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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言川突然塞给我一把车钥匙。"出门右转两百米，银色大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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钥匙**去的瞬间，车灯亮起。后视镜里有人追来。我猛踩油门，轮胎发出刺耳摩擦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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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才想起没告诉他我的住址。他怎么知道？后座突然传来响动，我差点撞上护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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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检查后方，"甩掉了。"我浑身发抖，车停在路边。"现在怎么办？"我声音嘶哑。

他递给我一部旧手机："用这个。"通讯录里只有一个号码：杜言川。"为什么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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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门锁是坏的。"你先休息。"他检查完窗户，"我去买点吃的。"我拉住他："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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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郊区的老小区破败不堪。杜言川敲开三楼的门。"老同学。"开门的男人睡眼惺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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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大学室友，黑客。"杜言川介绍。郑毅打量我："新女朋友？""受害者。

"杜言川插上U盘。监控画面模糊但清晰。柯瑾往酒杯倒白色粉末，然后是我的特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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邝振给柯瑾一叠现金。"够了。"杜言川拔出U盘。郑毅突然说："等等，倒回去。

"画面定格在邝振的手表上。"这表至少二十万。"郑毅放大图像，"表背有刻字。

"模糊的刻字放大后隐约可见"ZJ"。"查查这表的主人。"杜言川说。

郑毅已经开始敲键盘："交给我。"我小声问："现在呢？"杜言川看向窗外："等。

"阳光照进来，我才发现他脸色惨白。"你发烧了！"我摸他额头。他晃了晃，倒在我肩上。

第十一章郑毅的沙发比想象中舒服。杜言川的高烧持续不退。"39度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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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杜言川眼下的青黑："可能三天。"窗外阳光刺眼，我拉上窗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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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毅叹气，"自从他妹妹..."电脑突然响起提示音。"有结果了。"郑毅冲向电脑。

我轻轻擦掉杜言川额头的汗。"邝振，38岁，振邺集团CEO。"郑毅念着屏幕，

"表面做进出口贸易..."我凑过去看。"背地里..."郑毅调出几张照片，

"专门为'紫荆会所'物色女孩。"照片上邝振搂着不同女孩进出酒店。"紫荆会所？

"我念出这个陌生名字。郑毅脸色变了："ZJ...是紫荆的缩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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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调出一张模糊的照片。"这是...？"我凑近看。"去年**的。

"杜言川放大照片角落，"言溪最后一次出现。"照片边缘有个女孩被架着上车。

我捂住嘴："她穿着魅色制服...""同一个套路。"杜言川眼神冰冷，"下药，威胁，

绑架。"郑毅突然说："有新发现。"他调出一段道路监控。邝振的车在凌晨三点驶向城东。

"紫荆会所在城东。"杜言川站起来，"我去看看。""你还在发烧！"我拦住他。

他甩开我的手："已经等了十一个月零六天。"郑毅插话："等等，还有这个。

"屏幕上是邝振的通话记录。"他今天打了三个电话给同一个号码。"郑毅指着号码，

"机主叫周济。""周济..."杜言川皱眉，"紫荆会所的经理。"我的手机突然震动。

陌生号码："你以为跑得掉？"第十三章"他们怎么有你的号码？"杜言川夺过手机。

第二条消息紧接着进来："学生证在我这。"附带一张照片——我的学生证摆在办公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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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来。"杜言川删除短信："不能去。""但我需要学生证..."我咬着嘴唇。

"那是陷阱！"杜言川厉声说。

郑毅突然说："等等..."他飞快地敲键盘："我们可以反制。

"屏幕上是振邺集团的平面图。"17楼总裁办，有安全漏洞。"郑毅指着图纸，

"可以通过空调系统入侵内网。"杜言川眼睛亮起来："能拿到什么？""监控，邮件，

甚至..."郑毅咧嘴一笑，"保险箱密码。"我心跳加速："太危险了。

""比直接闯进去安全。"杜言川已经开始换衣服。我拉住他："我也去。""不行！

"他们异口同声。最后妥协方案：我在对面咖啡厅等。第十四章咖啡厅的窗户正对振邺大厦。

七点五十分，杜言川和郑毅进入大楼。我的手机显示杜言川发来的实时定位。八点整，

邝振独自走进大厦。我的手心全是汗。八点十五分，手机震动。郑毅："得手了，准备撤离。

"突然，大厦门口出现骚动。三辆黑色SUV急刹在大楼前。周济带着六个壮汉冲进大厦。

我立刻拨通杜言川电话。无人接听。咖啡杯在我手中颤抖。八点二十五分，

消防通道冲出一个身影。郑毅背着电脑包狂奔。紧接着是杜言川。他们身后追着四个保安。

我冲出咖啡厅按计划发动车子。杜言川跳上车时嘴角有血。"走！"郑毅撞进后座。

轮胎尖叫着驶离现场。"怎么回事？"我声音发抖。"被发现了。"杜言川擦着嘴角，

"但值得。"他举起一个U盘："全在里面。"第十五章安全屋是郑毅准备的废弃仓库。

电脑屏幕在黑暗中发光。U盘里的视频令人作呕。女孩们被编号，像商品一样展示。

"这是..."我捂住嘴。"紫荆会所的'货品'展示。"杜言川声音冰冷。

视频定格在一个熟悉面孔上。"言溪！"杜言川猛地站起来。编号097的女孩眼神涣散。

"日期是去年9月28日..."郑毅查记录，"她失踪后一周。"我的胃部绞痛。

"还有更糟的。"郑毅调出邮件，"交易记录。

"邝振与周济的往来邮件**裸地讨论"货物"价格。"097号，已售。

"杜言川念出这行字时声音破碎。售价：三十万。购买方只显示代号"Z"。

"能找到买家吗？"我问。郑毅摇头："加密太复杂。"杜言川突然调出一段录音。

邝振的声音："...新来的大学生不错，就是太倔..."另一个男声："...老规矩，

先**再出手..."我的血液凝固了。那是昨晚的录音。第十六章凌晨三点，

我们仍在梳理证据。"足够报警了。"我揉着酸痛的眼睛。"不行。"杜言川斩钉截铁，

"警方有他们的人。"郑毅点头："去年言溪失踪案的负责警官，是紫荆会员。

"我这才明白他们的绝望。"那怎么办？"杜言川调出一份名单："从边缘突破。

"屏幕上是一排女孩照片。"这些是近两年失踪的。"杜言川指着其中三个，

"都曾在魅色工作。"郑毅补充："共同点是都拒绝了邝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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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调出开房记录，"每周五都有不同女孩入住。"最近一次是三天前。入住人：柯瑾。

"她是自愿的？"我问。杜言川冷笑："看看这个。"监控显示柯瑾被两个男人架进电梯。

"所以她也..."我喉咙发紧。"可能是帮凶，也可能是受害者。"杜言川关上电脑，

"我们得找她谈谈。"第十七章魅色酒吧后巷潮湿阴暗。我们躲在垃圾箱后等柯瑾下班。

凌晨两点，她独自走出来。杜言川悄无声息地跟上。转角处，他捂住她的嘴拖进小巷。

"别出声。"他亮出匕首。柯瑾的瞳孔放大。"记得我吗？"杜言川压低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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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言川的匕首贴近她脖子："说实话。""初选..."她声音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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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崩溃："我不做他们会杀了我！"杜言川稍稍松开手："谁？

""周济..."她抽泣，"他控制着所有女孩。"远处传来脚步声。

杜言川迅速塞给她一张纸条："想活命就打这个电话。"我们消失在夜色中。

第十八章柯瑾的电话在次日中午打来。"周济知道你们偷了资料。"她声音急促，

"他派了人去抓你们。"杜言川打开免提："说具体点。""今晚魅色有'拍卖会'。

"柯瑾压低声音，"新来的五个女孩..."我胃部一阵绞痛。"在哪？"杜言川追问。

"地下仓库，凌晨一点。"她停顿一下，"他们...有枪。"电话突然挂断。

郑毅立刻追踪定位："她在帝豪酒店。"杜言川开始检查武器。"我们得报警。"我坚持道。

"相信我，"杜言川组装着手枪，"我有计划。"我这才发现他藏着枪。

"你哪来的...""退伍时偷藏的。"他检查弹匣，"只有六发子弹。

"郑毅调出魅色酒吧的蓝图。"仓库有三个出口。"他指着图纸，"这里是监控死角。

"杜言川标记了几个点。"郑毅负责干扰监控和报警。"他看向我，"你留在安全屋。

""不行！"我站起来，"我也去。""太危险了。"杜言川态度坚决。

我拿出手机播放那段录音："我有更好的主意。"第十九章晚上十一点，

我独自走进振邺大厦。前台已经下班，保安拦住我。"我找邝总。"我亮出手机，

"他让我来的。

"录音播放着邝振的声音："...新来的大学生不错..."保安犹豫了一下，拨通电话。

五分钟后，我坐在邝振的办公室里。"想通了？"他西装革履，像头衣冠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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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笑："成交。"当他转身开保险箱时，我悄悄按下手机录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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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命令道。我的手心冒汗："不是说去酒店...""改主意了。"他逼近，"就在这里。

"我猛地站起来："那算了。""由不得你。"他按下桌下某个按钮。门锁"咔嗒"一声响。

第二十章"你以为我不知道？"邝振冷笑，"你和那个退伍兵的小把戏。"我的血液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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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慢慢后退："你什么意思...""意思是你完了。"他抽出皮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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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笑，"周济就是..."门突然被踹开。杜言川举枪冲进来。邝振反应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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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楼下传来警笛声。杜言川拽着我往外跑。"郑毅报警了？"我边跑边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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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层的楼梯像没有尽头。我的小腿开始抽筋。杜言川突然停下，耳朵贴在安全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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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台的风差点把我吹倒。远处城市灯火辉煌，像一片虚假的星空。"接应呢？"我环顾四周。

杜言川掏出手机，脸色骤变。"没信号。"身后安全门突然被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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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厉声喝道。下一秒，他滚出掩体连开三枪。惨叫声中，我拼命跑向对面的设备间。

身后枪声不断。设备间门锁着。我绝望地拍打铁门。一声巨响，安全门又冲出两个"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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