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叶蓁蓁是医学院的金童玉女，从校服到婚纱。我一天打四份工供她读到医学博士，

成为顶尖医院的外科主任。直到那个叫沈子轩的实习生出现，她眼里再没有别人。

母亲心脏手术，她竟让没有执业资格的沈子轩主刀。手术失误，

他被正直的张医生怒斥后哭着跑出手术室。叶蓁蓁，我的妻子，抛下大出血的母亲，

去追崩溃的他。手术台上空置四十分钟，母亲抢救无效。母亲火化，

她陪沈子轩海边散心；家中，他打碎母亲遗像。我挥拳，却被叶蓁蓁从楼梯推下，

骨灰盒粉碎。她冷笑：“为了赶他走，连道具骨灰都用上了？”真相在全网曝光的那一刻，

她跪地求饶，可母亲的骨灰盒前，再无原谅。01清晨五点，闹钟还没响，我就已经醒了。

这是我养成的习惯，十年如一日。旁边的叶蓁蓁还在熟睡，

精致的脸庞在晨曦中显得格外美丽。我轻手轻脚地起床，开始准备早餐——她最爱的燕窝粥，

切好的水果，还有新鲜的橙汁。"明远，你又起这么早。"叶蓁蓁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声音里带着慵懒。"今天你要做三台手术，得吃好点。"我把早餐端到床头，"慢慢吃，

我去给妈熬药。"母亲李秀兰最近心脏不太好，需要按时吃药。这个朴实的农村妇女，

把叶蓁蓁当亲女儿一样疼爱。每次叶蓁蓁加班，她都会亲自包饺子送去医院。

"妈的药我已经让护士准备好了，你不用操心。"叶蓁蓁喝了口粥，"对了，

医院新来了一批实习生，院长让我带几个。""那挺好的，你现在是主任了，

确实该培养接班人。"我笑着说。叶蓁蓁眼中闪过一丝我没有察觉的异样："是啊，

其中有个叫沈子轩的，特别优秀，才二十五岁就拿到了博士学位。""这么厉害？

"我有些惊讶。"是啊，人家是真正的天才。不像某些人，三十五了还在小公司做普通职员。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我听不出的嘲讽。我没有在意这句话的刺，

只是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你能有这么优秀的学生，是好事。"十年前，

我们在医学院相识。那时的叶蓁蓁，是整个学院的女神——成绩优异，相貌出众。而我，

只是个普通的医学生，成绩中等，相貌平平。可是爱情就是这么奇妙，她偏偏选择了我。

记得那个秋天的傍晚，梧桐叶飘落一地，她拉着我的手，眼中满是坚定："陈明远，

我要成为最好的外科医生。你愿意陪我吗？""愿意。"我毫不犹豫。"可是这条路很难走，

我需要读博，需要进修，可能很多年都不能给你一个安稳的家。""没关系。

"我紧紧握住她的手，"你负责追梦，我负责守护你。"为了这个承诺，

我放弃了保研的机会，选择工作赚钱供她读书。清晨送外卖，上午做家教，

下午在咖啡店**，晚上还要去工地搬砖。一天只睡四五个小时，

但看着她在学业上越来越出色，我觉得一切都值得。婚礼那天，她穿着洁白的婚纱，

在所有亲友面前发誓："陈明远为我付出的一切，我都记在心里。这辈子，

我叶蓁蓁只爱他一个人。"母亲把祖传的玉镯戴在她手上，老泪纵横："蓁蓁啊，

明远这孩子命苦，从小没了爸爸，是我一手带大的。现在他把自己的前途都给了你，

你可要好好待他。""妈，您放心，我会让明远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叶蓁蓁信誓旦旦。那时的我们，是多么相爱啊。八年时光飞逝，

叶蓁蓁终于拿到了医学博士学位，

通过人才引进计划进入京华医院——全国最顶尖的三甲医院。而我，

依然在一家小公司做着普通的工作，月薪不过八千。但我不后悔。

看着她穿着白大褂、被人尊称为"叶主任"的样子，我由衷地为她骄傲。"明远，

我去医院了。"叶蓁蓁换好衣服，拎起包。"路上小心。"我帮她整理了一下衣领。

她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复杂："你就不想换个好点的工作吗？我现在是主任了，

你这样...我在同事面前很没面子。""等你再稳定一些，我就去找。"我笑笑，

"现在你是上升期，我得全力支持你。"她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我站在窗前，

看着她开着新买的宝马离去。那辆车是她上个月提的，说是主任的身份需要。而我，

还在骑着那辆用了五年的电动车。"儿子。"母亲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我身后，

"你这样值得吗？""妈，值得的。"我转身扶着她坐下，"蓁蓁现在事业正在上升期，

等她稳定了，我们就要个孩子，到时候您就能抱孙子了。"母亲叹了口气，欲言又止。

那时的我还不知道，命运的转折点，已经悄然来临。02"明远，今晚我要加班，

你不用等我吃饭了。"电话里传来叶蓁蓁的声音，背景似乎有些嘈杂。

这已经是这个月第十五次加班了。"好，我给你送晚饭过去。"我看了看表，下午六点。

"不用了，医院食堂有吃的。"她的语气有些不耐烦，"你别总是来医院，同事看到不好。

"挂断电话，我还是决定去送饭。她工作辛苦，医院食堂的饭菜又不合她胃口，

总是随便对付。作为丈夫，这是我唯一能为她做的了。

我精心准备了她爱吃的糖醋排骨、清炒时蔬，还有她最爱的银耳莲子汤。用保温盒装好，

骑上电动车往医院赶。京华医院的外科大楼灯火通明。我熟门熟路地走向主任办公室，

却在门口听到了里面的笑声。"子轩，你真是太有才了，这个手术方案设计得很完美！

"是叶蓁蓁的声音，语气里带着我很久没听到过的雀跃。"都是叶主任教得好。

"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响起，"您是我见过最有天赋的外科医生，能做您的学生，

是我的荣幸。""你这孩子，嘴真甜。"叶蓁蓁笑得更开心了。我敲了敲门，推门进去。

办公室里，叶蓁蓁正和一个年轻男人并肩坐在电脑前，两人靠得很近，几乎是肩并肩。

看到我进来，叶蓁蓁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你怎么来了？"她皱起眉头。"给你送晚饭。

"我举了举手里的保温盒，打量着那个年轻人。二十五岁左右，相貌英俊，穿着得体，

一看就是富家子弟。他站起身，礼貌地伸出手："您就是陈哥吧？我是沈子轩，

叶主任的学生。""你好。"我握了握他的手，掌心柔软，一看就没做过什么粗活。

"陈哥真是好丈夫，这么晚还来送饭。"沈子轩笑容满面，"叶主任经常提起您，

说您为了支持她的事业，付出了很多。""应该的。"我把保温盒放在桌上。"子轩，

你先回去吧，明天的手术你好好准备。"叶蓁蓁对沈子轩说道，语气温柔。"好的，叶主任。

陈哥，再见。"沈子轩离开时，还特意冲我点了点头。门关上后，

叶蓁蓁的脸色变得不太好看："我不是说了不用来吗？""我担心你饿着。"我打开保温盒，

"都是你爱吃的。"她看了一眼，语气缓和了些："以后真的不用送了，太麻烦。

""不麻烦。"我坐在她对面，"刚才那个沈子轩，看起来挺优秀的。"提到沈子轩，

叶蓁蓁眼睛亮了起来："确实优秀，他是通过'4+4'计划进来的，本科是艺术专业，

但对医学有着惊人的天赋。才来一个月，就已经能独立完成一些简单的手术了。

""这么厉害？"我有些惊讶，"可是实习生能直接上手术台吗？""在我的指导下可以。

"叶蓁蓁夹了块排骨，"他真的很有天分，假以时日，一定能成为出色的外科医生。

"看着她提到沈子轩时眼中的光芒，我心里涌起一丝不安。但我选择相信她，

毕竟我们携手走过了十年。接下来的日子里，叶蓁蓁回家越来越晚，有时甚至不回家，

说是要在医院值班。而沈子轩这个名字，在她口中出现的频率越来越高。

"子轩今天做了一台阑尾炎手术，特别完美。""子轩给我买了杯咖啡，

是我最喜欢的焦糖玛奇朵。""子轩家里条件很好，他爸爸是省卫健委的副主任。

"每次听到这些，我都会微笑着附和。可是心里的不安却越来越强烈。母亲也察觉到了异样。

有一次，她拉着我的手，欲言又止："儿子，蓁蓁她......""妈，您想多了。

"我安慰道，"蓁蓁就是太看重这个学生了，毕竟是她带的第一批实习生。

"母亲叹了口气："儿子啊，你对她太好了，好到让她觉得理所当然。女人啊，

有时候也需要危机感的。""妈，蓁蓁不是那种人。"我坚定地说。可是有一天，

我提前下班想给叶蓁蓁一个惊喜，买了她最爱吃的黑森林蛋糕去医院。路过外科办公室时，

透过虚掩的门，我看到了让我心碎的一幕。沈子轩正半跪在叶蓁蓁面前，

手里拿着一束玫瑰花："叶主任，我知道您已婚，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

您是我见过最完美的女人，您的丈夫配不上您！"我以为叶蓁蓁会拒绝，会生气，

会维护我们的婚姻。可是她只是轻轻推开花束，声音里带着娇嗔："子轩，别闹了。

要是被人看见多不好。""那要是没人看见呢？"沈子轩大胆地握住了她的手。

叶蓁蓁没有甩开，反而红了脸："你这孩子，真是......"我的心如坠冰窟。

手里的蛋糕"啪"地掉在地上，惊动了里面的两人。"明远！"叶蓁蓁慌忙站起来，

甩开沈子轩的手，"你听我解释......"我没有听她解释，转身就走。

身后传来她的呼喊声，可是我一刻都不想停留。那天晚上，叶蓁蓁很晚才回家。

她坐在我旁边，拉着我的手："明远，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子轩就是一时冲动，年轻人嘛，

我已经严厉批评他了。""是吗？"我看着她，"可是我看你好像很享受。

""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她生气了，"我为这个家付出了多少？我每天工作十几个小时，

就是想让我们过上好日子。你倒好，不思进取就算了，还要怀疑我？

"03叶蓁蓁的反击让我哑口无言。是啊，这些年她确实很辛苦，而我呢？

一个月八千的工资，在北京这座城市，确实显得寒酸。"对不起，是我多心了。"我低下头。

她的语气软了下来："明远，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你也要理解我。我现在是外科主任，

需要维护形象，需要培养人才。子轩确实优秀，我重点培养他也是为了科室发展。

""我理解。"我握住她的手，"以后我不会再胡思乱想了。"可是，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

沈子轩像是得到了某种暗示，追求变得更加露骨。他会在叶蓁蓁加班时送来精心准备的晚餐，

会在她疲惫时讲笑话逗她开心，会用崇拜的眼神看着她做手术。而叶蓁蓁呢？从最初的推拒，

到后来的默许，再到后来的享受。她开始注重打扮，买了许多新衣服，

化妆品也换成了国际大牌。"蓁蓁，这个口红多少钱？"我看着梳妆台上的YSL。

"同事送的。"她漫不经心地说。"哪个同事这么大方？""你问这么多干什么？

"她不耐烦了，"我现在是主任，人际交往很正常。"母亲的身体越来越差，

心脏问题日益严重。医生建议尽快做搭桥手术。"妈，您别担心，我让蓁蓁亲自给您做。

"我安慰着母亲。"不用麻烦蓁蓁了，随便找个医生就行。"母亲虚弱地说。"怎么能随便？

您是我妈，也是蓁蓁的妈。"我坚持道。叶蓁蓁倒是很痛快地答应了："妈，您放心，

我亲自主刀，保证没问题。"手术安排在一周后。母亲住进了外科VIP病房，

叶蓁蓁确实很上心，亲自安排了最好的护理团队。手术前一天晚上，我在医院陪护母亲。

路过护士站时，无意中听到两个护士在小声议论。"你听说了吗？

沈子轩要参与明天李奶奶的手术。""真的假的？他一个实习生，

怎么能参与这么复杂的心脏手术？""据说是叶主任特批的，说是要给他一个学习机会。

""这也太大胆了吧？万一出事怎么办？""嘘，小声点，叶主任来了。"我的心猛地一沉，

快步走向叶蓁蓁的办公室。推开门，果然看到她和沈子轩在一起。"蓁蓁，

子轩为什么要参与明天的手术？"我直接问道。叶蓁蓁愣了一下："谁告诉你的？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妈的手术不能有任何闪失。"沈子轩站起来，

一脸诚恳："陈哥，您放心，我只是作为助手学习，不会影响手术的。""不行。

"我坚决反对，"这是心脏搭桥手术，不是阑尾炎。""陈明远，

你是在质疑我的专业判断吗？"叶蓁蓁生气了，"我是主任，我知道该怎么安排。

""可这是我妈！""也是我婆婆！"叶蓁蓁提高了声音，

"你以为我会拿婆婆的生命开玩笑吗？"沈子轩适时地说："陈哥，要不我退出吧，

免得您担心。""不用！"叶蓁蓁立刻说道，"明远，你要是信不过我，可以请别的医生。

"看着叶蓁蓁维护沈子轩的样子，我的心彻底凉了。但是母亲的手术已经安排好，

临时换医生风险更大。"好，我相信你。"我深深地看了叶蓁蓁一眼，

"但是如果我妈有任何闪失，我不会原谅你。""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叶蓁蓁避开了我的目光。那一夜，我彻夜未眠。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可是又说不上来。母亲倒是很平静，她拉着我的手："儿子，如果我有什么不测，

你不要太难过。人总有这一天的。""妈，您别胡说，手术会很成功的。""我知道。

"母亲慈祥地笑了，"我只是想告诉你，妈妈这辈子最骄傲的就是有你这个儿子。

虽然你没有大出息，但是你善良、孝顺，这比什么都重要。

""妈......"我的眼眶湿润了。"还有，"母亲顿了顿，"如果蓁蓁真的变心了，

你就放手吧。强扭的瓜不甜，妈只希望你幸福。""妈，您想多了，蓁蓁很好。

"母亲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第二天清晨，手术如期进行。我站在手术室外焦急地等待。

手术原定两个小时，可是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两个小时、三个小时......终于，

一个护士慌慌张张地跑了出来："快叫其他医生！出事了！

"我的心瞬间跌入谷底："怎么了？我妈怎么了？"护士看了我一眼，

眼神躲闪："您......您还是等医生出来说吧。"我冲向手术室，却被保安拦住。

透过门上的玻璃，我看到里面一片混乱。医护人员进进出出，神色凝重。

这是我人生中最漫长的等待。04四十分钟后，手术室的门终于开了。走出来的不是叶蓁蓁，

而是副主任张明。他的手术服上沾着血，脸色疲惫而沉重。"张主任，我妈怎么样了？

"我冲上去问。张明看了我一眼，眼中满是同情："陈先生，请节哀。我们尽力了。"节哀？

这两个字像一记重锤砸在我心上。"什么意思？我妈她......"我的声音在颤抖。

"李阿姨在手术中出现大出血，抢救无效......去世了。"张明声音低沉。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世界仿佛在这一刻崩塌。"不可能！蓁蓁说手术很简单的！

她说不会有问题的！"我抓住张明的手臂，"蓁蓁呢？她在哪？

"张明的表情变得复杂："叶主任她......她现在在安抚沈子轩。""什么？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手术中，是沈子轩主刀的。"张明终于说出了真相，

"他操作失误，划破了大血管，导致大出血。然后他情绪崩溃，扔下手术刀跑了。

叶主任也追了出去。"我的腿一软，差点跌倒。张明扶住了我。"您是说，

我妈还在手术台上的时候，蓁蓁就离开了？"张明点点头："我接手的时候，

出血已经很严重了。如果叶主任在的话，或许还有机会，

可是......"愤怒、悲伤、绝望，各种情绪在我心中翻腾。我推开张明，

跌跌撞撞地跑向叶蓁蓁的办公室。推开门，我看到了这辈子最恶心的一幕。

叶蓁蓁正紧紧抱着瑟瑟发抖的沈子轩！他整个人缩在她怀里，死死抱住她的腰，

把脸更深地埋进她怀里，

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呜呜……”而叶蓁蓁正温柔地安慰着他："没事的，

子轩，这不是你的错。手术总会有意外的。"看到我进来，叶蓁蓁脸色一变："明远，

你听我解释......""解释什么？"我的声音出奇地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