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后我才知,将军的白月光是我》是一部引人入胜的短篇言情小说,由作家夏良辰倾情打造。故事主角萧陌渊连瑾苏柔的命运与爱情、友情和复仇纠结在一起,引发了无尽的戏剧性和紧张感。本书以其惊人的情节转折和逼真的人物形象而脱颖而出。反正说什么他都不会信。在他眼里,我连呼吸都是错的。他见我不说话,怒气更盛,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连熙,我耐心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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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代替双胞胎兄长,嫁给了战功赫赫的大将军。他恨我入骨,
视我为玷污他白月光回忆的冒牌货,整整五年,对我百般折辱。他不知道,
当年那个让他一见倾心的少年郎,从来都不是我兄长,而是我。真相揭开的那一刻,
我已油尽灯枯,在他怀中断了气。后来,那个不可一世的男人抱着我的尸身,守着我的孤坟,
疯魔了一辈子。1“说,是不是你下的毒?”萧陌渊的声音像淬了冰的刀子,
直直扎进我耳朵里。我跪在地上,看着他怀里那个咳得梨花带雨的美人儿,有点想笑。
“柔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陪葬。”他又说。我抬起头,扯出一个虚弱的笑。“好啊。
”反正我也快死了,黄泉路上有个伴,挺好。“你还敢顶嘴?
”他眼里的怒火几乎要化为实质,一把将我从地上拽起来。力道之大,
让我本就亏空的身体一阵踉跄。他身上好闻的龙涎香混着苏柔身上那股甜腻的香粉味,
熏得我一阵反胃。五年前,我的双胞胎兄长,他心尖上的未婚夫“战死”沙场。
我们家为了保住这门荣耀的婚事,硬是把我这个见不得光的病秧子塞了过来。从那天起,
我就成了他眼里的冒牌货,是他兄长的耻辱。他恨我,厌恶我,
觉得我活着都是在玷污他和他白月光的回忆。“怎么不装了?”他掐着我的下巴,
逼我与他对视。“不继续扮成你兄长那副柔弱无辜的样子来博取同情了?”我懒得开口。
反正说什么他都不会信。在他眼里,我连呼吸都是错的。他见我不说话,怒气更盛,
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连熙,我耐心有限。”“你最好祈祷柔儿没事。
”我被他掐得快要喘不上气,眼前阵阵发黑。这些年,他就是这样,
把对兄长所有的思念和爱意,都转化成了对我的恨。他觉得是我克死了他的爱人,
是我鸠占鹊巢。可他不知道,兄长根本就没死。那不过是他为了和情人私奔,
自导自演的一出好戏。而我,就是他丢出来混淆视听的那个倒霉蛋。“怎么不说话?心虚了?
”他的手指在我脸上粗暴地摩挲着,带着一种羞辱的意味。“当年为了爬上我的床,
你不是花样挺多的吗?”他的呼吸喷在我脸上,热得发烫。明明是厌恶至极的眼神,
可身体的距离却近得暧昧。他一把撕开我的衣襟,露出我瘦骨嶙峋的胸膛和上面交错的旧伤。
“这些年还没玩够?”他低笑,声音里满是嘲讽。“还是觉得,用这种半死不活的样子,
就能让我对你心软?”我望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忽然觉得这五年像一场荒唐的笑话。
我笑了出来。“噗——”一口鲜血毫无预兆地喷涌而出。温热的液体溅了他满脸满身。
他那身雪白的锦袍上,瞬间绽开了几朵刺目的红梅。时间仿佛静止了。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掐着我下巴的手也松开了。他眼里的震惊和错愕,比我这五年见过的任何表情都要真实。
“来、来人啊!”还是他怀里的苏柔最先反应过来,发出一声尖叫。“快传大夫!将军,
您别被他骗了,他肯定是装的!”萧陌渊像是被她的话惊醒,猛地将我推开。
我重重地摔在地上,又咳出一口血。大夫很快就来了,背着药箱,满头大汗。
可他看都没看我一眼,径直奔向了苏柔。“将军,苏夫人只是气急攻心,并无大碍。
”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恭敬地回话。萧陌渊的脸色依旧难看,他指着我,冷声问:“那他呢?
”大夫偷偷瞥了我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恐惧和不忍,
但还是硬着头皮说:“连公子他……他身体一向康健,许是……许是用了什么法子,
故意为之。”又是这句话。真是听腻了。萧陌渊的眼神瞬间又冷了下去。
“把他给我扔到柴房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出来!”他冰冷的声音,给我这出笑话,
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2柴房真冷啊。四面漏风,比我那个破院子还不如。
我缩在角落的干草堆里,感觉自己快要冻成一根冰棍了。体内的那点热气,
正一点点被寒冷吞噬。苏柔给我下的那种慢性毒,发作起来就要人命。可笑的是,
所有人都觉得我是装的。连我自己有时候都怀疑,我是不是真的在演一出无人欣赏的独角戏。
直到夜里,门被悄悄推开一条缝。一个小厮探头探脑地溜了进来,是小六。
他手里捧着一床破旧的薄被,还有一个硬邦邦的馒头。“连公子,您快吃点东西,盖上吧。
”他是我刚来府里时,顺手帮过的一个小杂役。没想到他还记着。“谢谢。
”我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话。“公子您别怪将军,他只是……太在乎苏夫人了。”小六小声说。
我接过馒头,啃了一口,硬得硌牙。“我还听说……”小六压低了声音,
“将军派人去边境了,说是……当年您兄长那个队伍里,找到了一个活口。
”我的心猛地一跳。啃着馒头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活口?我那“死”了五年的好哥哥,
他的弥天大谎终于要被戳破了吗?我突然觉得有点可笑。我用尽一生去证明的清白,
最后可能需要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来成全。可这清白,来得也太晚了。就在这时,
柴房的门被人一脚踹开。萧陌渊带着一身酒气,像阵风一样冲了进来。
小六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滚出去。”萧陌渊冷冷地吐出两个字。小六连滚带爬地跑了。
柴房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他一步步向我走来,高大的身影在昏暗的烛光下,像一座山,
压得我喘不过气。“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里满是探究和烦躁。
白天我吐出的那口血,显然还是在他心里留下了一根刺。他蹲下身,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粗暴地把我从草堆里拽出来。“说话!”我被他拽得一个踉跄,撞在他怀里。
他身上那股龙涎香混着烈酒的味道,有一种奇异的侵略性。“你的眼睛……”他突然凑近,
死死盯着我的脸,“为什么总用这种眼神看我?”“明明和你哥长得一模一样,
可里面却淬了毒。”我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我的眼神能不淬毒吗?任谁被当成替身,
被折磨了五年,眼神都纯洁不到哪去。“现在又装哑巴了?”他捏着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
灼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脖颈上。“在床上勾引我的时候,不是挺能说的吗?
”他的手顺着我的衣襟探了进去,冰凉的指尖在我发烫的皮肤上游走。
这是一种不带任何情欲的羞辱。他只是想看我痛苦,看我挣扎。我累了。真的太累了。
我放弃了挣扎,任由他摆布。我甚至还冲他虚弱地笑了一下。“将军,游戏快结束了。
”我用气声说道,“我哥……他要回来了。”他的动作猛地一顿。
他眼中的迷茫和怒火在那一瞬间交织,显得格外可笑。他大概是觉得,
我又在编造什么新的谎言来吸引他的注意。他狠狠地把我推开。我撞在冰冷的墙上,
五脏六腑都错了位。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了我一眼,仿佛在看一堆垃圾。然后,
他头也不回地走了。门被重重关上,世界,重归寂静。3将军府里炸开了锅。
边境真的找到了活口,而且人已经在被送往京城的路上了。萧陌渊一连几天没回府,
听说是在城外大营里处理军务。但我知道,他是在躲。躲那个即将被揭开的真相。
我被从柴房里放了出来,但活动范围仅限于我那个破院子。身体一天比一天差。我知道,
我的时间不多了。这天下午,我正靠在廊下晒着那点可怜的太阳,苏柔来了。她屏退了下人,
一个人走进院子。今天的她没有了往日的嚣张,脸上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惊惶。
“你都听说了吧?”她开门见山。我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没做声。“你必须给我闭嘴!
”她走到我面前,压低了声音,语气里满是威胁,“你要是敢乱说一个字,
我保证让你死得很难看!”我看着她色厉内荏的样子,突然觉得好笑。“怎么?怕了?
”我轻声问。“你!”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我告诉你,
当年是你哥自己要走的!是他求我帮忙的!”她大概是太害怕了,
口不择言地把什么都说了出来。“他不想娶一个男人,他有心上人了,是个江湖乐女!
他让我帮他假死,他说……他说你这个病秧子弟弟正好可以废物利用,
替他占着将军夫人的位置!”哦,原来是江湖乐女。我哥的品味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别致。
“他知道将军讨厌你,他说只要把你推出来,将军府肯定会大乱,到时候他就能逍遥自在,
而我……我也能趁机得到将军的垂怜。”她说得很快,像是要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出去。
“还有你中的毒,也是我下的!”她终于说出了这个秘密,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狠毒。
“我本来想让你不知不觉地病死,这样所有的秘密就都埋葬了。谁知道你命这么硬,
居然撑了五年!”我静静地听着。脸上没什么表情。因为这一切,我早就猜到了。
我只是没想到,她会这么蠢,自己全招了。我的平静,让她更加不安。
“你……你为什么不说话?你就不惊讶吗?”我看着她,慢悠悠地扯了扯嘴角。“你以为,
下毒是你自己的主意吗?”我轻飘飘地扔下一句话,“天真的姑娘,
你不过是……在替我那个好哥哥,处理掉他最后的麻烦罢了。”苏柔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她好像明白了什么。是啊,我那个好哥哥,怎么会留下一个知道他所有秘密的人活在世上呢?
她苏柔,从一开始就是一枚弃子。就在这时,院门口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什么麻烦?
”萧陌渊不知何时站在那里,一身戎装,脸上带着骇人的煞气。
他显然是听到了我们最后的对话。苏柔的身体僵住了,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
我冲她虚弱地笑了笑,然后故意猛烈地咳嗽起来。好戏,该开场了。萧陌渊的视线,
像两把利剑,在我和苏柔之间来回扫视。最后,定格在了苏柔那张惊恐万状的脸上。4“说,
到底是怎么回事?”萧陌渊的声音不大,却带着千钧的重量。苏柔吓得腿一软,
直接跪在了地上。“将、将军……您别听他胡说!是他在咒我!他就是个疯子!
”她语无伦次,显然已经方寸大乱。我看着她这副样子,慢悠悠地叹了口气。
我用一种悲天悯人的眼神看着她,轻声说:“你别怕,我不会告诉他的。”“我不会告诉他,
是你帮我哥假死私奔的。”“更不会告诉他,你给我下了五年的毒。”我每说一句,
苏柔的脸色就白一分。而萧陌渊的脸色,就黑一分。这招叫“反向招供”,
比我自己声嘶力竭地去指控要好用一百倍。“你……”苏柔指着我,气得浑身发抖,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萧陌渊的眼神已经冷得能掉下冰渣。这些年,
苏柔在他面前一直扮演着柔弱善良、善解人意的角色。他大概从没想过,这朵美丽的解语花,
内里竟是如此歹毒。“你说的,可是真的?”他没有问苏柔,而是看着我。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苏柔就彻底崩溃了。她抱着萧陌渊的腿,嚎啕大哭。“将军!
不是我的错!是连瑾逼我的!他说他不想嫁给你,他让我帮他,
事成之后他就会让连熙这个废物……”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萧陌渊一脚踹开。那一脚,
用尽了十成的力气。苏柔像个破布娃娃一样飞了出去,撞在廊柱上,口吐鲜血,晕了过去。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萧陌渊站在那里,像一尊被抽走了灵魂的雕像。他脸上的表情,
是全然的破碎和难以置信。他想了五年,念了五年,
甚至不惜将所有的恨意都发泄在我身上的白月光……原来,从头到尾,
都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而他,就是那个最大的傻子。他的目光,缓缓地,
落在了我的身上。那眼神复杂得让我看不懂。有震惊,有悔恨,有痛苦,
还有一丝……我从未见过的慌乱。他终于,开始相信我了。他终于,看到了这五年来,
他对我做的那些事,是多么的荒谬和残忍。就在这时,一个亲卫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
“将军!那个活口……那个活口带到了!”亲卫身后,
跟着一个满身风霜、脸上带着一道长疤的士兵。那个士兵一进院子,就愣住了。
他的目光在我和萧陌渊之间扫过,最后死死地定在了我的脸上。他像是见了鬼一样,指着我,
结结巴巴地开口:“你……你不是连熙公子吗?你还活着?
”“当年……当年连瑾少爷跟我们说,他体弱多病的双胞胎弟弟早就死了,
他还说……他还说他要用您的名字继续活下去,
以此来纪念您……然后……然后他就当了逃兵,跑了!”士兵的话,像一道天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