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小说《战火连天,我横跨千里去捞夫君》,采用紧凑的叙事风格,讲述了主角婉儿林霁经历的一系列离奇事件。作者苔檐听雨运用恐怖和悬疑元素,将读者带入了一个诡异而令人毛骨悚然的世界。这本书绝对是吸引灵异小说爱好者的佳作。”婉儿在一旁道,“这些日子,你便住在我们家吧。娘亲很是欢喜有你做伴。”林霁心中感激,却也有顾虑:“只怕于你名声不好。”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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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月下琴音江南的春夜,细雨如酥,濡湿了青石板铺就的码头。一艘轻舟悄然靠岸,
船头挂着的灯笼在微风中摇曳,投下昏黄的光晕。林霁从船上跃下,青衫已被雾气打湿,
他却浑然不觉,只抬头望向半山腰那处熟悉的宅院。这是他离家的第三个春天。三年间,
他从一个书生变成了朝廷特派的监察御史,奉旨巡查各地军备。此番重回故地,
心中百感交集。山道两旁竹林依旧,在夜色中沙沙作响,仿佛在欢迎游子归来。忽然,
一阵琴音自山中飘来。林霁驻足细听。那琴声清越婉转,如泣如诉,弹的竟是《长相思》。
他心头一震,这指法、这韵味,再熟悉不过。是苏婉儿。他加快脚步,
沿着蜿蜒小径向上行去。越近家门,琴声越清晰。透过朦胧烟雨,
他看见庭院中那个端坐抚琴的身影——云鬓轻挽,素衣如雪,低头专注地拨动着琴弦。
林霁停在柴门外,不忍惊扰这画面。三年前,也是这样的春夜,他就是在琴声中与婉儿定情。
那时他还在山中书院读书,每每夜归,总能听见隔壁苏家**的琴声。那一夜,他鼓起勇气,
叩响了苏家的门。“方才听见姑娘琴音清妙,特来请教。”他记得自己当时声音都有些发颤。
门开处,十五岁的苏婉儿抱着琴,睁着一双秋水般的明眸看他,
脸上飞起红霞:“公子过奖了。听闻公子在书院琴艺最佳,婉儿才该请教才是。”从那以后,
月下听琴成了他们之间的默契。有时林霁吹箫相和,有时只是静静聆听。春去秋来,
两人的心越走越近,终于在一年后的上元节,互许终身。琴声戛然而止。“门外何人?
”婉儿抬起头,警惕地问道。这些年战事频仍,夜里常有散兵游勇骚扰百姓。“婉儿,是我。
”林霁推开柴门,走进院中。油灯下,苏婉儿的脸色从惊惧转为难以置信,
继而涌上狂喜:“霁哥哥?真的是你?”她起身奔来,却在几步外忽然停住,
抬手揉了揉眼睛,仿佛怕是梦境。林霁这才仔细打量她——三年不见,她褪去了少女的青涩,
出落得更加清丽动人,只是眉眼间多了几分不曾有过的忧思。“是我,我回来了。
”林霁柔声道,张开双臂。婉儿这才扑进他怀中,
泪水沾湿了他的衣襟:“他们说你在北疆遇险,生死未卜...这三年来,
我一封书信都未收到...”林霁紧紧抱住她,嗅着她发间熟悉的茉莉清香,
心中既愧疚又温暖。他确实九死一生,在北疆巡查时遭遇敌军突袭,险些丧命,
侥幸被当地牧民所救,养伤半年才得以南返。这些经历,他此刻不忍详述。
“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他轻抚她的后背,“这三年,苦了你了。”婉儿抬头,
泪眼婆娑:“只要你平安归来,什么苦都不算。”这时,屋内传来老妇人的声音:“婉儿,
是谁来了?”婉儿这才从林霁怀中挣脱,擦了擦眼泪,朝屋内应道:“娘,是霁哥哥回来了!
他平安回来了!”林霁牵着婉儿的手走进屋内,向苏母行礼。苏母已是满头银发,见到林霁,
激动得连连念佛:“佛祖保佑,林公子总算平安归来。这些年,婉儿日日为你祈祷,
夜夜难以安眠啊。”林霁愧疚更深:“晚生不孝,让伯母和婉儿担忧了。”三人叙话至深夜,
林霁才知自家老宅因年久失修,已不能住人。苏母坚持让他住在苏家厢房,林霁推辞不过,
只好应允。是夜,林霁躺在熟悉的客房中,听着窗外淅沥雨声,久久不能入眠。
三年征战与巡查,见惯了沙场血腥与官场黑暗,唯有回到这里,才感到内心安宁。他知道,
这份安宁很大程度上来自于隔壁房间那个女子。第二天清晨,林霁被一阵香味唤醒。
起身查看,只见厅堂桌上已摆满各色早点——糯米糕、笋干汤、煎鱼脍,都是他最爱吃的。
婉儿端着最后一盘菜进来,见他站在门口,嫣然一笑:“醒了?
我估摸着你这几年定是吃不好睡不好,特意做了些你爱吃的。
”林霁心中暖流涌动:“何须如此劳烦?”“为你,从来不麻烦。”婉儿低头轻声道,
耳根微微泛红。用过早膳,林霁说要回家中老宅看看。婉儿执意相陪,
二人并肩走在山间小路上。春雨过后,山色空濛,竹叶上挂着晶莹水珠。
路旁的杜鹃花开得正盛,簇簇如火。林霁深吸一口清新空气,感慨道:“离乡多年,
最念的就是这江南春色。”婉儿轻声接道:“还有呢?”林霁转头看她,
见她眼中闪着俏皮的光,不禁笑道:“还有苏家**的琴声。”婉儿脸上飞起红霞,
低头不语,唇角却扬起甜蜜的弧度。林家的老宅果然已经破败不堪,屋顶塌了一角,
院中杂草丛生。林霁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灰尘扑面而来。“需要好些时日修缮呢。
”婉儿在一旁道,“这些日子,你便住在我们家吧。娘亲很是欢喜有你做伴。
”林霁心中感激,却也有顾虑:“只怕于你名声不好。”婉儿正色道:“你我早有婚约,
何须顾虑这些?况且这乱世之中,平安最是要紧。”提到乱世,
林霁神色凝重起来:“我此次南返,一路上见闻令人忧心。北疆战事吃紧,朝廷连连征兵,
各地盗匪蜂起。江南虽暂时安宁,却也难保长久。”婉儿轻叹一声:“你不在时,
村里已被征走了三批青年。王家的二郎、李家的四郎,都战死沙场了。”她顿了顿,
声音更低,“我日夜担心你也会被征召。”林霁握住她的手:“我如今是监察御史,
直属朝廷,不会被随意征召。但你提醒的是,战火难保不会蔓延至此。我们需早做准备。
”查看完老宅,二人沿着溪边漫步返回。阳光透过竹林洒下斑驳光影,溪水淙淙,
偶尔有鱼儿跃出水面。忽然,林霁停下脚步,从怀中取出一个锦囊:“差点忘了,
这是给你的。”婉儿接过,好奇地打开,顿时睁大了眼睛——里面是一枚精致的胭脂扣,
以红玉雕成牡丹形状,周边镶着细金丝,在阳光下流光溢彩。“北疆虽苦,却盛产美玉。
我见这红玉色泽如你最爱的那盒胭脂,便请匠人雕琢成扣。”林霁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
“战乱时期,本不该买这些奢侈物件,但...”“我很喜欢。”婉儿打断他,
眼中闪着泪光,“这是我收到过最珍贵的礼物。”她当即解下衣襟上原有的普通贝扣,
换上了这枚红玉胭脂扣。雪肤红衣,相得益彰,看得林霁心旌摇曳。“帮我系上可好?
”婉儿转身,露出颈后衣带。林霁手指微颤,为她系好衣带,指尖不经意触到她温热的肌肤,
二人皆是一震。三年离别,让最平常的接触都变得悸动不已。是夜,月上柳梢,
婉儿又在院中抚琴。林霁取出随身携带的玉箫,与之相和。琴箫合鸣,宛如一对缠绵的鸳鸯,
惊起林中宿鸟。苏母在屋内听着,悄悄拭去眼角的泪花。自从林霁音信全无,
她已经很久没听到女儿如此欢快的琴声了。曲毕,二人相视而笑。
婉儿忽然道:“还记得你离去那夜,我们也是这般合奏《长相思》。
”林霁点头:“那夜你哭成了泪人,要我发誓一定平安归来。”“那你可还记得自己的誓言?
”婉儿凝视着他。“自然记得。我说:‘待我归来,必十里红妆迎娶苏婉儿为妻,
此生不负’。”林霁一字不差地重复当年的誓言。
婉儿眼中泪光闪烁:“如今你可还愿意履行这誓言?”林霁单膝跪地,
握住她的双手:“若非战事紧急,我本该明日就请媒人上门提亲。婉儿,你愿否嫁我为妻?
”婉儿又哭又笑,连连点头:“愿意,自然愿意!等了你三年,岂有不愿之理?
”林霁从怀中取出一支玉簪,簪头雕成鸳鸯戏水之状:“这是我母亲的遗物,
她曾说待我成亲时,要亲手为儿媳戴上。”婉儿低头,让林霁为她簪上玉簪。月光下,
一对有情人相拥而立,仿佛要将三年的分离都弥补回来。然而乱世中的安宁总是短暂。
就在林霁开始筹备婚礼之时,战鼓再次擂响。那日林霁正在县城衙门调阅卷宗,
忽见一骑快马驰入城中,马上兵士举着插有红色羽毛的紧急军情旗。不过半个时辰,
全县皆知——北疆防线崩溃,敌军南下,朝廷急征所有可用之兵。
县令当即下令张贴征兵的布告,县衙内外一片忙乱。林霁心中沉重,
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战火即将蔓延到江南,而他自己,作为朝廷命官,
很可能被召回军中。匆忙返回山村,只见村民们都聚在村口,围着刚贴出的征兵告示,
议论纷纷,面带忧色。不少人已经哭了起来——谁家没有儿郎?谁愿意亲人上战场送死?
婉儿站在人群外,脸色苍白。见到林霁,她快步走来,声音发颤:“是真的吗?
北疆真的...”林霁沉重地点头:“敌军突破防线,不日将南下。
朝廷正在调集所有力量阻截。
”婉儿的眼泪顿时涌出:“那你...你会不会...”林霁不忍回答,
只轻轻将她拥入怀中:“先回家再说。”是夜,山村不再宁静。处处可闻哭声与叹息声,
家家户户都在为即将到来的离别甚至死别而悲痛。苏母做了满满一桌菜,却无人有胃口动筷。
饭后,老人借口头痛早早回房,留下两个年轻人在厅中相对无言。油灯噼啪作响,
窗外月明星稀,本该是花前月下的良辰美景。“你若被征召,我当如何?
”婉儿终于打破沉默,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林霁握住她冰凉的手:“我直属朝廷,
未必会被地方征召。即便奉命出征,也一定会平安归来。”“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
然后三年杳无音信。”婉儿眼中含泪,“我知道国难当头,男儿当保家卫国。
可是...可是我舍不得你,我害怕...”林霁心如刀绞,将她揽入怀中:“这次不同,
我有官职在身,可以带信使随行,定会时常寄信回来。我答应你,每月至少一封信,可好?
”婉儿在他怀中摇头:“不要承诺你未必能做到的事。我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无论如何,
活着回来。哪怕十年,二十年,我都等你。”林霁喉头哽咽,只能更紧地抱住她。
接下来的日子,林霁忙于协助县令整备军务,常常深夜才归。婉儿则日夜赶工,
为他缝制战袍和鞋袜。每当林霁劝她休息,她总是说:“边关苦寒,我要你穿得暖暖的。
”这日,林霁从县城回来,面色凝重。婉儿一见便知有事发生,手中的针线不觉落地。
“接到命令了?”她轻声问。林霁点头:“三日后启程。朝廷命我速返京城,接受新职。
”他顿了顿,补充道,“是督军职务,不必亲上前线,相对安全。”婉儿稍稍安心,
强颜欢笑:“那还好。我去为你准备行装。”转身刹那,泪水已夺眶而出。最后三日,
他们形影不离。白天林霁仍需处理公务,婉儿便随行在侧;夜晚二人相拥而坐,
常常彻夜不眠,仿佛要把一生的情话都说尽。最后一夜,月圆如镜。婉儿在院中摆下酒菜,
为林霁饯行。“明日一别,再见不知何期。”她举杯,手微微颤抖,“只愿君心似我心,
定不负相思意。”林霁与她碰杯:“待战事平息,我必归来,十里红妆娶你过门。
”饮尽杯中酒,二人相拥而泣。夜深露重,他们却不愿回屋,只在院中相依而坐,
看月移星转。“为我弹一曲《长相思》吧。”林霁轻声道。婉儿取来琴,纤指拨动琴弦。
琴声呜咽,如泣如诉,道尽离人愁绪。林霁静静听着,目光一刻不离婉儿的容颜,
要将她的模样刻入心底。曲终,二人紧紧相拥。
林霁从怀中取出一个锦囊:“这里面是我为你写好的信,每月拆一封,直到我归来之日。
”婉儿接过,贴在心口,已是泪流满面。翌日清晨,村口挤满了送行的人。
征召的壮丁们与家人泣别,场景凄惨令人心碎。林霁一身戎装,与婉儿作别。
他为她拭去泪水,强笑道:“莫哭,等我回来。”婉儿点头,
从怀中取出一个香囊:“这里面是我从寺庙求来的平安符,还有一缕我的头发。带在身边,
保你平安。”林霁郑重接过,贴胸收好。又从行囊中取出一柄短剑:“这个留给你防身。
若有危险,去县城找王县令,他会庇护你们。”二人依依惜别,终究到了必须启程的时刻。
征兵的号角吹响,壮丁们开始列队出发。林霁翻身上马,最后看了婉儿一眼,决然转身,
策马前行。婉儿追出几步,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终于忍不住喊道:“林霁!我等你回来!
一定要回来!”林霁没有回头,只是举起手挥了挥,身影渐渐消失在山路尽头。
婉儿站在原地,直至队伍完全看不见踪影,仍不愿离去。苏母来劝,
她只是摇头:“我再站一会儿,或许还能看见他。”可是山路上空无一人,唯有风声呜咽,
如泣如诉。是夜,婉儿独自坐在院中,抚琴而歌。歌声凄婉,催人泪下:“夜归泊轻舟,
谁抚琴一首...遥望山林中,君霁月清风...”月光如水,洒在她孤单的身影上,
那枚红玉胭脂扣在月光下泛着凄艳的光泽。从此,相思成扣,系住两个乱世中的有情人,
一个在征途,一个在等待。而战火,正在迅速蔓延。第二章:烽火连天林霁离去后的第七日,
敌军南下的消息便如野火般传遍了江南。起初只是零散的流言,说北边来了许多逃难的百姓,
拖家带口,形容凄惨。不过数日,县城里便挤满了面黄肌瘦的难民,
他们讲述着家园被焚、亲人离散的惨状,言语间满是惊惶。婉儿每日都到村口的高坡上远眺,
既盼着能见到林霁归来的身影,又害怕见到溃败的军队或是更可怕的敌军。
她手中总是攥着那枚胭脂扣,仿佛这小小信物能给她无尽勇气。这日清晨,
婉儿照常来到高坡,却见远处官道上烟尘滚滚,不是平日里的商旅,而是成群结队的难民,
扶老携幼,步履蹒跚。“姑娘,快回家吧!”一个老翁拄着拐杖,气喘吁吁地路过村口,
“北狄人快来了!他们见人就杀,见屋就烧,快逃命啊!”婉儿心头一紧,忙问:“老伯,
可曾听说朝廷的军队如何了?
有位林霁林大人...”老翁摇头叹息:“朝廷的军队节节败退,听说好多将领都战死了。
姑娘,莫等什么人了,保命要紧啊!”婉儿踉跄后退,脸色煞白。苏母闻声赶来,
扶住几欲晕倒的女儿,对老翁道了谢,急忙搀着婉儿回家。村中顿时人心惶惶。
有些人家当即收拾细软,准备南逃;更多的人家则聚在村长门前,商议对策。
“我们世世代代住在这里,怎能说走就走?”老村长敲着烟袋,眉头紧锁。
“不走就是等死啊!”刚从县城回来的赵货郎急道,“县太爷都已经准备撤离了!
听说北狄骑兵速度极快,不日就能到达我们这里!”正当众人争论不休时,
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村民们惊恐地望去,却见是一小队朝廷官兵,约二十余人,
领头的是一名年轻将领。“乡亲们莫慌!”那将领翻身下马,声音清亮,
“我乃林霁林大人麾下校尉周平,奉命前来组织乡勇,保卫家园!”听到林霁的名字,
婉儿猛地抬头,急忙上前:“周校尉,林大人他...可安好?”周平看向婉儿,
似是认出她来,抱拳道:“您可是苏姑娘?林大人安好,此刻正在前线督战。
他特地吩咐我路过时一定要来看望您,并带来他的亲笔信。”婉儿接过信,手微微发抖,
也顾不得场合,当即拆开阅读。信很短,字迹潦草,
显是在匆忙中写就:“婉儿吾爱:军情紧急,不及多言。已派周平组织乡勇,保卫乡里。
盼你协助,但务必以自身安全为重。待战事稍缓,必有信来。珍重。霁”字里行间透着匆忙,
但确是他亲笔。婉儿稍稍安心,将信贴在心口,深吸一口气,转向周平:“周校尉,
需要我等如何协助?”周平见婉儿迅速镇定下来,
眼中闪过赞赏之色:“请村长召集村中青壮年,我们需要组织巡逻队,在险要处设岗哨。
妇孺老弱也要做好准备,一旦有警,立即撤往后山密室。”在周平的指挥下,
村民们终于有了主心骨,开始有序地组织起来。男人们拿起锄头镰刀等农具作为武器,
跟随官兵学习简单的防御技巧;女人们则准备干粮、药品,照顾老幼。婉儿主动请缨,
组织妇女队。“我略通医术,可以照顾伤员。”她对周平说,眼神坚定。
周平点头:“有劳苏姑娘。林大人说您聪慧勇敢,果然不假。”三日后的黄昏,
哨声突然尖锐响起——这是发现敌情的信号。周平立即指挥乡勇各就各位,
老弱妇孺则迅速撤往后山早已准备好的隐蔽洞穴。婉儿坚持要留在最后,
协助行动不便的老人撤离。“苏姑娘,您必须走了!”周平焦急地催促,
“敌军先锋已经到达山口,很快就会进村!”婉儿刚帮助最后一位老妪进入山洞,
就听见村口传来喊杀声和兵刃相交的铿锵声。她心中一紧,
对洞内的乡亲们说:“大家保持安静,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出来。”她转身欲走,
苏母拉住她:“婉儿,你要去哪?”“娘,我去看看能否帮上忙。洞内有足够食物和水,
您保重。”婉儿挣脱母亲的手,毫不犹豫地向外跑去。村口已是火光冲天。
周平率领乡勇和官兵凭借简陋的工事顽强抵抗,但敌军数量远超预期,至少有百人之众,
且都是装备精良的正规军。婉儿躲在一棵大树后,心脏狂跳。她看见几个乡勇已经倒下,
周平身上也挂了彩,但仍奋力厮杀。“必须想办法...”婉儿喃喃自语,
突然想起林霁曾告诉她后山有一条隐秘小路可绕到村口后方。她毫不犹豫地转身奔向后山,
穿过密林,果然找到了那条几近荒废的小径。当她气喘吁吁地绕到村口后方时,
正好看见一队敌军弓箭手正在瞄准苦战中的周平等人。情急之下,婉儿拾起地上的石块,
用力投向敌军队列后的草堆——那里堆放着村民为过冬准备的干草,极易燃烧。
石块没有击中目标,但落在了草堆旁。敌军弓箭手警觉回头,发现了婉儿。
其中两人向她冲来。婉儿转身就跑,引着追兵远离村口。她听到身后箭矢呼啸而过,
钉在树干上,心中恐惧万分,却不敢停下脚步。突然,一声爆炸巨响从村口方向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