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雪狼山的美神的笔下,《当完美记忆成为杀人诅咒》描绘了李文博林晓雪的成长与奋斗。李文博林晓雪一路经历了苦难和挫折,却从未放弃追寻自己的梦想。通过与内心的战斗和与外界的冲突,李文博林晓雪逐渐坚定了信念,并取得了辉煌的成就。这部小说充满启示与感动,但又缺乏决定性证据。他的住处没有发现凶器,没有血迹,没有任何直接物证。只有目击者的指认—与十年前如出一辙。更令人……必将触动读者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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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目睹了最好的朋友被杀,却指认了错误的凶手——因为我的超忆症从未出错。直到十年后,
又一起相同手法的命案发生,我发现自己的记忆被篡改了。
---1完美证人与错误指认江州市中级人民法院第三法庭,空气凝重得能拧出水来。
“请证人明确指认,你看到的凶手是否是被告人李文博?
”检察官的声音在肃静的法庭里回荡。我深吸一口气,目光穿过十米的距离,
牢牢锁定在被告席上那个消瘦的年轻人身上。他穿着过大的囚服,眼神空洞,
仿佛早已放弃了挣扎。“是的,我确定。”我的声音出乎意料的坚定,
“2013年8月15日晚21点37分,我看到李文博持刀杀害了我的好友林晓雪。
他穿着深蓝色连帽衫,左袖口有一处撕裂,右手持一把长约20厘米的厨房用刀,
刀柄是黑色的。”法庭一阵骚动。李文博的母亲在旁听席上发出一声压抑的啜泣。
我继续陈述,仿佛一台精密播放的录像机:“凶手从背后袭击了晓雪,第一刀刺入右背部,
深度约10厘米,角度向上倾斜。晓雪倒地后,凶手又补了两刀,一刀在左肩胛骨下方,
一刀在右侧腰部。整个过程持续了17秒,随后凶手向东南方向逃离现场。
”“你如何能记得如此详细的细节?”辩护律师站起身,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质疑。
SAM——高度SuperiorAutobiographicalMemory,
即超忆症。”我平静地回答,“我能记住自从八岁以来每一天的每一个细节,
像电影一样随时在脑海中回放。从不会出错。”这是真的。自从十年前那次车祸后,
我的大脑就像一块再也无法抹去记录的海绵,吸收并永久存储着每一个瞬间。
日期、时间、天气、人们穿的衣服、说的话、甚至空气中飘散的气味…所有一切都清晰如昨。
辩方律师走近我,眼神锐利:“你当时距离现场至少50米,而且是雨天夜晚,光线昏暗。
你是否可能看错了?”“不会错。”我毫不犹豫,“那晚虽然下雨,但路灯足够明亮。
而且凶手的特征太明显了—他右腿微跛的奔跑姿势,与李文博完全一致。
”李文博突然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情绪,像是绝望,又像是…嘲讽?
“我没有杀人!”他几乎是在嘶吼,“那天晚上我根本不在那里!我在家照顾生病的母亲!
”检察官出示了李文博母亲的医疗记录:“记录显示,你母亲当天确实因病卧床,
但这不能证明你整晚都在家。楼下的便利店店员证实你当晚21:20左右曾去买过烟。
”“我只出去了十分钟!根本来不及到案发现场!”李文博绝望地反驳。
但我指认的细节太精确了—凶手衣着的细节,奔跑时微跛的右腿,
甚至凶手逃离时不小心撞到的垃圾桶的位置—所有这些都与李文博吻合。
陪审团审议了三小时,最终判定李文博有罪。宣判那一刻,李文博的目光穿过整个法庭,
死死地盯着我:“你会明白的,总有一天你会发现自己错得多么离谱。
”我以为那只是一个罪犯不甘的诅咒。我错了。---2十年后的重现十年过去了。
2023年的江州已与我记忆中那个城市大相径庭。高楼拔地而起,旧街区被逐一拆除重建,
连当年的案发现场也早已变成了一座豪华购物中心。我依然被困在自己的记忆牢笼中。
HSAM不是礼物,而是诅咒—每一个痛苦的瞬间都无法随时间淡去,
林晓雪被杀的画面如同烙印般刻在我的脑海,每晚闭眼就能重现。
我成为了一名刑事鉴证专家,依靠自己的特殊能力协助警方破案。
指认李文博的经历让我决心将这种能力用于正义,但十年间,
我再未遇到过如此令人窒息的案件。直到那个星期二下午。“沈老师,
有新案子可能需要您的专长。”助手小陈敲开我办公室的门,脸色不太好看,
“凶案现场…有些眼熟。”我随他来到刑侦大队的会议室,白板上已经贴满了现场照片。
只一眼,我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受害者女性,二十多岁,背部中刀身亡,
尸体倒在一条小巷中。
伤口位置、凶器类型、甚至受害者倒地的姿势…与十年前林晓雪被杀案惊人相似。
“作案手法几乎一模一样。”刑侦队长李峰面色凝重,“而且,我们也有一位目击证人。
”“目击者呢?”我强作镇定,内心早已翻江倒海。“在医院,受了点惊吓,
但指认了一个嫌疑人。”李峰切换投影,屏幕上出现一张熟悉的面孔—李文博。“不可能!
”我脱口而出,“李文博还在监狱里!”“上周刑满释放。”李峰叹了口气,“十年刑期,
表现良好,减刑提前释放。”会议室突然变得异常安静,所有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目击者描述的特征与李文博完全吻合,甚至连右腿微跛这个细节都一致。”李峰补充道,
“我们已经派人去‘请’他回来了。”我盯着现场照片,
大脑不由自主地开始回放十年前林晓雪遇害的画面。每一个细节都完美匹配—太完美了,
仿佛是同一个人复制了当年的罪行。但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一种难以言喻的违和感萦绕心头。
“我需要见李文博。”我最终说道。在审讯室的单向玻璃后,我观察着里面的李文博。
十年牢狱生活在他脸上刻下了痕迹,但那双眼睛依然锐利—甚至比十年前更加深沉难测。
他似乎知道我在外面,突然转向镜子,嘴角扬起一丝诡异的微笑。“我想和沈专家谈谈。
”他突然开口,“否则我什么也不会说。”经过简短商议,警方同意了我的介入。
走进审讯室,我直接坐在李文博对面。我们对视了整整一分钟,谁都没有先开口。
“你做到了。”最终他打破了沉默,“十年前你用你的‘超能力’把我送进监狱,
现在我刚出来,你又想再来一次?”“昨天的命案,你在哪里?”我公事公办地问。
“在家睡觉,独自一人。没证人。”他耸耸肩,“听起来很熟悉不是吗?
”“如果你是无辜的,就应该配合调查。”“配合?”他突然笑了,声音里带着苦涩,
“像十年前那样配合?我配合了,结果还是因为你的证词被判有罪。
”我深吸一口气:“我的记忆从未出错。”“真的吗?”李文博前倾身体,压低声音,
“你从来没想过,为什么一个无辜的人会符合你所有的记忆细节?难道不奇怪吗?
”我沉默不语。这个问题困扰了我十年。“让我告诉你一件事,沈专家。
”他的声音几乎变成耳语,“你的记忆没错,只是解读错了。就像一把钥匙开错了锁。
”“什么意思?”但他已经靠回椅背,恢复了沉默:“我要见律师。”离开审讯室,
我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慌。李文博的话像一颗种子,
在我坚信不疑的记忆高墙上撬开了一丝裂缝。回到办公室,
有档案资料—证物清单、现场照片、验尸报告…以及那段我从警方那里得到的模糊监控录像。
十年来,我第一次重新审视自己的证词。监控录像因为雨夜关系十分模糊,
只能看到凶手的大致轮廓和微跛的奔跑姿势。我记忆中凶手的衣着细节、刀具特征,
在录像中根本无法确认。当年定案,几乎完全依靠我的证词。我的手机突然响起,
是一个未知号码。接听后,只有一段嘈杂的音频,
然后是一个经过处理的声音:“有些记忆应该被埋葬,沈专家。继续挖下去,
只会挖出自己的坟墓。”电话挂断了。我愣在原地,脊背发凉。有人不希望我重查此案。
---3被篡改的记忆接下来的三天,我沉浸在两起案件的对比分析中。
科技手段辅助—现场周围的天网监控、DNA证据、手机基站定位…所有证据都指向李文博,
但又缺乏决定性证据。他的住处没有发现凶器,没有血迹,没有任何直接物证。
只有目击者的指认—与十年前如出一辙。更令人不安的是,
我对十年前案件的重新调查发现了越来越多蹊跷之处。
当年案发现场附近的一家小店老板曾告诉警方,
那天晚上看到一个“行为怪异”的人在小巷口徘徊,
但描述的特征与李文博不符—那人更高大,步伐正常不微跛。
这份证词当年被认为不可靠而被忽略。
林晓雪遇害前正在调查一家大型制药公司的非法实验传闻。
她死前一周曾告诉我她“发现了惊人的秘密”,但未来得及具体说明就被杀害了。
最令人震惊的是,我在重新查看当年警方档案时,
发现了一份被归类为“无关”的心理学研究报告—关于记忆植入和篡改的实验研究,
赞助方正是那家制药公司。一个可怕的猜想在我脑中形成。
我请求对李文博进行全面的脑部扫描和心理学评估。令人惊讶的是,他同意了。
结果令人震惊—李文博的大脑颞叶和海马体(负责记忆存储的区域)有异常活动模式,
同时在他的血液中检测到一种罕见的药物成分,这种药物正处于实验阶段,
主要用于—记忆操控。“这种药物能够增强人类对暗示的接受度,配合特定催眠技术,
可以在主体不知情的情况下植入虚假记忆。”神经科学家告诉我,
“目前还处于极秘密的实验阶段,因为伦理问题争议很大。”我忽然想起十年前那场车祸后,
我曾在一家神秘诊所接受过“记忆增强治疗”。
当时我认为那只是为了帮助我从车祸创伤中恢复…现在想来,那家诊所的背后资助方,
正是林晓雪调查的那家制药公司。
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可能性摆在我面前:我的HSAM可能不是车祸的偶然结果,
而是人为制造的。我关于凶手的记忆不是真实的,而是被精心植入的。
李文博可能真的是无辜的。但为什么?为什么要费这么大周折陷害一个普通人?
又为什么要选择我作为这个阴谋的工具?我再次会见李文博,将我的发现和猜想告诉他。
他听完后长时间沉默,最后长叹一声。“十年了,终于有人开始看到真相。”他看着手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