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胡图图爱吃青菜的小说《全班重生了只有我是上一世的凶手》中,江燃陆斐陈珂是一个普通人,但他注定要成为改变世界的英雄。被选中保护一个古老的神秘遗物,江燃陆斐陈珂踏上了一场充满奇幻和冒险的旅程。他将面对邪恶势力的追逐和自己内心的挣扎,同时也发现了自己隐藏的力量和使命。全班同学,每一个,都在看他。男生,女生,脸上是同一种见了鬼的表情。连讲台上唾沫横飞的班主任,声……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感动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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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燃没有回答陈珂的问题。
他只是站起来,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走开了。
陈珂在他身后吹了声口哨,声音里满是挑衅。
接下来的几天,江燃开始做梦。
梦境是fragmented的,充满了浓烟、火光和刺耳的尖叫。
他看不清任何人的脸,只能感觉到一种灼烧的、令人窒息的痛苦。
他总是在午夜惊醒,浑身被冷汗浸透。胸口里的那枚打火机,也变得滚烫。
他开始失眠。
白天上课的时候,他总是精神恍惚。老师讲课的声音,同学们的“关心”,都变成了遥远的、嗡嗡作响的背景音。
他的世界,只剩下黑夜里的烈火,和口袋里的冰冷。
陆斐发现了他的不对劲。
“江燃,你最近是不是没休息好?脸色很差。”午饭时,陆斐坐在他对面,关切地问。
江“做了点噩梦。”江燃说,用筷子戳着碗里的米饭,毫无胃口。
“噩梦?”陆斐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梦到什么了?”
“不记得了。”
“是……是不是梦到以前的事了?”陆斐追问,身体微微前倾。
他身边的几个同学,也都停下了筷子,紧张地看着江燃。
他们期待着。
期待着他“想起来”。
或许在他们看来,只有当他也拥有了那份痛苦的记忆,这场“救赎”才算完整。施害者必须为自己的罪行忏悔,这是他们心中颠扑不破的真理。
江燃放下筷子。
“如果你们说的‘以前’,是指一场大火,”他抬起眼,目光扫过桌上的每一个人,“那很抱歉,我什么都不记得。”
“我只知道,”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金属般的质感,“我现在,就活在火里。”
说完,他站起身,端着几乎没动的餐盘,走向了食堂的回收处。
身后,陆斐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下午的自习课,班里很安静,只有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
江燃趴在桌上,试图补觉。
就在他昏昏沉沉的时候,一张小纸团,从旁边滚到了他的手边。
他睁开眼,有些疑惑。
他的同桌李浩,正襟危坐,目不斜视地在做题。
不是他。
江燃的目光,越过李浩,看向了斜后方。
苏渺坐在那里,头埋得很低,几乎要贴到桌面上。她的肩膀,在轻微地颤抖。
江燃看着那个小纸团,犹豫了几秒,还是伸出手,把它攥在了手心。
纸团被捏得很紧,带着一点点潮湿的汗意,和一丝若有若无的、洗发水的香味。
他趁着翻书的动作,悄悄展开了纸条。
上面只有五个字,字迹娟秀,却因为主人的紧张而显得有些歪歪扭扭。
“他们都在说谎。”
江燃的心脏,猛地一跳。
他迅速将纸条揉成一团,塞进了口袋,然后抬起头,再次看向苏渺的方向。
她似乎感觉到了他的目光,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却始终没有抬头。
“说谎?”
江"他们为什么要说谎?"
如果放火是真的,那“谎言”又是指什么?
一个巨大的疑问,像一颗种子,在江燃的心里,破土而出。
放学后,江燃没有立刻回家。
他躲开了负责“护送”他的同学,一个人绕到了学校的旧教学楼。
这里已经废弃了,墙壁上爬满了藤蔓,玻璃也碎了大半。
他需要一个地方,一个绝对安静的,没有任何人监视的地方,好好想一想。
他推开一间教室满是灰尘的门,走了进去。
夕阳的余晖,透过破败的窗户,在地上拉出长长的、扭曲的光影。
江燃靠着墙,缓缓坐下。
他从口袋里拿出那张纸条,反复地看。
“他们在说谎。”
苏渺为什么要告诉他这个?
那个比任何人都怕他的女孩,为什么要冒着被集体排挤的风险,给他传递这样一条信息?
她想表达什么?
江燃想不通。
他掏出打火机,习惯性地打开。
“咔哒。”
火焰升腾起来。
他把纸条凑到火焰边上。干燥的纸张,瞬间被点燃,边缘卷曲,变黑,化为灰烬。
火光,映着他晦暗不明的脸。
“吱呀——”
身后,教室的门,被推开了。
江燃猛地回头,手下意识地攥紧了滚烫的打火机。
门口站着一个人。
逆着光,看不清脸。但那松松垮垮的校服,和那玩世不恭的站姿,他认得出来。
是陈珂。
“我就知道你在这里。”陈珂走了进来,随手关上了门。
教室里,光线瞬间暗了下来。
只有江燃手里的那簇小小的火焰,在摇曳。
“胆子不小啊,杀人犯。”陈珂一步步走近,高跟的马丁靴踩在积满灰尘的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敢一个人跑到案发现场来。”
江燃眯起了眼睛。
“案发现场?”
“对啊。”陈珂在他面前站定,低头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上一世,就是这栋楼。就是这个时间。”
“你猜,他们现在是不是快找疯了?”
江燃沉默。
“苏渺给你递纸条了,对吧?”陈珂忽然问。
江燃的瞳孔骤然收缩。
“我看见了。”陈珂说,脸上的笑容更深了,“看来,我们的小白兔,也不是那么安分。”
她绕着江燃走了一圈,像是在打量一件有趣的展品。
“他们都说,你是恶魔,是疯子。”
“他们都说,是他们无辜的善意,滋养了你的恶意。”
“他们都说,他们是纯洁的受害者。”
陈珂停下脚步,弯下腰,直视着江燃的眼睛。她的瞳孔是深褐色的,像两颗冰冷的玻璃珠。
“可是,江燃,”她压低声音,一字一顿地问,“他们有没有告诉你,在那场大火之前……你被他们,霸凌了整整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