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见声音后,校草说他暗恋我
作者:橘虎虎
主角:林晚江屿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9-22 1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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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度一直不减的短篇言情小说《听不见声音后,校草说他暗恋我》,书中代表人物有林晚江屿,讲述一段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是知名大大“橘虎虎”的热销作品之一,纯净无广告版阅读体验极佳,主要讲述的是:低着头看书,侧脸线条冷硬,仿佛昨天那个暴起伤人的不是他。林晚垂下眼,快步走到自己座位坐下,像一只受惊后极力缩回壳里的蜗牛……

章节预览

教室里闷得像一个巨大的、不透气的罐头。老旧吊扇在头顶徒劳地转着,

扇叶切割空气的嗡鸣,传到林晚耳朵里只剩下一点模糊的、遥远的震动。她微微偏头,

左边耳朵上那个小小的、肉色的助听器忠实地工作着,将物理老师平板无波的讲解放大,

变成一种更清晰、但也更令人昏昏欲睡的噪音。“……所以,这个加速度的矢量方向,

始终指向……”林晚的视线落在摊开的物理练习册上,公式和符号像一群散乱的蚂蚁。

她强迫自己集中精神,笔尖在草稿纸上无意识地划拉着,留下几道毫无意义的曲线。

阳光透过积满灰尘的玻璃窗斜射进来,照亮空气中飞舞的微尘,

也照亮了前排女生刻意压低却依旧清晰传过来的声音。“喂,看见没?

她又戴那个‘小耳朵’了。”“啧,真搞不懂,都这样了还赖在普通班干嘛?

去特教班不好吗?”“就是,每次小组讨论都跟个木头似的,

还得我们迁就她……”那些细碎的、带着刺的话语,像针一样,精准地穿过助听器,

扎进林晚的耳膜。她握着笔的手指紧了紧,指节有些泛白,但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只是把头埋得更低了些,额前的碎发垂下来,遮住了小半张脸。她习惯了。

这种带着怜悯、好奇或者纯粹恶意的议论,从高一开学她戴着助听器走进教室的那一刻起,

就没真正停止过。她只是……习惯了尽量不去听。下课铃终于响了,

尖锐的电子音在助听器里被放大,震得她耳膜微微一麻。她几乎是立刻抬手,

轻轻按了一下耳廓后的助听器,将音量调低了一格。教室里瞬间喧闹起来,

桌椅板凳的碰撞声、男生们追逐打闹的吆喝声、女生们叽叽喳喳的谈笑声,

汇成一股嘈杂的洪流,冲击着她脆弱的听力神经。林晚默默收拾好书本,起身想去洗手间。

刚走出两步,一个高大的身影猛地从旁边冲过,带起一阵风。是班里的体育委员赵峰,

他正和几个男生追打着,嘻嘻哈哈,完全没注意旁边的人。

林晚只觉得左耳被什么东西猛地刮了一下,随即一空。她下意识地抬手去摸,

指尖只触到冰凉的耳廓皮肤。助听器不见了!心脏骤然一缩,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

她猛地转身,视线慌乱地扫过地面。没有。她焦急地抬头,目光追着赵峰的方向。

赵峰正跑到教室后门,手里捏着一个肉色的小东西,像捏着个什么新奇的玩具。他高高举起,

对着他那群狐朋狗友炫耀般地晃了晃,脸上是恶作剧得逞的、毫不掩饰的得意笑容。“嘿!

看看我捡到了什么?林晚的‘小耳朵’!”哄笑声瞬间爆发开来,

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整个教室后排。几个男生围上去,争相去够赵峰手里的助听器。

“给我看看!”“哈,真小!”“这玩意儿真能听见吗?”林晚的脸瞬间褪尽了血色,

嘴唇微微颤抖着,想喊,喉咙却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堵住,发不出一点声音。

她跌跌撞撞地冲过去,伸出手,声音细弱得几乎听不见:“还给我……求求你,

还给我……”她的声音被淹没在更大的哄笑声里。“哟,聋子急了?

”赵峰故意把手举得更高,嬉皮笑脸地躲开林晚的手,“想要啊?自己来拿啊!

”林晚的指尖几次擦过赵峰的手腕,却始终够不到那个小小的、对她而言无比重要的东西。

屈辱和恐慌像藤蔓一样缠绕住心脏,越收越紧,让她几乎窒息。周围那些看热闹的目光,

像无数根烧红的针,扎在她**的皮肤上。就在这时,赵峰怪叫一声,手臂猛地一挥,

那个小小的助听器在空中划出一道短促的弧线,“噗通”一声,

精准地落进了教室角落那个用来涮拖把的、浑浊的脏水桶里。小小的水花溅起,又迅速消失。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秒。紧接着,更大的、更肆无忌惮的哄笑声炸开了锅。有人拍着桌子,

有人笑得前仰后合。“哈哈哈!进去了进去了!”“峰哥牛逼!”“聋子这下真聋了!

”林晚僵在原地,所有的声音在这一刻彻底消失了。不是助听器被夺走的那种物理上的安静,

而是一种更深沉、更彻底的死寂。世界在她眼前失去了声响,

只剩下模糊晃动的光影和一张张因为大笑而扭曲变形的脸。

她像一尊被骤然抽空了灵魂的石膏像,血液冻结在血管里,手脚冰凉,

连指尖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视线死死钉在那个漂浮着污垢和泡沫的脏水桶上,

浑浊的水面微微荡漾,那个小小的、肉色的助听器,只露出一个模糊的轮廓,正缓缓下沉。

还给我……她的嘴唇无声地翕动着,却连自己都听不见那微弱的气流声。

巨大的恐慌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没顶,让她几乎无法呼吸。没有它,她怎么听课?

怎么和老师同学交流?怎么……在这个对她而言本就充满障碍的世界里活下去?

就在那片令人窒息的哄笑声浪中,一道身影猛地从座位上弹了起来。

动作快得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带着一股压抑不住的戾气。是江屿。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那双总是显得有些疏离淡漠的眼睛里,此刻翻涌着一种近乎暴怒的冰冷。

他甚至没有看林晚一眼,径直冲向还在得意大笑的赵峰。

在全班骤然降低的哄笑声和惊愕的目光中,江屿抡起自己那个沉甸甸的黑色书包,

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砸在了赵峰那张还挂着笑容的脸上!“砰!”一声沉闷的巨响。

赵峰猝不及防,被砸得踉跄着倒退好几步,后背重重撞在墙壁上,发出一声痛呼。他捂着脸,

鼻血瞬间就从指缝里淌了出来,眼睛瞪得溜圆,难以置信地看着江屿。教室里死一般寂静。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江屿看也没看赵峰,

仿佛他只是随手掸开了一只碍眼的苍蝇。他几步冲到那个脏水桶边,没有丝毫犹豫,

单膝跪了下去。污水浸湿了他深蓝色校裤的膝盖部分,留下深色的、难看的湿痕。他伸出手,

毫不犹豫地探进那浑浊发黑、漂浮着不明杂质的水里。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

此刻却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着。他在浑浊的水里摸索着,搅动着,

水面上荡开一圈圈污秽的涟漪。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教室里静得可怕,

只剩下赵峰压抑的痛哼和粗重的喘息。终于,江屿的手指触到了那个小小的、冰冷的硬物。

他猛地一捞,将那个湿漉漉的、沾满污水的助听器紧紧攥在手心。他站起身,

水珠顺着他紧握的拳头滴落在地板上,发出轻微却清晰的“啪嗒”声。

他走到僵立着的林晚面前,摊开手掌。那个小小的助听器躺在他湿漉漉的掌心,

水珠顺着外壳的缝隙往下淌,显得那么脆弱,那么狼狈。林晚的视线模糊了,她看着那只手,

看着那个失而复得的“声音”,喉咙里堵得发疼。她颤抖着伸出手,指尖冰凉,

小心翼翼地、近乎虔诚地,从江屿湿透的掌心,取回了那个小小的助听器。

冰冷的金属外壳和残留的污水触感让她指尖一颤,但更让她心尖发颤的,

是江屿掌心传来的、滚烫的温度。她抬起头,撞进江屿的眼睛里。那双总是平静无波的眼睛,

此刻清晰地映着她苍白慌乱的脸,里面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情绪——是愤怒,是后怕,

还有一种……让她心脏骤然失序的、深沉的疼惜。“……”她想说谢谢,可嘴唇哆嗦着,

发不出任何声音。江屿什么也没说,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复杂得让她心慌。

然后他收回手,转身,带着一身水渍和低气压,径直走向自己的座位,

留下一个沉默而冷硬的背影。林晚紧紧攥着那个湿透的助听器,

冰冷的触感透过皮肤直抵心脏,却又奇异地被掌心残留的那一丝滚烫熨贴着。她低着头,

快步走回自己的座位,将那个小小的仪器紧紧捂在胸口,仿佛那是她仅存的生命线。

教室里依旧死寂,那些探究的、惊愕的、幸灾乐祸的目光像无形的蛛网缠绕着她,

让她几乎喘不过气。她不敢抬头,不敢看任何人,更不敢去看教室后排那个沉默的身影。

她只是用尽全身力气,感受着掌心下那个冰冷硬物的存在,一遍遍告诉自己:它还在,

声音……还能回来。放学**像一道赦令。林晚几乎是第一个抓起书包冲出教室的人。

她一路低着头,脚步飞快,只想逃离身后那片无形的压力场。直到冲进家门,反手锁上房门,

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滑坐在地,她才敢松开一直紧握的拳头。掌心被助听器硌出了深深的红痕,

边缘还沾着一点干涸的污迹。她小心翼翼地用纸巾擦拭干净,又拿出干燥盒,

将它仔细放进去。做完这一切,她才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蜷缩在门边,

将脸深深埋进膝盖里。无声的眼泪终于汹涌而出,浸湿了校服裤子的布料。

白天强压下去的恐惧、屈辱、无助,此刻排山倒海般将她淹没。赵峰那张恶意的笑脸,

全班哄笑的场景,还有……江屿那双翻涌着复杂情绪的眼睛,在她脑海里反复闪现。

为什么是她?她只是想安安静静地读书,为什么就这么难?不知过了多久,泪水终于流干。

她抬起头,眼睛红肿,脸上带着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她走到书桌前,打开台灯,

摊开物理练习册。公式和符号依旧像天书,但她强迫自己盯着它们,一个字一个字地看,

试图用这种方式找回一点对生活的掌控感。然而,第二天走进教室时,

那种无形的压力依旧存在。她能感觉到一些目光若有若无地扫过她的耳朵。赵峰的位置空着,

听说昨天被江屿那一下砸得不轻,请了病假。而江屿,依旧坐在教室后排靠窗的位置,

低着头看书,侧脸线条冷硬,仿佛昨天那个暴起伤人的不是他。林晚垂下眼,

快步走到自己座位坐下,像一只受惊后极力缩回壳里的蜗牛。下午最后一节是自习课。

班主任老张走了进来,脸色不太好看。他先是严厉批评了昨天发生的恶劣事件,

强调校园欺凌的严重性,宣布了对赵峰的处分决定。然后,他的目光扫过全班,

最后落在林晚身上。“林晚,”老张的声音放缓了些,“学校考虑到你的特殊情况,

也为了班级合唱排练的顺利进行……你看,文艺汇演的合唱排练,

要不你就……暂时别参加了?”林晚猛地抬起头,看向讲台上的班主任。

老张的眼神里带着一种“为你好”的无奈和不容置疑。她张了张嘴,想说自己可以,

想说自己能跟上,可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扼住。全班的目光又一次聚焦在她身上,

那些目光里,有同情,有漠然,或许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轻松?

她放在课桌下的手死死攥紧了衣角,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她甚至不敢去看后排那个位置。

一种更深的无力感和被抛弃感攫住了她。原来,在别人眼里,

她终究是个需要被“特殊照顾”、需要被“排除在外”的麻烦。

她最终只是极其轻微地点了一下头,然后迅速低下头,盯着桌面上的一道木纹,

仿佛要将它看出一个洞来。下课铃响,同学们三三两两离开,准备去音乐教室排练。

林晚慢吞吞地收拾着书包,动作机械而迟缓。

教室里很快只剩下她和后排那个依旧没动的身影。她背起书包,低着头往外走。

经过江屿座位旁边时,脚步不自觉地顿了一下。她眼角的余光瞥见他放在桌角的修长手指,

指节微微屈起,似乎在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就在这时,

一个东西被轻轻推到了她视线边缘的桌面上。是一个崭新的、扁平的盒子。

纯黑色的磨砂外壳,没有任何多余的logo,简洁而冷硬。林晚的脚步彻底停住了。

她有些茫然地抬起头,看向江屿。江屿并没有看她,他的目光落在窗外,

侧脸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下颌线似乎绷得比平时更紧了些。他伸出的食指,

在那个黑色盒子上轻轻点了点,动作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意味。林晚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迟疑着,伸出手,指尖触碰到冰凉的磨砂外壳。她拿起那个盒子,很轻,

却莫名觉得有千钧重。江屿依旧没有看她,也没有说话,只是在她拿起盒子后,

迅速收回了手,重新拿起桌上的书,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林晚攥紧了那个盒子,

像是攥着一个滚烫的秘密,快步离开了教室。直到走到无人的楼梯拐角,她才背靠着墙壁,

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打开了盒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副耳机。不是普通的耳机。

它的结构很特别,没有塞入耳道的耳塞,取而代之的是两个小巧的、流线型的金属贴片,

连接着一条同样简洁的黑色颈带。旁边还有一张折叠起来的说明书。林晚抽出说明书展开,

上面清晰地印着几个字:骨传导蓝牙耳机。她的瞳孔微微放大。

骨传导……她听说过这种技术,声音不是通过空气传入耳道,

而是通过颅骨震动直接传递给听觉神经。它不需要塞进耳朵里,

只需要贴在耳廓前方的颞骨上。所以……所以它不会被轻易扯掉。说明书下方,

还有一行用黑色钢笔写下的、遒劲有力的字迹:“试试这个。他们再也抢不走你的声音。

”没有署名,但那笔迹,林晚认得。是江屿的。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流猛地冲上眼眶,

酸涩得厉害。她紧紧攥着这副冰冷的耳机,指腹反复摩挲着那行字,

仿佛能触摸到写字人落笔时残留的温度和力量。昨天在脏水桶边,

他湿透的裤腿和颤抖的手;刚才在教室里,

他沉默却不容拒绝的推过来的动作……一幕幕交织在一起,在她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她小心翼翼地取出耳机,按照说明,将那两个小巧的金属贴片轻轻贴在耳廓前方的皮肤上。

冰凉的触感让她微微一颤。她拿出手机,指尖有些发抖地连接蓝牙,

了一首存在手机里很久、却因为听力限制而很少能完整听清的钢琴曲——德彪西的《月光》。

当第一个音符通过骨头的震动清晰地传递到她的听觉神经时,林晚的呼吸骤然屏住了。

不是通过受损的耳道传来的、带着杂音和失真的声音,

而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纯净而直接的感受。每一个音符都像一颗圆润的珍珠,

带着它本身的质地和光泽,透过骨骼的共鸣,清晰地、饱满地敲击在她的意识深处。

旋律的流淌不再有隔阂,强弱的变化纤毫毕现,那些她曾经只能靠想象去填补的细节,

此刻真实地充盈了她的整个听觉世界。她甚至能“听”到指尖划过琴键的微妙触感,

能“听”到踏板踩下时泛音的悠长余韵。原来……音乐可以是这样的。原来,

她真的可以“听见”。泪水毫无预兆地涌了上来,模糊了视线。她靠在冰冷的墙壁上,

仰起头,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这副耳机像一个坚固的堡垒,

将她与外界那些嘈杂的、恶意的声音暂时隔开,只留下纯粹的音乐,

和一种久违的、被理解的温暖。文艺汇演的日子一天天逼近。排练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音乐教室里每天都飘荡着歌声。林晚没有再靠近那里。她戴着那副黑色的骨传导耳机,

像戴着一副隐形的盔甲,穿行在校园里。她依旧沉默,依旧独来独往,但有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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