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保送被抢,我反手赢下全世界》小说讲述了主人公林墨张浩江城的故事非常好看,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小说精彩节选我握着手机,听着里面的忙音,眼神却愈发冰冷。威胁我?你以为我离开了你的学校,就一无所有了?你以为掐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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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被夺走保送清华名额的那一天,全校师生都以为我会崩溃。他们等着看我痛哭流涕,看我卑微乞求,看那个永远的第一名如何被现实的铁拳砸得粉碎。毕竟,那不仅仅是一个名额,它是我病重母亲的救命钱,是我走出这座小城的唯一船票,是我耗尽三年青春换来的全部希望。聚光灯下,校长念出了他自己儿子的名字,掌声为那个窃贼而鸣。我站在阴影里,听着周围的窃窃私语和怜悯目光,却出奇地平静。因为在那一刻,当所有的期待被碾碎成尘埃时,我反而看到了另一条路,一条他们所有人都无法想象的路。所以,我没有哭,也没有闹。我只是在全校的注视下,回到教室,收拾好我那几本破旧的参考书,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校门。他们以为我放弃了,但他们不知道,我不是退学,我只是去换一个更大的赛场,去拿回本就属于我的一切。
六月的天,像一口倒扣的蒸锅,把整座江城一中闷得密不透风。教室里,吊扇有气无力地转着,搅动的全是燥热的空气。黑板上,数学老师唾沫横飞地讲解着一道复杂的解析几何,而我的思绪,早已飘到了下午两点半的全校大会上。
今天,是宣布清华大学“姚班”保送名额的日子。
整个江城一中,乃至整个江城市,都在等待这个结果。而这个结果,其实并没有任何悬念。
“墨哥,想啥呢?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同桌陈胖子用胳膊肘捅了捅我,挤眉弄眼地低声道,“是不是在想,拿到保送通知书后,是先请兄弟们搓一顿,还是先去跟校花表个白?”
我回过神,白了他一眼,伸手将他推过来的草稿纸拉到自己面前。那是一道老师刚刚写在黑板上的附加题,号称是去年全国奥赛的压轴题之一。
“想什么都没用,先把这道题解了。”我淡淡地说。
笔尖在纸上飞速划过,辅助线、坐标系、参数方程……各种符号和数字在我脑中像排列整齐的士兵,精准地找到自己的位置。不到三分钟,一个清晰的解题思路已经跃然纸上。
陈胖子探过头,看着**稿纸上行云流水的演算过程,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操,林墨,你还是不是人?老张讲了十分钟还没理清思路,你这就搞定了?”
我没理会他的大惊小怪,将最后一行结论写完,把草稿纸推了回去。“思路给你了,自己抄一遍,免得待会儿老张又让你罚站。”
“得嘞!墨哥威武!”陈胖子立刻眉开眼笑地开始奋笔疾书。
讲台上的张老师显然也陷入了困境,他扶了扶眼镜,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讲课的声音都有些打结。他习惯性地朝我的方向看了一眼,目光中带着一丝求助。
我心领神会,轻轻咳嗽了一声。
张老师如蒙大赦,立刻说道:“这道题的常规解法确实比较复杂,但……我们班的林墨同学,应该有更巧妙的思路。林墨,你上来给大家讲讲。”
全班同学的目光“唰”地一下集中在我身上,有羡慕,有嫉妒,但更多的是习以为常的敬畏。
在江城一中,我的名字——林墨,就等同于“第一”。无论是月考、期中考、还是全市联考,第二名的分数线,永远在我名字下方二十公分的位置。我拿下的各种竞赛奖状,贴满了学校的光荣榜,其中分量最重的,就是那块全国信息学奥林匹克竞赛的金牌。
正是这块金牌,让我获得了清华“姚班”的保送资格面试机会。而上个月,我去北京参加面试,表现完美,所有人都默认,这个唯一的名额,非我莫属。
我从容地走上讲台,拿起粉笔,没有看自己的草稿,直接在黑板上画出了一个空间坐标系。“张老师的思路没有错,但如果我们将这个椭圆锥面放到三维空间里,用空间向量法来处理,问题就会变得异常简单……”
我的声音清晰而平稳,复杂的逻辑被我拆解成一个个简单的步骤。台下的同学们先是茫然,随即渐渐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连张老师也连连点头,眼神里满是赞许。
五分钟后,我写下最后的答案,放下粉笔,转身鞠了一躬。“我的解法讲完了。”
教室里先是短暂的寂静,随即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我走下讲台,坐回座位,心中却毫无波澜。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三年来我已经历了无数次。对我而言,解开一道难题的乐趣,远大于这些虚浮的赞美。
我真正期待的,是下午两点半的那个结果。
它意味着我能拿到清华高额的奖学金,意味着我母亲后续的治疗费用有了着落,意味着我这个从贫民窟走出来的孩子,终于可以靠自己的大脑,撬动那该死的命运。
“墨哥,你真是神了。”陈胖子还在一边惊叹,“下午的名额肯定是你的,跑都跑不掉。到时候你就是我们江城一中新的传说了!”
我笑了笑,目光不自觉地瞥向了教室后排的角落。
那里坐着张浩,校长张建国的儿子。他正用一种阴沉的眼神看着我,那眼神里混杂着嫉妒、不甘,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幸灾乐祸?
我微微皱眉。
张浩是我的死对头,从高一开始就是。他仗着自己是校长的儿子,在学校里横行霸道,成绩却一塌糊涂。偏偏他又是个极度爱面子的人,对我这个常年压他一头的“平民天才”恨之入骨,明里暗里给我使过不少绊子。
不过,他除了会搞些上不了台面的小动作,对我构不成任何威胁。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只是笑话。
我收回目光,不再理会他。跳梁小丑而已,不值得我浪费一秒钟的思绪。
上午最后一节课的下课**响起,整个校园都沸腾了起来。所有人的话题都围绕着下午的保送名额。我被一群同学围在中间,各种恭喜和吹捧声不绝于耳。
“林墨,提前恭喜啊!以后去了清华可别忘了我们这些老同学!”
“就是,以后你就是图灵、姚期智的亲传弟子了,咱们江城也要出个世界级的科学家了!”
我微笑着一一回应,心中那份压抑了许久的期待感,也终于像被点燃的引线,开始灼灼燃烧。
我仿佛已经看到,母亲在病床上听到这个消息时,那张苍白脸上绽放出的欣慰笑容。
午休时间,我没有去食堂,而是习惯性地走向学校那片最安静的小树林。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平复一下过于激动的心情。
刚走到树林边缘,一阵压低了声音的对话传了出来。
“……爸,你确定都搞定了吗?别到时候出什么岔子!”
这个声音……是张浩。
我下意识地停住脚步,藏在一棵大树后面。
另一个声音响了起来,浑厚而沉稳,是校长张建国。“你慌什么!该打点的我都打点好了,清华招生办那边都通过气了。这次的保送,看的是‘综合素质’,他林墨除了成绩好,还有什么?家境贫寒,性格孤僻,这种学生,清华会喜欢吗?”
我的心脏猛地一沉,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了。
张浩的声音带着一丝得意:“说得也是。爸,还是你厉害。不过,林墨那家伙的竞赛金牌可是货真价实的,学校这边公示的时候,不会有问题吗?”
“哼,有什么问题?”张建国冷笑一声,“公示材料我已经准备好了。你的那几个省级‘优秀干部’、‘三好学生’,还有你那个画画的省一等奖,分量难道比他一个竞赛金牌轻?我说你综合素质比他高,你就是比他高!学校的评定结果,谁敢质疑?”
“那就好,那就好!”张浩松了口气的样子,“爸,下午大会上,你可得好好夸夸我,把我说得天上有地下无的,气死林墨那个穷鬼!”
“放心吧,我的儿子,当然是全校最优秀的!”
后面的话,我已经听不清了。我的耳朵里嗡嗡作响,像是有一万只蜜蜂在里面筑巢。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让我在六月的酷暑里,浑身发抖。
原来是这样。
原来我引以为傲的成绩,我拼尽全力换来的金牌,在他们眼里,不过是一个可以随意拿捏的数字。
原来我满心期待的公平,从一开始就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
我的“综合素质”不如张浩?
一个靠着抄袭和作弊才勉强维持中游成绩的人,一个在校外打架斗殴、让父母赔钱了事的人,一个连画画一等奖都是找人代笔的人……他的综合素质,比我高?
何其荒谬!何其可笑!
我紧紧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地嵌进掌心,传来的刺痛感才让我没有当场冲出去。
不行,不能冲动。
现在冲出去,和他们当面对质,没有任何意义。他们只会说我偷听,然后矢口否认。在绝对的权力面前,我没有任何证据,只有满腔的愤怒和屈辱。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大脑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运转着。
他们以为吃定我了。他们以为我这个穷学生,除了忍气吞声,别无选择。他们以为,只要在全校大会上宣布了结果,木已成舟,我就只能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他们错了。
我缓缓地松开拳头,掌心已经一片血肉模糊。
我转身,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小树林。我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我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个疯狂而决绝的计划。
你们不是想看我崩溃吗?
你们不是想看我绝望吗?
好,我会让你们看到的。
但我崩溃和绝望的方式,绝对是你们意想不到的。
下午两点二十分,全校师生已经在大礼堂**完毕。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庄重而又兴奋的气氛。我坐在班级的指定位置上,面色平静,甚至还抽空帮陈胖子检查了一下他刚写的数学作业。
“墨哥,你心也太大了吧?马上就要宣布了,你还有心情看卷子?”陈胖子比我还紧张,手心全是汗。
我把作业本还给他,淡淡道:“一个结果而已,有什么好紧张的。”
他不知道,我的心早已平静下来。不是因为自信,而是因为,我已经预知了结局,并且为那个结局,准备好了我的回应。
两点半,校长张建国满面红光地走上了主席台。
他清了清嗓子,对着麦克风,发表了一通慷慨激昂的演讲。从学校的光荣历史,讲到素质教育的重要性,从公平公正的选拔原则,讲到对未来人才的殷切期望。
每一句话,都充满了道貌岸然的伪善,听在我耳朵里,无比刺耳。
我看着台上那个口若悬河的中年男人,心中一片冰冷。
终于,在长达十分钟的铺垫后,他拿起了那张决定命运的红色名单。
“经过学校评审委员会的严格审核,以及对候选人综合素质的全面考量,我们最终确定了本年度清华大学‘姚班’保送推荐人选!”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整个礼堂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我能感觉到,几乎全校的目光,都若有若无地落在我身上。
张建国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他似乎很享受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
然后,他用一种无比洪亮、无比自豪的声音,念出了那个名字。
“他就是——高三(一)班的,张浩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