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狱后,失明前夫跪求我当替身
作者:月墨清心
主角:苏晚顾衍林薇薇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9-24 1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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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狱后,失明前夫跪求我当替身》是一部跨越时空的现代言情小说,讲述了苏晚顾衍林薇薇的惊险冒险之旅。苏晚顾衍林薇薇是个普通人,但在一次突发事件后,他发现自己能够穿越不同的时代。在月墨清心的笔下,苏晚顾衍林薇薇历经种种磨难,面对着邪恶势力的威胁,同时也发现了自己内心的勇气和力量。她背靠着冰冷的门板,缓缓滑坐在地毯上,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这不是害怕,是兴奋,是仇恨燃烧带来的战栗。这里曾经是给客……将带领读者穿越时空,沉浸在这个令人神往的世界中。

章节预览

三年前,苏晚在订婚夜被指控“杀”了未婚夫顾衍的白月光,锒铛入狱。

她以为此生再无光亮,直到顾衍带着离婚协议出现在监狱——他双目失明,形容枯槁,

竟是说要娶她赎罪。“苏晚,我知道错了。”他指尖颤抖抚过她的脸,“嫁给我,

我把顾家给你。”苏晚笑了,眼底淬着冰“顾总,你的赎罪,

是想让我当你和‘死人’的替身,还是怕我出狱后,把当年的真相抖出来?

”---1出狱与“求婚”冰冷的铁门在身后沉重地关上,苏晚站在秋日惨白的阳光下,

三年……七百多个日夜,足以将一颗滚烫的心淬炼成坚冰。“苏**。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走上前,语气恭敬却疏离,“顾先生派我来接您。”是陈深,

顾衍的特助。三年前,他也是这样“请”她配合调查,然后亲手将她送进了这深渊。

苏晚没应声,目光掠过那辆黑色宾利,车窗深暗,窥不见内里。她唇角牵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顾衍?他还有脸来?后车窗缓缓降下。一张苍白消瘦却依旧轮廓分明的脸映入眼帘。

曾经锐利如鹰隼、总能轻易将她看透的眸子,此刻空洞地“望”着前方,失去了所有神采。

苏晚的心骤然的刺痛过后,是更汹涌的恨意翻涌而上。他瞎了?真是……报应。“上车。

”顾衍的声音嘶哑低沉,裹挟着浓重的疲惫,不再是往日那种冰冷的命令,

反而像一种近乎卑微的恳求。苏晚拉开车门坐了进去。“顾总真是有心,

我出狱第一天就亲自来迎接。”苏晚声音平静,听不出喜怒,只有渗入骨髓的凉意,

“是怕我跑了,还是急着来验收我这三年被你彻底毁掉的人生?

”顾衍的指尖几不可察地一颤。他侧过头,空洞的眼睛试图对准她的方向,

慢慢从身侧拿出一份文件。“这是离婚协议。”他开口,干涩得像砂纸摩擦,“签了它。

”苏晚几乎要冷笑出声。果然……三年冤狱,换来的是一纸解除那场可笑婚约的协议。也好,

从此一刀两断,她正好放开手脚,查**相,让所有构陷她的人付出代价!她伸手去接,

指尖刚碰到纸张,却听见他下一句话,石破天惊。“然后,嫁给我。”空气瞬间凝固。

……苏晚像是被钉在了原地,血液似乎都停止了流动。几秒后,她猛地抽回手,

仿佛那纸张烫手一般,难以置信地看向眼前这个瞎了的男人。他疯了?还是她觉得疯了?

顾衍似乎感知到她的震惊和抗拒,苍白的脸上掠过一丝痛苦。他摸索着,

冰凉的指尖颤抖地触到她的脸颊。“苏晚,我知道错了。”他声音里的颤抖无法掩饰,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间艰难挤出,“嫁给我,我把顾家给你,把我的一切都给你……赎罪。

”赎罪?这两个字像一把生锈的刀,在她心口反复绞拧。三年冤屈,家族没落,父母蒙羞,

她在地狱里苦苦挣扎的时候他的“赎罪”在哪里?现在,他瞎了,跑来跟她说赎罪?

苏晚笑了,笑声清脆,却淬满了冰冷的恨意,眼底没有一丝温度。“顾总,”她拂开他的手,

语气轻佻又残忍,“你这突如其来的赎罪,是想让我这个‘杀人犯’,

给你心里那个死了的白月光当替身,日夜慰藉你失明后的脆弱?还是……”她倾身逼近,

红唇几乎贴到他耳畔,吐气如兰,却字字如刀,“怕我出狱后,

把三年前订婚夜那个肮脏的真相,一点一点,全都抖出来?”顾衍的身体剧烈一震,

脸色瞬间惨白如纸,空洞的眼里翻涌着剧烈的痛苦,嘴唇翕动着,却发不出一个音节。

苏晚满意地靠回座椅,欣赏着他的狼狈。复仇的快意,在她心底疯狂滋长。

她看着他那双失去焦距的眼睛,一个念头窜入脑海。进入顾家。

以最名正言顺又最讽刺的身份回去。那里是罪恶的起点,也必将成为她复仇的终局。

只有在那里,她才能找到林薇薇“死亡”的真相,找到洗刷自己冤屈的证据,

才能将顾衍所谓的“赎罪”踩在脚下,碾得粉碎!“好啊。”她忽然开口,

声音甜腻得像裹了蜜的毒药,“我答应你。”顾衍猛地“看”向她,脸上是难以置信的愕然。

“不过,”苏晚慢条斯理地补充,目光像扫描仪一样掠过他无力垂在身侧的手,“顾家给我?

空口无凭可不行。我要顾氏集团10%的股份,作为……订婚礼物。现在就要签协议。

”她倒要看看,他的“赎罪”,有几分真心。顾衍沉默了片刻,脸上没有任何被胁迫的愤怒,

只有一种深沉的、几乎要将他自己淹没的哀恸。他微微侧头,对前方的陈深哑声道“听见了?

去办。用我的私人份额转。”陈深震惊地透过后视镜看了苏晚一眼,但很快应道“是,顾总。

”苏晚的心猛地一沉。他竟然……毫不犹豫?不,这一定是做戏,

就像三年前——他看似深情,却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亲手将她推下悬崖。她别开眼,

不再看他那张写满“悔恨”的脸,顾衍,游戏开始了……这一次,猎人是我。

2入住顾家与初探疑云——手续办得出奇地快。

股权**协议和一份新的、条款极其苛刻的婚前协议很快送到了苏晚面前。顾衍摸索着,

在每一份需要他签名的地方,毫不犹豫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苏晚握着那份价值亿万的股份**协议,这一切,都是用她三年的青春和血肉换来的。

她没有回早已破败的苏家……而是直接跟着顾衍去了那座如同巨大牢笼的顾家半山别墅。

再次踏入这里,苏晚恍惚了一瞬。雕三年前,她是这里备受艳羡的准女主人;一夜之间,

成了人人唾弃的“杀人犯”;如今,

她以一种极其荒谬的身份回来了——失明男主人的“赎罪妻”。管家和佣人们看到她,

脸上是无法掩饰的震惊、恐惧和鄙夷,但在顾衍面前,又不得不低下头,

恭敬地喊一声“苏**”。顾衍似乎极其依赖她,失明后他显然不习惯外人近身,

却允许苏晚牵着他的手,引领他走过熟悉的庭院、长廊和楼梯。

仿佛她是唯一的浮木……苏晚心底冷笑,面上却配合得温柔顺从。这种依赖,

正是她最好的掩护。“你的房间在我隔壁。”顾衍停在主卧旁的卧室门口,低声说,

“有什么需要,直接告诉管家,或者……告诉我。”“告诉你?”苏晚挑眉,

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告诉你了,顾总现在能为我做什么呢?

”顾衍的脸色又白了几分,握着她的手收紧了些,哑声道“我会尽力……”“不必了。

”苏晚抽回手,推开房门,“我累了,想休息。顾总请自便。”关上房门,

她背靠着冰冷的门板,缓缓滑坐在地毯上,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这不是害怕,

是兴奋,是仇恨燃烧带来的战栗。这里曾经是给客人准备的,如今成了她的囚笼和战场。

休息?她怎么可能休息。接下来的几天,苏晚安分地扮演着“照顾者”的角色。

她陪着顾衍用餐,在他需要时引导他,甚至在他噩梦惊醒时(他常常会惊醒,满头冷汗,

喃喃着“晚晚”或是“薇薇”),耐着性子给他倒一杯水。她一边扮演,

一边敏锐地观察着这座宅邸的一切。她发现顾衍的书房,即使在他失明后,

也依旧整洁得一丝不苟,但有些文件夹的摆放位置极其细微的变动,显示近期有人动过。

她借着帮顾衍找旧版盲文商业资料的机会,粗略翻看过一些文件,

并未发现与三年前那晚直接相关的线索,却发现了几处顾氏近三年资金流向的异常,

几个海外空壳公司频繁与顾氏有账目往来,数额巨大。这和林薇薇有关吗?

还是顾家其他的秘密?她也留意着别墅里的每一个佣人。老管家眼神躲闪,似乎知道些什么,

但口风极严。一个负责打扫二楼西侧客房区域的小女佣,每次看到她都显得格外紧张,

有一次甚至失手打碎了花瓶。西侧客房……那边几乎闲置,为何需要专人频繁打扫?

苏晚还注意到一个细节。就是顾衍的日常用品中,有一对蓝宝石袖扣,他时常无意识地摩挲。

那是三年前她送他的订婚礼物。他一边认定她是杀了他心上人的凶手,

一边却留着“凶手”送的东西?真是讽刺至极。这天下午,顾衍在阳台晒太阳听财经新闻,

苏晚借口去厨房给他拿药膳,路过西侧走廊时,正好看到那个小女佣端着一个空的餐盘,

匆匆从最里面那间常年上锁的杂物房里出来。那间房,据说是堆放林薇薇旧物的。

顾衍当初不许任何人动。苏晚心下疑窦顿生,出声叫住了她“小玲。”小女佣吓得浑身一抖,

餐盘差点又脱手,脸色煞白地转过身“苏……苏**。”“谁在里面?”苏晚走上前,

目光锐利地扫过餐盘。一套精致的骨瓷餐具,明显是单人份,残留着食物香气,

绝非给杂物送饭。“没、没人!”小玲慌得舌头打结,“是、是我自己去里面收拾,

饿了就吃了点东西……”“在里面吃东西?”苏晚逼近一步,声音压低,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那间房不是锁着的吗?钥匙在哪?

”“钥匙……钥匙是管家暂时给我……”小玲几乎要哭出来。她忽然放缓了语气,

笑了笑“紧张什么,我就随便问问。去吧,下次别在杂物间吃东西,不卫生。

”小玲如蒙大赦,端着盘子飞也似的跑了。苏晚盯着那扇紧闭的房门,

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那里面,绝对不止有旧物林薇薇,你真的死了吗?

还是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一直藏在这座宅子的某个角落?

3裂痕与试探疑虑的种子一旦种下,便疯狂生长。苏晚开始更频繁地“探索”西侧区域,

但那个杂物房之后似乎又被严加看管起来,再找不到机会靠近。她转而将重心放在顾衍身上。

他是关键,无论是对真相,还是对报复。顾衍对她的依赖与日俱增。

他会在她短暂离开时显得焦躁不安,会在她替他读商业文件时安静地“凝视”她,

会在深夜噩梦醒来后,固执地要求她留在房间里直到他再次入睡。这种依赖,

让苏晚感到一种扭曲的快意。看啊,这个曾经高高在上、决断她生死的男人,

如今却像雏鸟一样离不开她这个“凶手”。但偶尔,

在他不经意流露出的脆弱和全然信任面前,她坚硬的心防也会被撬开一丝缝隙,

露出里面鲜血淋漓的旧伤疤。恨意与那些不该存在的、残存的情感纠缠撕扯,让她夜不能寐。

这天,顾氏一位颇有权力的叔父顾启山前来拜访,明为探望顾衍,实为施压。顾衍失明后,

集团内部暗流涌动,这位叔父没少兴风作浪。书房里,顾启山语气倨傲,

话里话外指责顾衍决策失误,并暗示他应该安心休养,交出部分权力。苏晚正给顾衍送茶,

在门口听得一清二楚她推门进去,将茶杯轻轻放在顾衍手边。顾启山看到她,

眼中闪过毫不掩饰的厌恶和轻蔑:“哟,苏**?不,现在该叫……侄媳妇?真是没想到,

你还有脸回顾家。”苏晚微微一笑,笑意却不达眼底:“叔父说笑了,

是顾总亲自求我回来的。毕竟,他现在身边,

总得有个知根知底、还能帮他处理点‘小事’的人。”她特意加重了“求”和“小事”。

顾衍端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空洞的眼睛对着顾启山的方向,

淡淡道:“叔父关心集团是好事。但南城地产的项目,我记得最初是您力荐的,

如今亏损严重,您是不是也该给我个解释?”顾启山脸色一变。

桌上的一份文件——正是她之前留意到有资金异常的那份——轻轻放到顾衍手能碰到的地方,

语气温婉:“阿衍,这份海外评估报告的数据,好像和叔父刚才提的有些出入,

你要不要亲自……哦,抱歉,”她像是才想起他看不见,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歉疚和心疼,

“我念给你听?”顾衍精准地按住了那份文件,指尖在纸张上点了点:“不必念了。叔父,

解释一下‘蓝海科技’这三笔巨额资金转移,

为什么最终流向了一个注册在维京群岛、与你秘书有关联的空壳公司?

”顾启山瞬间冷汗涔涔,他惊疑不定地看着配合默契的苏晚和顾衍。

他原本的嚣张气焰顿时消散,支支吾吾地搪塞起来。最后,顾启山几乎是灰溜溜地离开了。

书房里只剩下两人。顾衍沉默着,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那对蓝宝石袖扣。苏晚看着他,

忽然开口,声音冷了下去:“顾总刚才利用我,对付你叔父,倒是很顺手。

”顾衍摩挲袖扣的动作一顿。“你不是一直怀疑我为了苏家觊觎顾氏财产吗?

现在让我经手这些核心的东西,”苏晚俯身,靠近他,红唇几乎贴着他的耳廓,气息冰冷,

“不怕我这个‘杀人犯’,趁机把顾家掏空,让你变得一无所有吗?”她在试探,

用最尖锐的方式,撕扯着两人之间那血淋淋的过去。顾衍的身体骤然绷紧,脸上血色尽褪。

他猛地伸出手,精准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苏晚吃痛,

却倔强地咬着唇不发一声,只是冷冷地回视着他空洞的眼睛。几秒的死寂后,

顾衍手上的力道一点点松开,最终变为一种无力的颤抖。他颓然地向后靠去,

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你不会。”“哦?这么相信我?

”“不是相信……”他艰难地喘息了一下,空洞的眼睛里弥漫着无尽的痛苦和悔恨,

“是我……活该。”苏晚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酸涩与痛楚猝不及防地涌上,

又被她强行压了下去。她直起身,甩开他的手,

语气重新变得冰冷毫无波澜:“顾总明白就好。”她转身离开书房,背影决绝。

在她关上门的那一刻,她没有看到,沙发上的顾衍缓缓抬起那只刚刚抓住她的手,

捂住了自己的脸,肩膀难以抑制地微微颤抖起来。

4转折:证据与悸动苏晚没有放弃对西侧杂物房的探查。她几次尝试引开管家注意力,

甚至偷偷复制了钥匙,但都失败了,那里似乎被看得更紧了。她转变思路,

既然林薇薇的“遗物”是关键,那当年处理她“身后事”的医院呢?

她动用了一部分顾衍给她的“资源”——一个对她抱有同情、且欠过苏家人情的顾氏老员工,

暗中调查三年前林薇薇被宣布死亡的市中心医院。等待消息的日子里,

她和顾衍的关系陷入一种诡异的平静。那天的冲突之后,顾衍变得更加沉默,

也更加……小心翼翼。他甚至开始尝试自己做一些事情,比如摸索着倒水,

虽然常常打碎杯子,似乎想减少对她的“麻烦”。苏晚冷眼旁观,心硬如铁。

这点微不足道的改变,弥补不了……万分之一。这天深夜,雷雨交加。巨大的雷声炸响时,

苏晚正浅眠,几乎是瞬间被惊醒,心脏狂跳,冷汗涔涔。

监狱里那些黑暗的、充满暴力和无助的记忆,在雷雨夜总是格外清晰。她蜷缩起来,

死死咬住嘴唇。突然,隔壁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和一声压抑的闷哼——是顾衍。

苏晚犹豫了片刻,还是掀开被子下床,推开了连通两个卧室的门。顾衍摔倒在地上,

台灯碎在一旁……他似乎也是被雷声惊醒,在黑暗中慌乱地想找什么,却绊倒了。他蜷缩着,

身体微微发抖,额发被冷汗浸湿,脸色苍白得吓人,空洞的眼睛睁得很大,

里面盛满了无法聚焦的恐惧和脆弱。“别过来……别……”他无意识地喃喃,

像是陷入了极深的梦魇。这一刻,他不再是那个叱咤风云的顾总,

只是一个被困在黑暗和恐惧里的可怜人。苏晚的心,猝不及防地被揪紧了。恨意依然存在,

却又混杂着一丝她无法控制的酸涩和……心疼。她深吸一口气,走过去,蹲下身,

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顾衍,是我,苏晚。”听到她的声音,顾衍挣扎的动作顿了一下,

茫然地“望”向她。“地上凉,起来。”她伸手去扶他。她的手触碰到他冰凉的手臂时,

他猛地一颤,随即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反手死死攥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

“晚晚……”他声音破碎,带着难以置信的脆弱和依赖,

“别走……我怕……”这一声“晚晚”,不再是梦里对过去模糊的呼唤,

而是清晰地、带着全部脆弱地,唤着她。苏晚的身体僵住了。

三年了……她再次从他口中听到这个称呼,不是在冰冷的指控中,不是在绝望的监狱探视里,

而是在这样一个雷雨夜,他毫无防备地展现出全部脆弱的时候。她费尽心力筑起的冰墙,

在这一刻,竟裂开了一道细缝。她最终没有推开他,而是费力地将他扶到床上,

替他盖好被子。她想抽手离开,他却固执地不肯松开,仿佛一松手,她就会消失,

他就会重新坠入无边的黑暗和噩梦。“就一会儿……”他低声哀求,像个孩子。

苏晚看着窗外划过的闪电,映亮他苍白却依旧俊美的侧脸,

那双曾经盛满星辰大海如今却空洞无神的眼睛紧闭着,长睫上似乎还沾着未干的湿意。

她鬼使神差地,没有离开,而是在床边坐了下来,任由他紧紧抓着自己的手。苏晚的心,

却乱成了一团麻。第二天,雨过天晴。仿佛昨夜那个脆弱依赖的顾衍只是一场幻觉,

他又恢复了平日里那个沉默寡言、带着距离感的盲人总裁。但有些东西,确实不一样了。

他会更专注地“听”她说话,会在她靠近时,身体不易察觉地微微倾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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