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三更半夜,儿媳妇偷偷溜进我房间写的好微妙微俏。故事情节一环扣一环引人入胜!把主人公刘国庆田青青刻画的淋漓尽致,可谓一本好书!看了意犹未尽!内容精选:你要是想拍得更隐蔽更清楚,我建议你买超微型。不过吧,那个不便宜,大姐你可以先考虑考虑。”我抿了抿唇,又问:“超微型什么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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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王翠兰,1975年国庆日出生,是一名纺织厂普通女职工,再过两个月,
我就年满五十周岁。这也意味着,我可以提前退休回家,过自己想过的生活了。只是,
最近一段时间,我发现自己精神不太对劲。早上醒来,我会感到头疼难忍,白天还精神恍惚,
有时候还会突然忘记正要做的事。前两天上班的时候,我突然头晕,差点被机器伤到手臂。
为了能安稳活到退休,早上我跟厂里领导请了一天假,谁也没告诉,吃过早饭,
我便自己一个人悄悄打车去了医院。01到了省直第一医院,我直接挂了个专家号。
给我看病的是个五十多岁的女医生,名字叫黄燕秋,今年五十三岁了,跟我丈夫一个年纪,
是省院神经内科主任医师。她看了我一眼,笑着让我坐下,开始询问我的身体情况。
“哪里不舒服?”我在她对面椅子上坐下,指指还在发疼的脑袋。“这里揪着疼,
一阵一阵的。”黄燕秋又问:“这个症状多久了?平时血压高吗?”我摇了摇头,
老实回答:“我血压正常,头疼有三四天了吧。”想起来什么,
我又赶紧补充道:“对了黄医生,最近这两个月,晚上我睡不着的时候会吃一两片安眠药,
你说,我头痛会不会是因为我吃安眠药的原因?”两个月前,
我年仅二十八岁的独子夜里突发心脏病没了。我心痛到失眠好几个晚上,
后来丈夫去诊所帮我买回来一瓶安眠药,我吃了安眠药才勉强可以睡上五六个小时。
我可怜的儿子,只活了短短二十八年就离我而去,现在每每想起他,
我还是会情不自禁流下眼泪。但想到刚出生一个月的乖孙孙,我又把眼泪憋回去了。
儿子离开没多久,儿媳妇在上个月特别争气地给家里生了个大胖小子。现在,
她和我那乖孙孙还在月子中心坐月子,再过两三天就能出月子回家了。在这之前,
我得赶紧把头疼的毛病给治好,不然都没办法照顾我那乖孙孙。对面传来黄医生淡定的嗓音。
“吃了什么安眠药?记得名字吗?”我拧眉细想了一下,
吐出一个不太准确的名字:“好像是叫艾司什么的,我记不太清了……”“艾司唑仑?
”“对,对,就是这个。”我肯定道。我想起,
早上出发之前我好像把安眠药特意放进了随身包包里,于是赶紧低头去包里翻找着。很快,
我将一个白色小药瓶递给黄医生。“黄医生,就是这个。”黄燕秋从我手里接过药瓶,
垂眸检查起来。她先是看了看瓶身上的药名,确认是艾司唑仑,
又拧开瓶盖倒了一粒白色药片出来。她把药片放在鼻子底下闻了一下,没闻出来什么毛病,
想到什么,她又起身用一次性纸杯接了一些水,随手把白色药片丢了进去。下一秒,
便见纸杯里的水突然变成了淡蓝色。黄燕秋的脸色顿时就变了。她把声音压得很低,
几乎是凑到我耳边跟我说道:“王女士,你这个不是艾司唑仑,是氟硝西泮!
”我见她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心里跟着一咯噔,但这时候我还算淡定。“黄医生,
氟硝西泮是什么东西?吃了这个对身体伤害很大吗?”我以为氟硝西泮和艾司唑仑差不多,
都是安眠药而已。黄燕秋的眉头紧紧拧成一个川字,压低声音在我耳边说道:“王女士,
你可能不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氟硝西泮和艾司唑仑不一样,
艾司唑仑是治疗失眠和焦虑的处方药,但氟硝西泮不一样,它……它是国家禁止的du呀!
吃多了人会上瘾会死的呀!”02“什、什么?
你刚才说氟硝西泮是、是……”我吓得差点心梗,没敢说出那个字。可这怎么可能?!!
刘国庆他……他怎么敢给我吃那种东西?!!我不相信相濡以沫几十年的丈夫会这么对我。
我想,他一定是被卖药的给忽悠了。我使劲在大腿上掐了一下,询问黄燕秋。“黄医生,
这药我吃了不到两个月,就第一个月频繁了一些,这个月,我好几天才吃一次。”“你看,
我现在应该怎么办?”黄燕秋表情沉重地坐下,一双锐眼透过眼镜片朝我看过来。
“我建议你先做个全身检查,尤其是要抽血化验一下。”“你别不当回事,
人大量食用氟硝西泮后,严重的可能会引发精神错乱,甚至休克,抽搐,脑中风死亡等症状。
”“我现在就给你开单子,你赶快去抽血。”啪啪啪。她在电脑上点击了几下,
很快给我开了一叠单子。“好,多谢黄医生,我马上就去检查。”我心里惴惴的,拿着单子,
抓起桌子上的那瓶氟硝西泮转身就走,没看到身后黄燕秋欲言又止的表情。我想着,
不管丈夫知不知道药的事,这瓶药,我得保管妥当。我先去门诊缴费,
而后按照单子上的检查项目一项一项做了检查。查血那一项,我多交了些钱,弄了个加急,
只需要半个小时就能出结果。半个小时后,所有检查项目的结果都出来了,
我拿着检查单重新找到黄燕秋。黄燕秋将每一页检查单仔细浏览了一遍,这才松了口气。
“还好,你吃得时间不长,身体里的成分并不算超标,回去多喝水,一星期之后过来复查。
”她把检查单还给我,意味深长道:“不过你要记住,那个药绝对不能再吃了,若是可以,
你可以选择报警。”我僵了一下,很快微笑着说道:“黄医生,你的建议我会好好考虑的。
”我抿了抿唇,接着说道:“黄医生,你给开一瓶艾司唑仑吧,
这个药应该不会让我头疼难忍吧?”“那倒不会。”黄燕秋摇了摇头。
“艾司唑仑副作用要小很多,但是是药三分毒,你若是能自己入睡,最好还是不要随便吃药。
”我心下了然,朝对方点头。“恩,我明白。”黄燕秋不再废话,
给我重新开了一瓶艾司唑仑。我说了声“谢谢”,捏着单子去缴费拿药。取完药,按计划,
我原打算去月子中心看看我那乖孙孙的。可我心里七上八下左右不得劲,
干脆打消了去看孙子的念头。我在医院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
眼神飘忽不定地看着大厅里人来人往的人群,心里想着事情。我想,我不能坐以待毙,
得想办法探探丈夫的态度,看他究竟知不知道氟硝西泮的事。凭心而论,
我觉得他不应该是故意的。我二十一岁嫁给他,给他生儿育女。
除了儿子一出生就患有先天性心脏病,除了五岁那年他因为发烧没及时就医而变成聋哑人,
其他的,我觉得我做得还算不错。平时我要上班赚钱,下班还要洗衣做饭照顾他们父子俩,
如果说我有哪里做得不好的地方,那估计就是没能给刘家多生几个孩子吧。
如今独子突然没了,家里冷清不少。可这件事细细想来实在吓人。
只要一想到丈夫是故意给自己吃那种有毒的安眠药,我心里就止不住发冷。
如果他是故意的……他图什么?图我身后那些保险赔偿金?还是图家里那套房子?儿子没了,
他迫不及待想让我也跟着没了?冷不丁的,我想起电视上看到的,
丈夫为了小三而无情把亲生孩子推下高楼的新闻。想到丈夫虽然年已五十三,
看起来却只有四十出头的斯文模样,我冷不丁狠狠打了个哆嗦。
难道……刘国庆他在外面有小三了?03这事不敢深想。我“蹭”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
眼里有痛苦,有决绝。刘国庆若是真存了坏心思,我势必是要跟他离婚的!存着这个心思,
我走出医院,直接前往市里最繁华最热闹的商贸城。我来这里不买别的,
只想悄悄买几个微型摄像头,最好是那种小巧玲珑,无声无光,又方便隐藏的。这样,
即使我不在家,也能随时查看家里的情况。只是,我问了好多家卖电子产品的小店,
都被告知没那个东西。我不信这么大的商贸城里会没有我需要的东西,我愣是中午饭都没吃,
一个小店接着一个小店悄悄地问。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被我问到对的人了。
对方是个三十多岁的胖男人。他朝我招手,我随他走进十几平的小店。
男人悄**问:“大姐,你要那个东西做什么?是不是为了那个?”那个是哪个?我不用猜,
只看他闪烁其词的眯眯眼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于是,我无所畏惧地点点头,“嗯,小伙子,
你这里有我要的东西?一个多少钱?”我得先问问价钱,万一那东西太贵,就先买一个。
男人勾了勾嘴角,把头凑过来,神神秘秘地对我说:“大姐,那东西我这里多得是,
你要是想拍得更隐蔽更清楚,我建议你买超微型。不过吧,那个不便宜,
大姐你可以先考虑考虑。”我抿了抿唇,又问:“超微型什么价?
”男人朝我伸出一根手指头,“一万。”我一时语塞。一个摄像头一万?这也太贵了。
我上班三十多年,一个月工资也才四千三百元。一个摄像头,
我得花三个月的工资才能买下来,这远超我的预期。我原本计划着,价格要是在一千元以内,
我就多买几个,到时候把家里每个房间都装上一个。但现在一个就要一万块,我嫌太贵,
没说要,而是接着又问:“那其他不太清楚的呢?价钱怎么说?
”男人倒是没露出什么不耐烦,依旧眯着眼睛说道:“大姐,这么跟你说吧,
我这最便宜的都得一千块一个,不过一千块的质量不怎么样,你慎重考虑。
”“其他的什么价都有,两千三千,五六七八千,差别就在清晰度和持久度上。
”“我的建议是,你要是真为了捉奸,那你就买最贵的那款,绝对包你满意,
不满意我给你全额退款。”听他这么一说,再想想刘国庆给我吃的药,我顿时有所意动。
“你说得都是真的?我若是不满意,你真全额退我钱?”男人:“自然是真的,
我吴小伟说的话绝对靠谱,大姐你就放心吧。”我咬了咬牙,心一横,说道:“那行,
那你给我拿两个。”我在纺织厂上班,刘国庆是初中物理老师,这些年,
家里的钱都是我管着。可从前年十一之后,刘国庆就以各种理由不再把工资上交给我。
刚开始我也会问,可问得多了,刘国庆烦,我心里也挺烦,最后我叮嘱他不要乱花钱,
之后就再也没问他要过工资。去年儿子结婚,
她从家里之前的积蓄里拿出十万给了儿媳妇田青青。刘国庆自己的工资还是自己存着,
没上交给我。我当时忙着儿子结婚的事,早忘了这茬。现在想想,
莫非刘国庆从前年开始就在外面养女人了?要不然他怎么就突然不上交工资了?
现在仔细一想,好像这两年家里的开销什么的花的都是我的工资,
而刘国庆真是一分钱都没往外掏过。04细思极恐。我给男人转了两万,
男人交给我两套超微型摄像头,并帮我把软件在手机上下载好,还教我如何使用。
我从头到尾听了一遍,又跟着男人实操一遍,总算学会如何用。现在,我得赶紧回家,
趁刘国庆没回家之前把两个摄像头给安装好。我在外面打了个车,半个小时之后回到家。
刘国庆还没下班,我把大门反锁,把家里所有的窗帘都拉上,
这才从包里拿出那两个超微型摄像头,在客厅里寻找着适合安装的地方。我在客厅找了半天,
终于在沙发对面找到一个既隐蔽又不容易被发现的隐秘角落。剩下那个,
我把它安在了刘国庆睡的那屋。很早之前,我跟他就分开睡了。那时候,纺织厂还是三班倒,
有时候我半夜回家,刘国庆就说我吵到他休息了,于是我就自觉搬到隔壁房间。就这样,
我们夫妻两个各睡各的,只有在做那个的时候才会待在一屋。只是,我仔细回想,
发现我跟刘国庆好像很久很久没做夫妻间那种事了。本来我对那方面就冷淡,
想着兴许男女随着年纪渐长都会对那方面失去兴趣,刘国庆不主动,我也就随他去了。
现在想来,事实未必如此啊。家里的房子是三室一厅格局,儿子还在的时候,
我们三人一人一间,也正合适。还好刘国庆的房间没锁门,我轻轻打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只有一张床,一套衣柜,和两个床头柜。衣柜是正对着床的,
我一眼就在衣柜上看到一个特别适合安装摄像头的地方。我没怎么犹豫,
果断把摄像头安在了看好的地方。安装好,我打开开关,接通手机,
确保能一天二十四个小时不间断地录音录像后,我才轻轻退出房间。
随后我回到自己那间卧室,
将刘国庆给我的那瓶有“毒”安眠药和我在医院买的艾司唑仑换了一下。
我把换下来的氟硝西泮藏进衣柜里,被换成艾司唑仑的白色药瓶被我放回床头柜里。
两种都是白色药片,大小也差不多,只要刘国庆不刻意拿水检验,
他就发现不了我已经把药给换了。05晚上八点,刘国庆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