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言情题材的小说《重生后,我手撕渣男称帝了》,是作者“铛铛不是当当”精心编写的,该书中的关键人物是梁怀仁鄞州,精彩内容介绍:声音温柔,一如从前。我指尖微微颤抖,不是出于激动,而是用了极大的克制力,才没有当场抽出藏在袖中的匕首,刺入他的心脏。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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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抱着被当做诱饵、凄惨死去的家人痛哭,
质问他到底为什么的时候——梁怀仁一脸失望地对我说:"想要成就霸业,总要有人牺牲。
瑶瑶,我以为你明白的。"重来一世,我选择让他做那个牺牲的人,当我的垫脚石,
成就我的霸业。他却慌了,跪在我脚下求我放过他。我微微一笑:"成就霸业,
总得有人牺牲。阿仁,我以为你明白的。"1.七月中旬,
我从刘姨娘口中得知六月鄞州大旱,圣上听信国师谗言,不救灾反而加收徭役,
导致百姓揭竿而起,冲破了我家的府邸。刘姨娘看着我骤然失去血色的脸,
假惺惺地说:"我知道夫人怀有身孕,不能受太大的**,可毕竟父女一场,
忍看夫人连父母的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不理会刘姨娘脸上那藏不住的幸灾乐祸,
我提起裙摆,跌跌撞撞地朝正院跑去。身后的丫鬟顾忌我有身孕不敢硬拦,
竟真的让我冲到了正院。此刻我还抱着一丝希望——我与梁怀仁十年夫妻,
比谁都清楚他的能力。别的不说,凭他在暗处私藏的上万精兵,还有身边众多的能人异士,
鄞州更是他的大本营,在那里护住我父母应当是轻而易举。可当我穿过院落来到他面前时,
梁怀仁却丝毫不惊讶我的到来,甚至面前还摆着我孕期常喝的安神汤。
我突然失去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地。十年夫妻,我太了解他了。只一眼,
我就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都是他的算计!梁怀仁挥挥手,让准备扶我起身的下人退下,
亲自将我扶起。"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毛毛躁躁。都有孩子了,还像个小姑娘一样。
"他一边温柔地拍掉我身上的灰尘,一边说道。看着他那张一如既往温柔的面孔,
我只觉得心底发冷。"是你干的。"我看着梁怀仁,声音干涩。梁怀仁停下动作,
依然温柔地看着我,等待我继续说下去。"你是故意害我父母殒命的。前几个月,
是你劝我父母回鄞州,还特地为他们置办了宅子,让他们在那里久留。
""那个国师是你的人,我看见过你和他来往的私信。你故意让他向皇上进献谗言,
为的就是激起民愤。甚至那些灾民——不,说不定根本不是灾民,而是你的私兵!
你下令让他们攻击我父母的宅子,就是为了害他们性命!"说到最后,我死死盯着梁怀仁。
他非但没有被戳穿的恼羞成怒,反而面上带着几分我看不懂的意味深长。
"刘竹茹也是你的棋子。她太蠢了,这个院子里没有你的允许,谁都不可能知道外面的事,
更别提跑到我面前说三道四。这些都是你允许的!"讲到这里,我终于忍不住痛哭出声。
我看得出这一件件一桩桩都是他的算计,可我想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梁怀仁,
我自认从来没有对不起你的事!我父母把你从死人堆里救出来,对你视如己出!
你为什么要恩将仇报,害他们性命!"我拽着他的领子质问,
梁怀仁却还是那副温温柔柔的模样。他把我的手从领子上拽下来,手上的力道好似千斤重,
我挣脱不开。"瑶儿,我一开始是想过瞒着你的。可想想你的聪明才智,
就知道瞒不了你太久。"梁怀仁不顾我的挣扎,强行把我搂在怀里,"没办法,
只能让那个蠢货把消息透露给你。""你爹娘自然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
当初要不是他们救我,我早就和叛军一起死在巫溪山了。""可是没办法,要成就大业,
总得有人牺牲。我也舍不得他们,可我这是为了天下、为了百姓、为了更多的人!
"梁怀仁脸上带着我看不懂也不想看懂的狂热:"世人皆知我对你情根深种,
这么多年洁身自好,除了被圣上塞进来的那个蠢货,没有一位妾室。
""父母更是对我恩重如山。谁都知道你们对我的重要性,谁都知道惹我可以不计较,
但伤害你们,我必定让他们血债血偿!"听到这里,我终于明白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原来过去十年间,他对我的爱护,对我父母的尊重,全都是在演戏!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脸,
我只觉得过去从未认清过他。我自以为聪慧过人,没想到一直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你所做的一切,就为了求一个名正言顺?"我不可置信地问,"害死我父母,
就为了一个名正言顺?"梁怀仁点了点头:"就为了一个名正言顺。当今皇上无道,
为几句谗言害死我父兄和虎豹骑十万兵众。"无论过去多久,提到这事,
他脸上永远带着浓浓的恨意。雁门关一战,皇上听从谗言,按住援兵不让前去救援,
害梁家全家惨死,只剩他一人。"为了报仇,我忍辱负重,苟且偷生。十年,
我足足等了十年!才等到现在这天赐良机!""现如今,我一直在他面前装得忠心耿耿,
好不容易让他把御林军交到我手里,再加上我的一万私兵,这天下我早有一争之力!
""名头,我只缺个名头。只要有个名头,我就能名正言顺地起兵,把这个该死的宁朝推翻,
建立一个新的、太平的、天下安宁的王朝!""只要这一点小小的牺牲,
我们就能名正言顺地起兵!到时候,我是皇帝,你就是皇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我们未来的孩子会是这天下新的主人!"我看着面前越说越激动的梁怀仁,
只觉得他是个疯子。他现在的所作所为,简直不配为人!"为了这么一个可笑的理由,
你就害死我的父母?你就不管鄞州的百姓,任凭他们在天灾中丧命吗?!
"梁怀仁笑了:"阿瑶,眼光放长远些。改朝换代总要有人牺牲,现在所牺牲的人,
都是为了更好的未来。爹娘和鄞州的百姓都会理解我的。"说完,他松开手,
将桌上的安神汤递给我:"瑶瑶,喝了吧。邢国公之妻,活人无数的神医谢瑶,听闻噩耗后,
伤心过度,一尸两命。这才算得上是名正言顺。"不顾我的挣扎,
他将那碗堕胎药灌进我嘴中。意识渐渐模糊,腹中传来剧痛。我知道,
是我寄托了无数希望的孩子在逐渐离去。我努力睁大双眼,
死死盯着梁怀仁:"我柳瑶对天发誓,哪怕魂飞魄散,也要让你血债血偿!
"1.再睁眼月光如水,洒在我未出阁时的闺房。
红绸、喜字、鸳鸯锦被……一切都昭示着明日我将凤冠霞帔,
嫁与那个我恨入骨髓的男人——梁怀仁。娘亲就睡在外间的榻上,呼吸均匀,
带着令我魂牵梦绕的温暖。我轻轻起身,赤足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走到她身边,
贪婪地看着她安然睡去的容颜。指尖颤抖地拂过她依然年轻的脸庞,泪水几乎夺眶而出。
差一点,差一点我就永远失去她了。失去她,失去爹爹,失去我未出世的孩子。
巨大的悲恸和恨意几乎将我撕裂,但我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血腥味,
用这疼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重活一世,我不是来哭泣的。我是来复仇,来夺走梁怀仁一切,
将他踩入泥泞,让他万劫不复的!强压下翻涌的情绪,我悄无声息地回到床边,
大脑飞速运转。明日婚礼无法取消,否则打草惊蛇,前功尽弃。但这桩婚姻,
或许能成为我最好的掩护。一个计划迅速在我脑中成型,冰冷而清晰。梁怀仁,
你借我柳家之势,窃取兵权,最终却用我全家的鲜血铺就你的帝王路。这一世,该轮到我,
用你梁怀仁的尸骨,给我自己铺出一条通天路!天刚蒙蒙亮,府中便热闹起来。
丫鬟婆子们鱼贯而入,为我梳妆打扮。凤冠沉重,嫁衣如火。铜镜里的少女眉眼如画,
颊染胭脂,看似娇羞,唯有我自己看得见眼底深处那淬了寒冰的恨意。
娘亲一边替我整理衣襟,一边抹着眼泪,絮絮叨叨地嘱咐着为**的道理。爹爹站在门外,
虽强装镇定,却也能看出眼眶微红。我的心如同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酸涩难当。上一世,
他们便是怀着这样的不舍与祝福送我出嫁,却不知是送我入了龙潭虎穴,踏上了黄泉路。
这一次,绝不会了。2.吉时到,喜乐喧天。盖头落下,遮住了我的视线,
也遮住了我所有的情绪。我被搀扶着,完成一系列繁琐的礼仪。
直到一只微凉而骨节分明的手握住我的手,引领着我。那是梁怀仁的手。
曾经我觉得这双手温暖可靠,如今只觉得如同毒蛇般黏腻恶心。他低声说着吉祥话,
声音温柔,一如从前。我指尖微微颤抖,不是出于激动,而是用了极大的克制力,
才没有当场抽出藏在袖中的匕首,刺入他的心脏。不急,梁怀仁。让你就这么死了,
太便宜你了。我要你眼睁睁看着你所追求的一切,尽数落于我手。我要你尝遍绝望,
跪地乞怜,如同上一世的我。婚礼顺利举行。洞房花烛夜,梁怀仁挑开我的盖头,
眼中是恰到好处的惊艳与柔情。若非重生一世,我恐怕依旧会沉溺在这虚伪的假象里。
他递来合卺酒,我垂眸,借着宽大袖口的遮掩,指尖微弹,
将早已备好的无色无味的药粉落入他的杯中。这药不会立刻发作,只会日渐侵蚀人的心脉,
令人易怒、心悸,看似劳碌过度,心力交瘁。这样,
梁怀仁你还有没有机会像上次一样事事亲为呢?“瑶瑶,”他柔声唤我,与我交杯,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我梁怀仁此生定不负你。”我抬眼,
对他露出一个羞怯而依赖的笑容,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夫君。”我轻声回应,心底冷笑。
你的“不负”,便是送我全家上路?这一世,该我了。婚后,
我依旧是那个温婉贤淑、对他情深义重的妻子。我利用前世记忆,在他遇到棘手难题时,
看似无意地提点一二,助他更快地在朝中站稳脚跟,好获得皇帝更深的信任和资源倾斜。
这些,都是我将来称帝的资本,我自然要助他一臂之力他果然对我愈发“情深”,
也更加信任。他那些隐藏在暗处的力量,那些私兵屯驻的地点,那些与各方势力的秘密联络,
在我有意无意的关切和询问下,渐渐不再是毫无痕迹。与此同时,
我以“思念父母”、“为家人祈福”为由,频繁往返柳府。暗中,我开始一步步布置。
我首先说服了爹爹和娘亲。起初他们难以置信,
但当我准确“预言”了几件即将发生的朝堂小事和一场不大的天灾后,
他们看着我的眼神从惊疑变成了震惊和凝重。我将前世血淋淋的真相和盘托出,
爹爹沉默良久,眼中尽是后怕与震怒。“狼子野心!”爹爹狠狠一拍桌子,
“我柳家待他如亲子,他竟敢!”“爹,娘,此刻不是动怒的时候。”我冷静道,
“我们需要时间布置。梁怀仁羽翼渐丰,撕破脸只会逼他狗急跳墙。”我们秘密商议,
定下了李代桃僵之计。爹爹动用了家族最隐秘的力量,开始在外地悄然购置田产宅院,
安排可靠的心腹家人分批悄然离去。府中只留下必要的、且绝对忠心的仆役。时间飞逝,
距离前世鄞州大旱还有三个月。梁怀仁似乎越来越焦躁,他有时会盯着地图上的鄞州出神,
眼神狂热而迫切。有一日,他起床看见我的时候眼里闪过一丝诧异,然后狂喜,
立刻召集手下人去议事我冷眼旁观,知道他也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