炸,怀表……都不是结束!这是一个指令!一个来自……来自某个地方的陈暮,

发出的、最后的指令!“趁一切还来得及……”什么来得及?阻止什么?他到底在什么地方?

死了?活着?还是某种……介于两者之间的可怕状态?那个搂着红裙女人的“陈暮”,

又是什么?巨大的恐惧和一种更加炽烈的、近乎疯狂的希望,

像两条冰冷的毒蛇交缠着勒紧她的心脏,几乎让她窒息。她低头,看着掌心那枚钴蓝怀表,

秒针正平稳地、无情地走向下一秒。窗外,警笛声越来越密集,

隐约还能听到直升机螺旋桨的轰鸣声由远及近,巨大的光柱扫过邻近高楼的玻璃幕墙,

投下变幻莫测的光影。实验室爆炸的调查正在全面展开,那里很快就会成为禁区,

所有相关的、不相关的人都会被驱离、被询问。而她的手里,

握着或许与这场爆炸息息相关、甚至可能是核心关键的秘密。陈暮把这一切给了她。

用这种极端、残酷、却只有他们两人能懂(或许她也不懂,只是被选择)的方式。

6深海废墟的召唤她猛地从地上爬起来,冲到电脑前,手指颤抖得几乎无法准确敲击键盘。

她输入那个刚刚用铅笔拓印出来的坐标。地图软件加载的几秒钟,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屏幕闪烁了一下,地图定位成功。那是一片远离城市喧嚣的海域。

一片荒芜的、没有任何岛屿标注的公海区域。放大,再放大,深蓝色的海面上,

只有一个微不足道的、几乎可以忽略的小点。

旁边有一行极小的灰色标注字符:[已废弃]气象监测平台-“鹦鹉螺”号。

一个被世界遗忘的角落。坐标。“鹦鹉螺”。午夜。还有那个模糊的“Co”……钴。

怀表的外壳,是钴蓝色的。一切碎片开始以一种令人心惊胆战的方式拼凑起来,

指向那片未知的、黑暗的深海。她抓起手机,屏幕碎裂的玻璃渣刺进指尖,

带来一丝尖锐的清醒。她忽略掉无数个未接来电和新闻推送,直接打开了航空公司的APP。

最快一班飞往那个最近海岸城市的小型货运航班,在三小时后起飞。没有犹豫。她冲进卧室,

以最快的速度换上一身深色的、便于活动的冲锋衣裤,

将那张写满公式的纸仔细折好塞进贴身口袋,冰冷的钴蓝怀表紧紧攥在手心。拉开门的瞬间,

楼道里冰冷的风灌了进来,吹得她一个激灵。

她最后回头看了一眼这个曾经充满两人回忆、此刻却冰冷得像墓穴的公寓。

墙上还挂着他们在大学校园樱花树下拍的合影,照片里的陈暮搂着她,笑得清澈而温暖,

眼睛里盛满了阳光。那样的他,怎么会和今天这一切联系在一起?她猛地扭过头,不再去看。

电梯下行时失重的感觉,让她胃里一阵翻腾。走出公寓大楼,

夜风裹挟着远处飘来的烟尘气味和冰冷的雨丝。

爆炸引发的混乱让整个城市的气氛都变得紧绷,街上的行人行色匆匆,脸上带着不安。

她压低帽檐,拦下一辆出租车。“机场。”她的声音沙哑得几乎不像自己的。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似乎被她苍白的脸色和眼底某种决绝的光芒惊到,没多问,

一脚油门汇入车流。车窗外的城市霓虹飞速倒退,模糊成一片冰冷的光带。

她紧紧握着那枚怀表,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经纬度坐标像烙铁一样烫在她的脑海里。

“鹦鹉螺”……午夜……陈暮,你到底在做什么?证明爱我?

需要一场葬礼、一场爆炸、一个指向深海的坐标来证明的爱,究竟是什么?

出租车在机场高速上疾驰。她闭上眼,试图压下胸腔里那股几乎要撕裂她的恐慌和混乱。

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闪过咖啡馆里那个“陈暮”冰冷的眼神,擦过她眼泪的微凉指尖,

还有那句轻飘飘的“只是个实验”。实验……她猛地睁开眼。如果一切都是实验,那她现在,

是实验品,还是……实验员?机场的灯光刺眼而冰冷。她付了车费,拉开车门,

融入形色匆匆的人群。货运航站楼比客运航站楼冷清得多,

办理手续的柜台前只有零星几个人。她递上证件,工作人员核对了一下名单,

有些诧异地看了她一眼,但还是很快办理了登机手续。“天气原因,航班可能会有些颠簸。

”工作人员例行公事地提醒。她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候机区的塑料座椅冰冷坚硬。

巨大的玻璃窗外,她能看到那架小型货机正在雨中装卸货物,

引擎的轰鸣声隔着玻璃隐隐传来。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是在啃噬她的神经。

终于开始登机。走上舷梯,进入机舱,浓烈的机油和金属气味扑面而来。

机舱内没有客机的舒适座椅,只有两排简陋的金属座位沿着舱壁摆放,

零星坐着几个同样沉默的乘客,看起来像是工程师或者技术人员。她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系好安全带。飞机在跑道上加速、拉升,强烈的推背感将她压在椅背上。

城市的光点在舷窗外越来越小,最终被厚厚的云层彻底吞没。机舱内灯光昏暗,

引擎噪音巨大。她靠在冰冷的舷窗上,看着外面无边无际的黑暗云海。手心里,

那枚钴蓝怀表静静地躺着。她再次打开表盖。“死亡是引力,而你是我的逃逸速度。

”刻痕在昏暗的光线下依然清晰。她轻轻抚摸着那行字,仿佛能触摸到刻下它们时,

那个人指尖的温度和决绝。逃逸速度……需要多大的能量,才能挣脱死亡的引力?

他把她算进了这个方程里。她是变量?是常量?还是……最终的解?

疲惫和高度紧张后的虚脱感阵阵袭来,她昏昏沉沉地闭上了眼睛。不知过了多久,

机身一阵剧烈的颠簸将她惊醒。广播里传来飞行员冷静的通知,遭遇不稳定气流。

机舱内灯光闪烁了几下。她看向窗外,依旧是浓墨般的黑暗。但就在那黑暗的尽头,

极远处的地平线上,似乎有一片区域的光线不太一样。

一种异常朦胧的、泛着某种难以形容的、近乎妖异的微光。不像城市的灯火,也不像极光。

那是什么?她努力想看得更清楚,但飞机正在下降高度,再次钻入浓厚的云层,

什么都看不见了。一种强烈的不安感攫住了她。飞机最终降落在那个沿海小城的机场时,

雨下得更大了。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海腥味和潮湿的咸味。机场小得可怜,几乎没什么设施。

她走出简陋的到达厅,拦下唯一一辆等客的破旧出租车。“去码头。”她拉开车门坐进去,

雨水立刻打湿了座椅。司机是个皮肤黝黑、满脸皱纹的老头,嘴里叼着烟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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